商品详情
报佳音号 | 29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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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文书名 | Heretics |
作者 | [英]切斯特顿(G.K.Chesterton) |
译者 | 汪咏梅 |
ISBN | 978-7-108-03691-9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出版年月 | 2011年5月 |
开本 | 16K |
页数 | 178千字 |
《异教徒》内容简介
本书是《回到正统》一书的姊妹篇。对切斯特顿来说,《异教徒》是对坏哲学或异端思想的批评,《回到正统》则是对好哲学或正统信仰的辩护。作者在本书中抨击了他同时代那些藐视正统信仰的异教徒,揭示出他们的思想何以是坏哲学。书中充满着智慧的悖论和思考问题的独特视角,语言诙谐幽默,颇为引人入胜。
本书属于橡树文字工作室出品之“基督教经典译丛”,同属此译丛的还有《基督教要义》、《使徒教父著作》、《教会史》、《论信望爱》及《敬虔与圣洁生活的严肃呼召》等书。
《异教徒》作者简介
切斯特顿(G.K. Chesterton, 1874-1936),20世纪杰出的作家、护教学家。他视野广阔,思想深邃,笔调诙谐,对C.S.路易斯产生过极大的影响。他的作品涉及范围颇广,涵盖传记、推理小说、历史、神学论著等。最著名的著作有《异教徒》、《回到正统》、《布朗神父探案全集》、《方济各传》、《阿奎那传》及《永恒的人》等。
《异教徒》译者简介
汪咏梅,中国人民大学宗教学专业博士,曾在加拿大维真学院、台湾神学院、香港中文大学、香港浸会大学做访问学者,现任职于中国人民大学继续教育学院。主要研究领域为C.S.路易斯的神学思想,在国内核心期刊发表相关学术论文若干篇。著有《理性、浪漫主义和基督教:C.S.路易斯神学思想研究》,译有《异教徒》、《四种爱》、《返璞归真:纯粹的基督教》、《聆听智者:与C.S.路易斯相伴365日》(合译)、《神之简史》(合译)等书。
《异教徒》目录
“基督教经典译丛”总序
中译本导言
- 引言:论正统的重要性
- 论否定的精神
- 论鲁德亚德·吉卜林与使世界变小
- 萧伯纳先生
- H.G.威尔斯先生与巨人
- 圣诞节与唯美主义者
- 欧玛尔与神圣的葡萄
- 黄色报刊的温暾
- 乔治·穆尔先生的变化无常
- 论凉鞋与简朴、单纯
- 科学与野人
- 异教与洛斯·迪金森先生
- 凯尔特人与亲凯尔特人
- 论某些现代作家及家庭这一机构
- 论聪明的小说家及聪明阶层
- 论麦卡比先生与一种神圣的轻薄
- 论惠斯勒的风趣
- 年轻国家之类的谬论
- 以贫民窟为题材的小说家与贫民窟
- 结语:论正统的重要性
译后记
《异教徒》书摘
毫无疑问,人们逃离小的环境,进入的是极其致命的地带。这是很自然的,因为他们逃离的不是死亡,而是生命。这一原理也适用于人类社会体系中的层层圈子。人们寻找某种特别类型的人为友是很合情合理的,只要他们是在寻求那种类型的人,而不是仅仅为了寻找不同类型的人。一位英国外交官寻求与日本将军为友是完全可以的,只要他想结交的是日本将军;但是,如果他想要的只是与自己不同的人,他最好呆在家里,与家中的女仆谈谈宗教。一位乡下天才来闯荡、征服伦敦是很合情合理的,只要他想要的是征服伦敦;但是,如果他想征服的是某个根本地、象征性地与己敌对且十分强大的东西,他最好是留在乡下,与教区的首席神父吵上一架。一个住在郊区街道上的人为了拉姆斯盖特(Ramsgate)而去拉姆斯盖特,这是完全可以的(尽管这件事情难以想象);但是,如果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去拉姆斯盖特只是“为了生活中有点变化”,依我看,他还不如翻墙跳到邻居花园里,因为这个变化要更浪漫、甚至更富戏剧性。其结果会令人心旷神怡,在某种意义上说,它远远超过了去拉姆斯盖特度假可能给他的健康带来的种种益处。
正如这一原理适用于帝国、帝国中的国家、国家中的城市、城市中的街道,它也同样适用于街道中的家庭。家庭这个机构应该受到称赞,其原因与国家这个机构或城市这个机构应该受到称赞一样。一个人生活在家庭中是件好事,其原因与一个人被围困在城市中是件好事一样。一个人生活在家庭中是件好事,正如一个人被大雪围困在大街上是件美丽开心的事情一样。它们都促使他意识到生活不是外来的东西,而是内在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它们都强调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真正刺激、令人神往的生活是一个不管我们是否存在,它自身都必然存在的东西。现代那些或多或少公开表明家庭是个不好机构的作家,一般都停留在用非常尖刻、怨恨或伤感的方式表明家庭也许不是始终合意上。家庭是一个好的机构当然是因为它不合意。家庭于人有益正是因为它包含着许多分歧和差异。正如感伤主义者所说,家庭就像一个小王国,像大多数其他的小王国一样,通常处于一种类似无政府主义的状态。正因为哥哥乔治对我们在宗教问题上所持的异议不感兴趣,只对特罗卡德罗(Trocadero)餐馆感兴趣,家庭才具有联邦的某些令人振奋的性质。正因为亨利叔叔不赞成妹妹撒拉想当演员的志向,家庭才像人类。反对家庭的人,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只是在反对人类。伊丽莎白姑姑不讲道理,就像人类一样;爸爸好激动,就像人类一样;最小的弟弟爱玩恶作剧,就像人类一样;爷爷糊涂,就像这个世界一样;他年纪大了,就像这个世界一样。
那些希望跳出这一切的人,不论对、错,绝对都是希望踏入一个狭隘的世界。他们对家庭的规模和差异性感到惊慌和恐惧。撒拉希望发现一个完全由个人的戏剧演出组成的世界;乔治希望将特罗卡德罗餐馆看作宇宙。我绝对不会说,对个人而言,遁入这种狭隘的生活可能不对,正如我不会这样说遁入修道院一样。但我确实要说,任何倾向于使那些人产生以下奇怪的错误认识的东西都是不好的、矫揉造作的。那个错误认识就是:认为他们踏入的是一个比自己的世界确实要大、要丰富多彩的世界。一个人要想检验自己是否乐意遇到普通的人类,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烟囱随意爬入一户人家,尽可能与那家人友好相处。这基本上就是我们每个人出生那天所做的事。
这正是家庭独特的、令人起敬的浪漫之处。它浪漫是因为它是一件碰运气的事;它浪漫是因为它是反对者所称呼它的一切;它浪漫是因为它是随意决定的;它浪漫是因为它就在那里。只要团体是理性地选择组成的,它们就难免有某种特殊的或派别的意味。只有当团体是非理性地选择组成时,你面对的才是人。冒险的因素开始存在,因为就本质而言,冒险就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是它选择了我们,而不是我们选择了它。坠入情网常常被认为是最美妙的冒险以及最美妙的浪漫机遇。就其含有某种外在于我们的东西——某种欢快的命中注定的东西——而言,这样认为是非常正确的。爱情确实摄住了我们,改变了我们,折磨着我们,以类似音乐那样难以承受的美丽使我们心碎。但是,只要我们认定自己会坠入情网,只要我们在某种意义上随时准备坠入情网,在某种意义上随时准备跃入情网,只要我们在某种程度上选择,在某种程度上判断,坠入情网就根本不是真正的浪漫、真正的冒险。在这个意义上,最美妙的冒险不是坠入情网,而是出生。出生之时,我们确实突然踏入了一个美妙的、令人惊诧的罗网,我们确实看见了某个以前做梦也不曾梦到的东西。我们的父母确实像丛林中的土匪那样,埋伏在那里,朝我们扑过来。叔叔令我们惊讶,姑姑(用我们常用的那个美妙的词语来说)对我们而言是晴天霹雳。当我们通过降生迈入一个家庭时,我们确实迈入了一个不可预测的世界,一个有着自己奇怪法则的世界,一个没有我们照样运转的世界,一个不是我们创造的世界。换句话说,迈入家庭时,我们迈入了一个童话。
(摘自《异教徒》第十四章“论某些现代作家及家庭这一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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