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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故乡的路”中国少数民族摄影师奖》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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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由映艺术中心/映画廊和思源摄影基金联合主办的第四届“故乡的路”中国少数民族摄影师奖。


旨在发现、鼓励和支持优秀的中国少数民族摄影家,促进中国少数民族摄影的发扬光大,并以此影响和推进中国本土民族文化的多元发展。




评委点评

通过这个摄影评选,给我的印象,第一个是从作品里头,我看到一条真实的故乡的路,它很自然很真切。第二个是,我看到故乡的路越走越宽广。

——陈长芬


第四届“故乡的路”作品来稿比以前又进步很多,而且再次彰显了“故乡的路”的民族性话题的重要意义。而且在这次的评选中,各位评委也都很认真。最后经过认真的相互交流,达成统一的意见,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结果。

——鲍昆


第一,我觉得这届“故乡的路”作品涉及的民族面比较广。第二,就是参与的摄影师的作品都比较成熟。第三,摄影手法有新的突破,多样化。第四,就是评选的过程充分体现了客观民主,大家充分表达自己的观点。这个评选结果也体现了获奖作品的真实水平。

——巴义尔


我是第二次参加“故乡的路”的评选活动,这次看到的这些作品,我觉得每一届有每一届的不同,但是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看到的这些少数民族摄影师的成长,看到了他们通过镜头对本民族的文化的挖掘整理和提炼。也看出来了他们对本民族文化的一种热爱。

——柳军


“故乡的路”虽然是一个少数民族摄影师的比赛,但是它广阔的文化视野和朴素、自觉的摄影表达意识,都为我们扩展了摄影文化的边界。本届比赛女性摄影师和20多岁的摄影师有很多位,令人欣喜。期待展览,为他们的作品喝彩!

——朱炯


人的情绪、情感是否在故乡的路上,我们在征集的作品中都能感受到。通过这次评选,“故乡的路”拓展了对故乡的一种新的认识。

——顾桃


“故乡的路”一直在前进,每一届都有新鲜的亮点。本届“故乡的路”更是精彩纷呈,各种类型的作品,多元并更富当代性。竞争也非常激烈。这时候,那些真正用“心”拍故乡关注故乡的作品,就会更加打动人。

——那日松



第四届故乡的路中国少数民族摄影师奖作品集


作   者:多位少数民族摄影师

主   编:那日松

装   帧:简装

规   格:287X250毫米

页   数:309页


由映艺术中心/映画廊和思源摄影基金联合主办的第三届“故乡的路”中国少数民族摄影师奖评选揭晓,陈长芬、鲍昆、巴义尔、柳军、朱炯、顾桃、那日松担任本届评委。


获奖名单

画册插图

         


沙殇

戴白古拉

蒙古族


戴白古拉,蒙古族,出生于内蒙古科左中旗大伙房嘎查,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内蒙古摄影家协会会员。

科尔沁沙地是全国四大沙地之一,位列全国四大沙地之首。通辽市位于科尔沁沙地腹地,辖区内沙地面积4086万亩,占整个科尔沁沙地面积的52.7%。

科尔沁沙地,原来是科尔沁草原的主体,水草丰美,植被茂密,广阔无限。但是,近百年来不当的农牧矿工活动以及气候变化,致使曾经的草原逐步遭到破坏。1958-1973年的两次大面积开荒,通辽市森林草原植被减少,生态平衡失调,生态环境恶化,生物多样性消失,土地荒漠化,山区石漠化。风沙无情地掩埋了农田、草原、公路、房舍;风沙又刮走地表一层又一层的土壤,连种子、秧苗统统刮走,每年春季农民种两三茬地,种子被大风刮走或掩埋,新盖的房子转眼之间就被沙掩埋。

为改善生存环境,为了给子孙后代留下蓝天绿草碧水,通辽人民开展了一场场可歌可泣的治沙战斗,植树造林,调整结构,严格“四禁”(禁止滥樵采、禁止滥放牧、禁止乱开荒、禁止乱开矿)。到2020年,2066万亩沙地得到了有效治理,森林覆盖率从70年代的5.1%提高到23.78%,森林植被总碳储量约2500万吨,生物多样性也逐渐形成,消失的野生动植物也已陆续回来,出现了林茂、草多、粮丰、畜旺、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生态环境有效改善的良胜局面。


秋收·记忆

丁丕青

回族


丁丕青,回族,2009年开始学习摄影,现为甘南州摄影家协会副主席,中国农业银行摄影家协会理事。

我小的时候,听大人早早出门说割田去了,便爬到窗台看着天上的白云,以为他们在云朵里割天呢,好生羡慕。上学时候,一到秋收,学校便放农忙假,我们也都跟着家人到田里干活,提着暖壶,拿上馍馍,大人们在前割青稞,我们便在后面拾麦穗,然后扎成一把一把的,收工后交到生产队,同学们都暗暗比着,谁拾得多、谁扎的好看。中午吃饭是最快活的,我们几个小伙伴便偷偷溜到地边烧麦穗吃,用火撩一撩、再用手搓一搓,吃完都是黑嘴黑牙。

后来到县城工作,朝九晚五几十载,田间地头的记忆渐渐模糊了。大概七八年前,在田间转悠被一阵歌声吸引,遂和正在割田的男女聊了起来,割麦的多是妇女,有老有少,也有个别青年男子,村里每年收割为互助形式,全村劳力一起挨家收割,主人家管饭就行。村里也有到邻近县乡割麦挣钱的,权且称作麦客吧,一人一天一百元加管饭。

甘南这边是半农半牧区,绝大多数为藏族,因是高原和游牧的特点,可用来耕种的地并不多,农作物多是青稞、油菜、燕麦等,产量不高,自给自足。每年自八月开始,相继进入收割阶段,具体哪天开镰,要请寺院活佛算日子。

近两三年来,机械化收割来势迅猛,一到秋收季,陕西河南江苏一带的农民拉着收割机来挣钱,只要收割机能开的地方,几乎都不用人工了,收割一亩地只要五六十元。往年秋收时挥镰割麦的场景已逐年减少,也鲜听到劳动时唱的藏歌了,都已被机器的轰鸣声代替, 田间不再有麦香味,空气中都弥漫着柴油味,地里都是深深的履带印,机器怪兽张牙舞爪不管什么青稞杂草,统统卷进去,那边已吐出基本筛选出的青稞和麦草了,没有割麦、没有麦垛、没有打碾……半个多月的活,不到一天草草完工。

人工割麦或已成了历史,农耕器具也该进了博物馆了。我有时在想,机器取代人到底是福是祸、是进步还是退化?时常会想起小时候到田里拾麦穗、扎草笼的日子……


遇见·阿卡

段健

哈尼族


段健,哈尼族,西双版纳摄影爱好者。

云南西双版纳州“西定”系傣语地名,意为拉琴,是阿卡(哈尼语,意为:哈尼族)族人从北方迁徙到祖国西南边陲原始森林中居住的地方。2019年,我开始到“西定”哈尼族村寨驻村扶贫,在这里,我遇见了真正的阿卡族人。

没有喧嚣,远离都市繁华,田间地头那些简单的生活片段和律动的身影,平淡、平常,却温暖人心。善良朴实的阿卡人始终选择了这样平凡的生命存在,他们传承着祖辈留下的古老仪式,坚定着对祖先的信仰。

我是出生在西双版纳的阿卡族人,和许多从小在外上学的少数民族一样,从小就接受现代教育的我,可当被问起是否会说本族语言时,竟只能从牙缝中挤出几个简单的词汇—“嚯扎”(意为:吃饭)、“唔玖多”(意为:喝水)……每每想起,心中不禁遗憾。

我想,一个民族与另一个民族的区别,并不仅仅是看民族血统和体貌特征,还因为本民族独一无二的文化。可是忙于吸收现代文化,了解国内外新闻的我们,大多无暇顾及不用考试的本族语言和本土轶事。

驻村工作中,我无数次走乡串寨。节日里,男女老少虔诚的仪式让我感动;葬礼中,族人们祝福亡灵的哭唱让我红了眼圈。“一切都处在变化之中”。是的,改变是一种历史的常态。过去的几个世纪,几乎世界上所有文化都在全球化浪潮中“改头换面”,再也难窥原貌。

一次偶然,我萌发了将阿卡族人的故事以图片和文字的形式记录留存的念头,于是我拿起相机走进阿卡族人的生活,倾听族人的内心故事,拍下村寨变迁中的模样,用稿件和摄影作品告诉人们阿卡族人的美和朴实。

在这里的数百个日夜,我渐渐找到了心中那个期盼已久的阿卡少年。

2020年中旬,我成为了一名父亲,儿子皮肤随我—“古铜的阿卡色”。将来儿子懂事后,我会打开记录下我们阿卡族人相册,告诉他,阿卡族人的婚礼要进行哪几个环节,守护阿卡族人的龙巴门是这个样子……


寻甸果濮

冯灿

回族


冯灿,男,回族,云南省摄影家协会会员,昆明市摄影家协会会员,现为曲靖师范学院美术学院教师。

寻甸回族彝族自治县,是昆明市辖县,地处云南省东北部,横跨金沙江和南盘江两域之间,是滇东北之要冲。这里居住着汉、回、彝、苗等民族约50余万人,其中,彝族和苗族是寻甸世居的两个少数民族,他们多生活在经济和交通滞后的高寒山区。

在寻甸县城的六哨镇、凤合镇、金源镇和倘甸镇的山区居住着一个古老的少数民族—果濮(是寻甸彝族中的一个支系,其他民族称其为“白彝”)。果濮居住村落大多是在道路崎岖,气候干燥缺水的地方,果濮的服饰以红、白、黑和蓝为主,早些时候是自己用羊毛和麻布制作而成。果濮信仰基督教,大多数村子里都建有教堂,教堂是村民活动的中心。洋芋、苦荞、油菜和小麦是果濮的主要农作物,他们一年大部分时间里都在为这些农作物忙碌着。

这几年,果濮村落也像中国其它农村一样在国家脱贫攻坚政策下正在经历着农村城镇化的巨大变革,代代相传的生活方式正在慢慢蜕变。村里的青壮年都去城市里打工挣钱去了,村里只留下一些老人和小孩耐心地守候着静静的村庄。不过,果濮多年以来延续着的风俗习惯,以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的农耕文明传统依然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从2013年至今我一直关注着果濮村落,每年数次往返于这些地方,耳闻目睹了村落里发生的各种事情。

作为一个少数民族纪实摄影师,我尝试着用中性和客观的表达方式去呈现我所看到的情景,并用人类学、民族影像志的考察方法去长期跟踪记录他们的生活状态。同时,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角色默默的去守候和凝望着父老乡亲们的成长历程和未来的归途……


边缘·生存

何国松

白族


何国松,女,1976年生,白族,云南省摄影家协会会员、大理州摄影家协会副主席、宾川县摄影家协会主席。

我们生活的城市,不论大城、小城,都在不断“长大”,城市离农村、农民越来越近,他们赖以生存的田地、小屋却越来越少,甚至失地、失房,生存靠什么?人们迷茫、无措,也在挣扎、思索……

我亦如此!三年多时间,我不断行走、拍摄,记录云南大理的越析小城城镇化进程,记录边缘群体真实的生存状态和生活变化,在人与景的变化中,寻找城市化进程给城市边缘所带来的种种矛盾与困惑。

我舍弃对自然景观的描绘,把镜头交给越析小城边缘的人和景,所拍摄的画面都基本选择阴天,呈现社会转型期、经济转型期小城的“长大”和田地的“缩小”,客观的将这一过程中出现的各种矛盾和不和谐,通过影像的方式一一呈现出来,力图冷静地记录农民田地被改变的生存环境和当地人被影响的生活状态。


喊叫水

黑亚男

回族


黑亚男,女,回族,1997年出生于宁夏同心,2020年毕业于宁夏大学新闻传播学院。

以宁夏中卫市环香山地区为核心的中部干旱带,是宁夏硒砂瓜的主要种植区域。这里基地山势起伏,十年九旱,水资源极度匮乏,属于中国最干旱的地方之一。在降雨量只有200毫米、蒸发量却高达2000多毫米的宁夏中部干旱带上,百姓利用富含硒元素的砂砾铺在土地上节水、保墒,探索出一种独特的西瓜种植方式。

“喊叫水”乡是宁夏中卫市中宁县的一个乡镇,因为常年干旱缺水,所以百姓向着天地喊风喊雨,“喊叫水”便由此得名。农耕人家,地里没水,就是兜里没钱。望着贫瘠荒凉的土地,农民摸索出一条求生之路,搞出了一套旱地压砂种瓜的方法。他们在山坡地表上面覆盖一层10-15厘米大小不等的颗粒或片状砂石,然后在砂石间种上西瓜。结出的瓜个大、味甜,且富含硒元素,因此被称为硒砂瓜。硒砂瓜也被誉为“中部干旱带的精华,石头缝里长出的西瓜珍品”。

硒砂瓜成为当地的“拔穷根”产业。长在沙窝里的硒砂瓜养活了喊叫水乡一带的民众,种植硒砂瓜获取的收入成了他们主要的经济来源。

中宁县是中部干旱带上的核心区域,走进大山,到处是沙坑和山坡,荒芜之地随处可见。在这样的地势地貌下,种出甘甜可口的硒砂瓜,是创造了奇迹。而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下,百姓靠自己的双手摸索,生存,致富。除了家里的青壮年劳动力以外,年幼的孩子为父母分担家务,年迈的老人依旧穿行于田间地头。他们在非凡的生活状况下创造非凡的生存奇迹。


俄坤

洪松平

白族


洪松平,白族,1982年生,工作和生活在大理鹤庆。

我的故乡,一个云南的边地小城。这里生活着白族、彝族、傈僳族、苗族、纳西族等民族,还有明、清中原来的汉族屯军后裔,形成了大杂居、小聚居的居住格局。白族、汉族、藏族文化在交融发展,形成了独特的边地文化。

“俄坤”是汉族学者做田野调查时,用汉语字音代替白族发音而形成的故乡的名称,不是很准确。“俄坤”在白族语里是“双鹤”“白鹤成双”的意思。故乡因鹤得名,只是现如今在故乡早已不见鹤的踪影。

我时常觉得“俄坤”的发音、“故乡因鹤得名,却不再有鹤”,这是对于当下故乡的双重隐喻:拥有强势话语的“他者”,关于故乡的观看、想象与定义的隐喻;关于边地传统文化的现实处境的隐喻。

我知道自己的观看,也是带着偏见的。对于边地文化的现实处境,也无能为力。

就让这些影像,如一位诗人朋友的诗歌一样,在吟诵时不经意间去触发大家关于故乡的记忆和情感吧。


泽库

角巴东知

藏族


角巴东知,藏族,男,1998年出生于青海省黄南藏族自治州泽库县。

组图所拍是我出生、长大的故乡场景,皆为我平时的随手拍摄,最明显的共性是都围绕着「泽库」展开,“泽库”即我家乡的名称,藏语意为“泽曲谷地”,具体行政称谓是青海省黄南藏族自治州泽库县,对于内地人来说,它可能代表西部的一个小县城;对于别的藏区人来说,它可能意味着“纯牧区”,而生活在这里的人则是操安多方言的“草地人”;对于我来说,“泽库”是恩重的父母,是帐篷内外的童年,是侍奉三宝的河流,是知心知肺的情人与伙伴……从游牧到城镇定居,许多东西涌入,故土在难言的变迁中,我想继续捕捉到一些延续的智慧、美与力量。


万物生

李典伊娜

回族


李典伊娜,女,回族,1998年出生于云南昆明。2020 年毕业于云南艺术学院文化产业管理专业,2021年考入云南艺术学院美术学院影像艺术硕士研究生。

万物生


文 / 李典伊娜


疾风狂躁着地刮过,刺入树木的脊髓,

接着,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化为泥土。

屋后的青稞陪伴格桑在阳光下挺拔伸展,落幕的牦牛留下皮囊,

万物生长之中,万物衰败而下,

生死继往。

上一世或许我是一只田间硕鼠,

下一世或许我是寺庙里晒着太阳的懒猫,

而此刻,我不过是坐在书桌面前发呆的长毛动物罢了。

在躯体倒下的一瞬,

我们融入草木,也混进尘埃,

成为山鹰的口粮,成为爬虫的晚餐,

循环往复,往复循环。

我是这世间万物,

万物全全与我成为一体,

我当善待自己,

必然,我当善待万物。


魂系故园

李龙俊

朝鲜族


李龙俊,朝鲜族,1964年出生于吉林。

人们常说: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一个民族的历史承载着一个民族的文化,并且能够折射出一个民族的精神。历史是每个民族的“根”和“魂”。

中国朝鲜族是从朝鲜半岛迁入中国东北地区的朝鲜人。其中一部分早在明末清初就已定居东北境内。从上世纪初开始为躲避自然灾荒和逃离日本侵略者强制裹挟,又有大批朝鲜人从朝鲜半岛迁徙到了中国。中国延边是朝鲜族比较集中聚居地之一。

历史上,作为迁徙民族的朝鲜族生活不够稳定,常常在一处居住几年又迁移到它处,因为贫困等多种原因很少能盖坚固的房屋,基本上都建造居住极其适用、简洁、温暖的茅草屋。也正是这些民族特色浓郁的茅草屋,承载了中国朝鲜族百余年的移民史与变迁史。

每当我面对着一个个茅草屋逐渐的废弃坍塌时,思绪万千,仿佛听到它们在向我诉说着曾经辉煌的历史和沧桑的岁月……于是我选择了摄影这只安静的笔,用我这双孤独的脚,穿越延边乡村,去寻找那些建筑艺术和人们的生活方式。

我这组摄影作品是根植于民族土壤,是对民族历史的敬仰,是对民族传统的弘扬,更是对民族文化的赞颂。


右江源

李乃松

壮族


李乃松,男,壮族,广西百色市文联兼职副主席、百色市摄影家协会主席、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广西摄影家协会理事。现就职于广西百色市人民医院。

右江,是珠江水系上游的一条支流,起于广西百色市区澄碧河口与鹅江交汇处,终于南宁市西郊宋村与左江汇合口,因与左江形成一左一右而得名。

右江源头有一个古埠,现名百色大码头。昔日它是水路进出桂西百色的主要港口,是中国西南航运交通枢纽,滇黔桂三省商埠客运货运的集散地。

九十年代初,我就围着右江源头方圆几公里的地方,拍摄这里老百姓社会生产、生活状态,记录右江源水上劳作的船民、进城赶集的村民、工地装卸货物的民工、捕鱼者、晨练和游泳的人们。

如今的右江源头,河面依然宽广,历史遗迹与现实景观已经大相径庭,沿河老街已经成为一条富有特色的“打卡”美食街;右江左岸的百色起义纪念馆公园、南岸绿色环保的半岛公园,以及百色主城区的解放街老街骑楼、中国工农红军第七军部旧址的粤东会馆已经变成了中国红色旅游胜地之一。

几十年来,我不间断地用相机记录右江源头的变化,用影像留存历史资料,右江源曾经的航运、煤码头、捕捞、挖沙的代名词已经消失,休闲、观光、游泳、垂钓、美食街正成为她的新的关键词。今后,我将继续拍摄右江源头的影像,使之成为记载桂西红城百色社会生活变化的一个缩影。


边境上的故乡

李永锋

壮族


李永锋,男,壮族,广西百色市那坡县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协会博学会士。

水弄二社是广西那坡县百省乡的一个边境苗寨,十多个由中越边民组建的家庭共同生活在525号界碑下,2008年起,我记录了边民的生活日常,呈现了人性不分国界的真诚朴素的情感,见证了边民喜怒哀乐的人生况味、生老病死的生命过往和他们生存、发展、变化的历史进程。

2008年11月4日清晨,我第一次走进了这个海拔近一千四百米的苗寨,眼前十余户人家散落在525号界碑下的坡面上,一座座破败简陋的茅草屋在寒风中摇摇欲坠,村里的媳妇几乎都是来自越南的边民,他们在这里艰难地生活着。2009年初,随着边境建设大会战的实施,水弄二社基础设施得到了改善,但由于自给能力不足,边民生活相对贫困,2016年,水弄二社19个农户均列入建档立卡贫困户,精准扶贫工作让水弄二社苗族同胞翻开了生活的新一页,2020年,他们实现整村脱贫。

十二年的日子虽然绵长深厚,但我记忆闸门从未关闭,一个个人物挥之不去,苗族的男权崇拜、异国婚恋、早婚多育、民间信仰、节庆活动等等,这些元素构建起了我的一系列边境影像,这些影像呈现了人类最本质的爱恨恩仇,讲述了不一样的边境人生。十二年已是人生的一个轮回,这些年不寻常的经历让我深爱着这块土地,深爱着这块土地上的父老乡亲。最近的一次采访,我仿佛重回故乡,我突然发现,东家男孩已成长,他变得比我成熟懂事了,而村道上再也见不到那几位老人熟悉的身影了,我无比感慨,长恨人间岁月的短……但我庆幸我用影像记录了这边境曾经的时光。


一个原始部落的千年跨越

—记录苦聪人变迁的片段(1975—2020)

李有华

彝族


李有华,彝族,曾任云南省金平县委宣传部新闻干事,《红河日报》社专职摄影记者,要闻部主任,云南省摄影家协会会员。

苦聪人,祖祖辈辈游居深山老林,与世隔绝,终年生活在深山老林看不见太阳,靠刀耕火种和打猎为生,被当地人称之为"野人"。上世纪1956年夏天,解放军边防工作队,在地处中越边界的云南省金平县者米乡西隆山原始森林中发现了苦聪人的踪迹。金平县政府组织工作队和解放军一道,进行了三次寻找苦聪人的工作,在深山老林里共找到苦聪人2177人,并接出老林定居定耕,划拨土地给苦聪人耕种。从此,苦聪人结束了近千年的原始生活,一步跨越了几个人类历史发展时期,进入了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开始了社会主义新生活。1985年苦聪人划归拉祜族。在政府的大力扶持下,苦聪人这个族群安居乐业,生活一年比一年好。云南省金平县者米拉祜族乡有28个苦聪村民小组,1650户6629人,2020年已经全部脱贫,实现了“两不愁、三保障” 、老有所养,走出了绝对贫困,跨越了千年历史,在向小康生活迈进。

这组纪实片,我跟踪拍摄了45个年头,从上世纪1975年一直不间断的拍到2020年,从我25岁拍摄到70岁,把我一生精力和心血倾注到了苦聪人这个群体的拍摄工作。

上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苦聪山寨不通公路,从金平县城到苦聪山寨,要翻山越岭走三天的山路,需在途中露宿一宿。虽然90年代修通了到者米拉祜族乡政府的土路,但是晴通雨断,苦聪寨子不通公路,靠步行。2020年,我再次到苦聪山寨寻访,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昔日的茅草房被钢混结构现代建筑所代替,村村通了水泥路。


腾格里治沙人

马鑫

回族


马鑫,1990年生,宁夏同心人,2015年毕业于宁夏大学新闻学专业。

腾格里蒙古语为天,意为茫茫流沙如渺无边际的天空。腾格里沙漠南北长240公里,东西宽160公里,总面积约4.3万平方公里,为中国第四大沙漠。

沙漠形成的两个主要原因是干旱气候和大风作用,加之人们滥伐森林树木,破坏草原,令土地表面失去了植物的覆盖。腾格里沙漠以流动沙丘为主,也是我国流动速度最快的沙漠。

为了治理流沙,防治沙漠化,麦草方格治沙技术在宁夏中卫市治沙林场取得显著成效。治沙人用稻草扎设草方格,稻草露出沙面15厘米,扎入沙地15厘米,以达到防风固沙的效果。据2019年官方数据显示,宁夏中卫市沙坡头区通过人工扎设草方格固沙面积达147万亩,共完成扎设草方格和营造灌木林44万亩。

身处腾格里沙漠,尽管脚下仍是松软干燥的细沙,但漫无边际的沙漠地区,都被稻草切分成一个又一个紧密相连的小方格。如今,面对肆虐的大风,腾格里沙漠是任他大风起兮,我自“岿然不动”。

草方格不仅锁住了流沙,也为当地人民带来了发展机遇,治沙在带来明显的生态效益之余,还带动了当地村民增收。在腾格里沙漠,单是扎设草方格,一对搭档每天可收入400元左右。

曾经风沙肆虐、荒漠蔓延,在一代又一代的治沙英雄们历数载艰辛、万千波折后,腾格里沙漠从“不毛之地”变成了如今的“人造绿洲”。治沙人走过的地方,留下的是方方正正的草格,也是寤寐求之的春天。


当下的“草原”

苏德夫

蒙古族


苏德夫,蒙古族, 出生于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新巴尔虎右旗,独立摄影师。

我们生活在传统与现代文明并存的社会之中,呼伦贝尔草原正在这辆现代化的列车上不停的奔驰,纪录当下,将真实的社会状态展示在世人面前,让更多的人了解当下,草原仅仅是一个载体,更多的是人们生存的状态与发展的意义,我们将如何生存,将如何更好的面对这个时代的发展,纪录当下,反思中前行。



混合体

—从37公里的三江侗族民居建筑反观本土文化之路

覃士柱

壮族


覃士柱,壮族,摄影师,现生活工作在广西柳州市。

广西三江侗族自治县侗族人以侗族建筑(鼓楼、风雨桥和吊脚木楼民居)闻名于世,三江侗族人以自己的独特生活方式,顺应自然,改造自然,同时受到中国几千年风水观念的影响,建筑讲究人与自然的协调,强调民居建筑与环境的相互影响与映衬,追求虚实相映。然而,如今这片土地正在经历二十多年来高速发展带来的剧变,千百年来形成的侗族村落和民居建筑已经面目全非。

从由现代建筑钢筋水泥结构所构建而成的三江侗族自治县县城起,行驶至世界文化遗产预备目录村寨、中国传统村寨高友侗寨,全程约37公里,沿途经过数个侗族村落,其间,即含县城大兴土木建造的新侗族现代建筑,又充斥着以“盖房子”概念而构建起来众多杂乱无章的城镇乡村民居建筑,故且可称之为混合体,这些混合体是近20、30年以来积累的产物,混合了多种元素:

它混合了这片土地进入“现代化”飞速进程而随之带来“万人同目,千人同颜”的尴尬,及当地侗族人守望本族群古老记忆的本能和无奈;它凸显了这片土地随着“外出”、“进城”、“见世面”人口数量的增加,在外来“主流文化”的冲击下本土文化的脆弱性;它映照着二、三十年以来我国在居住环境文化性缺失及美学的集体无意识,以及中生代、新生代部分群体对本地文化的漠视和抛弃;它折射着一种大众造梦的文化消费活动,即那些与民居毫无关系的大众群体寄望这些民居主人能长久生活在古老的记忆里,而古老民居的居民却有着弃旧求新追求舒适的诉求和权利的矛盾;它还包含着社会精英人士痛心疾首呼吁进行文化保护,以及政府部门如何规划设计进行本土文化保护、能否使用公共财力对私产进行文化保护投入、当地居民对政府和社会精英人士提倡本土文化保护的回应度等等诸多话题。


壮乡公交车

谢佩霞

壮族


谢佩霞,女,壮族,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协会理事、硕学会士,中国新闻摄影学会会员。

广西壮族自治区百色市田东县地处广西西部,是一个以壮族为主体的多民族聚居县,其中壮族人口占86%,瑶族人口占8.1%。田东公共汽车运输有限责任公司开通的乡村公交班线23条(除了每个乡镇都有公交车到达之外,很多村都有直达的车)。

在壮族地区,公交车是壮族人民主要的公共出行工具。田东县各路公交车,近的10多公里,远的50多公里,覆盖了全县90%的村屯,壮族同胞们想出县城或上乡镇赶集或走亲戚,就到路边等着,公交车招手即停。

各乡镇每到街日,在各村屯等公交车去镇上和从镇上回村里的人很多。小的抱在手上,老的柱着拐杖,那是因为,村村通公交车了,人们出行很方便,老老少少都是无障碍出行。

作登瑶族乡训信村这条线路全程25公里,都是小小的路面,公交车一路上是和香蕉、甘蔗、芒果、玉米、稻谷擦肩而过,会车很困难。碰到有大车相会,司机需要倒车寻找较宽的位置。最重要的是去训信村要经过一个人工开凿的隧道。隧道里没有灯,路面坑坑洼洼,还有积水,而且很窄不能会车。每一次通过之前都要确认对向没有来车后才能进去。这是一条需要有很大的勇气才敢开过去的隧道。偏偏开训信线的是一位壮族女司机,她叫罗金丽,罗师傅胆大心细,总能很顺利的通过。去训信村只有一辆公交车,每天走三趟,7点、12点、16点从车站发车。对于一条村来说,每天有三趟公交车进出,在出行问题上已经不是难事了。


雪豹和它的朋友们

野性中国牧民摄影师小组

藏族


野性中国牧民摄影师小组:次丁、达杰、更求曲朋,藏族牧民摄影师,野性中国“牧民摄影师成长计划”成员。

雪豹,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大型猫科动物。岩羊、喜马拉雅旱獭与牦牛的猎食者,被称为“雪山之王”。而昂赛所在的青海玉树州杂多县,位于澜沧江源,有青藏高原发育最完整的白垩纪丹霞地貌,高山、峡谷、森林、草甸,使这里成为整个三江源区域内雪豹能见度最高的地方。

“牧民摄影师成长计划”是野性中国自2016年开始的长期项目,通过在青海的保护区培养当地年轻牧民成为牧民摄影师,给予他们最好的摄影装备,最详尽的指导,就是为了用影像保护自然的这把火炬,一直传递到离野生动物最近的本地牧民手中,让他们用手中的相机,记录自己最熟悉的野生动物。

《雪豹和它的朋友们》这一系列作品,就是“牧民摄影师成长计划”所培养的摄影师们,用他们自己的双手,记录并展现自己最熟悉的野生动物和壮美的家乡。


“新”少数民族少女

以绘

回族


以绘,女,回族,现任桂林师范高等专科学校美术系讲师。

作为生活在少数民族地区的少数民族,我常常会有身份和文化上认知的困惑,一方面自己的生活习惯、穿着打扮都与身边的汉族及其他民族并无差异,另一方面又时常被问起我作为回族是否遵从一些民族习惯,偶尔会因为长相外貌被人辨认出是少数民族。由于工作的关系,我接触到很多00年左右出生的年轻女孩,其中少数民族的比例比较高。但是在城市的日常生活里,我无法明确的分辨出哪些人是少数民族,甚至她们自己也不会意识到民族差异性的存在。她们跟我一样,并没有太多少数民族特有的习惯,身上也基本没有少数民族特征。对于当代的年轻人来说,选择某一种生活方式和穿着打扮,更多的出发点在于自己的喜好和大环境的影响,而非某种传统。基于这些观察和发现,引发了我拍摄这个系列的想法,去探究:身边的年轻女孩对自己的少数民族身份是否存在认知模糊。在拍摄和跟她们的日常接触中,我发现很多少数民族少女在自我认知上与汉族女孩基本没有任何不同,“民族”在某种程度上只是她们在填写表格时候的一个栏目。

本组作品的拍摄历时半年,拍摄的对象是我的学生们、妹妹还有女儿。拍摄地点都在广西桂林,有学校、学校周边的田野、桂林市区、公园及郊外。


消失的天际线

钟明曦

拉祜族


钟明曦,女,拉祜族,生活于云南省临沧市。

“南美拉祜”特指祖居云南临沧临翔区南美乡的拉祜族。我们是古羌人的后裔,唐末为了逃避战乱逐渐迁徙至此。然而,山脉横亘阻碍着拉祜文化与外部文化的碰撞与融合,所以,我们的祖先农业生产方式上以原始的“刀耕火种”为主,辅以游猎生活。新中国成立后,拉祜族直接从原始社会末期跨入社会主义社会。近年来, 党和政府采取了许多措施引导我们从原始农业耕作方式逐步向现代农业生产方式迈进。茶叶、核桃、油菜、烤烟、豌豆是村民主要的收入来源。这些措施使村民的生产生活质量有了改善,逐步脱离了贫困线。

作为中国最古老的“直过民族”之一,这里保存着最原始的传统习俗。我们信仰万物有灵的原始宗教。四月的第一个属龙日是“搭桥节”,村民在村寨交通要道架新木桥,为了纪念祖先。这一天这是我们最隆重而传统的节日。

春节前魔巴扎裸带我们去祭芭蕉节,表示感恩。春节时期的夜晚,在歌场燃起篝火,场中放置一张篾桌,围火而跳的“三脚歌”。打歌有24种72般变化,都是劳作和飞禽走兽动态的衍生。村民们喝着烤茶和包谷酒,打歌到天亮。

我们在服饰方面较保留了北方少数民族服饰的特点。我们崇尚黑色,服饰以黑蓝为主要颜色。长袍形同芭蕉叶。袖口的七种颜色恰如彩虹。蜂筒裤似蜂筒。膝裹。彩色线穗包头,如羽翼。我们的祖先原先没有文字,服饰上的图案记录着先辈们生产生活的情形,诠释对祖先、神灵和大自然的感恩与敬畏。今天,物质世界迅速发展,在贫富悬殊的现实面前,这种古老的传承技艺和由此产生的幸福感来自于对心灵和精神的诉求,也是拉祜族胞世代守候的“桃花源”。

随着国家精准扶贫项目的推进,简陋的木掌楼旁竖起了红瓦黄墙的两层安居楼房,城市化进程冲击着拉祜同胞的原始生存状态。村民对我感慨:最好的是手机,最坏的也是手机。微信,抖音,快手,各种网络平台和游戏迅速充斥着拉祜同胞的生活,无止境的物质消费和科技发展是否是抵达幸福的途径,或者,这是一场生态危机的滥觞。

守住原始文明还是融入现代文明,这是一个问题。古老的民族需要融入世界,或者,世界的本原就是民族。我用手机影像的方式记录着本族的变迁,是机缘,亦幸运。回到西山,雨霁山岚,白雾从下方的勐库河升腾而起,对面的南华村如丝带缭绕,若隐若现,两岸中间的勐库河宛若游龙,盘踞在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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