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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者:[瑞典]喜仁龙(Osvald Sirén)
译 者:邓可
字 数:286 千
书 号:978-7-220-10129-8
页 数:344
出 版: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后浪出版公司
开 本:1/16
版 次:2017年7月第1版
装 帧:平装
定 价:39.80元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震撼了历史地理学大师侯仁之先生的著作。严谨的丈量,详尽的观察,精细的图纸,真实的照片,这一切在新版本中被完整地保留下来。对照1924年英文原著,每一处细节,每一幅图片,我们都细致还原并加以校订标注。
53幅城门精细手绘图纸
126张城墙城门真实老照片
我们越过时空的阻隔
终于可以与这些无言的记录者静默相对
体悟古老遗存中蕴含的历史韵味
推荐语|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作者对于考察北京城墙与城门所付出的辛勤劳动,这在我们自己的专家中恐怕也是很少见的。而他自己从实地考察中所激发出来的一种真挚的感情,在字里行间也就充分地流露出来。他高度评价这组历史纪念物,同时也为它的年久失修而伤心。在考察中,他的观测细致、记载不厌其详,这是十分可贵的。
——侯仁之,著名历史地理学家
(新版本)经过细致完整的重译,修正了前一版中译本的一些错讹,保存了比较清晰的当年拍摄北京城墙和城门的照片,特别是补充了作者原书中有关中国西安、青州城墙和城门的部分照片。本书中译本的重新出版再次唤醒人们对昔日北京城的印象。
——李孝聪,北京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教授
本书是至今为止,最详实、最细致、最严谨、最完整的一部介绍北京城墙城门及配套设施的书籍。
——刘阳,北京史地民俗学会副会长
内容简介|
本书真实还原了20世纪20年代时遗存的北京城墙与城门。作者通过实地走访考察,被这些宏伟古迹的壮美所折服,也因其衰败的现状而叹息。除了在描写中投入艺术史家的浪漫与情怀,喜仁龙还坚持严谨的研究方法:挖掘中国历史文献中对城墙城门的繁杂记载,勘测丈量每一段城墙、每一座城楼的尺寸,观察记录城墙、城门及周边街市乡野的现状,实景拍摄城墙城门的照片,精细绘制城门各种角度的建筑细节图,使这本考察手记在文学性、科学性、历史性等方面达到了极高的水准。
作者简介|
喜仁龙(1879—1966),瑞典艺术史学家。曾供职于瑞典斯德哥尔摩国家博物馆、斯德哥尔摩大学等机构,美国耶鲁大学、哈佛大学访问学者。1918年到日本讲学,并于1920—1921年旅居中国,开始密切关注东方艺术与建筑。1956年获得第一届查尔斯·朗·弗利尔奖章。日本《岩波西洋人名词典·增补版》(1981)称其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西方中国绘画研究的集大成者。
目录|
出版前言
中文版新序 李孝聪
中文版序 侯仁之
英文版自序
第一章
中国北方筑墙城市概述
第二章
北京旧址上的早期城市
第三章
北京的内城城墙
第四章
北京内城城墙的内侧壁
第五章
北京内城城墙的外侧壁
第六章
外城的城墙
第七章
内城的城门
第八章
外城的城门
图片目录
城门图纸
图 1 北京城址上早期城市的相对位置示意图
图 2 中都,金代都城;汗八里,元代都城
图 3 内城西墙上平则门以南的两段墙体剖面图
图 4 内城北墙上的两段墙体剖面图
图 5 西南角楼平面图
图 6 阜成门(平则门)箭楼、城楼及周边平面图
图 7 阜成门城楼平面图
图 8 阜成门城楼剖面图
图 9 阜成门城楼剖面图(侧面)
图 10 阜成门城楼正立面
图 11 阜成门城楼侧立面
图 12 阜成门箭楼平面图
图 13 阜成门箭楼剖面图(侧面)
图 14 阜成门箭楼剖面图
图 15 阜成门箭楼侧立面
图 16 阜成门箭楼正面
图 17 西直门城楼平面图
图 18 齐化门城楼平面图
图 19 东直门城楼平面图
图 20 哈德门城楼
图 21 崇文门(哈德门)城楼平面图
图 22 顺治门城楼平面图
图 23 改建前的前门平面图
图 24 改建后的前门平面图
图 25 改建前的前门箭楼正面
图 26 改建前的前门箭楼平面图
图 27 改建前的前门箭楼侧面
图 28 正阳门城楼正面
图 29 正阳门城楼平面图
图 30 安定门城楼平面图
图 31 德胜门城楼平面图
图 32 西便门城楼、箭楼及周边平面图
图 33 西便门城楼正立面
图 34 西便门城楼剖面图(侧面)
图 35 西便门城楼平面图
图 36 西便门箭楼平面图
图 37 西便门箭楼剖面图(侧面)
图 38 西便门箭楼正立面
图 39 广安门城楼、箭楼及周边平面图
图 40 广安门城楼正立面
图 41 广安门城楼平面图
图 42 广安门城楼剖面图(侧面)
图 43 广安门箭楼平面图
图 44 广安门箭楼剖面图(侧面)
图 45 广安门箭楼正立面
图 46 永定门平面全图
图 47 永定门城楼正立面
图 48 永定门城楼平面图
图 49 永定门城楼剖面图
图 50 永定门城楼剖面图(侧面)
图 51 永定门箭楼平面图
图 52 永定门箭楼剖面图
图 53 永定门箭楼正立图
老照片
西安城墙西南角
青州府北城墙
北京外城街景
青州古商业街
山东潍县的石牌楼
西安城区鸟瞰
西安城墙与西城门
外城西南角外侧
内城北墙的古水井
前门至顺治门间的内城南墙
西南角楼处局部修复的南城墙
顺治门至前门间的内城南墙外侧鸟瞰
观象台处的内城东墙
不同年代所建的内城东墙墙体
保存良好的内城东墙墙体
内城东墙东直门段
齐化门至东直门间的长马道
东城墙上的一个深洞,可见几层城砖
内城北墙处的牧羊
内城北墙处休息的驼队
德胜门以西的内城北墙外侧
新旧交接处的内城北墙内侧墙体
内城北墙附近的积水潭
内城西墙南段外侧
西直门附近的内城西墙内侧
从平则门观主城墙外侧
分三段修缮的平则门南面马道
内城西墙南端
内城东南角楼
内城东南角楼及内外城城墙的连接处
外城西北角楼
西城墙上一段城砖已经掉落的墙体
西南角楼
东南角楼
外城东墙内侧
损毁严重并四处修补的外城东墙内侧墙体
从彰义门(广安门)箭楼城台观外城城墙
外城南墙内侧
外城东北角
外城东墙外侧的景象
外城西南角楼
东便门外古道上的葬礼仪仗队
东便门一座带水闸的石桥
东便门附近的外城城墙
平则门的城楼、箭楼和部分瓮城
平则门城楼及瓮城广场的局部
从城墙上观平则门城楼北面
平则门箭楼侧影
从城墙上观平则门箭楼
平则门箭楼及瓮城外的摊点
西直门南侧全景
西直门城楼侧影
西直门瓮城内关帝庙的庭院及院里的柏树
西直门关帝庙的庭院
西直门城门外街景
西直门瓮城闸楼及城墙下的店铺
西直门外老式店铺林立的街道
齐化门城楼侧面及附近建筑物
齐化门城楼正面
东直门南侧全景
东直门护城河
东直门城楼正面
东直门城楼的门洞
东直门城楼侧影
东直门箭楼及护城河
东直门箭楼及改造后的城台
东直门护城河里的白鸭
从哈德门大街观哈德门城楼
哈德门城楼侧影
哈德门城楼及瓮城中等待火车通过的人群
近期修复的顺治门城楼
顺治门城楼及瓮城中心
顺治门箭楼城台上的老式大炮,箭楼已无存
堆满陶器的顺治门瓮城及穿城而过的道路
从南侧观前门城楼
前门城楼门洞透视
前门瓮城内的关帝庙入口
前门关帝庙中的祭拜者
从前门箭楼上南观新建的正阳桥及外城主街
安定门城楼及过去的瓮城局部
安定门箭楼及护城河
安定门箭楼及瓮城内的真武庙
修复后的安定门瓮城城墙
安定门真武庙的庭院内景
德胜门瓮城残垣及箭楼
从德胜门城楼门洞所见街景
昔日德胜门瓮城内的古椿树
德胜门瓮城内的流动剃头匠
德胜门瓮城内的真武庙
德胜门箭楼侧影
通向西便门的大街
从城台上观西便门城楼
西便门瓮城内的古刺槐
西便门瓮城内的椿树
正在经过西便门箭楼门洞的驼队
西便门外绿树成荫的街道
东便门城楼内侧
东便门箭楼城门
东便门外的石桥
在东便门外休息的驴和牛
西便门外的骆驼
东便门外东河的终点
沙窝门瓮城、城楼和箭楼侧影
沙窝门城楼
通过沙窝门城楼门洞观瓮城内景
沙窝门外的葬礼仪仗队
广安门城楼、箭楼、瓮城侧影
广安门城楼及瓮城局部
广安门城楼侧影
广安门瓮城及城楼
广安门箭楼
右安门瓮城及城楼
右安门瓮城及箭楼
冬日里正在经过右安门的驼队
右安门箭楼及护城河
右安门外低垂的柳树
右安门外护城河中的芦苇和孩童
右安门城楼及生长在城台上的椿树
左安门瓮城及城楼
1922 年 9 月,坍塌后的左安门马道废墟
左安门箭楼侧影
左安门箭楼及护城河
从正面观永定门城楼、箭楼及瓮城
从瓮城内观永定门城楼
从瓮城内观永定门箭楼
永定门护城河石桥上的交通景象
永定门城楼及护城河侧影
中文版新序
地球上的人类大都经历过“筑城以卫君,造郭以守民”的历史阶段,这就使得世界上 19 世纪以前形成的城市普遍营造了城墙,城墙成为城市最突出的标志之一。城墙、城门楼和城墙上的雉堞,形成了一道显著而美丽的城市天际线,人们从遥远的田野上很容易辨认城市,而当你走近它时,又会被高耸威严的城墙所震撼。这就难怪当侯仁之先生在 1932 年初秋的傍晚,乘火车穿过华北平原到达北平(即北京)前门车站时,巍峨的正阳门城楼和浑厚的城墙蓦然出现在他眼前,使其从视觉到心间产生了一种震撼,由此萌发了对北京城的兴趣,竟然研究它长达 80 年之久。1924 年瑞典学者喜仁龙(Osvald Sirén)出版了关于北京城的研究著作《北京的城墙与城门》一书,1947 年侯仁之先生在英国伦敦旧书店慧眼识珠,买下这本书,并将它介绍给中国的读者。
喜仁龙教授(Osvald Sirén,1879—1966),出生在芬兰赫尔辛基,是一位艺术史学家。他最初的学术旨趣是研究 18 世纪欧洲的艺术史,1908—1923 年,喜仁龙取得了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讲授欧洲近代美术史与艺术理论的教席。从 1928 年起,他负责瑞典国家博物馆绘画与雕刻部的管理,在那里他发现了许多馆藏的中国绘画作品,使他后来对意大利文艺复兴和中国的艺术产生了更大的兴趣,他在博物馆一直工作到 1945 年。喜仁龙曾经数次(1918、1921—1923、1929—1930、1934—1935、1954、1956)来中国考察,城市建筑、绘画艺术、佛教罗汉造像最让其流连忘返。值得庆幸的是,他在中国考察城墙和城门的时候,是中国城市的城墙和城门还没有遭受全面拆毁破坏的时期。
从 14 世纪末至 16 世纪初,欧洲城市商业资本的活跃创造了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欧洲的城市普遍经历了“文艺复兴”后的重建,构筑带有棱堡防御体系的城墙成为城市的新标记。近代产业革命以后,工业机器生产的普及,现代交通工具在城市的推广,越来越多的人口涌入城市,欧洲城市在城墙的外围普遍兴起新的建成区,林立的楼群压抑着昔日的城堡,城墙不再是欧洲城市的天际线,不能给初到之人以强烈的震撼,反而会引起失落之感。当喜仁龙先生初次踏上中国的土地时,中国的城市还没有经历近代化的熏陶,大多数城市的城墙还相当完整,他作为具有艺术史专业素养的学者,从对城市失落的欧洲来到中国,获得了真切的震撼,尤其是北京城的城墙“是最动人心魄的古迹,幅员辽阔,沉稳雄壮,有一种睥睨四邻的气魄和韵律”。正如其在《英文版自序》中所说的:“对城门艺术特征的兴趣,逐渐唤醒了我去了解这些历史遗迹重要性的想法,从而进一步探求它们的修筑以及在不同时期改建的历史。”正是这样学术专业的思考和眼光,促使他对中国城市开始了真正的考察。
20 世纪前半叶的完整北京城,虽然是明清两代留下的城墙和城门,但是北京内城(或称“满城”“北城”)的东西城墙和街巷胡同,却基本上以元大都为基础。元大都是马背上的民族完全按照中原汉式营建都城的礼制在田野上规划营建的城市,其街道胡同布局完全是从游牧转为定居时平均分配宅基地管理制度的产物,为后来的北京城留下了整齐划一的空间结构,这是一笔全世界不可多得的历史文化遗产。大都城墙是实现都城稳定与有序管理的工具之一,失去了城墙的约束,也就破坏了空间结构,更难以体现文化遗产的特征。所以,北京城本来可以以整体城市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可是随着北京城城墙的拆除,这一希望无可挽回地落空了,北京只能以紫禁城等单体建筑群来“申遗”了。
人类对历史文化遗物的保护和收藏,是对过去时代的纪念和追寻,是对逝去时代文化代表物的珍惜和欣赏。历史上,总是将前一时代的宫殿建筑群视为过去统治的象征和代表,在改朝换代时,把前朝的建筑或城市加以毁灭性的破坏,被誉为“革故鼎新”。例如:项羽烧毁秦咸阳城“大火三月不灭”,金兵攻入北宋都城汴梁,毁大内、宫殿,拆下的梁、柱和“艮岳”山石全部运到了燕京,以营筑金中都城。元灭金,金中都也遭到彻底的破坏;明灭元,同样平毁了元大都的宫殿。在中国都城建设史中,仅有唐朝、清朝两代沿用了前朝的城市宫室。在欧洲,则有罗马帝国摧毁古希腊的城市和宫殿,中世纪十字军东征,沿途破坏烧掠,所到之处尽为瓦砾废墟。
不同时代的城市设计表达了不同的社会制度与文化,当人类社会走向全球化和城市现代化时,人类在满足物质需求的同时,开始自觉地、有意识地尽可能多地保存一些能够代表各个地区、各民族文化的传统建筑,以使年轻的一代永远不会遗忘自己的“根”与民族文化的底蕴。作为民族文化特征标志的传统建筑,不能脱离周围环境而存在,不能让子孙后代仅仅从博物馆中去感受,所以在城市建设中一定要注意保存前代历史时期的城市设计规划,保护城市中有历史标志性的城墙、城门和街道格局。
现代化是一柄双刃剑!现代化虽然能够带动城市产业的勃兴,生活条件的改善,但是也进行着建设性的破坏,随着大批传统旧建筑被拆毁,中国城市的传统格局被打破,城市丧失了历史景观风貌,同时住民的心理情结也受到伤害。曾经有领导讲过“给城市脱胎换骨”,对现代城市缺少人文关怀,导致传统价值观的丧失,意味着不再有更多的人热爱和关心城市。功利心理侵蚀着市民的良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攀比性地营造高层建筑,中国城市变得“千城一面”,原本建筑的丰碑变成了权力的象征。由于对古建筑和历史环境的保护缺乏认识,因此,一批批古建筑及其周围环境在工业化的浪潮中遭到毁灭。
旧城中心地带仍然具有强烈的吸引力。房地产业总是看好这片区域,旧城内的居民被迁出,新住宅区人口过度集中,却缺少就业机会,仅仅具有“睡眠”功能,例如:北京的望京、天通苑、回龙观就是集中了几十万人口,除了住宅而缺少其他城市功能的大型居住区。每天上班族加剧了北京城市交通的繁忙与阻塞,形成一个难以解决的怪圈。有规划的城市是中国传统文化内涵中一个有机组成部分。有规划的城市代表着有秩序,在王朝时代有秩序的表象就是营筑城墙。从中国城市结构的基本原则来分析,中国人一向注重“墙”的作用。墙,可以是用砖石砌筑,可以是用土夯筑,也可以是用篱笆木栅圈围。每一所住宅院落、衙署、仓场或者庙观,都可以看作是一个个用墙围起来的“小城”。南北朝至隋唐期间,中国城市盛行封闭的坊市制度,若干不同功能的院落式组群,用墙围起来,合成一个个“坊”;坊内有十字街道,坊墙有门,因此,坊相当于比院落大一些的“城”。若干个坊被街巷隔开,或用高厚的墙围起来,则组成了“城市”。市场也被固定在有限的几个市坊墙内,依时起闭。因此,那时候的城市街道平直,城市建筑布局显得很规整。宋代以后,虽然“坊墙”渐渐废除,而重视城市功能结构的规划原则仍然不变,修筑城墙更加严谨。现存文献记载,中国人从距今三千年前的周代开始,就习惯于按预先拟订的规划营造城市,除服从于自然环境条件之外,更赋予一定的礼制思想甚至风水观念。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用建筑载体来表现的一个侧面,“反
映中国百姓对围墙式建筑物根深蒂固的信赖”。所以,中国历代无论首都,还是中小城市,大多数都是经过规划、用城墙围起来的城市。传统中国城市规划孕育的文化内涵,在于用墙来体现素肃与崇尚礼制的繁缛,城市内街道的繁华与胡同的幽静形成对比,受城墙约束而形成的严整和含蓄,更表达了城市居民恒久的礼俗状态和文明心态。这是当今我们迈向城市现代化时必须给予关怀的。
“城墙,确实是中国城市中最基本、最令人印象深刻且最耐久的部分。”喜仁龙这样评述我们的城墙,更不要说那些充满中国传统建筑技艺的城门楼了。如今我国历史上数千座城市中保存比较完整城墙的城市已经不多了,根据与现代城市重叠沿用而非城市遗址的初步调查,都城级城墙尚存的城市有:西安、南京、开封,保存城墙相对完整的府级城市有:大同、荆州、宣化、榆林、正定、襄阳、苏州、大理、永年、衢州,城墙完整的州县级城市仅有:寿县、平遥、松潘、兴城、临海。所以,有比较完整城墙的中国城市已经成为稀罕之物,当然需要精心呵护。
距离喜仁龙所著《北京的城墙与城门》第一个中文译本出版又过去了30 年,正当人们渐渐失去对往日北京城的印象时,北京后浪出版公司再次翻译出版了这本书。经过细致完整的重译,修正了前一版中译本的一些错讹,保存了比较清晰的当年拍摄北京城墙和城门的照片,特别是补充了作者原书中有关中国西安、青州城墙和城门的部分照片。本书中译本的重新出版再次唤醒人们对昔日北京城的印象,它不仅激起思恋的乡情与忆想;而且更引发对保护城市城墙的思考,再次提醒国人只有精心呵护传统建筑,才能因体会其艺术美的价值而产生爱,惟有爱才可能去实现我们的梦。
李孝聪
写于北京大学朗润园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
2016 年 9 月 17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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