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书籍信息
作者:(美)杰奎琳·苏珊 | 上市时间:2018年5月 | ||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产品分类:畅销/外国文学/ | ||
书号:978-7-5596-1771-2 | CIP分类:I712.45 | ||
目标读者:普通读者,文学读者 | |||
同类图书:《无声告别》《萤火虫小巷》《星星上的人》 | |||
定价:49.80元 | 开本:16开 | 成品尺寸:160*235 | |
印张:22.75 | 页数:364 | 包册数:44 | |
印刷工艺:平装,单封压纹 | |||
作者简介
杰奎琳•苏珊(Jacqueline Susann),一生富裕,荣宠一身,充满传奇色彩。
作为小说家,她是美国出版界的传奇人物。处女作《纯真告别》(Valley of the Dolls)于1966年出版,先后被翻译成30种语言,累计销售逾三千一百万册。她也是第一位连续三部作品荣登《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畅销书排行榜首位的作者。
作为流行传奇,她十八岁时只身闯荡纽约,获得“费城最美小姐”的称号。演艺圈的生活给予苏珊源源不断的灵感,她以生动细腻的语言叙写了最为精彩曲折的故事,每一个在跌宕动人的故事中追寻的人物身上似乎都有她灵魂深处的影子。
因此,我们邀您对号入座。痴迷投入也好,冷静观望也罢,且玩味这一场友情、爱情与梦想起落的人生大戏。
编辑推荐
1. 友谊:【一部友谊和人生的成长史诗。】三个女孩在彼此的人生中奋斗,从《小时代》到《欢乐颂》,永不褪热的故事主题——如此真实、任性、伟大而不完美。安妮,詹妮弗,尼丽,这一生,你,我,她相遇,你们身上有我想要的,一个我成为不了的自己。
2. 纯真:【全球超级畅销小说的阅读体验!从头到尾,无限曲折,始终紧抓读者阅读兴趣的情节。】恋爱、租房、事业成名、分手、结婚、远赴欧洲、患乳腺病、被送进疯人病院,三个女孩历经人生种种…原来我们用尽一生,只为和心中的纯真更晚一些告别。
3. 梦想:【每个人都是为了梦想和尊严而隐秘地拼搏。写给梦碎了却依然勇敢的人。】曾经梦想变成优秀的人,过上那种完美的生活,最终却发现,完美的生活并不存在,一路上的幸福和误解才让你真正的成长。
4.【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写作!作者真诚坦言,再也写不出另一部和《纯真告别》媲美的作品。】我把一生放在故事中,倾尽所有的爱和热情,关于友谊和人生的隐秘和幸福,一生只有一次。
内容简介
《纯真告别》是出版史上的一个奇迹,上市仅6个月就销售600多万册,创下吉尼斯世界之最,获评“20世纪全球三大畅销小说”。
本书曾被美国二十世纪福克斯搬上电影银幕,同年被美国著名作曲家约翰·威廉姆斯改编成爵士音乐剧,小说、电影、音乐剧,都大获成功。
正如美国著名女作家海伦•格利•布朗评价:“我无法相信这是虚构的故事,因为我确实见过这样的女孩,她们是如此性感、迷人和脆弱。”这就是本书风靡全球、多次出版、长盛不衰的原因。
安妮,一个独立的女孩,善良坚定,是爱情的虔信者。那个曝烈夏日闯入她生命的英国气质的男子身上,有她一生受困的真爱之谜。
詹妮弗,拥有睥睨一切的美貌,却无法摆脱家庭的阴影。从青春懵懂的欧洲到生活安稳的美国,再到她功成名就的法国,她渴望完美的家庭和婚姻,却一生流离。
尼丽,一个火焰一样的女孩,拥有璀璨的天赋和与娇小身形不相称的旺盛生命力。名利的焰火一次次绽放,她却坠入无尽循环的寂寞和空虚。
在纽约这个巨大繁荣的命运舞台上,三个初出茅庐、白纸一张的年轻女孩,在梦想与现实的碰撞中各自成长。她们惺惺相惜,经历幸福和误解,最终殊途同归。无所谓对错,所有人都为了自己的梦想和尊严在隐秘地拼搏。
原来我们用尽一生,只为和心中的纯真更晚一些告别。
精彩试读
Anne安妮
—九四五年九月
她到的那天,气温高达华氏九十度。纽约像个大蒸笼——像一头愤怒的钢筋水泥怪兽,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反常的热浪袭倒了。但是她并不在乎这酷热,也不介意那个被称为时代广场的娱乐场里满是杂物。她只觉得纽约是世界上最令人激奋的城市。
职业介绍所里那个姑娘微笑着说:“啊,对你来说不成问题,尽管你没有工作经历。所有的好秘书都能找到报酬丰厚的清闲工作。不过,说句实话,亲爱的,如果我有你这副相貌,我就直接去找约翰·鲍厄斯或康诺弗了。”
“他们是谁?”安妮问。
“城里的顶级模特儿介绍所就是他们开的。我真想做一个模特儿啊,可惜我个子太矮,也不够骨感。而你正是他们想找的那种人啊。”
“我还是愿意在事务所里工作。”安妮说。
“好吧,但我觉得你真是太傻了。”她递给安妮几张纸,“给,这些都是很不错的线索,不过你还是先去找亨利·贝拉米吧。他是演艺界的一位大律师。他的秘书刚刚嫁给了约翰·沃尔什。”看到安妮毫无反应,那姑娘又说,“可别告诉我你从来没听说过约翰·沃尔什!他获得了三次奥斯卡奖,我刚从报纸上看到,他让息影的嘉宝再次出山,还准备执导她复出后的第一部电影呢。”
安妮用微笑向姑娘保证,她再也不会忘记约翰·沃尔什了。
“现在你熟悉一下情况和你将要遇到的人。”那个姑娘继续说,“贝拉米和贝娄——一家很有规模的事务所。他们跟各种各样的大客户打交道。还有迈娜,就是嫁给约翰·沃尔什的那个姑娘,她在长相方面根本不能跟你相比。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逮到一个活生生的。”
“一个活生生的什么?”
“男人……没准儿还能成为丈夫呢。”那个姑娘又看了看安妮的申请表,“对了,你说你是从哪儿来的?是美国国内吧?”
安妮笑了:“劳伦斯维尔。就在科德角半岛前端,从波士顿乘火车大约一小时就能到。如果我想找一个丈夫,我完全可以留在那里。在劳伦斯维尔,每个人都是一毕业就结婚的。我愿意先工作一段时间。”
“你居然舍得离开那样一个地方?在这儿每个人都忙着找丈夫。包括我!也许你可以写一封推荐信,把我送到那个劳伦斯维尔去呢。”
“你的意思是你只想找个人嫁掉?”安妮感到很好奇。
“不是随便找个人,是找一个能给我一件漂亮的海狸皮大衣、一个钟点女工,并且让我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床的人。而我认识的那些家伙,不仅想让我继续工作,还希望我一边手忙脚乱地烧饭弄菜,一边像穿着长睡衣的卡洛尔·兰迪斯那样妩媚多姿。”看到安妮大笑,那个姑娘又说,“好吧,你会明白的。等到你跟城里的几个多情男子打交道后,我打赌你会赶紧搭上最快的列车逃回劳伦斯维尔去。可别忘了半路停下来把我也捎上啊。”
她永远不会再回劳伦斯维尔!她不是简单地离开劳伦斯维尔——她是逃出来的,逃脱与劳伦斯维尔某个正派小伙子的婚姻,逃脱劳伦斯维尔的那种安分守己、循规蹈矩的生活。她母亲一辈子过的就是这种循规蹈矩的生活。她外婆也是。在同一幢循规蹈矩的大房子里。在新英格兰,一个体面的家庭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那样一幢房子里,住在里面的人,情感也是循规蹈矩的,被压抑在所谓的“礼仪”吱嘎作响的铁铠甲之下,几近窒息。
(“安妮,淑女从来不大声地笑。”“安妮,淑女从来不在大庭广众之下掉眼泪。”“可是这不是大庭广众,妈妈,我是在厨房里,在你面前哭。”“淑女只能偷偷地掉眼泪。你不是个小孩子了,安妮,你十二岁了,艾米姨妈也在厨房里呢。去,到你自己的房间去。”)
不知怎的,劳伦斯维尔的影响竟然追着她到了拉德克利夫。哦,那里的姑娘大声说笑,痛痛快快地掉眼泪,叽叽喳喳地聊天,尽情享受着人生的“快乐”和“忧愁”。可是她们从来不邀请她进入她们的世界,似乎她身上带着一个大招牌,上面写着:“避开。我是冷漠内敛的新英格兰人。”她越来越退缩进书本里,她在书里发现一个不断重复的模式:似乎她接触到的每一位作家最终都逃离了他出生的那座城市。海明威经常在欧洲、古巴和比米尼岛三地轮流居住。才华横溢但精神备受困扰的菲茨杰拉德,也跑到国外去生活。就连脸膛红润、身体粗壮的辛克莱·刘易斯也在欧洲找到了浪漫和激情。
她要逃离劳伦斯维尔!就是这么简单。她在大学高年级做出决定,并且在复活节放假期间向她的母亲和艾米姨妈宣布了这个决定。
“妈妈……艾米姨妈……等我念完大学,我要去纽约。”
“那地方太糟糕了,不适合度假。”
“我打算在那里生活。”
“这件事你跟威利·亨德森商量过吗?”
“没有,干吗要跟他商量?”
“可是,你们俩从十六岁起就在一起,大家都断定——”
“就是这个问题。在劳伦斯维尔,一切都被大家断定了。”
“安妮,你的声音太高了,”母亲心平气和地说,“威利·亨德森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我跟他的爸爸妈妈一起上过学。”
“可是我不爱他,妈妈。”
“男人都是不能爱的。”这句话是艾米姨妈说的。
“你不爱爸爸吗,妈妈?”这不是一个问句,简直是一种谴责。
“我当然爱他。”母亲的声音变得恼火了,“艾米姨妈的意思是……咳……男人是不一样的。他们考虑问题、做事情的方式都跟女人不一样。就拿你父亲来说吧,他是一个很难让人理解的男人。他情绪冲动,喜欢喝酒。如果他娶了另外一个女人,结局可能会很悲惨呢。”
“我从来没看见爸爸喝酒。”安妮维护父亲。
“当然没有。有禁酒令呢,而且我从来不让家里有一滴酒。我没让他的坏习惯站住脚,就把它给消灭了。哦,起初他许多方面是很野蛮的——你知道的,他的奶奶是法国人。”
“拉丁人总是有点儿疯疯癫癫。”艾米姨妈赞同道。
“爸爸一点儿也不疯癫!”安妮突然希望能够多了解父亲一点儿。似乎是很久以前……那天,他身子一晃,仆倒在地,就在这间厨房里。她当时十二岁。父亲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悄无声息地瘫倒在地板上,悄无声息地死去了,甚至没等医生赶来。
“你说得对,安妮。你父亲一点儿也不疯癫。他是个男人,但他是个好样儿的男人。别忘了,安妮,他母亲是班尼斯特家的人。埃莉·班尼斯特跟你妈妈一直是同学。”
“可是,妈妈,你是否真的爱过爸爸呢?我是说,当你爱的男人把你搂在怀里,跟你接吻的时候,应该是很美妙的,是不是?你跟爸爸在一起是不是很美妙呢?”
“安妮!你怎么敢拿这样的事情问你母亲?!”艾米姨妈说。
“不幸的是,结婚之后,男人想要的就不只是接吻了。”母亲硬邦邦地说,接着她又小心翼翼地问,“你吻过威利·亨德森吗?”
安妮做了个鬼脸:“吻过……吻过几次。”
“你感觉好吗?”母亲问。
“真恶心。”他的嘴唇很柔软——几乎可以说是黏糊糊的——呼吸里带着口臭。
“你还吻过别的男孩吗?”
安妮耸了耸肩:“哦,几年前,威利和我刚开始谈朋友时,我们在派对上玩转瓶子的游戏。我想,我大概把镇上的男孩子都吻遍了,回想起来,每一次都是一样令人厌恶。”她笑了起来,“妈妈,我想劳伦斯维尔根本就没有一个像样的接吻者。”
母亲的幽默感又回来了:“你是个淑女,安妮。所以,你不喜欢接吻。淑女都不喜欢。”
“哦,妈妈,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才想到纽约去。”
母亲耸了耸肩:“安妮,你有五千美元。你父亲专门留给你,让你按照自己的愿望使用。等我走了,还会有一大笔钱。我们虽说不像亨德森家那么富裕,但日子也算是过得舒服的,而且我们家在劳伦斯维尔还是很有地位的。我希望你能回来,在这幢房子里安顿下来。我母亲就出生在这里。当然啦,威利·亨德森可能愿意再建一个厢房——反正有的是地皮——但至少这是我们的房子。”
“我不爱威利·亨德森,妈妈!”
“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那种爱情。那种爱情,只有在廉价电影和小说里才能找到。爱就是一种伙伴关系,有共同的朋友、共同的兴趣。性才是你说的爱情的内涵,而且,我告诉你吧,小姐,即使它存在,结婚之后——或者当女孩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它也很快就会消亡的。不过,去你的纽约吧。我不会阻拦你。我相信威利会等你的。可是,请你记住我的话,安妮,过不了几个星期,你就会跑回家来——你会庆幸自己离开了那座肮脏的城市。”
确实,在她来的那天,这里是肮脏的,而且又热又挤。水手和士兵大摇大摆地走在百老汇大街上,火辣辣的目光里透着过节般的兴奋,还有战争结束后的那种狂热的激动。虽然这里肮脏、潮湿,还有陌生感,但是安妮还是很兴奋,并感觉到勃勃的生机。纽约的人行道上露着裂缝,布满碎纸杂物,相比之下,新英格兰的绿树和纯净的空气就显得冷冰冰的,毫无生气。那个没刮胡子的男人接过预付的一星期房租,从窗口撤下“房屋出租”的牌子,那模样真像老家那个邮差金斯顿先生,但他的笑容更加热情。“这个房间不太像样,”他承认道,“但天花板很高,空气比较流通。我一直在这里,你有什么东西要修,尽管叫我。”安妮觉得他很喜欢自己,她也喜欢他。在纽约,人们都按照表面的样子接受对方,似乎每个人都是刚刚出生,没有过去的历史需要确认或隐瞒。
现在,她站在刻着“贝拉米和贝娄”字样的气势宏伟的玻璃门前,一心希望亨利·贝拉米能同样地接受她。
亨利·贝拉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可能是真实存在的。她可以算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之一了,而他对漂亮姑娘是司空见惯的。她没有像当下流行的那样,留着夸张的高卷式发型,穿着木屐式的坡形高跟鞋,她只是让一头秀发自然地垂着,那浅金黄色看上去是那么纯正。但真正让他心动的,是她的那双眼睛,是无比清澈的天蓝色,却又像冰一般冷漠。
“你为什么想要这份工作呢,威莱斯小姐?”他莫名地感到紧张。该死的,他是感到好奇。她穿着朴素的深色亚麻布衣服,没有戴任何首饰,只戴着一块小巧干净的手表,但她身上有一种气质,使人相信她并不需要工作。
“我想在纽约生活,贝拉米先生。”
就这一句,直截了当的回答。为什么它使他觉得自己在打探别人的隐私呢?他本来是有权提出问题的呀。如果他让事情显得太容易,她大概就不会接受这份工作了。那个想法也是荒唐的。她不就坐在这里吗?她可不是进来喝一杯茶的。为什么他觉得似乎自己也是求职者,迫不及待地想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呢?
他扫了一眼职业介绍所送来的表格:“二十岁,英语本科文凭,是吗?拉德克利夫。可是没有办公室工作经历。请你告诉我,这种华而不实的背景在这里能起什么作用呢?能帮我对付一个像海伦·劳森那样的讨厌鬼吗,或者让一个鲍勃·沃尔夫那样的酒徒按时交出每星期的广播剧剧本?或者说服某个娘娘腔的歌手甩掉约翰逊·哈里斯的事务所,让我来代理他的事情?”
“这些事情都要由我来做?”她问。
“不,我做。但你必须帮助我。”
“我原以为你是个律师。”
他看到她拿起手套,便立刻堆起一脸轻松的微笑:“我是一个演艺界律师。这是两码事。我为我的客户起草合同。起草没有漏洞的合同,除非漏洞对他们有利。我还替他们处理税务,帮他们投资;若是他们有了麻烦,为他们摆平,婚姻出了问题,帮他们裁决,保证他们的妻子和情妇不会碰面,做他们孩子的教父,做他们的奶妈,特别是他们要上新戏的时候。”
“可是我原以为演员和剧作家都有经纪人和代理人。”
“是有。”他注意到手套又放回她的膝盖上了,“可是‘特大号’的事情由我来处理,他们还需要我给他们提建议。比如,代理人自然鼓动他们去做报酬最高的工作,他关心的是他那百分之十的回扣,而我会考虑哪种工作对他们最有好处。简而言之,演艺界的律师必须集代理人、母亲和上帝的角色于一身。至于你嘛,如果你得到这份工作,就必须成为他们的守护神。”
安妮笑了:“那为什么演艺界的律师没有取代所有的代理人呢?”
“没准儿会的,如果有足够像我这样卖命的大傻帽儿。”他及时止住自己,“原谅我用了这词儿。我说起话来都没意识到什么话会脱口而出。”
“什么词儿?大傻帽儿?”她好奇地重复道。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显得太夸张了,他不由得大声笑了起来:“这是一个犹太词儿,翻译过来准会让你脸红的。但现在已经成了一句俚语——没什么……哦,可别让贝拉米花里胡哨的标签把你糊弄住,还有我这张古怪的新教圣公会教徒的脸。我生下来的时候姓伯恩鲍姆。小时候,我夏天在游船上当导游——给船讯专栏写稿。他们不喜欢他们漂亮的专栏的标题是《伯恩鲍姆撰稿的船讯》,一个家伙就建议我改称贝拉米。我在那些游船上认识了许多重要人物。一位巡回演出的歌手成了我的第一个客户。许多人都只知道我是贝拉米,我也就摆脱不了这个名字。但我总是不让别人忘记,在贝拉米这个名字背后,实际上是伯恩鲍姆。”他笑了笑,“现在,情况你都了解了。你认为你对付得了吗?”
这次她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我愿意试试。我打字挺快的,但对速记法不太精通。”
他挥了挥手:“外面这两个女人可以去参加速记比赛。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个秘书。”
她的笑容消失了:“我好像没听明白。”
该死的!他并没有那样的意思。他把香烟在烟灰缸里捻灭。天哪,她坐得笔直。他下意识地在椅子里挺直了腰板。
“是这样,威莱斯小姐,不仅仅是个秘书,这意思是用不着遵守惯常朝九晚五的上班时间。有的时候,你只要中午来就行了。如果我安排你夜里工作,就不要求你白天来上班。可是另一方面,如果有紧急情况,即使你当天加班到凌晨四点,我也希望你在事务所开门之前就来上班,因为你自己需要过来。换句话说,你自己安排工作时间。但有些晚上你也必须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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