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大邑地处横断山区,在那里有国内公认的绝佳青梅产区,但路也是最难走的。收青梅的师傅们各个身强力壮,每人100多斤背着,沿着单人通过的泥泞小道,一直走数公里,才终于看到骡马能勉强通过的山路。
这么肩扛马驼,时间却分秒必争。运青梅抢的是夜里温度低、无光照的天气条件,以使青梅的品质保持最佳。马驼至公路,这才终于转成货车运下山,一路冷链夜行,直至次日上午九点,让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青梅准时进入重庆白沙的酒厂内。
这是茶梅酒故事的开端,却并不是起点。
论及青梅与酒的关系,最早可至魏晋,两种饮食要素因气质相近而融合,延至唐宋,梅子配酒逐渐演变成青梅泡酒,从而形成了青梅酒这种古老而传统的酒品。随着宋朝雅集盛行,苏轼的“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谢逸的“谩摘青梅尝煮酒,旋煎白雪试新茶”,让青梅煮酒和白雪新茶,成就了文人士大夫宴饮中的闲情雅致与金玉生香,让人不禁幻想起唐宋中国极致的优雅与浪漫。
茶、梅、酒,是中国文化中的典型意象。苏轼曾道“以茶酿酒”之法,“茶酒采茗酿之,自然发酵蒸馏,其浆无色,茶香自溢。”可惜的是,这种美妙的思考受古代技术条件所限,将茶与酒融合绝非易事,就像被食者奉为圭臬的《随园食单》,袁枚的很多记录更像是一种暇意的想象。茶与酒融为一体,体现的是用现代工艺复原诗意美好的极致挑战。
当古老的梅酒遇上了传世的茗茶,它们之间究竟如何做到完美地交相辉映?
以青梅为起点的原生风土
与普通人印象不同,近代梅酒虽先盛行于日本,但梅酒文化却并非日本原生。类比茶由遣唐使带去日本,日本青梅酒据说也是日本人受三国文化所影响,效仿“青梅煮酒”,才酿成了青梅酒。而根据可考的历史记载,公元6-7世纪,远渡日本的中国僧侣将梅带入日本,也有历史记录到,日本的遣唐使曾从中国带回乌梅和梅树。而日语“梅”的发音Ume,恰恰佐证了它的中国起源。
也因此,从梅见开始,梅酒在中国的真正复兴,体现了多元化特性。青梅在中国的种植历史超过了7000年,它不但原产于中国,而且至今中国依然是世界上最重要的青梅产地之一。取自不同产区的青梅,因原生风土的不同,为中国青梅酒的风味带来了丰富的变化。不同于日本注重器具与礼仪的品饮风格,也让中国青梅酒彰显出的中国雅文化,显得层次更加分明。
梅见夜宴
不同产区的青梅品种各异,用于酿酒时,有着极高的工艺门槛。
大邑的南高梅胜在北纬30°黄金气候带自由生长的环境。产区四面靠山,青梅树保持着纯粹的野生状态,树高可以达到 15米左右,这更增加了悬崖边采摘工人的工作难度,同时也意味着南高梅在产量上的有限。在梅见青梅酒中,南高梅是专门用来制作“蓝梅见”的。
南高梅进入酒厂后,还会经过9次精选原果的工序,20颗精选后的梅子用来共同酿造一瓶青梅酒。从采摘到浸泡,是48小时内鲜度的竞速比赛,当整颗果实沉入坛中浸泡,它将在360天内缓缓干瘪,褪去青涩,并溢出饱满酸甜的梅汁,这成为梅见青梅酒最独具风韵的底色味道。
“西岭梅见”同样选用四川大邑雪线附近的西岭高山青梅。每一颗西岭青梅,均来自1800米的高海拔山地。高海拔赋予了梅果更长的生长期,累积更多风味物质,形成独特的清新酸感,再加上西岭雪山的清冷雪水滋润,因此酿出的青梅酒多了几分冷冽婉约的风味。
青梅来源地普宁
梅见的另一个青梅来源是广东普宁。普宁地处平原,有着悠久的青梅种植史,这里的青梅以果大肉厚、酸度高闻名。梅见精选普宁青梅酿造原味青梅酒,烟熏风味梅见则是在此基础上,加⼊用天然果木烟熏的乌梅,带来独特东方烟香感。
与此同时,好的青梅还需最佳的基酒映衬。青梅酒最怕酒体的味道盖过梅果的香气,梅见选择川南单一糯红高粱为原料的高粱酒,因用单一酵母进行发酵,窖池用青石板来制作,最大程度避免了杂菌感染产生的异味。采用30天长时发酵完成的高粱酒作为基酒,酒体自带淡淡花果香。用它来浸泡青梅,青梅中醇溶性的酚类物质得以在酒中彻底地保留,香气和口感也因此变得立体而丰盛。
青梅酿酒的过程,同样代表了它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意象:坚韧与温柔——让呈现鲜灵与芳香的氨基酸在不徐不疾的过程中充分绽放,像极了东方哲学背景下细腻与平和的民族性格。这正是梅见严选产区的匠心所在:用最真诚的原生风土,让人们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历史悠久的青梅饮酒史中的中国色彩。
也正是用匠人精神做中国最好的原生梅酒的愿景,触发了梅见对其国雅文化叙事的另一重思考:茶与梅酒的碰撞。
茶与酒的第一次真正融合
茶与酒,串起了一部舌尖上的中国文化史。琴棋书画诗酒花茶,自古以来八大雅事,都是中国人向往风雅和美好生活的核心元素,而这些文化元素又常常附着在饮酒与品茶的场景中。
茶与梅酒相仿,本身就是以中国原生为主体的代表饮品,都是以中国文化为基础的原生文化。制茶与酿酒也是相通的,都是对于原生风土的尊重,以及对于制作者匠心与耐性的考验。
晒青
但要将这两个国雅的东西联姻和跨界,长久以来只停留在文化上的美好愿望。原因无他,茶里面的风味物质非常复杂,当这些物质跟酒放在一起,会产生很多不可控的变化。既要保持酒的原本风味,又要凸显对应茶种香气,还要维护茶酒的稳定性,在制成工艺上是极其困难的。这也让中国历史上没有茶酒融合的传统技艺可循。
如果以日本为镜,日本茶梅酒的特性之一是浊酒,因为茶里面有丰富的蛋白质和各种各样多酚酶物质,它跟酒融合在一起之后会产生沉淀,没有办法做到清澈。而这又不符合中国人的品饮习惯。
现在我们喝到的很多茶酒,用茶的提取物跟酒去拼配,或者尝试用茶叶发酵来生产茶酒,其实抽掉了工艺承载的全部匠心风骨,徒留下了茶酒的外在形态。
既然要做茶梅酒,第一要保持青梅酒的特质,酸甜可口、开胃、适饮,第二必须体现茶的原生风味,包括茶树品种的香气、工艺的香气、特定地域的香气乃至制茶匠人的制茶理念,梅见庞大的研发团队为此用了很长时间,在现有的6大茶类里去研究茶跟酒的契合。
基于对原生风土的坚持和在技艺创新上的全力以赴,从西湖龙井、峨眉高山茶,到白茶、生普、熟普、黑茶,再到不同风格的红茶,包括祁门红、正山小种、金骏眉、滇红,几乎所有风土明确的中国茶,梅见都从茶种对应的核心原产地,找到它传统手工艺的匠人拿了原料来做研发。
武夷岩茶制作技艺非遗传承人陈孝文
数千次试验,最终实现了技术上的突破:通过多种梅果的调和,调整梅酒的酸度和甜度,可以协调茶叶中茶多酚与氨基酸带来的苦涩味,而茶叶的香气又能充分进入酒体之中,令茶叶风味的鲜爽与梅酒的酸甜相得益彰。
原产地是梅果的“出身”,茶亦如此。四川大邑、广东普宁、福建诏安,梅见研发团队对中国所有核心青梅产区不同品种的原生梅种和它们在酿酒过程中产生的香气风味变化,做了长达5年的挖掘和跟踪。
而在茶的选择上,梅见选取的都是不同原生属地的顶级茶种。2021年8月,梅见在福建安溪推出的第一款茶梅酒“大师茶梅酒”,由“八马”乌龙茶汤与梅见青梅酒酿制而成。八马茶业以做安溪铁观音成名,其掌门人王文礼亦是乌龙茶制作技艺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
今年初春,联合福鼎白茶头部品牌“品品香”,梅见再次推出“非遗限定白茶梅酒”。这款茶梅酒限量发售,选用“白毫银针”与梅见青梅酒相配。制作过程中,同样由品品香非遗传承人林振传把关,让“非遗限定白茶梅酒”不仅能喝到梅香,同时还能喝到白茶香气,甚至让白毫银针的毫香都能得到最大程度的彰显。
非遗白毫银针茶梅酒
而接下来梅见即将推出的大红袍茶梅酒,采用非遗大师陈孝文监制的大红袍,源自中国岩茶核心产地武夷山。陈氏一族,武夷山著名制茶世家,制茶历史近三百年,而陈孝文24岁时就被评为首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武夷岩茶制作技艺传承人,成为茶行业内美谈。
在他监制下的大红袍,茶汤滋味甘醇,兰香浮动,与精选9成熟诏安青竹梅,2年陈手工单一高粱酒,与黄冰糖混合入坛,浸泡熟化 270 天,令大红袍的香醇甘活与梅酒的清灵花果香充分融合,无论在风味、口感还是外观上,都达到了完美的统一。
大红袍茶梅酒
“天有时,地有气,材有美,工有巧”。中国不同区域的茶、不同区域的青梅与不同区域的酿酒方式,风土的差别为它们的融合带来各具特色的风味,也造就了梅见茶梅酒根植于传统雅文化的方向与审美。
梅、茶、陈皮与酒
传统的现代叙述
形神二字,有形难掩无神,得神却可忘形。对国雅文化的表达构成了梅见自我认知的基底,也因此不遗余力地将自己与中国的传统生活与审美相连,去寻找精神的契合与共鸣。
除了茶,陈皮作为另一种典型而传统的中国食材,也将成为梅见青梅酒的味料选择。来自广东新会,有着422年历史的国有中药企业陈李济将为梅见提供品鉴级的陈皮原料,核心产区品质最佳的10年陈皮与15年陈皮将再一次诠释梅见致力于寻找原生风物的初心。
10年陈皮梅酒
无论是梅,还是茶,抑或是陈皮,它们融合呈现在酒里,也自然而然扩大了青梅酒在饮食中的边界。这些极富中国文化印记的饮食之物,都成为了梅见用现代叙述传统的根基所在。
而随着国人重新审视传统文化与审美,随着全球新生代人群的饮酒态度、饮酒方式转向微醺、悦己,梅见所代表的东方味道以及生活方式也有了复兴的土壤。
德国哲学家奥根·赫立格尔在《弓和禅》里写道,如果一个画家十年去画竹,去观察竹,最后他就会把自己变成竹子,然后竹子自己就会把自己画出来。正如梅见在四川大邑为运送青梅架设的那一条索道,前路已经打开。
梅见大红袍茶梅酒
策划丨三联.CREATIVE
微信编辑丨张弛
作者丨丽芙
设计排版丨熊清
图片来源丨 梅见 视觉中国
*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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