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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博尔赫斯在一起//守望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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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基本信息

书名:《和博尔赫斯在一起》

丛书名:守望者·文学

作者:(加拿大)阿尔维托·曼古埃尔(Alberto  Manguel

译者:李卓群

书号:ISBN   978-7-305-21866-8

定价:35.00

开本:32

页数:120

出版时间:20195

出版单位:南京大学出版社

图书简介

本书是关于博尔赫斯的回忆录,在回忆与博尔赫斯交往中印象深刻的场景之余,反思和评述了与博尔赫斯的阅读、写作及思想密切相关的人与事。1964年,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家书店,一位六十多岁的盲人作家走到一位十六岁的店员面前,询问他是否有兴趣兼职为他诵读。这位作家就是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世界上最出色的文学家之一;这个男孩是阿尔维托·曼古埃尔,后来成为享誉世界的作家和藏书家。曼古埃尔回忆了和博尔赫斯在一起的日子,记录和思考了博尔赫斯的日常生活,他独特的写作方式,他的阅读喜好,他对其他作家的评论,他的渊博、怪癖,以及孤独……既感性又深刻,动态地勾勒出这位谜一般的天才作家的肖像画,直抵博尔赫斯的内心。


作者简介

阿尔维托·曼古埃尔(Alberto   Manguel),1948年生于布宜诺斯艾利斯,1982年移居加拿大后成为加拿大公民,目前定居法国。他是一位文集编纂者、翻译家、散文家、小说家、编辑,在国际间享有盛名,著作有《阅读史》《夜晚的书斋》《恋爱中的博尔赫斯》《想象地名私人词典》等。


译者简介

李卓群,北京语言大学西语系本科毕业,南京大学西语系文学硕士,西班牙莱昂大学(联合西班牙皇家语言学院及西班牙语学院协会共同授予)词典学硕士,马德里自治大学文哲系博士生。研究领域为西班牙战后小说及城市书写。《诗歌·丝路·远方》丛书系列之《丝路琴音》(中、英、西三语)西班牙语译者。

编辑推荐

★在这本薄薄的小册子中,享誉世界的作家、藏书家阿尔维托·曼古埃尔回忆和评述了他一生中最为幸运的陪伴——当他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他有幸兼职为大文豪博尔赫斯朗读,与他交谈,陪他去影院,因而得以走近这位神秘的天才作家,感受他的日常生活,聆听他的心声,了解与他的阅读、写作相关的人和事。和那些巨鲸般的博尔赫斯传记相比,这部回忆录视角独特,轻盈灵动,从容克制,是我们得以窥见博尔赫斯魔法世界的一个秘密窗口。

 

★本书小开本精装,封面主色调采用了博尔赫斯最喜欢的亮黄色,这是猛虎的颜色,也是玫瑰的颜色;而博尔赫斯肖像右侧的局部阴影则令人想到黑夜,上帝同时赐予了博尔赫斯“书籍与黑夜”。

精彩书摘

代译序

《那时,有一束光,照亮了他的脑海》(赵松)

 

……

有谁能为博尔赫斯写本理想的传记呢?在看过常见的几种博尔赫斯传记后,我觉得,博尔赫斯其实并不需要传记;或者,还可以换个说法,博尔赫斯不可能有真正的传记。因为没人能让自己的文字越过博尔赫斯的作品来重构其存在,任何要在博尔赫斯的生活、阅读与写作之间构建起某种因果关系的企图都注定是徒劳的。

博尔赫斯的日常生活在很大程度上已被他的阅读与写作所瓦解甚至吞噬。或者说,他的日常生活不过是写作与阅读行动留下的遗迹,任何关于博尔赫斯日常生活的叙事与分析都注定会显得微不足道且相当乏味……而当传记作者为了消除或缓解这种尴尬状态时,又必然会试图通过引用博尔赫斯的作品内容来谋求某种平衡,可是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说到底,这些来自作品的文字不会成为他个人生活的任何意义上的证明,相反,它们会让那些与他的生活相关的文字黯然失色,会让读者忽然意识到——博尔赫斯的世界不会在其传记里,只能在其作品里。他的传记,只能是他所有作品的集成。

阿尔维托·曼古埃尔的这本薄薄的《和博尔赫斯在一起》,既没有为博尔赫斯做传的野心,甚至也没有写成文学评传的意图。这位从前辈博尔赫斯那里习得了淡定、从容与克制的作者,深知记忆与回忆的可贵与不可靠,因此他才会说:“这些文字不是回忆;是对回忆的回忆的一种回忆。而能证明这些回忆存在过的事实都已日渐模糊,只依稀留下一些图像,一些我也不能确定准确记得的只言片语。”当他如是说时,意味着这个试图穿越岁月的迷雾,重新发现光芒闪烁的时刻与耐人寻味的场景的文本,有其天然的文学属性。他为它选择了双线结构:一是简练描述那些令他印象颇深的场景;二是反思评述与博尔赫斯的阅读、写作及思想密切相关的人与事。在前者中,他仿佛只是默默地看着博尔赫斯,写下他看到的一切;而在后者中,他则试图让人意识到,当他追忆博尔赫斯时,已不只是作为曾经的在场者,更多还是作为能与博尔赫斯进行平等对话的作者来发声的。

 

……

 

曼古埃尔在书中透露,几乎所有慕名到博尔赫斯家里做客的人都会非常意外地发现,在这位阅读大师的家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的书,即使也有放满书的书架摆在客厅或书房的角落里,地板上也会堆些书。更让人意外的,是博尔赫斯家里没有一本他自己的著作,用曼古埃尔的说法就是:“博尔赫斯记得所有,手里不需要拿着书就能清楚地记得自己写下的一切,尽管他总说这些作品属于被遗忘的过去,却能背诵他创作的每一篇文章,常常让听者既讶异又惊喜。对于博尔赫斯来说,遗忘是经常会出现的一种愿望,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记忆的缺口只不过是一种假装的遗忘。”

在谈及博尔赫斯自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就不断遭受的各种批评时,曼古埃尔为博尔赫斯做出了辩护,最后还颇为宽容地认为:“尽管博尔赫斯充满人道主义,但有时他的偏见也让他看起来幼稚得出人意料。”在这样说的时候,他可能忘了,在他眼中博尔赫斯当然是个脱离现实的人,但对于博尔赫斯来说,他所书写的世界就是现实,即使他的言说也是书写,因为“博尔赫斯的世界完全是由语言构建的……”其实,喜欢博尔赫斯的人都知道,他的秘密都在其作品里,而不在其日常生活中。正如曼古埃尔所说的那样:“对于博尔赫斯来说,永生不朽存在于作品中,存在于他的宇宙梦想中,因此他并不觉得永恒存在是必要的。”而且,“如果有一本书会永远消亡,那么一定有人会再重写一遍。对于任何人来说,这已经算是一种不朽了。”

 

曼古埃尔还以最为平淡的笔触让我们意识到博尔赫斯的孤独有多么深,“我最后一次见到博尔赫斯是在1985年,在巴黎洛泰尔(LHotel)酒店的地下餐厅。他很忧伤地谈到阿根廷,说即使有人说那是他的土地,是他生活过的地方,但实际指的也不是具体的场所,而是一种归属感,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们的陪伴。”这种孤独的状态是那些仰慕者、好奇者、猎奇者们所无法理解的,甚至也不是很多阅读方面的资深人士、狂热的写作者们所能理解的。他们不可能知道,这位名声显赫的博尔赫斯,既是他那个文字世界的创造者与守护者,同时又被冥冥中的上帝把他的肉身遗弃在这个他所无法看见的日常世界里。

相对于那些试图对博尔赫斯的人生做出深度更深的挖掘与分析的传记作者而言,曼古埃尔的方式是克制而又得体的,而这种方式自是所来有自,不管这么多年以来他对博尔赫斯的印象有什么样的改变,也不管他对博尔赫斯作品的评判发生了多少变化,他非常清楚的一点是,记忆中那些与博尔赫斯有关的时刻,对他来说无论它们会如何的模糊都永远是神秘而又珍贵的,当他使用自己的语言做出呈现时,他知道,他必须保持某种意义上的静默,而不是像很多人那样喋喋不休。

 

《和博尔赫斯在一起》

 

……

 

从最初的几次拜访开始,我就觉得博尔赫斯的寓所仿佛存在于时间之外,或者说,存在于博尔赫斯通过文学体验而构建的时间里——这时间涵盖了充满韵律和节奏感的英国维多利亚时期和爱德华时期,囊括了北欧中世纪早期;既有二三十年代的布宜诺斯艾利斯,也有博尔赫斯热爱的日内瓦;是德国表现主义的时期,是被唾弃的庇隆时代;是马德里和马略卡岛的夏日,也是他第一次受到美国人民的热情欢迎、在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度过的数月美好时光。正是这些经历和体验,构成了博尔赫斯世界里的时间节点、它的历史和它的概貌:一切是过去,“当下”很少出现。博尔赫斯很喜欢旅行,却无法看见游历过的地方(大学和基金会是从六十年代开始才频繁邀请博尔赫斯的),因而对于这个需要感知的世界,他带有一种特别的轻视,唯独阅读的体验除外。撒哈拉的沙或尼罗河的水,冰岛的海岸,抑或古希腊和古罗马的废墟,所有这些给人带来愉悦或惊恐感受的万事万物,只不过证实了《一千零一夜》某一页中描绘的场景,证实了《圣经》中的记述或《尼亚尔传说》中的记载,以及荷马或维吉尔的吟诵。而博尔赫斯则将所有这些“印证”珍藏在自己简陋的寓所中。

 

在我的记忆里,博尔赫斯的家避风又温暖,充满香气,因为管家范妮总是坚持要把暖气的温度调得很高。她也会在博尔赫斯的手帕上喷洒古龙水,再把它放到他外套胸口的口袋里,让折好的手帕露出一角。寓所很幽暗,可能是为了让失明的博尔赫斯更容易适应,也能营造出一种让人觉得舒服的疏离感。

 

博尔赫斯的眼疾很特殊,从他三十岁起就不断扩大、加重,一直到五十多岁时彻底失明。从出生那天起,博尔赫斯就知道自己注定会失明,因为他知道自己遗传了祖母和曾外祖父的弱视。他们都是英国人,在离世时也都已失明。这种遗传也来自博尔赫斯的父亲,他几乎是在和博尔赫斯相同年纪时开始失明。但老博尔赫斯在去世的前几年接受了手术,术后便恢复了视力。博尔赫斯经常会谈起自己的失明,大多数时候也都忆及文学:他会隐喻地说这是上帝“绝妙的讽刺”,因为上帝同时赐予了他“书籍和黑夜”;也会以弥尔顿和荷马这两位杰出的盲诗人来追溯历史;或是从迷信的角度说自己是继何塞·马莫尔何塞·马莫尔之后第三任患有失明的图书馆馆长;又或是以科学作比,感叹自己无法在周围浅灰色的雾气中分辨出黑色,但也会因为能感知眼睛唯一可以辨识出的黄色而高兴。那是他钟爱的老虎的黄色,是他偏爱的玫瑰的黄色。博尔赫斯的朋友们知道他喜爱黄色,因此每年他生日时都会为他买上色彩鲜艳的领带;而博尔赫斯则会引用奥斯卡·王尔德的话来表达感受——只有“聋子才能戴像这样的领带”,或是用悲叹的语气感慨失明和老年迟暮是独处的不同方式。失明让他封闭在孤零零的房间中创作着姗姗来迟的作品。他会在脑海中建构要写下的句子,待语言组织好就用口述的方式讲给身边最先遇到的人。

 

……

 

博尔赫斯将宇宙比作图书馆,并坦言曾想象天堂是“图书馆的样子”,但他自己的图书馆小得令人大失所望,就像他曾在一首诗中说道,语言只能“模拟智慧”。来到他家的宾客都期待见到汗牛充栋般的书籍,满满的书架,一摞摞杂志报纸堆满房间,角落里也能看到墨水和纸张。但截然相反,宾客们只在房间不起眼的一些角落看到博尔赫斯的藏书。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中期,年轻的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去看望博尔赫斯,他在博尔赫斯装修极为简陋的房子里走了一圈,然后问这位文学大师为什么不住更大、更奢华的寓所。这样的评价让博尔赫斯很不满。“也许在利马是这样的,”面对略萨的冒失博尔赫斯如是答道,“但在这里,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我们没有那么爱炫耀。”

 

尽管书架不多,却囊括了博尔赫斯的阅读精华。书架最开始的位置摆放着百科全书和词典,博尔赫斯对此很自豪。“我喜欢让自己觉得我并没有失明,像视力正常的普通人一样去亲近这些书籍。”他常说,“我对新的百科全书很感兴趣,我想我可以在百科全书的地图里了解河流,在这些文字介绍中找到宝藏。”他喜欢向人们说明其中的缘由:当他还很小时,就陪着父亲到国家图书馆;每每到了那里,由于害羞腼腆不敢借书,就会从可以自由读取的书架上拿一卷《大英百科全书》(Britannica),打开它然后津津有味地读起映入眼帘的第一个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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