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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的旅行(作家经典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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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编辑推荐

教育部统编语文四年级(下)快乐读书吧指定书目。

收入中国科普事业先驱高士其各时期代表作品,

精编精校,多条注释真正无障碍阅读

 

内容简介

细菌是什么?它们是怎么生活的?灰尘里有什么?病毒是什么?疫苗是怎么回事?什么叫自然免疫?人工免疫是什么?

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请跟随这本书,开启一趟神奇的微生物世界之旅……

作者简介

高士其(1905—1988)

 

中国著名科学家、科普作家和社会活动家,中国科普事业的先驱和奠基人。1925年毕业于清华大学,1927年获美国芝加哥大学化学学士学位,1930年毕业于美国芝加哥大学医学研究院。1934年开始发表作品。曾任文化部科学普及局顾问、中国科普创作协会名誉会长、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中国文联全国委员会委员等职。因其在科学和科普方面所做的贡献,国际小行星命名委员会将3704号行星命名为“高士其星”。

目  录
细菌世界历险记
菌儿自传 / 3
 我的名称 / 3
 我的籍贯 / 6
 我的家庭生活 / 11
 无情的火 / 16
 水国纪游 / 22
 生计问题 / 28
 呼吸道的探险 / 32
 肺港之役 / 39
 吃血的经验 / 46
 乳峰的回顾 / 53
 食道的占领 / 61
 肠腔里的会议 / 67
免费在线读

我的名称

这一篇文章,是我老老实实的自述,请一位曾直接和我见过几面的人笔记出来的。

我自己不会写字,写出来,就是蚂蚁也看不见。

我也不曾说话,就有一点声音,恐怕苍蝇也听不到。

那么,这位笔记的人,怎样接收我心里所要说的话呢?

那是暂时的一种秘密,恕我不公开吧。

闲话少讲,且说我为什么自称作“菌儿”。

我原想取名为“微子”,可惜中国的古人,已经用过了这名字,而且我嫌“子”字有点大人气,不如“儿”字谦卑。

自古中国的皇帝,都称为“天子”。这明明要挟老天爷的声名架子,以号召群众,使小百姓们吓得不敢抬头。古来的圣贤明哲,又都好称为“子”,什么老子、庄子、孔子、孟子……真是“子”字未免太名贵了,太大模大样了,不如“儿”字来得小巧而逼真。

我的身躯,永远是那么幼小。人家由一粒“细胞”出身,能积成几千,几万,几万万。细胞变成一根青草,一把白菜,一株挂满绿叶的大树,或变成一条蚯蚓,一只蜜蜂,一头大狗、大牛,乃至于大象、大鲸,看得见,摸得着。我呢,也是由一粒细胞出身,虽然分得格外快,格外多,但只恨它们不争气,不团结,所以变来变去,总是那般一盘散沙似的,孤单单的,一颗一颗,又短又细又寒酸。惭愧惭愧,因此今日自命作“菌儿”。为“儿”的原因,是因为小。

至于“菌”字的来历,实在很复杂,很渺茫。屈原所作《离骚》中,有这么一句:“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茝。”这里的“菌”,是指一种香木。这位失意的屈先生,拿它来比喻贤者,以讽刺楚王。我的老祖宗,有没有那样清高,那样香气熏人,也无从查考。

不过,现代科学家都已承认,菌是生物中之一大类。菌族菌种,很多很杂,菌子菌孙,布满地球。你们人类所最熟识者,就是煮菜煮面所用的蘑菇香蕈之类,那些像小纸伞似的东西,黑圆圆的盖,硬短短的柄,实是我们菌族里的大汉。当心呀!勿因味美而忘毒,那大菌,有的很不好惹,会毒死你们贪吃的人呀。

至于我,我是菌族里最小最小、最轻最轻的一种。小得使你们肉眼,看得见灰尘的纷飞,看不见我们也夹在里面飘荡。轻得我们好几十万挂在苍蝇脚下,它也不觉得重。真的,我比苍蝇的眼睛还小一千倍,比顶小一粒灰尘还轻一百倍哩。

因此,自我的始祖,一直传到现在,在生物界中,混了这几千万年,没有人知道有我。大的生物,都没有看见过我,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不知道也罢,我也乐得过着逍逍遥遥的生活,没有人来搅扰。天晓得,后来,偏有一位异想天开的人,把我发现了,我的秘密,就渐渐地泄露出来,从此多事了。

这消息一传到众人的耳朵里,大家都惊惶起来,觉得我比黑暗里的影子还可怕。然而始终没有和我对面会见过,仍然是莫名其妙,恐怖中,总带着半疑半信的态度。

“什么‘微生虫’?没有这回事,自己受了风,所以肚子痛了。”

“哪里有什么病虫?这都是心火上冲,所以头上脸上生出疖子疔疮来了。”

“寄生虫就说有,也没有那么凑巧,就爬到人身上来,我看,你的病总是湿气太重的缘故。”

这是我亲耳听见过三位中医,对于三位病家所说的话。我在旁暗暗地好笑。

他们的传统观念,病不是风生,就是火起,不是火起,就是水涌上来的,而不知冥冥之中还有我在把持活动。

因为冥冥之中,他们看不见我,所以又疑云疑雨地叫道:“有鬼,有鬼!有狐精,有妖怪!”

其实,哪里来的这些魔物,他们所指的,就是指我,而我却不是鬼,也不是狐精,也不是妖怪。我是真真正正、活活现现、明明白白的一种生物,一种最小最小的生物。

既是生物,为什么和人类结下这样深的大仇,天天害人生病,时时暗杀人命呢?

说起来也话长,真是我有冤难申,在这一篇自述里面,当然要分辩个明白,那是后文,暂搁不提。

因为一般人,没有亲见过,关于我的身世,都是出于道听途说,传闻失真,对于我未免胡乱地称呼。

虫,虫,虫——寄生虫,病虫,微生虫,都有一个字不对。我根本就不是动物的分支,当不起“虫”字这尊号。

称我为“寄生物”、为“微生物”,好吗?太笼统了。配得起这两个名称的,又不止我这一种。

唤我作“病毒”吗?太没有生气了。我虽小,仍是有生命的啊。

病菌,对不对?那只是我的罪名,病并不是我的职业,只算是我非常时的行动,真是对不起。

是了,是了,微菌是了,细菌是了。那固然是我的正名,却有点科学绅士气,不合乎大众的口头语,而且还有点西洋气,把姓名都颠倒了。

菌是我的姓。我是菌中的一族,菌是植物中的一类。

“菌”字,口之上有草,口之内有禾,十足地表现出植物中的植物。这是寄生植物的本色。

我是寄生植物中最小的儿子,所以自愿称作“菌儿”。以后你们如果有机缘和我见面,请不必大惊小怪,从容地和我打个招呼,叫声“菌儿”好吧。

 

我的籍贯

我们姓“菌”的这一族,多少总不能和植物脱离关系吧。

植物是有地方性的。这也是为着气候的不齐。热带的树木要是移植到寒带去,多活不成。你们一见了芭蕉、椰子之面,就知道是从南方来的。荔枝、龙眼的籍贯是广东与福建,谁也不能否认。

我菌儿都是“地球通”,不论是地球上哪一个角落里,只要有一些水汽和有机物,我都能生存。

我本是一个流浪者。

像西方的吉卜赛民族,流荡成性,到处为家。

像东方的游牧部落,逐着水草而搬移。

又像犹太人,没有了国家,散居异地谋生,都能各个繁荣起来,世界上大富大家,不多是他们的子孙吗?

这些人的籍贯,都很含混。

我又是大地上的清道夫,替大自然清除腐物烂尸,全地球都是我工作的区域。

我随着空气的动荡而上升。有一回,我正在天空四千米之上飘游,忽而遇见一位满面都是胡子的科学家,驾着氢气球上来追寻我的踪迹。那时我身轻不能自主,被他收入一只玻璃瓶子里,带到他的实验室里去受罪了。

我又随着雨水的浸润而深入土中,但时时被大水所冲洗,洗到江河湖沼里面去了。那里的水,我真嫌太淡,不够味,往往不能得一饱。

犹幸我还抱着一个很大的希望:希望娘姨大姐、贫苦妇人,把我连水挑上去淘米洗菜、洗碗洗锅,希望农夫工人、劳动大众,把我一口气喝尽了,希望由各种不同的途径,到人类的肚肠里去。

 

人类的肚肠,是我的天堂。

在那儿,没有干焦冻饿的恐慌,

那儿只有吃不尽的食粮。

 

然而世事往往不如意料的美满,这也只好怪我自己太不识相了,不安分守己,饱暖之后,又肆意捣毁人家肚肠的墙壁,于是乱子就闹大了。那个人的肚子,觉得一阵阵地痛,就要吞服了蓖麻油之类的泻药,或用灌肠的手法,不是油滑,便是稀散,使我立足不定,这么一泻,就泻出肛门之外了。

从此我又颠沛流离,如逃难的灾民一般,幸而不至于饿死,辗转又归到土壤了。

初回到土壤的时候,一时寻不到食物,就吸收一些空气里的氮气,以图暂饱。有时又把这些氮气,化成了硝酸盐,直接和豆科之类的植物换取别的营养料。有时遇到了鸟兽或人的尸身,那是我的大造化,够我几个月乃至几年享用了。

天晓得,二十世纪以来,美国的生物学者,渐渐注意了伏于土壤中的我。有一次,被他们掘起来,拿去化验了。

我在化验室里听他们谈论我的来历。

有些人就说,土壤是我的家乡。

有的以为我是水国里的居民。

有的认为我是空气中的浪子。

又有的称我是他们肚子里的老主顾。

各依各人的实验所得而报告。

其实,不但人类的肚子是我的大菜馆,人身上哪一块不干净,哪一块有裂痕伤口,哪一块便是我的酒楼茶店。一切生物的身体,不论是热血或冷血,也都是我求食借宿的地方。只要环境不太干,不太热,我都可以生存下去。

干莫过于沙漠,那里我是不愿去的。埃及古代帝王的尸体,所以能保藏至今而不坏者,也就为着我不能进去的缘故。干之外再加以防腐剂,我就万万不敢去了。

热到了60℃以上,我就渐渐没有生气,一到了100℃的沸点,我就没有生望了。我最喜欢暖血动物的体温,那是在37℃左右吧。

热带的区域,既潮湿,又温暖,所以我在那里最惬意,最恰当,因此又有人认为我的籍贯,大约是在热带吧。

世界各国人口的疾病率和死亡率,据说以中国与印度为最高,于是众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我的身上了,以为我不是中国籍,便是印度籍。

最后,有一位欧洲的科学家站起来,说是我应属于荷兰籍。说这话的人的意见以为,在十七世纪以前,人类始终没有看见过我,而后来发现我的地方,却在荷兰德尔夫市市政府的一位看门老头子的家里。

这事情是发生于公元1675年。

这位看门先生是制显微镜的能手。他所制的显微镜,都是单用一片镜头磨成,并不像现代的复杂显微镜那么笨重而复杂,而他那些镜头的放大力,却也不弱于现代科学家所用的。我是亲尝过这些镜头的滋味,所以知道得很清楚。

这老头儿,在空闲的时候,便找些小东西,如蚊子的眼睛,苍蝇的脑袋,臭虫的刺,跳蚤的脚,植物的种子,乃至于自己身上的皮屑之类,放在镜头下聚精会神地细看,那时我也杂在里面,有好几番都险些被他看出来了。

但是,不久,我终于被他发现了。

有一天,是雨天吧,我就在一小滴雨水里面游泳,谁想到这一滴雨水,就被他寻去放在显微镜下看了。他看见了我在水中活动的影子,就惊奇起来,以为我是从天而降的小动物,他看了又看,疯狂似的。

又有一次,他异想天开,把自己的齿垢刮下一点点来细看,这一看非同小可,我的原形都现于他的眼前了。原来我时时都伏在那齿缝里面,想分吃一点“入口货”。这一次是我的大不幸,竟被他捉住了,使我族几千万年以来的秘密,一朝泄露于人间。

我在显微镜底下,东跳西奔,没处藏身,他眼也看红了,我身也疲乏了,一层大大厚厚的水晶上,映出他那灼灼如火如电的目光,着实可恼。

后来他还将我画影图形,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报告给伦敦“英国皇家学会”,不久消息就传遍了全欧洲,所以至今欧洲的人,还以为我是荷兰籍者。这是错以为发现我的地点就是我的发祥地。

老实说,我就是这边住住,那边逛逛;飘飘然而来,渺渺然而去,到处是家,行踪无定。因此籍贯实在有些决定不了。

然而我也不以此为憾。鲁迅的阿Q,那种大模大样的乡下人籍贯尚且有些渺茫,何况我这小小的生物,素来不大为人们所注视,又哪里有记载可寻,历史可据呢!

不过,我既是造物主的作品之一,生物中的小玲珑,自然也有个根源,不是无中生有、半空中跳出来的,那么,我的籍贯,也许可从生物的起源这问题上,寻出端绪来吧。但这问题并不是一时所能解决的。

最近,科学家用电子显微镜和科学装备,发现了原始生物化石。在非洲南部距今三十一亿年前太古代地层中,找到长约0.5微米的杆状细菌遗迹,据说这是最古老的细菌化石。那么,我们菌儿祖先确是生物界原始宗亲之一了。这样,我的原籍就有证据可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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