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面条,我就想起了小时候“荒春”时节的酸菜面条。所谓的荒春,就是每年四、五月份的时候,在全国的物资流通还不方便的年代,蔬菜也很少,自嘲说“荒春”,指的就是这个时候没啥菜吃,青黄不接。
那个年代几乎家家的母亲都有一双巧手,2月时的辣菜(野油菜),经过简单的腌制,就成了现在想起来就流口水的酸菜。 几乎每年回家,母亲都要问问:想吃什么?大部分时候我都说要酸菜糊面条。
为啥特地加上“糊”字?记得小时候面食还不能充足供应,荒春时家中小麦库存告急,不得已,做酸菜面条时,加几把玉米糁儿(糊糊),原本清汤寡水的酸菜面就变成了一大锅糊汤面,全家都能吃饱肚子。
时过境迁,现在,品尝这些美味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不少时候,母亲问要吃什么,我刚要回答,小朋友就马上喊:奶奶,我想吃饺子,不吃什么糊汤面!母亲只好自嘲着:等下次吧,下次再做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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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面条基本都是现做的。 姐姐记事的时候,全家还是手擀面,听母亲说,全家把面条大部分给了姐姐吃,大人主要喝面汤,吃点酸菜,那时是七十年代。
到了我小时候,轧面机开始在各家各户普及起来。小学时放学一回家,我就会帮忙轧面条,河南一般早晚饭只吃稀饭馒头,只有在中午才会吃面条,有时候面条轧多了午饭吃不完,剩下的就会晒干保存,等到第二天再吃。
长大之后到了城里,杂事不断,花在食物上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吃母亲做的手擀面的机会更是一年都没有几次,更多时候只能吃现成的面条或者挂面。
于是便想能否用咱们的原粮做一款零添加的面条,恰好最初那几年销售石磨面粉,到了夏天很容易长虫子,益友们建议加工成面条,这样保质期会长一些,一拍即合下,面条加工的漫长之路由此开始。由于 不加盐、不加碱,也不加别的化学添加剂,几年的加工里发现,面条很容易有“哈喇味”,这本质上就是面条中的脂肪氧化后的味道。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伙伴们尝试了不少办法,除了在烘干过程增大空气流动,减少异味,以及尝试将面条烘得更干外,还在包装袋子上加了一个很小的气孔,这样有利于减少运输过程中的产生的异味。 有的益友疑问这样做是否不够卫生,想说的是卫生没有问题,行业里这也是常见的解决方法。 面条袋子上的小孔
锲而不舍的努力下,面条产品里存在的问题也在一点点被产品的伙伴们解决。毕竟大部分益友都没有时间自己轧面条,吃加工好的无添加面条也算是折中之策,干面条还是能够闻到面香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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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的面条、面粉经常断货,这也和小麦产量的不稳定有关。 记得2018年20多万斤麦子,由于多雨发芽,只能作为动物饲料。2019年又遇到旱灾,最后平均下来每亩地亩产只有大约二百多斤…… 2020年小麦的种植除了丹江口淅川基地,还增加了黑龙江克山基地,尝试种植高筋小麦,结果当年降水较多,筋度偏低,没有达到预想中的效果。

谦益的河南和克山小麦基地
虽然制作无添加面条的路上挫折不断,伙伴们还是一年一年在努力前进,只为了留住儿时母亲的面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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