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苗图现代图谱》杨昌儒/高冰主编/贵州大学出版社/全新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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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百苗图现代图谱》
主 编:杨昌儒 高冰
装 帧:精装
开 本:889X1194毫米
页 数:574页
书 号:9787811266429
定 价:780元
出版社:中国图书出版社
内容简介:
《百苗图现代图谱》
两百年前,在乾隆皇帝的倡导下,清人陈浩将贵州各民族地区的民族服饰、习俗等风俗绘制成《八十二种苗图并说》(俗称《百苗图》),并呈与清王朝。
两百年过去了,如今,陈浩所著《百苗图》上那些人群如今在何方?又经历了怎样的变化?由贵州民族大学副校长杨昌儒教授担任首席专家、历时9年研究并于近期即将出版的国家社科基金立项课题《百苗图现代图谱》——现代版的“百苗图”,对上述问题进行了一一解答。
那么,杨昌儒为何要组织研究和出版现代版“百苗图”?现代版“百苗图”又是一本怎样的书?而其出炉的过程发生了哪些故事?日前,记者专访了杨昌儒教授。
因缘际会成就“百苗图”
今年58岁的杨昌儒出生在平塘县布依族山村的农民家庭。1973年高中毕业后,杨昌儒到黔南州平塘县苗二河公社马坡大队冗塘生产队当知青。“因为有点文化,所以负责生产队的征粮工作,同时还在生产队的小学复式班里当民办教师。”杨昌儒回忆道。
1975年,杨昌儒到平塘县师范学校读书。期间,他还到母校平塘中学当代课教师。1976年,从师范学校毕业后,杨昌儒被安排到马坡小学工作。1978年,杨昌儒考上贵州民族学院政治系,毕业后留校任教。
来自少数民族村寨,从小对民族文化感兴趣,在民族文化研究氛围浓郁的贵州民族大学任教,身边拥有很多热爱民族文化的“志同道合”教授,——这“天时地利人和”,让杨昌儒从此闻名于贵州学术界:著有10余本著作、80余篇研究成果,并在全国率先提出建立民族政策学学科,早年还在全国高校首倡本科生“导师制”……
如今,他和他的团队,更是带着厚重的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课题《百苗图现代图谱》,再次进入人们的视野。
沿着前人足迹,链接历史与现实
杨昌儒介绍,“百苗图”是源自清代人陈浩《八十二种苗图并说》的一系列抄本的总称。
清朝乾隆年间,为加强中央与地方民族的隶属关系,乾隆皇帝要求各地方“仿其服饰,绘图送军机处,汇齐呈览,以昭王会之盛”。为此,全国各民族地区官吏纷纷响应乾隆皇帝之倡导,请画师绘制出民族地区风俗画。陈浩(清代“同知”,当时奉命管理“八寨”,即今天黔东南州丹寨县为中心的部分地域)的《八十二种苗图并说》,俗称“百苗图”,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产生的。
“需要说明的是,‘百苗图’指的不仅仅是苗族。”杨昌儒介绍,“而指的是贵州很多的少数民族。”
“为何要开展《百苗图现代图谱》这项工作?”记者问。
“《百苗图》距离今天有两百多年,可以说,比照陈浩笔下的场景,今天的贵州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许多地区交通网络基本形成,各民族生产、生活环境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改变。但到底发生了哪些改变,这就需要我们去田野实地行走才得以知晓。”杨昌儒说,“为了更好地链接历史与现实,我们沿着前人的足迹,用镜头记录这些曾经五彩斑斓的各民族生产、生活画面,试图寻找历史与现实的结合点。”
杨昌儒补充道,所谓“前人”,不仅仅是指清朝人陈浩,其实还包括在“百苗图”整理和研究方面已经做出成绩的贵州民族大学的同事们:1990年代,以贵州民族大学杨庭硕教授为首的研究组采用历史民族学的研究方法,在数十种抄本的基础上选取了11个抄本作为原始研究资料,系统地整理和研究了这部珍贵的民族志。他们的整理和研究历时7年,先后出版了杨庭硕、潘盛之的《百苗图抄本汇编》、李汉林的《百苗图校释》、刘锋的《百苗图疏证》、杜薇的《百苗图汇考》。这些著述为我们展示了19世纪贵州众多民族生产、生活的实况。
探访贵州100个民族村寨,行程覆盖贵州省81个县(市、区),绘制现代版“百苗图”
杨昌儒介绍,《百苗图现代图谱》这一课题的论证设计,主要是围绕三个方面进行:
第一是对清人陈浩所描述的“百苗”在现代社会环境中的定位,看看这些点上的居民属于当今的哪个民族,从而找到这些在贵州生活了上百年的民族在传统与现代之间的发展位置;第二是对“百苗”的“现在进行时”的文化予以记录;第三是对贵州现在的各少数民族,进行民族资料的再次收集与整理,对各少数民族的研究素材更新并注入新元素。
“大纲”确定下来后,接下来就是开始田野调查了。
“我和我的团队,深入世居民族村寨进行田野调查,对其历史文化形态进行深入调查和比较研究。”杨昌儒介绍说,具体而言,本课题主要采用文化人类学、比较民族学、影视人类学的方法,“通过文字与影像相结合的方式,对贵州少数民族展开研究。”
杨昌儒和他的团队,依据清人陈浩所著《百苗图》罗列的线索,按照现有民族的分类,选取100个调查记录点。“每个点上,我们详细记录了地理方位、民族构成、各民族在衣饰、饮食、居住、交通、生产、婚姻、丧事、节日等方面的现状以及变迁。”这也正是这本书的内容。
杨昌儒说,九年中,课题组对贵州省100余个世居少数民族村寨进行调查,并完成这些村寨的调查报告成果以及摄影工作,其中,拍摄少数民族全家福100余张,拍摄照片30000余张,摄影资料100多个小时;九年中,总计行程8万多公里,徒步250公里,行程覆盖贵州省81个县、市、区。
相对于之前对《百苗图》的研究而言,《百苗图现代图谱》这一课题研究除了在文字上进行描述之外,还对《百苗图》中所涉及到的民族进行了“影像的记录”。“其中,30000余张的照片,100多个小时的摄像资料,使整个课题在论证上更加具有可信度。”杨昌儒介绍说,在这本图文并茂的《百苗图现代图谱》中,大量图像的引用与传统《百苗图》书本中所描绘的图像形成鲜明对比,从中更能反映出百苗图中所描绘的民族在历史发展过程中的涵化变迁痕迹。
绘制“现代版《百苗图》”的“苦与乐”
《百苗图现代图谱》于2005年获准国家社科基金立项,到目前即将出版,历时九年。
九年中,困难重重,首先是资金的难题。立项获批后,省里和学校分别给了杨昌儒团队八万元经费。但实际上,这九年下来各种费用超过了30万元。“其中欠缺的十多万元,是我和团队自己想办法弥补。”杨昌儒说,尤其是团队中的高冰教授,在田野调查中,甚至开报废了一辆进口越野车。
另外一个难题在于,杨昌儒和团队成员多为高校教师,平时忙于教学,因此田野调查只好选择在假期进行,这意味着这些年一年四季都没有了休息时间;不仅如此,由于一些民族文化平时是难以看到的,非要等到举行民族节日的时候才有。为此,这给他们的时间安排增加了难度。
“更艰辛的是,有的民族文化,要在晚上才能看到。”杨昌儒回忆道,“有一次,寒假的时候我们去拍清镇市某村寨仡佬族的婚礼,而婚礼的发亲时间,是在凌晨才举行,我们不得不苦等一个晚上。”但夜里天空下起了雪,为了御寒,当晚他们在车里开着发动机烧掉了一箱油取暖。
不过,除了苦,他们也收获了更多的“乐”。“民族村寨的很多民间智慧,给我们上了一堂又一堂生动的课,这是以前在课本上无法体会到的。”杨昌儒说,“比如那些民族村寨里,保护完好的古树,诠释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并对现代环保有着指导意义;而花溪高坡苗族恋爱中的‘射背牌’风俗(一支箭,射穿姑娘亲手绣制的背牌,了断今生的情意,只待来生再结姻缘),引导人们即使最后不能成为夫妻,也要放下怨恨,而不要用极端方式去处理分手这样的事情,这其实体现了一种健康和谐的婚恋观,这种恋爱观对现今的人们有着积极的指导意义。”
杨昌儒认为,《百苗图现代图谱》这一课题是以现代语境下的意识形态去对古典原著的一种解读,是对贵州独特文化现象的重新认识,是对人类文化遗产的挖掘和保护。“五十年后,这本《百苗图现代图谱》的价值和意义将会更加凸显。因为那时候,很多民族文化都发生了变化,就好比我们现在的情况跟清人陈浩两百年前的《百苗图》相比,就已经有很多变化。”
王远白 文∕图 贵阳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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