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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伟大诗人
“以其高度艺术化且洋溢着灵感的诗作表达了整个民族的灵魂”
他“一生的烦恼”并没有随着诗人远去
而是穿越时空
继续以诗句的形式触动着无数读者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
时至今日
身为读者的我们如何才能更好地理解诗人本心呢?
不妨读一读叶芝研究专家兼译者傅浩先生的最新专著
《叶芝诗解》
也许那曾被诗句拨动的心弦
蓦然就有了回音
本书选取爱尔兰大诗人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 1865—1939)诗作89首英语原文,配以汉语译文,逐首详加解说,意在为汉语读者提供一种对叶芝其诗其人的理解和认识。形式融合中外注疏学传统而有所发扬,解说不拘一格,紧扣作品,不作无端发挥。方法有破有立,内外研究结合,摈弃所谓意图谬误之说,而以探究作者本意为鹄的,采用文本分析法细读作品,力求无微不至,同时从诗人自注、自传、回忆录、日记、书信、随笔、小说、剧作、广播稿等一手资料,以及诗人传记、亲友回忆、文学传统、历史事实等背景资料中发掘旁证。见解不乏独到之处,往往发人所未曾发,必要时亦顺便指出国内外叶芝研究者的谬误。作为一部从形式到内容都颇具特色的叶芝研究专著,本书信息丰富,表述平实,可谓雅俗共赏,可供文学创作者借鉴,研究者参考,教学者使用,爱好者消遣。
作者简介
傅 浩
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兼博士研究生导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英国米德尔塞克斯大学近代语言中心荣誉客座教授、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学院爱尔兰研究中心客座教授,专业英语诗学研究,兼及梵语、拉丁语、法语、日语等文学翻译。主要作品有:诗文集《距离》《秘密》、杂文集《子时》、文学研究专著《叶芝评传》《英国运动派诗学》、文学与翻译评论集《窃火传薪》《说诗解译》、译著《叶芝诗集》《英诗华章》《二十世纪英语诗选》《阿摩卢百咏》《约翰·但恩诗集》《威廉·卡洛斯·威廉斯诗选》等数十种。曾获梁实秋文学奖、袁可嘉诗歌奖、中国社会科学院优秀科研成果奖等。
如上所述,解诗的首要目的在于揭示作者本意,故本书目前所解诗作仅限于有确凿旁证可证明作者本意如何者,否则存而不论,留待日后有所发现再作补订。旁证包括一切与主文本(诗作)有关的副文本,如作者的自注、草稿、自传、日记、书信、讲稿,甚至日常言谈等,以及作者亲友的言论、评论者的评论等,但所有这些材料都经过了比较、甄别、评判和抉择,依据其适用程度加以采信。最可信的当然是作者直接涉及主文本的言论,这是主要的证据来源;最不可信的是一般评论者的论断,一般不予采信,除偶尔作为批驳对象加以引用之外。设若有人问曰:如何证明所解尽符作者本意?答曰:若质诸作者本人,则已无可能,亦无必要;若较诸作品本身,则即解即证,譬如翻译,只要瞄准原作,以忠实为鹄的,虽不中,亦不远矣。一般来说,读者不会向原作者求证译作是否忠实可信,而只会拿原作来对比而据以评判。不以作者本意为解说目的,犹如翻译不依原作,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本书选取叶芝诗作89首(据The Collected Works of W. B. Yeats: Volume I: The Poems, 2nd edn., ed. Richard J. Finneran, New York: Scribner, 1997本),加以汉译(笔者最新修订本)和解说。严格说来,应该题作《叶芝诗选译解》才算确当(英文书名正是如此),但如此略嫌费词,不如仿照我国传统做法,只着一“解”字而已,因为,一、笼统而言,无所谓选解,亦无所谓全解,以后若增补也无需改名;二、既然用汉语撰写,包括汉译乃当然之义,何况译亦即跨语之解,解外文作品必然包含翻译(至少作为引文),此理不言而喻,故“译”字亦可省去。
The Fisherman
Although I can see him still,
The freckled man who goes
To a grey place on a hill
In grey Connemara clothes
At dawn to cast his flies,
It’s long since I began
To call up to the eyes
This wise and simple man.
All day I’d looked in the face
What Ihad hoped ‘twould be
To write for my own race
And the reality;
The living men that I hate,
The dead man that I loved,
The craven man in his seat,
The insolent unreproved,
And no knave brought to book
Who has won a drunken cheer,
The witty man and his joke
Aimed at the commonest ear,
The clever man who cries
The catch-cries of the clown,
The beating down of the wise
And great Art beaten down.
钓 者
虽然我还能看见他,
那有雀斑的男人,
穿灰暗的康呐马拉
衣装,在黎明时分
去山上灰暗处下钓,
但距今已久,自从
我开始用心目观照
这睿智单纯之人。
我整天凝视那脸庞,
那也许是我一直
所希望描写的形象——
为我的民族和现实:
我所恨的苟活之众;
所爱的已死之人;
在其位的怯懦孬种,
未受责罚的妄人;
赢得了醉醺醺喝彩,
从不读书的坏蛋;
巧舌者和他那说给
平庸耳朵的笑谈;
像小丑一样喊口号,
自作聪明的人物;
睿智的哲人被打倒,
打倒的伟大艺术。
【解】
此诗作于1914年6月4日,最初发表于芝加哥《诗刊》1916年2月号。
叶芝晚年谈及自己的诗歌创作,在介绍并朗读过几首早期诗作之后如是说:
后来,我不满意这些简单的情感了——尽管我努力,现在仍旧努力,把自然的词语纳入自然的语序。我创建了一些爱尔兰文学社团、一个爱尔兰剧院;我与他人的项目有了联系;我遇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反对。为了战而胜之,我必须使我的思想现代化。现代思想就不简单了;我变得好辩、激动、苦闷;我非常苦闷的时候,常常对自己说:“我不为这些攻击我所珍视的一切的人写作,也不为那些只是点头之交的人写作,我要为我从未见过的一个人写作。”我在头脑中构建了一个人的画像,他住在我住过的乡下,在我钓过鱼的山溪中钓鱼;我对自己说:“我不知道他出生了没有,但无论出没出生,我都是为他写作的。”我作了这首关于他的诗,题为《钓者》。
可见,此诗是关于理想读者的,或用我们习惯的说法来说,是关于知音的。然而诗人心目中的知音只是一个虚构的人物,他对他的内心并不了解,或者说无需了解,甚至他存在不存在都不重要。他的外貌就是诗人所希望描写的形象,代表着他所珍视的价值——智慧与单纯。
从青年时代起,叶芝就有了用“伟大艺术”统一爱尔兰的思想。他想创造为爱尔兰分裂的两半儿——主张民族独立的天主教徒和主张与英国合并的新教徒——都认可的形象。然而,现实却令他极度失望,尤其是从事剧院事务,直接面对观众以来。据他说,新教徒只读低俗的英国小说;天主教徒如果读书的话,除了读低俗的英国小说之外,还读一本内容主要是拙劣的政治诗的诗选集,以及选边儿站的党派史之类的小册子。所以,他那一代青年人想要一种以爱尔兰为主题但不含党派意见的文学。他认为,爱尔兰人不善于阅读,而善于聆听和歌唱。于是,就先是写歌谣,然后是写剧本。他在剧作中塑造了以爱尔兰传说英雄库胡林为代表的“行动的人”,作为他这个“思想的人”心理投射的面具或渴望成为的反自我形象。原本他是为自己的民族和现实写作的,但那样的观众终于让他失望了,以至于转而为自己虚构的艺术形象写作,可以说从“为现实而艺术”走向了“为艺术而艺术”。而他未来的理想杰作是像黎明一般“寒冷而热情的”,也就是说,是智慧与激情结合的产物。他后来的创作证明他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此诗可以说是叶芝诗风从中期向中晚期过渡的一个标志。
......
(选自《叶芝诗解》第231—237页,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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