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竹子,就想到了苏东坡。
东坡居士先是用一碗东坡肉馋坏了世间人,再一句“日啖荔枝三百颗”让人忘不了那一口岭南荔枝甜,到了黄州,分分钟给“可使食无肉,不可使居无竹。无肉使人瘦,无竹使人俗”的经典续上了“好竹连山觉笋香”,瞧,这绿竹多清脆,这里的笋指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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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止苏轼这么想,拥有同样条件反射的,还有在一山山竹子簇拥中生活着的奉化人。
正是所谓“紫箨坼故绵,素肌擘新玉。每日逐加餐,经时不思肉”,从毛笋、雷笋、鞭笋,到羊尾笋、野山笋、扁尖笋......即使奉化的笋可以从春一直吃到冬,即使鲜笋已然成为家常,在春天,奉化人也必定会撇开旁的,单独吃上一顿油焖笋。
油焖笋,奉化人讲究吃油焖毛笋,而且还得是黄泥拱这一状态下的毛笋。藏在土里将欲冒头的毛笋,尖端都还透着未着阳光的嫩黄,因为藏而不露,所以质地细腻,且没有丝毫恼人的粗纤维,吃在嘴巴里,全然一派冰清玉洁。
黄泥拱笋笋尖从未出地面,因此挖出来时还是嫩黄的颜色。
笋鲜是真,但要在保留清甜后味的同时,全然逼出鲜味却并不容易。因此奉化人做油焖笋,不是简单炒制、也绝不会长时间焖煮,而是用一个“烤”字。这里的烤,并非“以火炙物”的烤,而是用慢火缓缓烧的意思,类似于焖米饭欠点儿火候时,“不急,再‘焅焅’”中的“焅”字。烤字也常出现在上海人的日常,比如家常的葱烤鲫鱼、烤菜心。
“烤”落在制作油焖毛笋的过程中,便是使用油、老酱油、糖缓慢地炖毛笋。有多缓慢呢?一般情况下,一锅油焖毛笋从毛笋入油锅开始,直到笋块析出白色芦花出锅,至少需要6~8个小时。此间还得把控好火候,火太大,鲜笋容易变老,火不够,则会留下涩味。
“大馔出于乡野。”如此这般,热油慢咕嘟,细密的毛笋经浓油赤酱长达数小时的造作终于得以出锅。笋块入口,油与糖的历练中毛笋风骨犹存,齿颊咬合,伴着稚嫩口感,层层叠叠的鲜与甜立马开始往外冒,浓与淡、咸与鲜在此刻交汇一处,“鲜头”十足。又因为油的全力侵入与封存,烤油焖毛笋往往可以保存数月而风味依旧。
油焖毛笋上的白色芦花,是制作道地的烤油焖毛笋所独有的。
当然,如今即使在奉化,费时又费力的烤油焖毛笋也并不多见。寻觅之间,奉化溪口的传统手工烤油焖毛笋来的正当时。
坐落于奉化西南部的溪口镇,东靠武岭,南濒剡溪,本就雨水充沛,尤其位于低海拔处的竹林,在四面群山的环境中愈发得天独厚。深山野生毛笋正鲜嫩的四月,由当地人进山寻觅,循着毛竹的印记,只挖还未出土的黄泥拱笋。足足去掉三分之一的老根,以保证每一口笋都脆嫩细腻。
挖来的野生毛笋,讲求当天挖、当天做。水灵的鲜笋剥出来马上放进清水里,短暂的沸煮后,捞起晾干表面水份,接着就是最关键的长达8小时的“烤”。判断一盘烤油焖毛笋是否合格,只管看它有没有那层白色芦花,只有毛笋足够新鲜,烤的过程足够道地,鲜笋内的氨基酸、微量元素等才会在热油力逼下,以如此具象的形式析出。
5斤鲜毛笋,经历去老根、烤制,仅能制作出一罐270g的油焖毛笋。
与此同时我们还上架了“雷笋之乡”奉化溪口的油焖雷笋。与雷声同起的雷笋,鲜炒时清新淋漓,依照传统的油焖方式,使用当地专为烤笋酿造的老酱油,佐以油、糖,与新鲜水灵的雷笋演绎一番鲜咸交融。脆嫩之间,尤其那一点鲜甜,扣人心弦。
“凡食物中不论荤素,皆当用作调和,菜中之笋与药中之甘草,同是必需之物,有此则诸味皆鲜。”林间孤鲜独自成篇,一口奉化古法油焖笋,吃法更是不可限量。配一碗白米饭,米粒在咸润红亮的酱汁浸染下粒粒剔透,笋块则保持着一种油到发光的脆嫩,咸香、清新、鲜嫩,一口口完全欲罢不能。如此鲜咸,就粥、入面亦不在话下。
传统烤油焖笋的做法,以油香封住鲜甜,无需添加任何防腐剂,经过真空装罐、简单的高温蒸汽灭菌后,保鲜期可达12个月之久。妥妥的超长待机鲜滋味。无添加剂、配料表干净简单,油焖笋亦十分适合素食者食用。
囤货清单、囤货攻略刷屏,不安、敏感......各种情绪围困的当下,身心安稳,冰箱里还能有三两罐油焖笋,就粥、捞面、下米饭,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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