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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你好,她想对他说,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一个女人。我是这样一头野兽。我已成为一切。我既是崭新的,又是古老的。我曾感到羞耻,但今后再也不会了。”
在她眼里,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母亲,既然现在成了母亲,就一定要成为快乐的那个。经过多番努力与尝试后,她发现只有变身母狗可以实现这一愿望。
变身之前的生活:“哪天我也要慢悠悠地拉一次屎。”
变身之后的生活:“老娘不干了!再也不会贬低自己的劳动价值。”
她终于可以自由地爱恨自己。
新鲜、狂野、生猛,既日常又逾越的长篇首作。像夜母那样夺回自己的快乐,义无反顾地修复自己。
精彩书摘
社会上流行一个神话,年轻女人只要接受过一流的教育,就可以不必受到母职的种种历史限制。她相信了这个神话,相信自己只要有一份事业,就可以在生下孩子之后轻松地回归职场,绕过之前一代代女性要做的苦差事。她甚至认为生孩子并不代表与工作告别。她以为,从理论上讲,女人总有一天要回去继续工作。这是她的错吗?事实上,做母亲标志着全方位地投入工作,标志着难以想象的工作压力,标志着其范围内呈指数级增长的工作量,难以置信,太难以置信了,无论是体力上还是心理上(尤其是心理上),这种工作量都令人咋舌。就连精神状态最好的人都可能会在如此重负下崩溃。这种负担造成野心与生理的对立,事业与本能的对立,它要求现代母亲为了快乐,抛弃一些动物性,因为——就此打住吧——我们已经进化了,文明了,说真的,你是哪儿出了毛病?振作起来吧。这太尴尬了。
实际上,如果你想一想,叫她夜母真是不公平。这种性别歧视的称呼并没有把一些事实放在眼里,比如她用自己的身体孕育出一个男孩,在数月的时间里哺育他,让他的细胞数量迅速增加,也同样在数月的时间里,她要面对自己身体的损伤、肥胖、性吸引力的下降。这些原本并不重要。一个真正的女性主义者不会在意这类东西,比如体型、瘦身或者对异性恋本位的顺性别男性的吸引力。她的确不在意这些,但是在意她眼中的自己是否火辣。一个人对于自己是有一定判断的,心里有一个自己的形象。在她眼里,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母亲,既然现在成了母亲,就一定要成为火辣的那个。
存在一个相应的词来贬低男性吗?
她儿子直视着她,将一整箱刚归置好的玩具倒在了地板上。这就是他对于把通心粉扣到地板上给出的解释。如果她是夜婊的话,那么这样的男孩该叫什么?烂小鸡儿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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