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俄狄浦斯: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卷一)//当代激进思想家译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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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激进思想家译丛·
《当代激进思想家译丛》是以引进版为主的哲学、思想类丛书,2014年至今,向国内学界推介了一批影响深远的西方当代激进思想家,包括朗西埃、巴迪欧、齐泽克、维利里奥、鲍德里亚、德勒兹、阿甘本、斯蒂格勒、维尔诺等。以西鉴中,作为我们的“同时代人”,这些思想家充满批判精神和深刻见地的激进话语对我们当下仍有重要启发意义。该译丛目前共出版31种作品。
反俄狄浦斯: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卷一)
L'Anti-Œdipe:Capitalisme et schizophrénie 1
[法]吉尔·德勒兹 [法]菲利克斯·加塔利 著
夏莹 译
南京大学出版社·折射集 2026年1月
定价:198元
ISBN:978-7-305-29498-3
开本 16开 字数 577千
上架建议:哲学
《千高原》前作,德勒兹重磅代表作
一本有关欲望生产与当代资本主义批判的奇书
内容简介
本书是法国哲学家吉尔·德勒兹与心理学家菲利克斯·加塔利于1972年合作出版的一本书,美国版序言由米歇尔·福柯所写。本书是《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的第一卷,第二卷为《千高原》。德勒兹和加塔利在这本书中进行了对欲望与现实(特别是资本主义社会)关系的分析,这些分析涉及心理学、经济学、社会和历史等多个领域。他们概述了以无意识为基础的唯物主义精神病学及其与社会和生产过程的关系,并提出欲望生产的概念(该概念与欲望机器和无器官的身体这两个概念密切相关)。同时他们也在这本书中对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所提出之精神分析理论进行批判,并着重于其中的俄狄浦斯情结进而展开到精神分析理论中的其他部分。此外,他们还通过“亚细亚生产方式”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等概念对马克思主义至关重要的历史唯物主义理论进行了发展和重构。作为二人合作的重要批判性实践理论,精神分裂分析也在这本书中首次被阐发。通过这本书的努力,二人将社会科学与分析心理学分别推向了“后结构主义”与“精神分裂分析学”的新高度。
关于作者
吉尔·德勒兹 法国哲学家,著有《尼采与哲学》《差异与重复》《意义的逻辑》《电影1:运动-影像》《电影2:时间-影像》《福柯》《批评与临床》等。1969年,德勒兹与菲利克斯·加塔利相遇,决定进行合作,他们合著了《反俄狄浦斯》《卡夫卡:为弱势文学而作》《千高原》与《什么是哲学?》等。
菲利克斯·加塔利 法国精神分析学家、哲学家,著有《精神分析与横贯性》《分子式革命》《机器无意识》《混沌互渗》等。
关于译者
夏莹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长聘教授、博士生导师,教育部长江学者奖励计划特聘教授。多年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当代西方马克思主义哲学、法国哲学研究,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重点、一般项目及北京市社科基金重大项目等多项。相关研究成果获得教育部高等学校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二等奖、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二等奖等多个重要奖项。已出版相关学术专著六部,在重要期刊上发表论文百余篇。
编辑推荐
☆本书是当代法国著名哲学家德勒兹的重要代表作,作为其与精神分析学家加塔利合作的思想产物,在世界范围内享有较高知名度,受到广大读者推崇,其重要性和意义不言而喻。本书作为《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系列的第一卷,与第二卷《千高原》一起,构成了德勒兹与加塔利精神分析批判与资本主义批判的理论图景。现在,“反俄狄浦斯”已成为一个重要的文化理论研究术语。
☆这本洋洋五十多万字的厚书内容丰富庞博而深刻,德勒兹和加塔利在书中围绕着“欲望”这一关键主题,与传统精神分析将欲望阐释为一种匮乏的理论相对立,将欲望视为一种重要的生产力,阐发了其“欲望生产”“欲望机器”“无器官身体”“生成”“去领土化”等概念,并将对弗洛伊德和拉康等的精神分析理论的批判与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关联起来,认为精神分析隶属于资本主义的整个展开过程。他们认为,精神分析所主张的僵化的三角模型和对欲望的压抑,正是资本主义权力结构在家庭之中的延伸。与之相对,精神分裂式的存在方式则是孤儿的、无政府主义的。德勒兹和加塔利借这本书,也回应了五月风暴的革命思潮。
☆本书中译本的出版,在国内小众知识分子圈内颇受关注和期待,译者夏莹为国内德勒兹研究知名学者,并为本书撰写了五万字的译者导读,帮助读者更好地进入这场思想历险。
金句
☆摧毁、摧毁:精神分裂分析的任务通过摧毁来完成。其所进行的是对无意识的彻底扫除、彻底清除。摧毁俄狄浦斯,摧毁自我的幻象,超我的傀儡,负罪感,法律,阉割……
☆精神分裂分析的主题很简单:欲望是机器,是机器的综合,是机械性的装置——欲望机器。欲望是生产的秩序,所有的生产一方面是欲望生产,一方面是社会生产。
☆欲望革命的精神分裂分析的公式首先是:每个人都有它自己的性别。
☆简言之,俄狄浦斯驾到:它诞生于资本主义体系之中,正是它将第一层秩序的社会意象应用于作为次级秩序的私人家庭之上。
目录
001/第一章 欲望机器
001/1.欲望机器
013/2.无器官身体
024/3.主体与愉悦
033/4.唯物主义精神病理学
052/5.机器
060/6.全体与诸部分
072/第二章 精神分析与家庭主义:神圣家族
072/1.俄狄浦斯的帝国主义
079/2.弗洛伊德的三个文本
096/3.生产的连接综合
105/4.记录的析取综合
119/5.消费的情势综合
152/6.三种综合的概要
162/7.压抑与压迫
175/8.神经症与精神病
188/9.过程
199/第三章 未开化的、野蛮的,被文明化的
199/1.社会集群记录器
208/2.原始的领土化机器
220/3.俄狄浦斯的问题
240/4.精神分析与人种学
265/5.领土化的表象
277/6.野蛮专制的机器
288/7.野蛮的抑或帝国的表象
313/8.原初国家
320/9.文明化的资本主义机器
346/10.资本主义的表象
379/11.终于,俄狄浦斯
393/第四章 精神分裂分析导论
393/1.社会场域
406/2.分子的无意识
425/3.精神分析与资本主义
462/4.精神分裂分析第一个肯定性的任务
487/5.第二个肯定性的任务
549/附录 关于欲望机器的理论纲要
575/人名索引
试读
5. 机器
欲望机器是一种机器,这不是比喻——截断的第一种模式:流与抽取——第二种模式:链条、符码(code)与离散——第三种模式:主体与剩余
在什么意义上说欲望机器是一个真正的机器,而与所有的比喻无关?机器被界定为“一个诸多中断的体系”(un systéme de coupures)。这些中断并非意味着与现实的分开;这些中断的运行根据其被纳入思考的特征而变化着。所有的机器,首先是与其切断的物质性的连续之流(质料[hylè]相关联。它的作用如同火腿片切割机,这诸多中断在联结之流(le flux associatif)中实施某些提取(prélèvement):例如肛门与被其中断的大便之流,嘴巴与被其中断的牛奶之流,同时嘴巴也中断了空气之流与声音之流;阴茎不仅中断了小便之流,而且也中断了精液之流。每一个联结之流都应被视为一个理念性的、无休止的流,它从某个如同巨大的猪后腿的东西当中流出。质料实际上意指的是一个纯粹的连续性,这一纯粹的连续性是某种质料在理念上才会拥有的。罗伯特·若兰描述了在秘传仪式中吸食的肉团与粉末,他指出这些肉团与粉末都作为“在理论上只有一个起源的无限序列”中的某些样本。一个肉团延展到宇宙的边界。中断并非与连续性对立,它为连续性设定条件,它隐含着或者界定着它所中断的作为理念化的连续性。这正是我们所看到的,所有的机器都是机器的机器。机器只有在与另一架假定能生产这一“流”的机器相联结的时候才能产生一个流的中断。毫无疑问,这另一架机器反过来在现实中是一个中断。但这第二架机器也将仅仅与第三架机器相关联,生产出一个理念性的,也即相对的、无限的、连续的流。由此,肛门-机器与肠道-机器,肠道-机器与胃-机器,胃-机器与嘴巴-机器,嘴巴-机器与畜群之流(“然后,然后,然后……”)。概而言之,所有的机器相对于它被关联于其上的机器而言都是流的中断,同时,相对于与它相关联的机器,则也是流自身或者流的生产。这就是生产的生产之法则(la loi de production de production)。这就是为什么在融贯性的(transversal)抑或超限的(transfinie)联结界限之内,“部分客体”与连续流、中断与联结都可以混淆为一——到处都是中断-流,从中产生出了某种欲望,而这就是欲望的生产性,它总是将生产嫁接在产品之上(很奇怪,梅兰妮·克莱因虽然凭借其深刻的洞察力发现了“部分客体”,但忽视了对于流的研究,并宣称这似乎不太重要:她由此让所有的联结都短路了)。
Connecticut, Connect-I-cut(联结-我-切割),小乔伊喊叫着。布鲁诺·贝特尔海姆描述了这样一个孩子的生活,除了将自己接通到发动机、连接线、灯光以及化油器、螺旋桨和涡轮之外,他不能活,不能吃,不能拉,不能睡:一个电动的喂食机器,一个让其呼吸的汽车-机器,用以照明的肛门-机器。很少有例子可以清楚地表明欲望生产的制域,以及“破坏”作为功能的一部分发挥作用的方式,或者中断,作为机械性联结的一部分。毫无疑问,我们会说这个机械性的生活、精神分裂式的生活所表达的与其说是欲望,不如说是欲望的缺失或者毁灭,并且预设了某种父母面对孩子通过将自身转变为一部机器做出的反抗所具有的极端否定的态度。但即便是贝特尔海姆,这个热衷于俄狄浦斯式的或者前-俄狄浦斯式的因果性的人,也认识到这种因果性只有在对于生产的自动性或者儿童的能动性方面给出回应之时才能介入其中,尽管在他那里,他讨论的总是非生产的停滞,或者一种绝对的返回的态度。由此,首先,这里存在着“某种对于生活的整体经验的自发性反应,在其中母亲只能是其一部分”。我们不应相信机器自身就是欲望的缺失或者被压抑的证明(贝特尔海姆用孤独症的相关术语来翻译机器所带来的观念),我们总是发现同样的问题:在欲望生产的过程中,儿童的欲望机器是如何在无限的空洞中运转,以便能够生产出机器儿童(l’enfant-machine)?这个过程如何转变为一个目标?儿童是如何成为早熟的中断抑或可怕的狂躁的牺牲品?只有与无器官身体相关联(闭着眼睛、捏着鼻子、堵住耳朵),某种东西才能被生产、被反-生产,它转变着,或者加速着整个生产过程,而它也是这一生产过程中的一分子。但机器仍然保留着欲望、欲望的位置,后者追随着机器发展的整个历程:从原初的压抑与被压抑者的返回,在整个过程中经历了偏执狂的机器、奇迹化的机器以及单身机器,正如伴随着贝特尔海姆的治疗过程,小乔伊所经历的那样。
其次,整个机器包含着某种整套构筑它的符码,这些符码存储在机器当中。这一套符码与它的记录以及它在身体不同区域(régions)中的转变不可分割,而且在各个不同区域的关系中对每个区域进行了记录。一个器官可以依据不同的联结方式与多个流相关联;它可以在不同制域之间游弋,并且可以在其自身之上实施其他器官的制域(厌食症的嘴巴)。所有带有功能性的问题都是这样被提出来的:哪个流被截断?在哪里截断?这种截断是如何进行的,并以什么方式进行的?在哪里可以安置另一个生产者或者反生产者(例如弟弟的位置)?当我们用嘴巴吃、呼吸和大便的时候,我们应该还是不应该感到窒息?到处存在的记录、信息与转换构成了析取的选项,构成了不同于之前联结的另一种联结。由此我们回到了拉康那里,后者已经发现了无意识的符码这个丰富的领域,他在无意识领域中盘旋,在能指链中游走,由此能够进行转换性的分析(这一方面的文本可以参见拉康解读的《被窃的信》)。但这一领域非常奇怪,它的多样性,使我们很难将其说成一个链条或者一个欲望的符码。这些链条被说成能指,因为它们构成了符号,但这些符号自身不是能指。符码与其说是语言,不如说是一套行话,它的形式是敞开的,且是多样化的。符码具有某种与其所指物不同的属性(其所指物本身不就是与其无关的吗?所指物是无器官身体)。符码没有任何计划,它在每一个阶段、在每种联结中发挥作用。每一个符码言说着它自己的语言,与其他的综合一起直接地、横向地构筑着语言,而符码在其诸要素的维度中仍保持着某种间接性。在这一链条中的析取仍然不包括任何的例外,例外只有在抑制或者压抑发挥作用的时候才能产生,这些抑制或压抑确定了所指物,并固定了某一特定的或者富有人格化的主体。所有的链条都并不相同,它或者如同无规律的字母排列,由此产生出某种表意文字、象形文字,例如一头象走过的意象抑或太阳升起的意象。各色音素、词素并非构成要素,而是一股脑混合在一个链条中,由此呈现出了各色形象:爸爸的胡子、妈妈抬起的手臂、一条丝带、一个小女孩、一个警察、一只皮鞋。每一个链条都捕捉到另一个链条的碎片,在其中它抽取出某种剩余价值,就如同在兰花的符码中“抽取”一个黄蜂的形象:这是现象的符码的剩余价值。正是诸如铁路上转轨的制度抑或抽彩的制度构筑了相互依赖的偶然性现象,它们接近于马尔可夫链。诸多记录与转换都源于内在符码,源于外部世界,从有机体的一个区域到另外一个区域,追随着庞大的析取综合的各个分支,这些记录与转换相互交错着。如果说存在这样一种写作,那就是一种对于真实自身的写作,一种奇怪的聚合,不是一一对应的、线性的写作,它是横贯性的写作,不是推理性的写作:在所有被动综合的“真实的非有机化”的领域中,我们徒劳地寻找被称为意义的东西,但这一被动综合总是不停地重构和解构符号的链条,这些符号的链条并没有给予意义的天职。符号唯一的天职就是对欲望的生产,它在任何意义上都是机器化的。
这些链条总是在不同方向上有离散的空间,到处都是精神分裂者,他们以自身的存在方式来评估自身,他们从没有被满足。这就是机器的第二个特性:离散-截断(des coupures- détachements),它从不能与抽取-截断(les coupures-prélèvements)相混淆。后者带来的是连续的流,以及对于“部分客体”的回归。前者关注的是异质性的链条,它通过离散的碎片、移动的存储进行,如同可以运动的岩石或者砖块。我们应该设想每一个砖块都是从远处投过来的,它们自身由异质性的要素构成:其中所包含的不仅是不同字母的符号,同时还包括各色形象,以及一个或者多个草垛,抑或是一具尸体。流的抽取物(le prélèvement de flux)包含着链条的离散;生产的“部分客体”在所有综合的共存与相互作用中为记录增砖添瓦。在符码构筑的流中不借助于碎片化的离散,如何能够从流当中提取抽取物?如果我们刚才说精神分裂者是欲望的解码之流的界限,那么我们应该听到社会符码的声音,其中的专制能指切断了所有的链条,使它们呈现线性、一对一的状态,这些能指成为一些砖块般的静态元素,构筑起一道防御性墙体。但精神分裂者总是要去离散,去拆除,让所有的意义都发生转移,从而构筑一个新的聚合,这一聚合是欲望的符码。所有的构筑,同时所有的拆除都是通过移动的砖块来完成的。失联络和恢复联络,正如俄国神经病理学家莫纳克所说的那样:或者某个联结沿着某些线索延伸着,将自身与另一个领域相连,从而激发出一个远距离的现象,这一现象在纯粹机械师的(而非机器式的)视角下是无法理解的;或者由于分泌的紊乱导致了神经能的偏移,在本能中构筑发生转折的、被切断的各个方向。就记录的过程而言,砖块是欲望机器的本质性的组成部分:它一方面是构筑性的诸多部分,一方面还是拆解的产物,后者仅在此时此刻获得一个空间性的定位。与之相应的是一个神经体系,一个庞大的富有时间顺序的机器(某类“音乐盒”所具有的富有韵律的机器,在非空间中定位)。莫纳克与莫尔古能够一起写书,其原因远非他们都受到杰克逊主义(le Jacksonisme)的影响,而是因为砖块理论(la théorie des briques),以及他们的离散理论与他们的碎片化理论。正是这类理论将欲望引入了神经学当中。
欲望机器的第三个特征是剩余性-截断(la coupure-reste)或者剩余,这一特征生产了在机器旁的主体,一个与机器相邻的部件。如果这一主体并没有特定的或者人格化的身份认同,如果它横贯于无器官身体,但没有摧毁它的非差异性,这是因为它不仅是机器旁的一个部件,同时它本身还是一个被共享的部分,这个部分对应链条的离散以及通过机器运行而产生的流的抽取物。同样,主体耗费着它所经历的状态(états),同时又产生出新的状态,由此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些状态是各个组成部分的一分子,每一个组成部分都填充在无器官身体的某个时刻。正因如此,这使得拉康可以发展出这样一种更富有机器性的而非词源学式的游戏:parere—procurer(招致、引来),separare—séparer(分割),se parere—s’engendrer soi-même(自我引发)—这一过程表达出了这一游戏富有强度的特性:部分与全体无关,“它仅仅作为部分而运行着。在此,正是通过主体的领土分割(partition),主体进行着他的分娩生产(parturition)……正是因为主体能够自我引发——这正是我们在此所着意考察的——我们冠之以文明的那种状态。在生命中,没有任何东西能比主体的脱节(déchane)更为猛烈。为了实现这种脱节,他牺牲了自身很大一部分的利益”……主体性的截断,与其他的截断一样,并不指向匮乏,相反,那返回到主体的部分仅仅作为部分存在,这种向主体的返回作为一种剩余而存在。(在此,阉割的俄狄浦斯模型是多么坏的一种模型呀!)这是因为截断并不是一种分析的行为,它们自身是一系列的综合。正是这些综合生产出了诸多分割。我们可以在婴儿的吐奶中看到奶水的循环;一方面,这是联结之流中抽取物的返回,是能指链条中离散的再生产,同时还是为其自身而返回主体的剩余。欲望的机器并不是一个隐喻,它依据三种模式进行着截断与被截断。一个模式是连接综合,让力比多运动起来,作为抽取的能量。第二个模式是析取综合,它使得努曼运动起来,作为离散的能量。第三个模式则是情势综合,肉体的快感被激发出来,作为剩余的能量。正是在这三个方面的作用之下,欲望生产的过程同时也就是生产的生产、记录的生产、消费的生产。“抽取”“离散”“剩余”,这些都是生产,它们是欲望的现实运作的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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