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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年语文第一书”中,习得汉字启蒙的方式
2020年02月20日




点击视频观看《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编著

胡赳赳先生解读


 

胡赳赳

 

作家,著名媒体人


被视为北京新文人圈层的代表性人物,历任《新周刊》北京站记者、主笔、副主编、总主笔。


著有传媒专著《理想不死》;艺术评论集《空,欢喜》;杂文集《北京的腔调》《中国的倒影》;诗集《我不愿被祖国视为英雄》《玄的弦》等。并策划修复出版了被誉为中国“百年语文第一书”的《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


胡赳赳先生家学渊源深厚,曾祖父为新儒家代表人物熊十力学生,大儒马一浮随侍弟子,伴传奇式的“复性书院”始终达十年之久。 


他和陈丹青对谈所提出来的“赳赳民国”“民国范儿”,参与推动了持续至今的“民国 热”;他所主持修复的《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则开启了“民国老课本热”。 


胡赳赳先生和知名学者余世存先生,花费了五年时间,以 1901 年一版石印版为基础,对原书中近 400 处页码、文字、编排等方面 的错误进行了订正,并对唐驼的书法和吴子城的绘画进行了逐字、逐笔画的修复。 


可以说,这个版本的“澄蒙”,是百余年来第一次全面系统修复的版本。



《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

初版于1901年,百年后再次问世

被后人誉为“百年语文第一书”


胡适,茅盾、竺可桢、梁漱溟

丰子恺等一代巨匠的启蒙教材


汉字启蒙,家庭用书


《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教材初版于1901年,其后迅速成为全国各小学的通行教材,被广泛使用。几十年间产生数十个版本,其扩印之多、流布之广、版本之杂,一时无二,被后人誉为“百年语文第一书”。胡适之外,茅盾、竺可桢、梁漱溟、丰子恺等一代精英,都是经由这套教材启蒙的。


全书一共四卷八册,按照不同门类,收入各种汉字共 3291 个,配有插图 762 幅。 


在内容方面,这套书堪称一部呼应时代的“说文解字”,它按照天文地理、山川河岳、民生日月、花鸟鱼虫等分类对汉字进行系统整理,每个系统版块都是一块认知世界的拼图,合在一起就是一部有关天地人的百科全书——可以说,“字课图说”从源头上就为孩子梳理了天地宇宙的认识体系,梳理了人的个体和这个世界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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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堂春色,一次与现当代文人的见字如面


文字:舒芙蕾 |


如果去20世纪中国现当代文学里走一遭,或许你也会收获一篮子春意盎然吧。是的,相较用星月璀璨去形容时代伟人、文学巨匠,我感受更多的是,他们留在我心中的如同草堂春色般自然气韵的文学印戳。


老舍先生的文字里,总有一股清醇细腻的温和书卷气,他不喜欢张扬的富贵,不喜欢复杂的人际,不喜欢小心眼的挤兑;唐鲁孙先生的文字里,总有一种利落峻拔的豪气,他喜欢吃食的挑剔,喜欢开席时煎炒烹炸熘汆烩炖的热闹;张爱玲女士的文字里,没有宏大叙事,不喜欢谈救亡和启蒙,她就喜欢写生活里的小确幸,喝咖啡就咸菜的小日子。


每个人的文学生命都有长有短,有人贯穿一辈子,有人像蜉蝣般仅此一篇就消失得无踪无迹……天鹅并非个个都绝唱到死,但,字里行间里,每个人的文字都夹杂着一处处自我眼中独有的人世间的灯火。


一本遗落在书架上的现当代文学作品,它的结构体例,它的行文风格,足以与这个快速发展得体无完肤的时代抗衡,它留于心中润物细无声的滋养,也足以让我们可以不再倚仗世俗偏见,用心读文,以文识人。



凡尘岁月,每一篇文字的面世,都伴随着世人对作者的审度,但,读的越多越会发现文学作家们遗落在著作里的绰绰身影,往往只是他们生平故事里一缕细小的侧影,而回忆录也无法完整而立体地映衬一个人的一生。


写下“横眉冷对千夫指”的鲁迅也曾写给妻子许广平不少情书;巴金的书里,我不再看到一位恣意浪漫的沈从文先生,而是一位只要有一两碗米线就能满足的可爱人;汪曾祺的笔下,我不再看到一位严肃的吴雨宓先生,而是喜欢吃牛肉面,穷虽穷,却不废风雅的豪爽人士。


“星沉海底当窗见,雨过河源隔座看。” 


每一代文学都有其独有的姿态,并以其独有的姿态影响着下一代人。追述现当代,寻找中国汉字文化的演变,寻找文人墨客在成为笔者耕耘书纸之前的样貌,寻找一代巨匠还是孩子时所受的思想启蒙,或许也会给我们一些启示。


今天,我想推荐的是一套《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


《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

初版于1901年,百年后再次问世

被后人誉为“百年语文第一书”


胡适,茅盾、竺可桢、梁漱溟

丰子恺等一代巨匠的启蒙教材

汉字启蒙,家庭用书


《汉字百讲》《中国字说》

余世存、胡赳赳著

 

胡适就读的“澄衷蒙学堂”,是由与胡雪岩齐名的晚清宁波商人叶澄衷出资创办。《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便是这所学校为学生编写的识字课本。 


由此,这套书之重,何需长篇赘述,寥寥几句推荐语足矣。


但,也有人会谨慎地绕开吧?就像我刚拿到它时,确有一种“鄙夫素寡学”的抱憾感,生怕一翻开败漏了学识浅薄的底细,仅仅是凭着错过才是真切实感的抱憾,拆封翻看,方才遇见暗藏书页间的文字志趣,方才拾起流露于字里行间的文人秉性,欣赏与欣喜洋溢于脸上,不言而喻,仿佛穿回到早期的学堂。







它记录时节变幻:


秋:百榖以出生为春。成熟为秋。故麦以孟夏为秋。


对节气知识稍有了解到人立马会想到立夏之后“小满”节气的三候——苦菜秀,靡草死,麦秋至。这里的“秋”字就是小麦成熟了。如此,我们也能理解到《字课图说》里的时代底蕴与传统文化中的有些汉字,其内涵外延较之今天要丰富得多。


它记录时代国情观:


“清”字条目下说:大清者,我朝有天下之号也。土地之广。亚于英俄。人民之众。冠于列国。统属之地。分二十二省。北为内外蒙古。西为青海西藏。物产殷阜。尤全球所艳称。


其中的自信和国家认同跃然纸上。







它记录了那个时代的声音:


缠:中国女子多缠足, 泰⻄女子多缠腰。二者皆足以害身而弱种。故中⻄有志之士, 并设会以禁之。


它记录了形近字、多音字的辨析:


柿:俗误作杮,杮音肺,削木片也。

否:亦读如痞,音痞,不通曰否。


甚至,你会发现有的文字释义,发人深省:


幸:非分而得谓之幸,转忧为喜曰幸,故凡佳遇称为幸,引申之,天子所至曰幸,所亲爱亦曰幸。

羡:心有所愿为之羡,贪欲也,贪者必欲。

慕:恋不忘谓之慕,爱而习翫之曰慕,爱则生羡故引申为羡慕之慕。

恋:迹去而心留者谓之恋。

憎:咨登切,爱之反也。


真让人奇诡熟悉,仿佛暌违多年的故人。



文字的志趣,不是自己能写下多少生僻难懂的成语,也不是自己能读下多少艰深遥远的史诗巨著,而是它们能给我们的生命何许影响,而我们也能在不同场景给予文字更丰富、更崭新的诠释。







身为父母,我们希望孩子拥有丰富的表达,不是为了字字珠玑,写下一手人人称羡的好作文,而是能够体察内心,把七情五感,如串珠游戏般,串成理解自我的流畅表达,把细微之至的观察、棉絮柔软的内心带入生活。如果抱憾孩子作文中所用词藻寡淡无色,是否思考过,我们给孩子的汉字启蒙也仅仅停留于《现代汉语字典》呢?


虽然,这套《字课图说》的存在不是为了挑战精炼齐全的《现代汉语字典》,更是为了补齐现代语文的精简,甚至留下前人启蒙思想的足迹,但它肝胆俱全,不仅有时代或传统文化中的一些汉字的象形、声形、转注、会意等,还有上述的国家观、时空观外,还有时代的建筑、植物、动物、乐器、科技、公民教育等等,可以算是一套小型简明的百科全书了。


它跟《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以及《幼学琼林》等传统蒙学教材不一样,首先《字课图说》有非常鲜明的时代特征。这套书最初出版于1901年,随后迅速成为当时全国各小学的语文教材,被后人誉为“百年语文第一书”,胡适之外,茅盾、竺可桢、梁漱溟、丰子恺等一代巨匠,都是经由这套教材进行启蒙教育。


而处于互联网文化兴起的现代,再来读这套《字课图说》会觉得它陈旧吗?那是多虑了。它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汉字的多样——前人对汉字的认知跟古人和当代人对汉字的认知都不大一样。







汉字的动态演进在这里带着重重的惊喜,这些惊喜你会在这套书的《汉字百讲》里拾起:


1

一个东西很大、很重要,我们有时会说“天字一号”。这个“天”,就是最重要的一个字。怎么比画它呢?一个人张开手臂,头顶上有一个抽象的空间。这个空间就是“天”。所以说,“天者颠也”。头顶是人身之天,天空是地球之天,太空是宇宙之天。

 

“天”有两个解释,一个是物理的天,比如“航天”“天空”;一个是哲学和信仰的天,如“天人合一”“人在做,天在看”。《新华字典》解释“天”,说是“比地高的地方”,采用的是物理的解释;《字课图说》书直言:“至高无上曰天”,采用的是哲学的解释。

 


2


现在多流行解释“三人日”是春,这个说法显然缺少依据。“春”上面是草丛,下面是日,指代天地转暖,万物萌生,也象征着早上太阳从草丛中升起。

 


3


“夏”这个字有农耕文明的印记。

 

“华夏文明”起源于采摘和农耕,“华”和采摘有关,“夏”和农耕有关。所以“华”是采摘的图腾,“夏”是农耕的图腾。

 


4


“羊”是最早被中国先民驯化的动物之一,社会从狩猎产生过渡到农牧生产,人们逐渐定居下来,羊成为人们饲养最多的家畜。“羊”在中国民俗中与“祥”通用,“吉祥”多被写作“吉羊”。



汉字的意义并非经久不变,而是它独有的时代变迁。


木心那句写下的“从前书信很慢,车马很远,一生只爱一个人”实则非常映衬着这个时代的快、烦、乱——人们用打字替代手写,用语音替代书信,常用的汉字每年都趋于递减,我们认知里的生僻汉字和边缘汉字越来越多,我们与文字之间的根源性关联,越发地淡漠了、退化了。


诚然,汉字的功用,文化的功用绝不是一个人能认多少字,能读多少文,而是一个人能拥有多少丰富而深度的表达,一个人能拥有多少张弛辽阔的思想。


习得汉字的广义,不是为了重拾曾经古人们熟悉的世界,而是为了触达广袤深远的内心。







中国文字从形式到内容,都确立了中国人的基本范式,确立了人格、文化和书道的合一。老祖宗们留给我们的影响从不仅仅遗落于历史更迭里,还有藏书典籍里,还有由语言、汉字生发的文化、故事、信仰、道德里,甚至围绕吃穿用度的生活也浸透着前人的光辉。


苏东坡留下的一道东坡肉、《红楼梦》里的菜谱、梁实秋的《雅舍谈吃》至今都有菜系从中循迹,朱光潜的《谈美书简》、丰子恺的绘画音乐鉴赏之道、林语堂的智慧思想至今都指引着后人。


一代又一代深受汉字滋养的文人留下的文字,犹如映照后人探路前行的点点星辉,其间饱含汉字美学的文学之美,便是文化的哺育与反哺。


我们习得汉字延伸而来的文化,表达自我内心的一亩三分地,瞻仰前人遗作,再浸润于文学半径里想象过往岁月的音容相貌,这便是文字的示现。


时代虽不一同了,但胡适先生所提出的那些问题依旧没有过时——科学、民主、思想自由、独立人格、文化启蒙等等,从来不过时,那启蒙过他的字课又怎会过时呢?







“与世相遗,绝不迁就”是我对这套书最深的感受。


好久没看过一套书的装帧、字体、印刷可以跟它媲美了。


欣赏它,与其说是它带给我和孩子更多的关于汉字的启迪,不如说是我一位寡学无用的后来者对前人汉字启蒙的凝望和学习。


见字如面,它给我最大的收获不是新奇与志趣,而是我还能停留在早期文人启蒙的世界里更久,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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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

初版于1901年,百年后再次问世

被后人誉为“百年语文第一书”


胡适,茅盾、竺可桢、梁漱溟

丰子恺等一代巨匠的启蒙教材


汉字启蒙,家庭用书


这套教材初版于1901年,其后迅速成为全国各小学的通行教材,被广泛使用。几十年间产生数十个版本,其扩印之多、流布之广、版本之杂,一时无二,被后人誉为“百年语文第一书”。胡适之外,茅盾、竺可桢、梁漱溟、丰子恺等一代精英,都是经由这套教材启蒙的。


★以培养通才为目标的识字课本

★站在时代前沿的小型百科全书

★回归传统:知识易得,智慧难求

★百余年来首次系统修订版本

★重现我们对汉字的温情与敬意

★七届“中国最美的书”设计师张志奇精心设计


全书一共四卷八册,按照不同门类,收入各种汉字共 3291 个,配有插图 762 幅。 


在内容方面,这套书堪称一部呼应时代的“说文解字”,它按照天文地理、山川河岳、民生日月、花鸟鱼虫等分类对汉字进行系统整理,每个系统版块都是一块认知世界的拼图,合在一起就是一部有关天地人的百科全书——可以说,“字课图说”从源头上就为孩子梳理了天地宇宙的认识体系,梳理了人的个体和这个世界的关系。







编者考虑到孩子的年龄,讲解的语言简洁明畅,尽量不选生僻字;内容上也分为“简说”和“详说”两部分简说是为10岁以下儿童设计,详说的目标读者则是十岁以上的孩子。传统的知识讲解之外,这套书还注重现代知识的普及——如“天”字条:“高至二百余里而气尽,气尽则空,故曰天空”。







《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的另一特点就是字画精良,堪称一部艺术品级别的巨制。全书3291个汉字是专门聘请书法名家唐驼所写,其书法秀美遒劲被称为“唐体”,当时中华书局等厂商争相请他书写匾额;书中的761幅插图,也为苏州画工仿《点石斋画报》风格参照东西化作所绘,清新明快版式设计上这套书也别具心裁采用六宫格的设计,图文呼应、主次分明,非常便于阅读。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审美风尚,“澄蒙”虽然精美,也需要一个更为符合当下的面貌呈现给读者。这次“精讲复刻版”,特别邀请了七届“中国最美的书”获奖设计师张志奇主持设计,将原书八本、两本精讲和汉语拼音检字表放到一个函盒之中。


运用传统“天圆地方”

“阴阳互根”观念呈现的图书设计


这套书整体设计的思路是“天圆地方”,这也是传统中国人对于世界的认知;又融入了富有现代感的图形和线条加以融汇,这也符合前贤们编写“澄蒙”的初衷。


所以,这套全新的“精讲复刻版”又称“网格版”。具体到复刻版本身,设计上采用的是黑色内封加白色函套的方式,这也是从传统“黑-白”“阴-阳”的观念而来的设计概念内文则采用机制宣纸,以传统古籍的筒装页的形式来呈现,既复原了原书所蕴含的古典美感,也呼应了这个时代的审美。

《汉字百讲》《中国字说》

余世存、胡赳赳著


《中国字说》从源头上梳理了有关汉字的若干个重大问题,为阅读“澄蒙”提供了一个大的时空背景《汉字百讲》则从“澄蒙”中选取了100个最为重要的汉字,从字源、衍生义到与之相关的典故一一讲解——有了这个铺垫,再阅读“澄蒙”就更容易,后续继续深入学习思考当下与传统、汉字与中国文化也就有了根基和参照。



“澄蒙”原书是按照笔画数排列的检索,也已经不太适合当下的使用习惯。所以,这次 新版也重新编了一册“汉语拼音检字表”,根据拼音就能轻松找到哪个字在哪一页。 



点击【阅读原文】,将《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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