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益农场的稻子已经开始成熟,丰年与否,还需天助。我们要拜太阳,也要拜月亮,拜美好万物。
谦益是个神奇的地方,汇聚了一群年轻的追梦人,他们来自四面八方,在田野里,在生产线上,挥洒着青春的热忱。
中秋在他们眼中,是一种淡淡的乡愁。一边是脚下的土地,一边是远方的故乡。
一块叫“香畴”的月饼,一种叫“乡愁”的味道。


宫希希
1994年生,华中农业大学毕业
2019年加入谦益种植部
田里的稻子正一天天成熟,中秋刚好赶上秋收。又是一年回不去的中秋。
我四岁前,都是乡下的爷爷奶奶带着。父母都是十八线小县城的普通市民,平日都在为五斗米而奔波。
还记得母亲蹬着三轮车,带着年幼的我和弟弟走街串户,卖螃蟹和甲鱼,那时候觉得三轮车上的空间真大啊,像个移动的房子。
母亲话不多,就是特别爱笑,一说就笑,从没听她说过谁的坏话。她一再提醒我小时候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告诫我以后结了婚要对婆婆好点,老人家都不容易。
长大后,与母亲联系更少了,因为怕被催婚,但母亲的善良、忍耐、不抱怨,特别是那张淳朴的笑脸,总会在我困顿迷茫时,浮现在我眼前,给我力量。
父亲年轻时做过粮商,经常开车带着我去乡间收粮,乡村公路的阳光打在脸上,很治愈的感觉。
小时候的记忆,很多都跟农村、粮食有关。我高考填志愿,都与农业相关。大学毕业后,同学要么当老师,要么当公务员,要么转行,只有我选择了农村,在大庙这个山清水秀的村庄,一蹲就是三年。
家乡是一望无际的淮北平原,小时候都没见过山。第一次在山村工作,一切都是那么新鲜。

△大庙水库旁,一幅白鹭舞牛图
第一年,在帅叔指引下,发现了隐藏在山谷中的庙宇、清潭和奇石,看到了白鹭在牛背上跳舞,晚上守夜赶野猪,还学开摩托车、三轮车、面包车,还有大型旋耕机,成为村里闻名的全能女车手。
第二年(2020年)4月,邻居新出生的小黑狗,慢慢成了我巡田时的忠实跟班。7月的洪水,让我真正知道了农业是靠老天爷赏饭吃的,人要敬畏自然。


△午饭时,教阿姨看抖音视频
就这样,我发现自己已经和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人,有了一种剪不断的联系。这个小村庄已经成为我的第二故乡。我不知道当我离开那天会不会泪奔。


段宏伟
1998年生,华中师范大学毕业
今年7月加入谦益品牌部

月亮出来后,爷爷会搬出一个小桌,放在院子里,面朝正南,然后摆上月饼,点上香,领着我们全家,在供桌前向月亮做祷告,祈求丰收和家庭幸福。
吃之前先把饼拼在一起,再一个人拿一块。团圆饼很甜,小时候的我特别爱吃,一个经常不够吃,每当我吮着指头上的红糖油、意犹未尽时,奶奶就会变戏法般地再拿出一个来,这是我和弟弟两人的专属大餐。


趁着周末,又回了趟乡下,说是陪陪父母,其实是嘴馋了,想吃妈妈做的饭菜。虽然双亲健在,时常耳提面命,但对我一生影响最大的,却是另外一位至亲——我的爷爷。
爷爷生于民国初年,抗战期间,他被抓壮丁去九江修过机场;新中国成立后,他扛起扁担修过水库,劳碌一辈子。
爷爷皮肤黝黑,头发花白,总是一副弯腰驼背的模样。小时候不懂事,总会在旁人的撺掇下喊他“驼背老头”或“黑老头”,爷爷听罢,总是呵呵一笑。
我出生那年,爷爷已经66岁了,作为长孙,爷爷对我疼爱有加,经常背着我从村头逛到村尾。脊背弯弯,颤颤巍巍,满载着我童年的回忆。
爷爷经常带着我听评书,尤其是《封神演义》,年幼的我居然听得津津有味。上了小学,每次背诵课文,我都是班里背得最快的,这里面爷爷居功至伟。
也许是吃过太多苦,爷爷生活非常简单。他有个习惯,一到冬天就过午不食,持续多年,现在看来,还是一种养生之道。
爷爷将浪费行为视为“罪过”。他经常念叨,水不能用多了,用多了是浪费;米饭掉地上,他会捡起来吃掉,嘴里还念念有词:一粒粮食一粒汗!
老人家一辈子粗茶淡饭,几乎没吃过零食。有次吃到方便面,那表情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爷爷床头有一个古老的木箱,里面总会藏些他平时舍不得吃的东西,留着给孩子们。我嘴馋的时候就会溜过去,掰开我最喜欢的冰糖,美滋滋舔上几口。

△一家六口
父母生了三个孩子,我是老大,下面还有一弟一妹。有一年中秋,父亲去街上只买了一枚巴掌大的月饼(当地叫麻古),全家人一起分着吃;皎洁的月光下,母亲把月饼切成八小块,先拿两块敬祖先,再给爷爷一块,然后给我们三个孩子一人一块,最后才轮到父母自己。
爷爷那时候只会掰下一小块,象征性吃一口,等我们吃完后,再把剩下的分给我们几个小辈吃。
后来,我参加了工作,终于有能力买到好吃的给爷爷,可惜他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经过多年打拼,不再为生计烦忧,我带着妻儿从宁波回到了家乡黄梅。我也得偿内心所愿,进入谦益,做回了一个现代农民,循着爷爷的足迹,用新的方式建设家乡。
从去年开始,我们也有了自己做的月饼,名曰“香畴”,没有任何化学添加,经过四年的摸索才做成功,复刻了“乡愁”的味道。这让已多年不吃月饼的我,又吃出了小时候的味道,想起了一家六口围坐月下,想起了爷爷,那个笑眯眯的“佝偻黑老头”。


我大学是学食品加工的,包装袋背面配料表里那一长串绕口的添加剂,就是我们的学习内容之一。而对于不使用任何化学添加剂,我却还是个小学生,一切都得从头学起。
为了找到合适的加工厂,不断处理品控问题,几年下来,不仅跑断了腿,有一次还因为天冷路滑,摔破了脸,下巴缝了十几针。
现在的月饼,包装越做越高大上,造型越来越有创意,味道却越来越工业化,很容易腻,吃的人越来越少。
还曾有新闻说,有的月饼因为添加了过多的防腐剂,可以达到两年甚至更长时间不坏,简直是“金刚不坏”之身,反而搞得很多人更不敢吃了。
如何让月饼无化学添加计又好吃?这个难度太大:如何不用防腐剂来保证保质期?如何不使用香精、甜味剂、膨松剂提升口感?如何避免高糖高油带来的高热量?又到哪里寻找一家与谦益理念匹配的月饼厂家?……



△一位农友说,谦益的月饼让他八十多岁的爷爷奶奶吃出了几十年未曾吃到的老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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