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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兆言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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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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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叶兆言散文》是人民文学出版社重点丛书“中国现当代名家散文典藏”中的一种。

叶兆言的散文以博识、才学、智趣见长。在他的笔下,家庭生活、读书、采风、故交等皆可成文,厚实的人文功底、博杂的知识储备、独具慧眼的思辨,突出展现了其作为学者型作家的魅力之所在。同时,他似以小说家的笔法入散文随笔,简单勾勒便可一窥全貌,俗白亲民,跳荡熨帖。本书精选叶兆言经典散文二十八篇,多篇佳作广为传诵,值得反复阅读,读者亦能在阅读中获得精神上的享受与滋养。

后封底文字:

一个好作家如果还有些特别,就是应该有一双与别人不太一样的眼睛,他能看到别人容易忽视,或者别人从来就没看到的东西。有时候,重要的不只是真相,而是你究竟想让别人看到什么。

——《契诃夫的夹鼻镜》



1.十几年前的文学少年一去不返,隔着时间的长河,我向那个已经死去的已经虚无缥缈的我招手致意。海枯石烂,这毕竟是一个不能忘怀也无法忘怀的我。我看着我,脉脉含情,顾影自怜。我们曾经是个整体,我们永远是整体。

2.我从老派人的聊天中,明白了许多老式的情感。旧式的情感是人类的结晶,只有当它们真正失去时,我们才会感到它的珍重。

3.我们回忆往事,徘徊在历史的废墟上,感慨六朝繁华,流连吴宫花草和晋代衣冠,说来说去,所有的怀旧和追古,结果还是为了抚今,为了讨论当下。

4.把写作形容为一种手艺似乎有些不大恭敬,然而又不得不让人感到尴尬,它确实是真相的一部分。

5.回顾过去的历史,我的耳边总是回荡着美国作家福克纳的声音,“一个真正的作家是拦不住的,如果被拦住了,他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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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叶兆言

1957年出生,南京人。1974年高中毕业后,进工厂当了四年钳工。1978年考入南京大学中文系,1986年获硕士学位。八十年代初期开始文学创作,主要作品有五卷本短篇小说编年《雪地传说》《左轮三五七》《我们去找一盏灯》《吴菲和吴芳姨妈》《德丽莎的疯狂》及八卷本中篇小说系列,另有长篇小说《一九三七年的爱情》《花煞》《别人的爱情》《没有玻璃的花房》《我们的心多么顽固》《苏珊的微笑》《很久以来》《刻骨铭心》《仪凤之门》等。



精彩书评

兆言的故事总是引人入胜,我想这是来自于他写作时令人尊敬的诚实,正是这样的诚实让他的才华和叙述中的人物故事熔于一炉,让他的故事张开了,让我们的阅读迅速投入进去,并且不能自拔。

——余华

叶兆言的性格为人绝对是儒家的,他是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满腹经纶,优雅随和,身上散发出某种旧文人的气息。

——苏童

优雅随和的叶兆言带着某种老派文人的气息,坦诚真挚的文字也散发着平和恬淡的儒雅气息。

——《扬子晚报》


目录简介.png

导读

第一辑 心香一瓣

纪念

人,诗,音乐

红沙发

文学少年

文学青年

父亲的话题

旧式的情感

第二辑 一页江南

江南文脉

江南女子

江南文人

第三辑 大师背影

闹着玩的文人

阅读吴宓

郴江幸自绕郴山

朱氏父子

纪念沈从文

万事翻覆如浮云

想起了老巴尔扎克

契诃夫的夹鼻镜

第四辑 如歌行板

喜欢杭州的理由

苏州印象

常州印象

梁山印象

黄河第一湾

感觉哈尔滨的冬天和夏天

西津古渡

回忆中的大运河

六朝人物与南京大萝卜

怀旧,废墟上的徘徊


……精彩书摘

纪 念

我对父亲的最初印象,是他将我扛在肩上,往幼儿园送。我从小是个胆小内向的孩子,记得自己总是拼命哭,拼命哭,不肯去幼儿园。每当走到那条熟悉的胡同口,我便有一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恐惧。父亲将我扛肩上兜圈子,他给我买了冰棍,东走西转,仿佛进行一项很有趣的游戏,不知不觉地绕到了幼儿园门口。等到我哇哇大哭之际,他已冲锋似的闯进幼儿园,将我往老师手里一抛,掉头仓皇而去。

我在十岁的时候,从造反派那里知道自己是一个被领养的小孩。时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怎么一回事,我只知道我的血管里流着的,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的血。显然从一开始,我就是一个多余的产物。很多好心人都以为我所以能写作,仅仅因为遗传的因素。有的人甚至写评论文章说我身上有一种贵族气质。溢美也好,误会也好,不管怎么说,我能够在文坛上成名,多多少少沾了我祖父和父亲的光。我的祖父和父亲,不仅文章写得好,更重要的是他们有非常好的人品。他们的人格力量为我在被读者接受前,扫清了不少障碍。我受惠于祖父和父亲的教育与影响,这一点不容置疑。

父亲不止一次说过,觉得我这个儿子和亲生的没什么两样。父亲知道这是我们之间一个永恒的遗憾。事实上,多少年来,无论是父亲,还是我的祖父,都对我非常疼爱。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常常有人利用这个话题,而父亲从不利用我是领养这个事实来伤害我。

我偶尔从一张小照片上知道自己本来姓郑,叫郑生南。照片上的我最多只有一岁。我想这个名字只是说明我出生在南京。

我很小就开始识字了。在识方块字这一点上,我似乎有些早熟。父亲属于那种永远有童心的人,做了一张张的小卡片,然后在上面写了端端正正的字让我认。那时候他刚从农村劳动改造回来,和他的好朋友方之一起写歌颂“大跃进”的剧本。写这样的剧本究竟会不会有乐趣,我现在实在想象不出,我只记得父亲和方之常常为教我识字,像小孩子一样哈哈大笑。父亲和方之在一九五七年为同一件事被打成了右派,他们内心深处自然有常人所不能体会到的痛苦,但是他们留在我童年记忆中的哈哈大笑,比他们教我认了什么字,印象深刻得多。

我记得父亲和方之老是没完没了地抽香烟,屋子里烟雾腾腾,两个人愁眉苦脸坐在那儿。他们属于那种典型的热爱写作的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书呆子。我小时候是一个公认的很乖巧的小孩,他们坐在那儿挖空心思动脑筋,我便一声不响地坐在他们身后,很有耐心地等他们休息时教我识字。除了害怕上幼儿园,我从来没有哭闹过。我永远是一个害怕陌生喜欢寂寞的小孩。

我小时候做过的最早的游戏,就是到书橱前去寻找我已经认识的字。祖父留给父亲的高大的书橱,把一面墙堵得严严实实。这面由书砌成的墙,成了我童年时代最先面对的世界。父亲和方之绞尽脑汁地写他们的剧本,我孤零零地拿着手上的卡片,踮起脚站在书橱前,认认真真核对着。厚厚的书脊上的书名像谜语一样吸引住了我,就像正在写的剧本的细节缠绕住了父亲和方之一样。

那时候我大概才三岁,有一次大约是发高烧,我在书橱前站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又回到了小凳子上坐了下来。我经常就这么老实地坐在那儿,因此正在写剧本的父亲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异常。现在已经弄不清楚究竟是方之,还是我的父亲先发现我像螃蟹一样地吐起白沫来,反正我当时的样子把他们俩书呆子吓得够呛,他们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慌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去找邻居帮忙。

父亲的童年一定很幸福。我读研究生的时候,有一年在杭州,计划去看望郁达夫的儿子郁云。由于某件事的打扰,结果只是我的几个师兄弟去了,他们见到了郁云,对其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很有感叹地说自己没有一个像我父亲那样的温暖家庭。

父亲出生时,祖父在文坛上的地位已经奠定。父亲是祖父的小儿子,在他前面还有一个哥哥和姐姐。我从没听父亲讲过他小时候有什么不愉快。无论是父子关系母子关系,无论是兄弟关系还是姐弟关系,他每提到时,都能很自然地让别人感受到他童年所享受到的天伦之乐。我的伯母很早就进了叶家门,作为长嫂,她常常照顾父亲。父亲一直把自己的嫂子当作大姐姐,伯母的名字中有一个“满”字,父亲一直很亲切地叫她满姐姐。

父亲显然得到了太多的溺爱。和哥哥姐姐比起来,父亲自己照顾自己的能力最差,我的姑姑常常开玩笑,说父亲小时候连皮球也不会拍,别人不会拍,一学就会,可他就是学不会。父亲甚至也不会削苹果,要是没人伺候,糊里糊涂洗了洗就连皮吃。

父亲的家庭永远充满了融融洽洽的空气。难怪郁达夫的儿子会羡慕,就连祖父的老朋友们,也不止一次在文章中流露出类似的意思。宋云彬先生就直截了当地说过:“尤其使我艳羡不止的,是他的那个美满的家庭。”朱自清先生也说过:“圣陶兄是我的老朋友。我佩服他和夫人能够让至善兄弟三人长成在爱的氛围里。”

伯父在他们兄弟三个合出的第一本集子《花萼》自序中,写到了这种爱的氛围:

今年一月间,我们兄弟三个对于写作练习非常热心。这因为父亲肯给我们修改,我们在旁边看他修改是一种愉快。

吃罢晚饭,碗筷收拾过了,植物油灯移到了桌子的中央。父亲戴起老花眼镜,坐下来改我们的文章。我们各据桌子的一边,眼睛盯住父亲手里的笔尖儿,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指摘、争辩。有时候,让父亲指出了可笑的谬误,我们就尽情地笑了起来。每改罢一段,父亲朗诵一遍,看语气是否顺适,我们就跟着他默诵。我们的原稿好像从乡间采回来的野花,蓬松的一大把,经过父亲的挑剔跟修剪,插在瓶子里才像个样儿。

没有比这更合适更传神的文字,可以用来表达父亲少年时代的欢乐生活。出版《花萼》的时候,父亲刚刚十六岁。在祖父善意的鼓励下,在哥哥姐姐的影响下,父亲很早就表现出了在写作方面的特殊才能。父亲过世以后,伯父和姑姑从北京乘飞机赶来,参加了父亲的遗体告别。姑姑说,父亲从小就想当作家,她有点想不通的是,父亲多少年来始终把写作当回事。事实上他们那一辈的三个人当中,的确也只有父亲一个人把写作当作了自己的唯一职业。尽管伯父和姑姑也写了许多东西,有的文章写得非常好,但是写作只是他们业余生活的一部分。姑姑的专业是外语,伯父是出色的大编辑。和父亲不太一样,伯父和姑姑从来不硬写。他们很少写那些自己不愿意写的东西。

父亲少年时代写的文章,一直让我感到嫉妒。父亲那时候的文章充满了一种让人目瞪口呆的才气。我早逝的堂哥三午,是我们这一代中最有文学才华的一个人,他不止一次说:“叔叔的文章真棒。”三午有一篇中学作文,就是讲自己如何抄袭父亲的作文,如何得到老师的好评,然后又如何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不对。不少评论文章把祖父誉为中国的契诃夫,三午却独有见解地认为,如果不放弃自己的写作风格,也许真正成为中国契诃夫的便是我父亲。

宋云彬先生表扬父亲当年的文章,“没有一篇文章是硬写出来的”。朱自清先生认为父亲那时候的文章,“有他自己的健康的调皮和机智”,“虽是个小弟弟,又是个‘书朋友’,他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却几乎与大哥异曲同工”,“真乃头头是道,历历如画”。

高晓声叔叔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认识我父亲的,那时候他还没开始写东西,他觉得自己很有幸能结识父亲,因为他曾听人说过,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写出了一手漂亮的好文章。父亲和高晓声叔叔结识的那一年,刚二十五岁。

……


……前言/序言

导 读

1.读书与写作

叶兆言的文学成就引人注目,虽然以先锋作家扬名,但先锋作家这个“大帽子”绝对“概括”不了他的创作,他属于当代文坛上真正意义的实力派。叶兆言明显的写作优势在于:

第一,他经过高等学校的系统科班训练,有宽广的文学理论视野,这在当代作家中是不多见的。

第二,他的阅读量很大。这一点也是叶兆言最引以为豪的。一个作家能走得多远,阅读量是其中起决定性的一环。

第三,叶兆言清楚地认识到写作是一场马拉松,所以他写得很从容。他是个多面手,不仅仅是小说,他的文论及散文也很有特色。当代文坛,好作家、好学者不少,但好的学者型作家并不多。

一九五七年,叶兆言生于南京。一九七八年,高考制度恢复后,叶兆言考入南京大学中文系。大学毕业后,叶兆言当了一年大学教师,随后再次考入南京大学中文系,攻读现代文学方向研究生,系统地学习和阅读现代文学,并对近现代历史,尤其是百年知识分子的历史命运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圈内的朋友都知道叶兆言读书多,他到底读了多少书,好像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在读书方面,叶兆言有着家学渊源。祖父叶圣陶是“五四”著名的学者,父亲叶至诚是知名的作家和编辑,且曾获“金陵个人藏书状元”。在他最初的记忆中,家里到处都是书,最早认识字或者认识社会,也都是从书开始的。他自小就养成了读书的习惯,并且在日常生活中常年累月地给自己“充电”。正是如此,叶兆言才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在同一年龄段上,没人看书比我多”;并进一步影响他的文学创作,表现出学者的博学和视野的广阔,有了自己独特的文学风格。

2.学者型作家的先锋姿态

叶兆言是一位很注重在作品中“有自己”的作家,他认为每一个作家在写作时都应该用心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小说还可以怎么写。对叶兆言而言,他宁可写砸,也要尝试可能性。这是他一贯的写作态度。

作为学者型的作家,叶兆言善于将学识储备化作具体的形象,在尊重文史的客观主义立场上,用解构、突破传统的新历史主义眼光,在思辨中获得新的观点和审美。早在写“夜泊秦淮”系列小说《状元镜》时,他就表现出了学者型作家的雏形,充分展现了他对金陵历史文化的谙熟、识见与艺术处理的老到,并数十年延续着对历史题材的写作热情。

同时,叶兆言具有更强烈的文本意识。作为“重述神话”计划的一部分,叶兆言选择了《后羿》,用颠覆性的改写重新表现世俗人生中的命运悲剧,重新阐释自己对于爱情的思索。而且,他也曾直接地表达过,写作就是一种寻找节奏的感觉,小说的节奏、标题的节奏都非常重要,如小说《花煞》从书名到形式再到内文,都充满了节奏感。这样一种创作上的追求,也让他在二十多年前就被归为先锋作家的流派。

而实际上,叶兆言在访谈中提到,自己无所谓在哪个流派,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先锋文学,而认为先锋在与传统的较量中先锋占了便宜,更是大错特错。他认为,先锋向传统挑战,传统却以失败的方式获得了胜利。先锋一旦成为一种事实、某种大众都喜欢的话题,它就已经失去了先锋的意义。文艺史上的很多现代派的东西一开始都是以背叛传统的方式出现的,但是最后都难免成为传统的一部分。

正是保持着对文学清醒的认知和对自身高水准的要求,叶兆言才有着如此丰硕的创作实绩和影响。

3.独具特色的散文创作

著名评论家王干曾打趣道,“叶兆言总是把自己‘伪装’成苦行僧”,因为叶兆言每天都雷打不动地坚持写作。在他创作小说的同时,也不间断地进行着散文创作,并结集出版了《杂花生树》《文学少年》《江南印象》《水乡》《看书》《群莺乱飞》《南京人》《旧影秦淮》《陈年旧事》《现实生活》《陈旧人物》《诚知此恨人人有》《午后的岁月》《站在金字塔尖上的人物》等多部散文集,并以其风格的独特性成为当代具有标志性的散文创作代表人物。

厚实的人文功底和博杂的知识储备,让叶兆言的散文以博识、才学、理趣见长。在他的笔下,家庭生活、读书、采风、故交等皆可成文。如《旧式的情感》《纪念》《文学少年》《文学青年》等篇对祖父、父亲和自己都做了如“自传式”的实录,虽多是侧影的一角,但可拼凑出他的家学传承和文学思辨;《江南女子》《江南文人》是大量阅读文史资料之后的再解读,独具个人性的感悟;《郴江幸自绕郴山》《朱氏父子》《想起了老巴尔扎克》等篇则是对中国现当代及外国文学作家作品的回望,不仅仅是生活中的交游,更是由人及文、由文及心的评说与判断;《苏州印象》《西津古渡》《六朝人物与南京大萝卜》等篇对苏州、镇江、南京等地的地理、人文特点做了实地的考察及切实的描绘,颇有妙趣。在阅读他的散文时,可以更为直观地感受到他作为学者型作家的魅力之所在。

在散文的语言方面,叶兆言善于使用浅显、直率的语言,往往简单勾勒,便可一窥全貌。他似以小说家的笔法入散文随笔,俗白亲民,跳荡熨帖。写人物传神纯熟,写城市活灵活现,谈读书、论历史,充满着独具慧眼的思辨,读起来却并不觉烦琐、沉重,反而娓娓道来、举重若轻。这样的表达方式,不仅仅因为他在创作上的多重身份,更是与他的文学主张有关。叶兆言曾说:“阅读和写作都有一个共同的起点,这个起点就是有趣,没有趣就没有艺术。”阅读他进入新世纪以来的散文创作,可以理解这个“有趣”是一种幽默机智的趣味表达,是一种放松的写作姿态,也可以是一种更加自由的言志追求。这样的追求,也让他的散文创作成为当代散文中独具个性的代表。

叶炜

2022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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