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书名:不对称
著者:[美]莉萨·哈利迪
译者:陈晓菲
出版社:理想国丨河南文艺出版社
书号: 978-7-5559-1229-3
出版时间:2021.11
定价:65.00
装帧:圆脊精装
纸张:银河书纸(胶版)
尺寸:110mm×185mm×30mm
字数:192千字
页数:416
◎ 作品看点/编辑推荐
★ 风靡欧美的“文学事件”,席卷各大榜单、畅销二十余国的天才处女作:
《时代周刊》《纽约时报书评》《出版人周刊》《俄勒冈人报》 年度十佳
《泰晤士报文学增刊》《柯克斯评论》、亚马逊、美国公共广播电台 年度推荐
Elle * Bustle * Lit Hub * Shelf Awareness 年度BEST
奥普拉·温弗瑞 & 巴拉克·奥巴马 联袂推荐
★ 一个正陷于和著名作家的忘年恋并逐渐成长为有抱负小说家的年轻白人女性助理编辑
有可能理解
一位想转机去库尔德寻找失联哥哥却被英国移民官扣留在机场的中年伊拉克裔男性经济学家吗?
在哈利迪的笔下,“不对称”不只存在于野心与成就之间、年轻女性与年长男性之间,更存在于西方与其他地区,以及国家与个人之间,由此提出了关于想象力和共情能力的局限性的问题:我们能否跨越性别、种族、国籍和权力的界限来理解彼此;一个人愿意为理解素不相识的人付出多少努力,以及可以在多大程度上做到和做不到这一点。
★ 一部精妙复杂的的文学野心寓言,以一个年轻女作家的名义;
一个人蒙着面纱的肖像,一个决心超越她的出身、她的特权、她的天真的人。
哈利迪几乎同时写下了一部匿名的纪实小说,一部思想小说和一部关于政治参与的元小说。《不对称》是一部恰如其名的“杰作”,一部证明艺成出师的作品。我们很少听到女性在这类故事中的声音。《不对称》的力量与乐趣在于,她并没有彻底消灭这种沉默,恰恰相反,她设置了这种沉默,然后引爆了它。
◎ 内容简介
《不对称》由三个看似相互独立的部分组成,探讨了激发并持续影响人际关系的诸多不对称:性别、年龄、权力、才华、财富、声明、地域、种族、宗教……与正义。
第一部分名为“愚蠢”,以第三人称讲述了一位二十出头的美国助理编辑爱丽丝与比她年长四十五岁的著名作家埃兹拉·布雷泽的“爱情”故事。
第二部分名为“疯狂”,以第一人称回忆了伊拉克裔美国经济学家阿马尔的生平。他此行飞往伦敦,是为了转机去库尔德斯坦,寻找失联的哥哥,却意外地被移民官员扣留,在希思罗机场的一间拘留室里度过了2008年的最后一个周末。
第三部分是布莱泽的访谈,我们将从中领会整本书最核心的秘密,角色之间的关系也将袒露出前所未有的含义——一场坠入兔子洞的未知之旅。翻过全书的最后一页,读者会忍不住回到开头,反复体会哈利迪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地颠覆整个故事的。
2018年,《不对称》英文版的出版被媒体形容为一场“文学事件”,风靡一时,有心的读者会发现,它的知名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metoo运动的热潮,以及知名老作家和女文青之间的八卦。然而,从阅读中我们很容易便能意识到:书中人与人的关系远非简单的权力关系可以概括,而是息息相关、休戚与共;自传性也并非噱头,而是以整个现实世界与这部小说互文,从而拓宽了叙事的景深;而且,莉萨·哈利迪也志不在此——
“你在写这个吗,我们的事?”
“没有。”
“那你在写什么?”
“其他的人。”
……
无论如何,《不对称》都迫使我们成为一个更好的读者,一个更积极的观察者。
◎ 作者简介
莉萨·哈利迪(Lisa Halliday,1976— ),成长于马萨诸塞州,目前在米兰生活,作品见于《巴黎评论》等,曾获 2017 年虚构类怀丁作家奖。《不对称》是她的小说处女作。
◎ 译者简介
陈晓菲,人类学硕士, 译者,编辑,文学和精神研究爱好者。
◎ 评论推荐
在哈利迪的笔下,“不对称”不只存在于野心与成就之间,或是年轻女性与年长男性之间,更存在于西方与其他地区,以及国家与个人之间。由此提出了关于想象和共情能力的局限性的问题:我们能否跨越性别、种族、国籍和权力的界限来理解彼此?
——《纽约客》
非同寻常,几乎是一个公民的壮举……哈利迪几乎同时写下了一部匿名的纪实小说,一部思想小说和一部关于政治参与的元小说。
曼哈顿的巧妙风俗戏剧与伊拉克裔美国家庭的悲剧两相映照,深刻探讨了自由意志、命运与自由,以及生活如何被提炼成小说,迫使我们成为一个更好的读者,一个更积极的观察者。
当你在《不对称》中寻找对称性时,无法找到能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它的结构是音乐式的,而非建筑式的;它的主题不是像声色与韵律、重复与和谐那样建构而成,所以结果与其说是一系列的学术阐释,不如说是一张熠熠生辉的联想之网,亦即我们所谓的世界。
——《纽约时报书评》
作为一个精妙复杂的的文学野心寓言,以一个年轻女作家的名义,《不对称》是一个恰如其名的“杰作”——一个证明艺成出师的作品。我们很少听到女性在这类故事中的声音。《不对称》的力量与乐趣在于,她并没有彻底消灭这种沉默,恰恰相反,她设置了这种沉默,然后引爆了它。
——《大西洋月刊》
精妙绝伦……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场坠入兔子洞的未知之旅。一旦《不对称》行文至其完美的结局,读者只能肃然起敬地回到开头,反复体会哈利迪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地颠覆整个故事的。
──《华盛顿邮报》
看到小说的结尾,你很难否认爱丽丝/哈里迪已经超越了这种噱头,就像一个完美的体操示范。你唯一的冲动是问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纽约》杂志
莉萨·哈利迪的首部小说《不对称》首先是一个不平衡的事件——一个缺乏经验和优势的故事的完美模型……爱丽丝和阿玛尔或许不自知,但哈利迪一定知道——关于孤独,不满和作为人类的痛苦。
——《时代》
《不对称》是一部技法高超、文采照人的处女作。它提供给读者的不只是一个巧妙的结构,而是一个熟悉的世界变成了熟悉但疯狂的世界。
──《新共和》杂志
检视爱情与战争中的权力关系,既精彩又复杂。
──《华尔街日报》
◎ 目录
愚蠢
疯狂
埃兹拉·布莱泽的《荒岛唱片》访谈
★ 加布里埃拉离开去接电话了,爱丽丝和埃兹拉坐在他们初遇的那张长椅上。他们安静地休息了一会儿,埃兹拉开始说起法国梧桐,爱丽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听见——她在想一生中去过的地方,她想要去的地方,以及她怎么才能不太费劲地从这里走到那里。她会一直想要某样东西直到得到它,到了那时,她又想要别的东西了,这个让人抓狂的习惯把她的思考变得更复杂了。一只鸽子俯冲下来,埃兹拉用他的手杖把它驱走了,那潇洒的一挥令她想起弗雷德·阿斯泰尔。
“宝贝儿,”他看着她吃东西,“今年夏天,不如请两周假过来看我?你会觉得无聊吗?”
“完全不会。我很乐意。”
他点点头。爱丽丝舔去手掌上的芥子酱,开口问道:“亚当对你的书有何评论?”
“埃兹拉,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太天才了。一部杰作。我的意思是,天哪,太棒了。每个词……简直每一个词都……”
“都拼对了。”
埃兹拉擤了下鼻子。“都拼对了。”
“他打算什么时候报上去?”
“他打算等到秋季。你看完了吗?”
“看到一百六十三页了。”
“然后呢?”
“我还挺喜欢的。”
“什么。”
“什么什么?”
“你那是什么语气?”
“好吧……是谁在叙述?讲故事的人是谁?”
“什么意思?当然是叙事者在讲故事。”
“我知道,但——”
“先读完。然后我们再谈观点。还有什么吗?”
“焙果店的女孩。这年头还有谁会那么说话?那么认真?那么正儿八经?”
“你。”
“我知道,但我——”
“怎么?比较特别?”
爱丽丝扬起眉毛看着他,嘴里还在咀嚼。
“玛丽——爱丽丝,”过了一会儿,他温柔地说,“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什么?”
“我知道你一个人的时候在做些什么。”
“什么?”
“你在写作。不是吗?”
爱丽丝耸耸肩。“随便写写的。”
“你在写这个吗?我们的事?”
“没有。”
“真的吗?”
爱丽丝坚决地摇摇头。“不可能的。”
他点点头。“那你在写什么?”
“其他的人。那些比我有趣的人。”她轻轻地笑着,朝街道扬起下巴,“穆斯林热狗小贩。”
埃兹拉看起来有些怀疑。“那你写你父亲了吗?”
“没有。”
“你该写写的。不写白不写。”
“我知道。但我自己的事似乎不够重要。”
“相比于?”
“战争。独裁。国际事务。”
“别管国际事务了。国际事务能管好自己。”
“它们管得可不怎么样。”
一个和埃兹拉住同一栋楼的女人,戴着一顶印有戈尔2000的棒球帽,牵着一条西施犬,正沿着小路朝他们这边健走。“你好啊。”她路过时,埃兹拉招呼道。“你好,乔叟。”他又对着狗补了一句。而爱丽丝则开始认真地思考一个来自马萨诸塞的前唱诗班女孩有没有可能凭空创造出一个穆斯林男人的意识,这时埃兹拉转身对她说:“不必担心重要不重要。写得好自然就重要了。只要记住契诃夫说的,‘如果第一幕的墙上挂着一把枪,在后面一幕里就必须开火。’”
爱丽丝擦了擦手,起身去扔餐巾纸。“如果第一幕的墙上挂的是一个心脏除颤器,那它在后面一幕里也必须开火吗?”
★ 格罗兹尼的情况是最糟糕的。八个星期内有两万五千名平民被杀。整个阴沉的冬日里,米努特卡广场上的人们小心避开弹坑,又被别着殉难者丝带的尸体绊倒。尚未被炸弹杀死的车臣人被俄罗斯征召兵逮捕,赶进地窖里,他们的母亲在大街上流着泪哀求释放他们。到了晚上,阿拉斯泰尔和其他记者睡在五十英里外的哈萨维尤尔特,一家被强行征用的幼儿园里,把小床们拼到一起,但睡起来还是太窄了。他们用手帕捂住鼻子,以免闻到太久没洗澡的体臭,房间里还保留着作为装饰的儿童涂鸦和水彩画:兔子和巫师,蝴蝶和独角兽,彩虹正涌进一只黄金壶,下面是手拉着手的火柴人一家。底下是绿绿的草。顶部那道不可动摇的蓝色是天空。你不会做梦,或者不记得梦见了什么,背负着沉重的防弹衣跋涉一整天就已经够像做梦的了。而车臣人——车臣战士们简直是恨不得去死。为什么不呢?甘愿赴死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尤其是在和那些实在不怎么想死的人较量时。剥削我,羞辱我,夷平我的城市,夺走我的希望,那你还指望些什么呢?我不该孤注一掷跟你拼命吗?既然这已是我仅剩的荣耀,我怎么可能不想以命相搏?你,弱鸡一个,被那些俄罗斯妈妈和彩虹们搞得五迷三道:滚回家过你的英国新年去吧,玩你的派对烟花去吧,吃你的高脚杯水果冰激凌套餐去吧。我们不需要你的承认。我们不需要你来“作证”,你们的“共情”毫无想象力。就连俄罗斯人都比你强,连俄罗斯人都不见得能干出这种事:用坑坑洼洼的军旅铝杯喝香槟,用手指吹口哨,在尿出蜂窝的雪地上跺脚。对你来说,这是个新鲜乐子。对我们,这是牢笼。然后全世界都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相互杀戮?为什么他们不把问题解决掉?为什么要死这么多人?但或许,更好的问题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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