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像与拟真 (守望者) (法)让·波德里亚 著 王睿琦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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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像与拟真》
(守望者)
(法)让·波德里亚 著
王睿琦 译
ISBN 978-7-305-27474-7
定价:76.00元
开本:32
页数:316
出版时间:2025.9
CIP:Ⅰ. B81-06
印刷工艺:精装
上架建议:法国哲学
人工智能时代我们都需要的思想工具!
《消费社会》作者波德里亚,
后现代哲学与文化理论的奠基之作,
全面审视当代社会的各种人造物,尖锐批判我们感知世界的方式。
【图书简介】
本书是后现代思想大师波德里亚的代表作之一、后现代哲学与文化理论的奠基之作。在这本书中,他摒弃了早年的马克思主义批判话语,自创“拟像”“拟真”等对于理解后现代至关重要的概念,探讨当代社会如何以象征和符号取代现实和意义,进而形成他所称的“超级现实”状态。在这个以大规模复制和可复制性为特征的时代,拟像(无本源的复制品)先于并塑造了我们所认定的“现实”,模糊了现实与表征之间的界限。通过分析大众媒体、消费文化与技术影响,他提出现代生活被“拟像”所主导,其图像与概念不再指向任何真正的现实,而是彼此互相指涉,形成了脱离真相、无休无止的符号表意循环。
【作者简介】
让·波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1929—2007),法国哲学家、社会学家,后现代思想大师。以一系列分析当代社会文化现象、批判当代资本主义的著作,产生了广泛的世界性影响。代表作有《消费社会》《象征交换与死亡》《拟像与拟真》《论诱惑》《致命的策略》及系列随笔《冷记忆》等。
【译者简介】
王睿琦,现供职于同济大学人文学院。法语语言文学学士、外国哲学硕士、文本与图像的历史和符号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法国哲学和文艺理论。
【编辑推荐】
波德里亚的著作《消费社会》在国内早已成为学术畅销书,其“消费社会”思想深入人心,是剖析当代社会的一大重要概念。近年来,随着人工智能浪潮席卷一切、社交媒体层出不穷,我们都切身体会到在“拟像”不断扩张的秩序中,真实逐渐消隐,我们所面对的是一个被“超级现实”统治的世界。而这正是波德里亚的经典著作《拟像与拟真》所剖析的场景。
在本书中,波德里亚以批判性的眼光审视当代世界的各种人造物,从迪士尼乐园到超市和广告,再到克隆等生物技术成就。他对我们与图像及事物无孔不入的复制关系提出怀疑,对20世纪末以来我们如何感知、构建世界并与之互动展开尖锐批判。
现实已然消亡,无参照的模仿复制无休无止。真实与虚拟、现实与想象之间是否还存在差异?这本经典著作,正是身处人工智能时代的我们最需要的思想工具。
【媒体及名人推荐】
《拟像与拟真》堪称波德里亚最重要的著作。在本书中,他从由“符号代码”所主导的消费社会理论,转向了质疑“现实”的一般性文化理论。他提出的“超级现实”概念为绝大多数相关讨论提供了理论依据。
——马克·波斯特( Mark Poster),加州大学厄湾校区批判理论研究所所长
【目 录】
拟像的旋进
历史:一个复古的剧本
大屠杀
《中国综合征》
《现代启示录》
波堡效应,内爆与威慑
超市与超商品
媒体中的意义内爆
绝对广告,零度广告
克隆故事
全息图
《撞车》
拟像与科幻小说
野兽,领土与变形
剩余物
螺旋形的死尸
价值最后的探戈
关于虚无主义
【精彩书摘】
拟像的旋进
在博尔赫斯的寓言中,帝国的绘图师们绘制了一张如此详细的地图,以至于它最终极度精准地覆盖了帝国的领土(但随着帝国的衰落,这张地图也逐渐散裂,沦为废墟,只有某些碎片在荒漠之中还能被找到——这种坍塌的抽象化的形而上之美,见证着与帝国相称的骄傲,像一具腐尸一样腐烂,回转成为土壤的养料,有点像是替身最终在衰老中与现实混同在一起)。如果说我们曾经可以把博尔赫斯的寓言作为拟真最美的寓意的话,那么这个寓言对我们来说已经过时了,它不再有别的而只有第二种秩序的拟像的谨慎魅力。
今天,抽象化不再是对地图、替身、镜子或概念的抽象化。拟真不再是对一块领土、一个参照物、一个实体的拟真。它是由这样一种现实的各种模型所产生的,一个既没有起源也没有现实性的现实:超级现实。领土不再先在于地图,也不续存于地图。 从此以后,是地图先在于领土——拟像的旋进——是地图孕育了领土,并且,如果说非要把那则寓言再拿出来的话,那么,今天是领土的碎片在地图的广域上慢慢腐烂。是现实,而不是地图,其遗迹继续留在这里和那里,继续留在荒漠中,它们不再是帝国的荒漠,而是我们的。现实本身的荒漠。
实际上,即使是反过来,这个寓言也是无法使用的。继续留存的也许只是帝国的寓意。因为今天的拟真者正是以同样的帝国主义,试图让现实、全部的现实与他们的那些拟真模型相吻合。但这已不是地图或领土的问题了。有些东西已经消失了:主权的差异,从一个到另一个的,它曾经制造了抽象化的魅力,这种差异消失了。因为正是这种差异才造出了地图的诗意和领土的魅力,才造出了概念的魔法和现实的魅力。这种再现物的想象,在绘图师们试图达到地图和领土的理想共同延展性的疯狂计划中同时达到顶峰和坠入深渊,这种想象在拟真中消失了——拟真的操作是核子式的和基因式的,完全不再是镜像式的和话语式的。整个形而上学都会消失。不再有存在与外表之镜、现实与其概念之镜。不再有想象中的共同延展性:基因式的微缩化才是拟真的维度。现实是从被微型化的细胞、矩阵和记忆、命令的模型中被生产出来的——它可以由此被无限次地再生产。它不再必须是理性的,因为它不再能以某个理想的或消极的审级来衡量。它只是操作性的。实际上,它不再属于现实了,因为不再有任何想象笼罩着它了。它是一种超级现实之物,是一个没有大气层的超空间中各种组合模型的放射性综合的产物。
在向这样一个空间(这个空间的曲线,不再是现实的,也不再是真理的)的过渡中,拟真的时代得以开启,通过对所有参照物的清算而开启——而更糟糕的是,通过这些参照物在各种符号系统中的人为复生而开启,这种复生带来了一种比意义更为柔韧的材料,因为它向所有等价系统、所有二元对立、所有组合代数提供了自己。所涉及的已经不再是模仿,也不再是成倍复制,甚至也不再是戏仿。所涉及的是现实的符号对现实的替代,也就是说,是一种通过其双重操作阻止一切现实进程的操作,这种双重操作,是某种亚稳定的、程序化的、不会犯错的标识机器,它提供了现实的一切符号,又使其一切波折短路。现实再也没有机会产生自身了——这就是模型在一个死亡系统中的致命功能,并且,与其说是一个死亡系统,不如说是一个被预期的复活系统,这种复活不再给死亡的事件本身以任何机会。超级现实从此以后避开了想象,也避开了现实和想象之间的任何区别,只给模型的轨道性复发和对差异的被拟真的生成留下了空间。
图像的神性的无参照性
掩饰就是假装没有自己拥有的东西。拟真就是假装拥有自己没有的东西。一个求助于在场,一个求助于缺席。但事情更为复杂,因为拟真不是假装:“一个假装生病的人只是简单地躺在床上并使人相信他病了就可以了。而一个拟真生病的人则要在自己身上引起一些症状。”(利特雷词典)因此,假装,或掩饰,都会完好地保留现实性的原则:差异始终是很明显的,它只是被掩盖了。而拟真则质疑“真”与“假”、“现实”与“想象”之间的差异。拟真者既然产生了种种“真实的”症状,他到底是不是生病了?人们既不能客观地把其当作生病,也不能把其当作没病。在一种从此以后无处可寻的疾病的真相面前,心理学和医学就此止步。因为如果任何症状都能够被“生产”,并且不能再作为一种自然的事实被接受,那么任何疾病都可以被认为是可拟真的和被拟真的,于是医学也就失去了其意义,因为它只能通过客观的原因来处理“真实的”疾病。精神身体学(psychosomatique)就在疾病原理的边缘以一种鬼鬼祟祟的方式演化。至于精神分析,它把有机秩序的症状又送回给无意识秩序:这种无意识秩序重新被当作“真的”,比另一秩序更真——但为什么拟真要停在无意识的门口呢?为什么无意识的“工作”不能像古典医学中的无论哪种症状一样被“生产”呢?梦就已经是如此了。
当然,精神病医生声称“对于心理异化的每一种形式来说,在各种症状的连续之中都有一个特殊的秩序,拟真者不了解这个秩序,而没有这个秩序就不能骗过精神病医生”。这种说法(可追溯到1865年)是为了不惜一切代价挽救一种真理的原则并逃避拟真所提出的质询:真理、参照物、客观原因已停止存在了。但是,对着飘浮在疾病之内或之外、飘浮在健康之内或之外的东西,对着在一种不再真或假的话语中对疾病的复制,医学又能够做什么呢?无意识的话语,在一种由于其不再是假的,从而再也不能被揭穿的拟真的话语中进行着复制,对于这样的复制,精神分析又能够做什么呢?
对于拟真者,军队又能够做什么呢?根据一种明确的侦测原则,传统上军队会揭穿这些拟真者并惩罚他们。今天,军队可以把一个非常优秀的拟真者像是完全等同于一个同性恋者、一个心脏病人或一个“真的”疯子那样革除掉。甚至军事心理学也在那些笛卡尔式的常识面前退却,在区分假与真、“被生产的”症状与本真的症状上犹豫不决。“如果他装疯装得那么好,那是因为他就是个疯子。”而军事心理学确实没有弄错:在这个意义上,所有的疯子都在进行拟真,而这种无区分是种最糟糕的颠覆。正是为了针对这种无区分,古典理性才用其所有范畴来武装自己。但在今天,这种无区分重新漫过这些范畴并淹没了真理的原则。
除了医学和军队这些拟真的优选区之外,事情又回到了宗教上,以及神性的拟像上: “我辩护说,寺庙中不应该有拟像,因为赋予自然生命力的神性无法被再现。 ”而其实神性是可以被再现的。但是,当它在圣像中被展露出来,当它在拟像中被增殖的时候,它会变成什么?它仍然是至高的审级吗,这种审级在一种可见的神学中简单地具身化为图像?还是说它会消失在这些独自展现其浮华和诱惑之力的拟像之中——圣像的可见机器取代了纯洁而可理解的上帝的理念?这正是圣像破坏者们所害怕的,其持续上千年的争执仍是今天我们的争执。正是因为他们预感到了拟像的这种全能,预感到这些拟像有能力把上帝从人的意识中抹去,预感到这些拟像让人们窥见了一个毁灭性的、破坏性的真理,那就是在根本上,上帝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实存的从来只有上帝的拟像,甚至上帝本身从来就只是他自身的拟像——那些圣像破坏者摧毁图像的愤怒由此而来。如果他们能相信这些图像只是遮蔽或掩盖了对于上帝的柏拉图式理念的话,那么他们就没有理由去毁掉它们。人们可以以一种被改变的真理的理念而活着。但他们形而上学的绝望来自这样的理念,即这些图像什么都没有隐藏,并且总的来说,它们根本不是图像,比如,一些图像本身的原初模型改变了它们,而完美的拟像,始终散发着自己的迷惑力。因而,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消除这种神性参照物的死亡。
人们看到,那些被指责为蔑视和否定图像的圣像破坏者,正是给图像以应有价格的人,而不是像圣像崇拜者那样,他们在图像中只看到图像的反映,并且满足于崇拜摇曳不定的上帝。但是反过来人们也可以说,圣像崇拜者是最现代的、最勇于冒险的人,因为在图像之镜中神的一种透明显形的色彩下,他们已经在上帝的再现物的显灵中玩弄上帝的死亡和消失了(他们可能知道这些再现物不再再现任何东西,它们是一种纯粹的游戏,但恰恰因此也是伟大的游戏——他们也知道揭开图像的面具是危险的,因为这些图像掩饰的正是在它们背后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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