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拉狱中来信 纳尔逊·曼德拉 著 27年监狱生涯写下的255封信展示曼德拉从未示人的一面 政治人物传记社科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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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曼德拉狱中来信
定价: 78
作者: 纳尔逊·曼德拉
出版社: 文化发展出版社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 2020-11
装帧: 平装
开本: 16
ISBN: 9787514230628
☆ 大量之前从未发表过的信件,从审查者和狱警手中抢救下来的珍贵记录
☆ 用纸和笔做武器,以耐心和智慧为后盾,探寻纳尔逊·曼德拉强大心灵的力量源泉
☆“生命*的不是从不跌倒,而是每次跌倒都能爬起”
坐在一个2.4米乘2.1米的牢房里,纳尔逊·曼德拉坐下来给他的女儿们写信,他几个月才能收到或发出一封信。写信时他无法确定对方能否收到,只知道一定会受到监狱方的审查。母和长子去世,妻子遭受的人身危险,子女的教育和前途,自己的律师考试,家族的人事纠纷,为狱友争取应有的权利(从一条毯子到提前释放),所有这一切,曼德拉只能通过书信来了解、推动、实现。情、友情、政治,家国都浓缩在几页随时可能被没收的草稿纸上。与此同时,他也用写信来抵御歧视、侮辱和仇恨的侵袭,始终保持着他伟大的心灵不曾枯萎。
本书收入了曼德拉与家人、同胞、官员和种族隔离当局的信件,涵盖了他27年的刑期——揭示了这位20世纪*感召力的人物之一令人难以置信的韧性、挑战性和人类精神。
1962年,南非种族隔离政权强化了对政治对手的残酷镇压,44岁的律师、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活动家纳尔逊•曼德拉被捕,他并不知道,自己将在监狱中度过接下来的27年。被关押的10052天中,这位未来的南非领导人给顽固的监狱当局、其他活动家、政府官员写了许多信,更令人难忘的,是写给富有勇气的妻子温妮•曼德拉和五个孩子的书信。现在,本书收录了其中的255封信(其中许多从未发表过),让人们深入地了解,在几近与世隔绝的环境中,曼德拉是如何保持内在精神,如何与越来越因他的困境而愤怒的外部世界交流。
本书按照日期顺序编排,根据曼德拉作为已定罪囚犯被关押的四个地点划分章节,首先是比勒陀利亚地方监狱,那是1962年审判之后关押他的地方。1964年,曼德拉被带到罗本岛监狱,只有家人的探视和书信,才能给那片荒凉之地带来些许光明。18年之后,曼德拉被转移到波尔斯穆尔监狱,这是开普敦城外的一个大型监狱,牢房里有床,伙食也更好,但他和四位同志被关在顶层的一间牢房中,与其他囚犯隔离。*终,曼德拉在1988年被带到了维克多•沃斯特监狱,关押到1990年2月11日获释。
这本里程碑式的书信集揭示了曼德拉作为经过训练的律师,是如何为囚犯的人权辩护的。从书信中可以看出,他是一位慈爱的父,得知他寄去的照片和信件“消失”之后,他在给女儿的信中写道:“我有时候希望科学带来奇迹,让我女儿得到失去的生日贺卡,能够快乐地知道,她的父爱她”。
更令人心痛的是1969年写的一系列信件,当时,曼德拉被禁止参加母和儿子滕比的葬礼,只能通过书信抚慰家庭成员。但是,这正是曼德拉毫不动摇的乐观主义精神*强有力的表现:“光荣属于在黑暗与阴郁中都不曾放弃真理的人,属于不懈奋斗的人,他们绝不会因为诽谤、屈辱甚至失败而失去勇气”。
不管是坚定支持身陷囹圄的妻子,还是阐述仍引发共鸣的人权思想,曼德拉的狱中书信都表现出了大无畏的精神,拒绝向常的刑罚低头,绝不在道德观上妥协。这些书信*终奠定了曼德拉的地位——他是20世纪*鼓舞人心的人物之一。
序
导言
信件说明
纳尔逊·曼德拉的囚犯编号
比勒陀利亚地方监狱
(1962年11月—1963年5月)
罗本岛高安全监狱
(1963年5月—6月)
罗本岛高安全监狱
(1964年6月—1982年3月)
波尔斯穆尔高安全监狱
(1982年3月—1988年8月)
泰格伯格医院和康斯坦蒂亚山医院
(1988年8月—12月)
维克多·沃斯特监狱
(1988年12月—1990年2月)
补充信息
纳尔逊·曼德拉(Nelson Mandela),1918年7月18日,纳尔逊·曼德拉出生于南非特兰斯凯。于1944年加入非洲人国民大会,多年来参与反对当局种族隔离制度的活动,1962年8月被捕入狱。曼德拉被监禁达27年之久,在此期间,作为一个反对种族隔离运动的坚定形象,他的声誉与日俱增。
1990年出狱后,曼德拉获得了1993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并于1994年宣誓成为南非第一个民主当选的总统。鉴于曼德拉为种族平等事业作出的卓越贡献,联合国大会将他的生日7月18日定为“曼德拉日”。
爱的:
下午,监狱指挥官接到了门德尔·莱文律师的如下电报:“请通知纳尔逊·曼德拉,他的儿子滕比凯尔13日在开普敦因车祸去世。”
我难以相信,再也见不到滕比了。今年2月23日,他才满24岁。1962年7月底,我从国外旅行回来后几天见到了他。当时,他是个17岁的健壮小伙子,我从来不会将他与死联系起来。他穿着我的一件长裤,显得又长又宽。那件事情很引人注目,令我深思。你知道,他有很多衣服,并且对穿着很挑剔,没有任何理由穿上我的衣服。他的举动当中明显有情感的因素,深深触动了我。此后的几天,我都为自己离家给孩子们带来的心理压力而深感不安。我回忆起1956年12月的一件事,当时我正在约翰内斯堡要塞等待审判。克贾托当时6岁,住在奥兰多东区。虽然他深知我在狱中,但仍然来到奥兰多西区,告诉妈妈,他想念我。当晚,他睡在我的床上。
让我回到与滕比的相会。他的来意是与我告别,然后前往一所寄宿学校。
到达之后,他热情地和我打招呼,紧紧抓住我的手,好一会儿才放开。然后,我们坐下来交谈。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他的学习上,鉴于他当时的年龄,我认为他对莎士比亚的《尤利乌斯·凯撒》的看法很有趣,我也非常喜欢这部戏剧。从他到马塔泰勒的学校时起(后来又转学到沃德豪斯),我们就定时通信。1960年12月,我远道开车去见他,整段时期,我都把他看成孩子,从这个角度与他接触。但是1962年7月的谈话提醒了我,我不再是在对一个孩子说话,他对生活开始有了稳定的态度。我不能再陪他在车站等车,目送他离去,因为像我当时那样的流亡者,必须时刻做好准备,放弃父这一重要的职责。就这样,我的儿子(不!是我的朋友)孤独地走远,到一个我只能偶尔偷偷窥探的世界中去,自己照顾自己。我知道,你曾经带给他衣服和一些现金,而我身为一个可怜的逃犯,只能翻遍口袋,将能拿出来的所有铜板和银元转交给他。里沃尼亚审判期间的,他坐在我的后面。我不住地回头,向他点头示意并露出开怀的笑脸。当时,一般人都认为我们肯定会被处以极刑,他的脸上也清楚地表露出这一点。尽管他也同样向我示意,但却一次都没有笑。我从没有想过,再也见不到他了,那是五年之前的事。
其间,你在来信和探视时多次说了他的趣事。我特别高兴地看到,他对家庭的依恋,以及对影响属的事件表现出来的兴趣。这种依恋和兴趣表现在一系列事件上: 1967年6月,他给你写了一封温暖的信;同月,在你探视我时到机场接你;在开普敦照顾妈妈,并带她到码头登上开往罗本岛的船;当你后一次前往约翰内斯堡时,他携家人探望你,并带泽尼和津齐出去游玩。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参加妈妈的葬礼。他通过克贾托捎来消息,给予我父的——为他的儿子取名字。马基还告诉我,滕比给克贾托和她买了衣服,以及其他必需品。爱的,我知道他的死给你们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写这封信也是为了表达深切的慰问。我已经向恩托科表达了慰问之情。虽然过早离世,但滕比一定会安息的,因为他已经尽了对父母、兄弟、姐妹和属的本分。我们都将思念他,遗憾的是,你我身为父母,却无法向离去的爱子致以后的敬意。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即便他正处盛年,失去母与长子、终生伴侣身陷囹圄,都是难以承受的重负。但是爱的,我绝不抱怨,希望你知道,你是我和整个大家庭的骄傲。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见到你。在这个充满不幸和挫折的日子里,好铭记这一点。作家P·J·斯库曼讲述了一个故事:一位非洲人的高统帅率领黑人勇士们组成的大军出猎,在此期间,统帅的儿子死在一头母狮的利爪下,统帅本人也为猛兽所伤。他用烧红的长矛给伤处消毒,这种治疗方式令他痛苦地扭动身体。后来,斯库曼问他有何感觉,他的回答是,看不见的伤口比这更加疼痛。现在,我明白这位统帅的意思了。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十万分地爱你,吻你,姆洛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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