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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之用(第五版) 》大学之道丛书 论述现代研究型大学的奠基之作 定价:49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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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书名:大学之用(第五版)
丛书名:大学之道丛书
定价:49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作者:(美)克拉克·克尔
出版日期:2019-04-02
装帧:平装
页码:200
字数:186000
开本:16开
印次:1
书号:9787301293119



论述现代研究型大学的奠基之作,任何人想了解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美国研究型大学,就必须从仔细阅读本书开始。

《大学之用(第五版)》呈现了研究型大学的价值与困境、高等教育机构的领导人如何保护大学的自主性和公众福利等系列重大问题。这些问题也是中国大学亟待应对的难题,本书的睿智解答值得中国教育界深思。




高等教育的新世纪(2001年序)
1963年序
第一章 巨型大学的理念
第二章 联邦拨款大学的现实
第三章 才智之都的未来
第四章 20世纪60年代造反以后的再思考
第五章 试图改革的失败
第六章 对研究型大学黄金时代的评论
第七章 一个新的时代?从增加联邦财富到增加州的贫困
第八章 艰难的选择
第九章 狐狸世纪的“才智之都”?
专名对照表




《大学之用(第五版)》是论述现代研究型大学的奠基之作。其基础是克拉克∙克尔1963年4月在哈佛大学戈德金讲座上的著名演说。由于教育家本人对于高教问题持之以恒的深度关注,之后每隔10年都有相关重要文献纳入本书。通过回顾大学的西方历程,特别是美国大学在20世纪的系列转变,本书呈现了研究型大学的价值与困境、高等教育机构的领导人如何保护大学的自主性和公众福利等系列重大问题。




克拉克·克尔(Clark Kerr),美国高等教育界的传奇人物,伯克利加州大学前校长,荣休教授。



巨型大学的理念(第一章开篇部分) 


大学开始时是一个单一的共同体——老师和学生的共同体。甚至可以说,它具有灵魂,即某种生机勃勃的核心原则。今天,大型的美国大学就是用一个共同的校名、共同的校务管理委员会和有关的目标结合在一起的一系列共同体及活动。对这种巨大的转型,有些人表示遗憾,许多人表示同意,还有少数人感到得意。但是,这应当得到所有人的理解。 
今天的大学某种程度上或许可以通过它同过去的情况作比较而得到了解——同红衣主教纽曼的学术修道院作比较,同亚伯拉罕·弗莱克斯纳的研究机体作比较。这些都是它从中派生的理想类型,它们仍然构成它的一些居民的幻想。可是现代的美国大学既不是牛津大学也不是柏林大学,它是世界上的一种新型机构。作为一种新型的机构,它不是真正的私立,也不是真正的公立;它既不完全是世界的,也不完全脱离世界。它是独特的。 
把“大学的理念”表达得zui好的或许是红衣主教纽曼在一个多世纪以前从事建立都柏林大学时所说的话。他的观点反映了当时他所在的牛津大学的发展现状。红衣主教纽曼写道,一个大学是“一切知识与科学、事实与原则、探究与发现、实验与思辨的至高保护力,它划出才智的领域,使任何一方既不侵犯也不投降”。他赞成“博雅知识”(liberal knowledge),说“有用的知识”是“一堆糟粕”。 
纽曼特地同培根的幽灵作斗争,培根在大约250年前曾经谴责“那种对心智的崇拜……人们由此过多地脱离对自然的思考以及对经验的观察,一直在自己的理性和幻想中反复折腾”。培根相信知识应当是为了人类的福祉和裨益,认为它“不应当像只满足取乐和虚荣的妓女,或者为主人驱使的女奴;而应当是能传宗接代和愉悦欢娱的妻室”。 
纽曼对此回答称:“知识可以是它本身的目的。人类心智的构成特点在于:任何一种知识,如果真的是知识的话,就是它本身的酬报。”他在一次对培根的尖锐攻击中说:“先生,你会说,功利哲学至少起了它的作用。我承认——它目标低下,但它完成了它的目标。”纽曼觉得其他机构应当从事研究,因为“如果大学的目的是科学与哲学的探索,那么我真不明白大学为什么要招收学生”——这个看法赢得了今天学生们挖苦式的模仿,他们时常认为他们的教授对他们根本不关心,关心的只是研究。纽曼说,大学的训练“旨在提高社会的智识风尚,培育公众的心智,纯洁国家的情趣,为大众的热情提供真实的原则,为大众的渴求提供确定的目标,使时代理念开阔而清醒,使政治权力便于行使,使私人生活的交往温良优美”。它使人“能出色地担任任何职务,能熟练地掌握任何问题”。 
这个美妙的世界就在它被如此美妙地描绘时就已永远地破碎了。1852年,正当纽曼写作(《大学理念》)的时候,德国的大学正成为新的楷模。民主、工业与科学革命都在西方世界大力进行。“在任何社会里游刃有余”的先生们很快对什么都不在行了。科学开始取代道德哲学的地位,研究开始取代教学的地位。 
用弗莱克斯纳的话来说,“现代大学的理念”已经在诞生了。弗莱克斯纳在1930年说,“大学不是处在一个时代的社会总体组织外部,而是在其内部。……它不是分隔开的,不是历史的,尽可能不顺从于或多或少的新势力和新影响。正相反……它是时代的表述,也是对今日和未来发生着的影响”。 
很清楚,1930年时“大学已发生了深远的变化——通常朝着它们所参与的社会演变的方向”。这种演变使系科成为大学,出现新的系科;越来越多的研究所出现了;成立了巨大的研究型图书馆;把进行思索的哲学家变成实验室里或者图书馆书库里的研究者;从专业人员手中取来药物交到科学家之手,等等。不是关心学生个体,而是关注社会的需要;不是纽曼的“自然规律的永恒真实性”,而是新事物的发现;不是多面手,而是专门家。在弗莱克斯纳的话里,大学成为“一个有意识地致力于追求知识、解决问题、鉴别成就以及培训真正高水平人才的机构”。一个人不再可能“精通一切”——纽曼的万能通才人物一去不复返了。 
但是正当弗莱克斯纳写到“现代大学”的时候,它却又不存在了。洪堡的柏林大学正在被玷污,就像柏林大学曾经玷污牛津大学的灵魂那样。大学包罗了太多的东西。弗莱克斯纳自己抱怨说,它们是“中等学校、职业学校、教师培训学校、研究中心、‘进修’机构、生意事务——如此等等,一股脑儿”。它们从事“难以置信的荒唐活动”,处理“一大批无关紧要的事务”。它们“不必要地使自己丢份儿、庸俗化和机械化”。zui糟糕的是,它们成了“公众的‘服务站’”。 
甚至是哈佛大学。弗莱克斯纳核算:“哈佛的总支出中不到1/8用于大学应当进行的大学核心学科。”他奇怪的是:“谁把哈佛逼上这条邪路?谁也不是。它喜欢这样;这种事情喜欢这样。”这显然不讨弗莱克斯纳的喜欢。他希望哈佛摆脱商学研究生院,如果它*须存在的话,就让它成为“波士顿商学院”。他也不要新闻学院和家政学院,不要足球课、函授课程以及其他许多东西。
不但哈佛和其他美国大学是如此,还有伦敦大学。弗莱克斯纳质问:“伦敦大学到底算是什么意义上的大学?”它只是“一个联合会”。 
到了1930年,美国的大学已远远脱离弗莱克斯纳的“以文理科研究生院为中心的、有坚实专业学院(在美国主要是医学院和法学院)及某些研究所”的“现代大学”。它们正越来越不像“真正的大学”——所谓“真正的大学”,弗莱克斯纳指的是,“一种以崇高的和明确的宗旨以及以精神与目的的统一为特点的有机体”。当弗莱克斯纳在1930年写到“现代大学”时,现代大学已经几乎死亡,就像老牛津大学在1852年被纽曼理想化时那样。历史的发展快于观察家的手笔。古代经典和神学以及德国的哲学家和科学家都不能为真正现代的大学——巨型大学——定下调子。 
关于“巨型大学的理念”,没有吟游诗人为其唱赞美歌;没有预言家宣告它的形象;没有守护人保卫它神圣不可侵犯。它有它的批评者、贬损者和侵犯者。它有它的叫卖者向愿意听的人推销商品——许多人买了。但是它的现实也扎根在历史逻辑之中。在各种高雅的选项中它是绝对必要的,而不是有理由的选择。 
内森·珀西校长在他给哈佛大学监理会委员们的zui新年度报告中写道,当前委员们的平均毕业时间是1924年;而1924年以来哈佛已发生了许多事情。一半的建筑物是新的。教师增长了5倍,预算增长了近15倍。“几乎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找到促使课程设置和当代大学性质发生改变的例子:拓展国际视野,推进知识,以及尝试越来越复杂的研究方法。……亚洲与非洲,无线电天文望远镜,微波激射,激光,以及1924年想象不到的星际探索方法——这些和其他发展引起了当代大学学术取向和志向的巨大变化,使得我们学生时代所了解的大学现在看来是奇怪地不发达,确实是非常简单的、几乎不相干的一种机构。而变化的步子还在继续下去。” 
不仅仅是哈佛。加利福尼亚大学1962年各种来源的运营开支几乎达 5亿美元,而且另有近1亿美元的建设费;总共雇用4万人以上,比国际商用机器公司(IBM)还要多,而且有多得多的各种努力;有一百多个场所、校园、试验站、城乡推广中心以及包括五十多个国家的国外项目;它的大学概况手册中几乎包罗1万门课程;与几乎每个产业、几乎每级政府、本地区的几乎每个人确立了某种形式的合同。提供并保有大量贵重设备。它们医院里有4000名婴儿出生。它是世界上zui大的白鼠供应者。它很快将会有世界上zui大的灵长目聚居地。它很快也会有10万名学生——其中3万是研究生,可是它的开支中直接用于教学的远远不到1/3。它已经有大约20万名进修补习生——包括全州1/3的律师和1/6的医生。哈佛大学和加利福尼亚大学是许多大学的写照。 
纽曼的“大学的理念”仍然有它的热心坚持者——主要是人文学者和通才主义者以及本科生。弗莱克斯纳的“现代大学的理念”仍有其支持者——主要是科学家、专家以及研究生。“巨型大学的理念”有它的实行者——主要是现在的大学教职员之中那些为数众多的行政管理人员以及社会上一般的领导集团。在大学教师俱乐部和学生咖啡馆里,对这方面的争论仍然进行着;而牛津、柏林和现代哈佛的模式都以其性质与目的的单一想象鼓舞了一度是“师生共同体”的部分人。这些相互竞争的大学理念,各自涉及的是不同的历史和不同的势力网,造成了今日大学界的许多疾患。大学对不同的人而言意味着完全不同的事物,它必定会与自身局部地发生争斗。 
巨型大学是怎么发生的?没有人创建它;事实上,也没有人设想它。它在很长的时期里逐渐出现,它还会长时期继续下去。它的历史是什么?它是怎么治理的?巨型大学内的生活怎么样?它存在的道理是什么?它有没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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