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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敦煌之前一定要看!一文讲清河西走廊和丝绸之路
2024年03月13日

我们在往年出团的时候发现:孩子们提问中“河西走廊和丝绸之路”是出现频率最高,也是孩子们比较模糊的两个历史地理词汇。

对于大部分人而言,大西北既陌生又遥远,虽然历史、地理和语文课本里经常都会有以大西北为历史背景的内容,在真正踏上这片充满故事的土地之前,地名都只是地名,历史也只都是考点而已。

当我们真正来到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之后,我们会发现那些似曾相识的名词全都活了起来,无论历史还是地理,无论莫高窟壁画还是唐代边塞诗,金戈铁马,雪山孤城,全部都联系在了一起。

这片土地,就是河西走。对农耕民族而言,河西走廊是一条东西走向的贸易之路,而对于游牧民族而言,河西走廊却成为了一条条南下掠边的走廊通道。

嘉峪关与祁连山

张掖祁连山麓七彩丹霞

河西走廊”,顾名思义。河西,是指的黄河以西。走廊,是指一条长长的、两边地势高、中间地势低的,而且很平坦的一条通道

在古代,对于位于亚欧大陆东端的中华文明而言,无论是出于军事还是出于商贸,都需要有一条与西方交流的通道。而我们打开中国地形图就会发现,西南是青藏高原,这里高寒缺氧,在古代是吐蕃的地盘。

而北方的蒙古高原则是大片的戈壁沙漠,直到今天,都经常会有来自蒙古国的沙尘暴横扫华北的新闻。在古代,经常横扫华北的可不只是沙尘暴,还有来自北方的游牧民族,从春秋战国开始,一直到两宋,无险可守的华北平原都数次被游牧民族占领并建立异族政权。(著名的云冈石窟就是由鲜卑民族建立的北魏政权开凿)

西南有青藏高原的高海拔和吐蕃人,北方有蒙古高原的荒漠和骁勇善战的游牧民族,所幸两个高原之间刚好有一条狭窄的通道,地势低平,点状分布的绿洲,直通西域,这就是河西走廊了。

如果我们打开地图可以看到,河西走廊其实已经远离了黄河,由甘肃中部数个内流河堆积平原组成的狭长地带组成。甘肃省的地图像个哑铃,中间最狭窄的那一段就是河西走廊,它位于蒙古高原以南,青藏高原和祁连山以北,乌鞘岭以西,甘肃新疆边界以东,长度约1000公里,宽度从几十公里至近两百公里不等。

河西走廊在历史上从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西汉张骞出使西域时走的这条通道,唐代三藏法师西行取经走的也是这条通道,唐诗里“西出阳光无故人”里的阳关在这里,“春风不度玉门关”的玉门关也在这里,而大名鼎鼎的丝绸之路,离开长安之后,便一路向着西北进入这唯一的通道河西走廊,开始漫长的通向西方的旅程。

这里,我们就涉及到了丝绸之路的概念,在敦煌游学线路上,似乎一切都与丝绸之路有关。

中国历史上有记载的第一次与西域取得联系,就是汉武帝派遣张骞出使西域,张骞出使西域的目的不是为了贸易,而是为了联络位于西域的大月氏与汉朝一起夹击匈奴,张骞出使西域的结果,就是让中原王朝第一次与西域取得了联系

张骞归来后五年,骠骑将军霍去病率领大军出击陇山(六盘山)以西,首次将河西走廊纳入到了中华帝国的版图之中,大规模开发河西走廊。

这种联系带来的不止是军事上的联合,还有从此开始的长达千年的文化和商业交流,以及从此永久性的在河西走廊建立了汉人的绿洲城市

在汉武帝初期,中原到西域之间的河西走廊是近乎处于权力真空的状态,为了巩固与西域的联系,汉武帝在这里“列四郡,据两关”。随后开始大规模迁移汉人前往河西走廊的绿洲城市从事屯田,将军事和农耕相结合,以稳固边防之地。从汉代开发河西到建立西域都护府,再到我们今天新疆的生产建设兵团,其实都是一种移民实边模式。

四郡指武威、张掖、酒泉、敦煌,两关指的是阳关玉门关,这六个地名,直到今天都还存在

每个郡都设在河西走廊的绿洲里,而绿洲则由来自祁连山的雪山融水滋养,雪水自南向北形成一条条河,在滋养了河西走廊的数个绿洲之后,消失于北方的沙漠中。直到今天,在河西走廊穿梭,我们依然会感受到生机盎然的绿洲和绿洲之间寸草不生的荒漠之间的强烈对比。

我们现在从一个绿洲到另一个绿洲几大概只需要高速公路一两小时车程,在古代,这需要驮着货物的驼队走上一个星期,几乎是人和骆驼需要补充食物和水的极限。这样荒漠与绿洲的交替不仅存在于河西走廊,在丝绸之路进入新疆后分为南北两线,最为重要的南线所串联的不同时期的西域三十六国,也几乎都是绿洲小国。可以说,绿洲,在丝绸之路上,起着决定线路走向的作用

有了一连串的绿洲,古代商贸就得以进行,来自西方的宝石、香料、玻璃等等开始传入中原,唐诗“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里的葡萄、美酒、夜光杯、琵琶汗血宝马都是来自西域的物产,而中原传入西方的物产也不少,丝绸、瓷器、茶叶等等都是典型。

19世纪末,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在描述这条通道时采用了“丝绸之路”的词汇,慢慢地这个词汇为全世界所通用,也成就了我们今天丝绸之路的概念。

所以,丝绸之路的概念,其实是德国人第一次提的。但是,究竟什么样的物品能在丝绸之路上流通,什么样的东西不能在丝绸之路上流通呢?

对于嘉峪关这样的关口,平均一年也就防御外敌5天,那其余360天都用于做什么呢?我们将带孩子前往丝绸之路了解一下,在农耕与游牧文明交流的时候,那些能够养育彼此的物品顺利的互相交换了,与贵族相关的奢侈品也能贸易,但是,跟中央政权息息相关的战马、铁器和盐就必须要进行必要的管制了。这就是古代的海关!知道这一点,很有助于帮助孩子们理解历史。

▲国宝级文物东汉铜奔马,从马的步态考证为汗血宝马,现藏于甘肃省博


我们游学的重中之重敦煌,在丝绸之路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为什么说敦煌是丝绸之路上最璀璨的明珠呢?

▲敦煌鸣沙山月牙泉

之前我们提到了丝绸之路的军事和商贸功能,这里我们就要提丝绸之路的另一个重要功能,东西方文化交流

丝绸之路的丝绸二字可能会让人天然的觉得丝绸贸易是这条道路的主要功能,主要是由中原向西方输出物产。其实西方对中原的输出,远超出了物产的范畴。我们熟知的唐僧取经,佛教经典借由这条路传入中原。其实在唐僧之前很久,佛教就来到了中原。而佛教从印度经由西域来到中原之前的第一站,就是河西四郡最西面最靠近西域的敦煌郡

▲莫高窟257窟南北朝九色鹿佛教壁画,为佛教传入敦煌初期的佳作

僧人在南北朝时期开始在敦煌开窟,开窟活动持续千年,形成了现在的莫高窟榆林窟等著名石窟。开窟这个事情本身,就源自印度,而随着来自印度的犍陀罗佛教雕塑艺术东传,敦煌石窟里出现了大量生动的佛教形象,而持续千年的开凿,也记录了不同历史时期艺术风格逐渐由照搬印度变为本土化,直到发展为辉煌的盛唐雕塑和壁画的过程。

▲莫高窟特窟45窟,罕见地保留了完整精美的唐塑

而敦煌石窟之所以重要,不仅仅是开窟时间长可以考察艺术风格的流变,还因为它不仅和其他中国著名佛教石窟一样拥有大量佛教雕塑和壁画,它还采用了广泛的民间题材去表述佛教故事。在石窟里我们可以看到不同时期的人物穿着不同时期的服装,跳着不同时期的舞蹈,甚至它的记录题材不仅限于汉人,还记录了回鹘人、吐蕃人、西夏人的生产生活状况,几乎就是一本活着的史书,并且弥补了文字记录的空缺之处,为我们的历史研究提供了宝贵的记录。

▲莫高窟220窟局部,记录了初唐盛行的由西域龟兹传入中原的乐舞

可惜,趁着清末中国的乱局,西方探险家从中国掠走了大量的文物,其中莫高窟藏经洞就遭遇了浩劫。敦煌典籍流失海外,在伦敦大英博物馆、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巴黎吉美博物馆都能看到保存完好的敦煌文书和绢画,所幸被劫走的文物在海外得到妥善保存,避免了流落和损毁于清末和民国战乱的局面,其中的功过是非,就留给跟我们游学的您和孩子去思考吧。


▲法国汉学家在莫高窟藏经洞挑选古代典籍

关于敦煌游学里涉及到的河西走廊和丝绸之路这两个话题,其实非常的宏大,以至于很难用一篇文字来全部呈现。但是,我们觉得在这样一个数千年农耕与游牧文明交替的河西走廊,在敦煌千年用莫高窟做一个文化沉淀之地,在这样一个有战争、有和亲,有朝贡与贸易的丝绸之路上,我们非常有信心的想要给您和孩子们在这里种下一颗人文理解的种子。

这个暑期,我们的游学团队就会踏上河西走廊,走进敦煌石窟,我们随团配备了来自复旦大学的学霸老师,为大家深入讲解河西走廊和丝绸之路的神奇地理和传奇历史,在敦煌我们也请到了敦煌研究院莫高学堂的老师,通过两天的深度探索,给队员们开展活动和讲座,设计一条最适合孩子打开莫高窟的体验行程。

▲队员在高级讲解员带领下参观莫高窟

▲亲子体验壁画修复活动

▲莫高学堂老师指导孩子参与壁画复原的唐装情景剧活动

▲莫高学堂讲座后获得敦煌研究院颁发的研学证书

▲摄影师全程随队记录亲子游学

我们和您都能理解,孩子们最终会要离开我们,他们也许会前往不同的国家、城市学习,在不同的公司里工作,他们时刻会面临着不同的文化冲突,那为何不从这条承载了千年的文化理解与交流的丝绸之路上开始,在这样一个7天的行程中,让孩子面对来自不同的城市、家庭与教育背景的其他孩子,好好探索这里的自然和人文,通过我们设计的“玩中学”,不光玩的尽兴,开阔人文视野,还能收获几个好友呢!

这,就是我们努力的目标,这也是我们做人文旅行的意义:

为你人文游牧的企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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