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沉半两,丁香一分,郁金半分(小麦麸炒令赤色),腊茶末一钱,麝香一字,定粉一米粒(即韶粉是),白蜜一盏。右各为末,麝先细研,取腊茶之半汤点澄清调麝,次入沉香,次入丁香,次入郁金,次入余茶及定粉共研细,乃入蜜使稀稠得宜,收沙瓶器中窨月余取。烧久则益佳,烧时以云母石或银叶衬之。”
这是记载在《钦定四库全书·陈氏香谱·卷三》的“韩魏公浓梅香”配方。而要说起这则配方的特殊意义,就必须说到黄庭坚、苏轼这两位宋代用香达人。
据《陈氏香谱》记载,北宋崇宁二年,正在经历生命中最后一段坎坷的黄庭坚,谪迁广西宜州的途中,小驻长沙养病。期间,后世称为“墨梅之祖”的僧人花光仁和长老赠予了两幅自绘墨梅图,黄庭坚便邀请好友惠洪共赏。赏着赏着感慨即生——“只欠香尔”,没想到惠洪旋即掏出一粒香丸焚于香炉内,顿时梅香轻拂暗溢,“如寒清晓行,孤山篱落间”。
◬ 元 王冕 墨梅图卷
追问之下得知,这香是苏轼自韩琦那里得来的。其后黄庭坚专门写文抱怨苏轼——“知余有香癖而不相授,岂小鞭其后之意乎”,知道我喜欢香,得了好东西不分享给我,是督促鞭策后进吗?并且特意给这款香更名为“返魂香”,颇有些凋零后重返人间之意。
自此,这段故事成为一则文雅趣谈。
黄庭坚之所以对“香”这么上头,与宋时人人好香不无关系。在宋代,不论是王宫权臣、还是贵妃佳人、亦或文人墨客,都将熏香视为风雅之事,不可或缺。家里要香,摆放香炉、香扇;出门要香,腰间系香囊、颈间挂香药配饰,或清雅或潇洒,行走即是香风阵阵。
◬ 北宋 黄庭坚 制婴香方帖
在《香谱》里记载,在当时,衣服都是要经过熏香的。将洗好的衣物放进竹制熏笼中,下置带有香料的热水或香炉,水汽裹挟香气蒸腾而上,湿润的衣物逐渐香入内里,香气在之后好几天都不会散去。手帕、床被都可依照此法。
北宋文人梅询还曾出过一个妙法:出门前用香炉熏官服,行走时特意捏住袖子,等到落座时两袖轻放,“郁然满室浓香”。不禁想起《开元天宝遗事•嚼麝之谈》中记载的故事,唐开元时期,宁王每次与宾客议事讨论前必先口含沉香、麝香,“方启口发谈,香气喷于席上”,真真是香的彻底。
行至今日,虽然来自西方的香水大行其道,但据数据显示,占世界人口的20%的中国,全球香水销售总额只有1%左右。究其根本,私以为恰是不同文化对于气味的追求迥然相异——中东人喜欢浓郁的香气;美国人则大多偏好清洁的香气;国人则追求干净淡雅,徐徐而出。
◬ 《BBC纪录片·香水》里,
中东女人一个星期可以用掉一瓶100毫升的香水。
逢初秋的秋老虎来势汹汹,在朋友邀约之下同往半山的避暑庭院小住。随着山势向上,四周寂静无声,鼻尖聚拢着青苔、新泥的气息,偶尔经过溪流,便会有一阵夏日难得的清冽气自裸露的手腕、脚踝处沁入。行至半山,一处平台忽而映入眼帘,半山小塘里赫赫然是一派凉夏之景:柳枝轻拂,夏荷亭亭,那几日小住是至今难忘的日子。
柳岸边晨间驻足,便是这四景芬芳中式香膏中那罐“柳间停”——带着“杨柳岸晓风”的畅爽。薄荷和迷迭香带来清晨晓风的前调,而后是清新的柳叶草香中调,甜橙、白兰花则释放出凉风般的微甜尾调,层叠着氤氲在周身,令人闻之忘行。
午后漫步山野则如四景芬芳中式香膏中的“云下行”。鼻尖先被柏木香的清新、山间野花的香甜惊讶,而后在青翠的广藿香和香茅组合而生的草香中获得“云自无心水自闲”的浪漫。
傍晚水上观游鱼的自在雅致则在四景芬芳中式香膏中的“水上听”里。平静湖畔暮色渐起,一叶扁舟激起层层荡漾水波,夏暮的清凉、水波的清澈、游船的古木沧桑气汇聚而出,陶陶然乐在其中。
赏荷最好在月朗星稀的夜晚,平静夜色,晚风轻拂,荷叶层层,偶有蜻蜓略过,动静两相宜,氛围再现即是四景芬芳中式香膏中的“荷边戏”。香柠檬的凉意抓住嗅觉,清幽微香缓缓而出,甘松和苍术则让人只想悠哉的静享良夜。
名为四景芬芳的中式香膏,据参与研发的设计师刘迪直言,是提取自纯天然植物根、果、花、茎、叶等部分的香气,凝结成膏,温厚内敛。香膏轻附在耳后、颈间,温度变化中富有层次感的香气层层释出,浅画轻浮。
“行走时香风细细,坐下时淹然百媚。”兰陵笑笑生曾这样描写孟玉楼身上的香气。初秋日,【四景芬芳】带来属于东方的空间之美。以清丽颜示人,为亲近者饰香,悠悠闲日,无妨一试。
「四景芬芳中式香膏」
清风畅爽 还原自然植物清香
小巧陶瓷罐 内敛如自然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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