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内容简介
从摆满异域物品的珍奇收藏室、安格尔的《土耳其浴女》、罗马广场上的埃及方尖碑到好莱坞的格劳曼中国剧院,世间异域风情的例子不胜枚举。异域风情的形成及其产物与西方文化和艺术如此密不可分,以至我们常常忽略了它为何存在,又为何持续风靡。
《欧洲艺术中的异域风情》充分审视了几个世纪以来,以欧洲为主的西方世界对异域文明的邃远迷恋。艺术史学者朱迪·松德不仅对异域风情纷繁迥异的形式进行了全面展示,更意在探究它们是以何种方式进入西方艺术设计、服饰潮流、文学等审美范畴的,又是如何与商业和本土文化进一步融合的。作者以极为丰富的绘画、雕塑、室内和建筑设计等视觉材料,串联起欧洲文明探索并构建异域风情的重要进程,揭示了瑰丽的异域事物如何在欧洲繁盛,进而广泛滋养了西方文化和艺术想象。
作者简介
朱迪·松德|Judy Sund
朱迪·松德是著名西方艺术史学家兼大学教授,她的研究领域包括欧美视觉文化对异域风情的建构、艺术家对经典文本(《圣经》、寓言、自然主义小说)的反响共鸣,以及高雅艺术与流行文化(世界博览会、大众娱乐、大众文学、媒体广告)的交叉融合。此外,朱迪·松德教授还是著名的梵高学者,出版过不少相关的理论书籍和散文。
精彩书摘
第一章 最早的异域物品
长颈鹿这种动物如今很常见——在2014年,哥本哈根动物园曾把一只被视为“多余”的长颈鹿喂给了狮子,引发过公众的强烈抗议——但在之前的几个世纪,长颈鹿又是很难得手的动物,以至于身为富有银行家和政治家的科西莫·美第奇也只能在他佛罗伦萨的动物园里放上一只长颈鹿模型,而不是活体。当科西莫的孙子洛伦佐·美第奇在1456年用一只活的长颈鹿换掉模型时,路易十一的女儿、法兰西的安妮嫉妒地写道,洛伦佐·美第奇拥有“我在这世上最渴望见到的动物”。直到1827年,法国人才拥有自己的长颈鹿,当时的埃及总督送给欧洲三只。送给巴黎的那只被命名为扎拉法(Zarafa),坐着改造成适合它高度的船只从亚历山大被运到了马赛。它被送往巴黎,在那里它的异域形象为女士的发型、男士的领巾和各种消费品提供了灵感。有关扎拉法的图像展示了它被人类牵在手中以强调它的高度,而牵绳者的深色皮肤、头巾和蓬松的裤子强化了这种异域特质。同样,古埃及墓穴画师也把长颈鹿与穿着兽皮、戴着耳环的撒哈拉以南地区的人画在一起。
第三章 自成一派的异域风:构建威尼斯
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富裕的威尼斯人用进口商品将自己包围,这象征着他们的财富。虽然很少有日常家用的器皿、盘子和地毯保存下来,我们仍旧可以通过遗嘱、库存清单和它们在绘画中的身影了解到这些物品的存在,比如卡罗·克里韦利的《天使与圣埃米迪乌斯向圣母报喜》,展现了加百利透过马利亚陈设齐整的屋子外的栅栏与她对话。尽管这个场景中的建筑是意大利风格的,天使报喜的圣地却包括了一只醒目的孔雀和一系列东方物品。建筑物上铺着土耳其地毯,在圣母的家中,绣金线的布帘被拉开来,露出了类似的床罩。画中的架子上摆放着被克里韦利同时代的人视为为异域珍品的玻璃、金属、陶瓷和皮革制品。这一系列昂贵的进口物品似乎与传说中圣母马利亚的谦逊质朴格格不入,但它们不仅为发生于黎凡特地区的场景奠定了基础,还彰显了圣母马利亚的尊贵地位。
第五章 令人迷惑的市场:印度群岛的危险魅惑
1500年左右,锡釉工艺被意大利匠人带入佛兰德。而在西班牙人攻入安特卫普时,北逃的制陶匠人把马略尔卡陶器传入荷兰。与半个世纪后涌入市场的克拉克瓷相比,马略尔卡陶器失去了新奇性,这转而推动荷兰陶瓷艺术家模仿亚洲瓷制品的风潮。代尔夫特是蓝白色法恩扎釉陶的主要生产地,它的名字演变为此类陶器的代名词。在这种中国风制品里,身着长袍的人物身处奇异建筑、奇石与热带植被映衬的风景中。如今,代尔夫特蓝陶就像郁金香(从东方引进并在荷兰扎根)一样具有典型的荷兰特色,然而它却是近东技术与中式审美联姻的具有异国情调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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