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介绍
对于夜郎来说,白天是最真实的虚假,因为白天虽然美好,但是却总会过去。而黑夜是最虚假的真实,黑夜虽然掩藏了白日的美好,但是它却能让人收回幻想,面对现实。
就像虞白和颜铭,夜郎爱着虞白却总是害怕她的离去,而自己跟颜铭在一起却总是不愿意去相信她那看起来虚假的真实。
对于这个小说的世界来说,“再生人”就像是命运的主宰,夜郎手握着“再生”人的钥匙,却迷路在欲望和理性的纠葛之中,一再开错命运的门。
夜郎的职业是一个戏子,而生活又何尝不是一个戏台?他像千万个在自己人生戏台上苦苦做戏的人一样,骄傲地迷失在自己的抉择和坚守中。
精彩内容
宽哥认识夜郎的那一个秋天,再生人来到了西京。
再生人的胸前挂着钥匙,黄灿灿的一把铜的钥匙——挂钥匙的只有迷家的孩子——端直地往竹笆街七号,去开戚老太太的门上锁。锁是暗锁,左一拧右一拧启不开,再生人就呐喊了,阿惠,阿惠。戚老太太的乳名叫阿惠,街坊邻居都不知道的。戚老太太从里边把门打开,当下就怵住,正编织的竹门帘子将一头线绳往架子钩上挂,没挂住,稀里哗啦掉下来。我是□□,你上一世的男人呀,阿惠!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一直想来见见的,就来了,这钥匙怎么就开不开锁了?!再生人怀里还抱着一架古琴的,是弹《阳关三叠》那类琴,“叮咚”地拨了一下,就嘿嘿地笑,说这条街没大变化嘛。过去家家以竹编过活,现在还是,他那时编门帘、编筛箩、编扇子、编床席,十二层的小蒸笼不点灯搭火也能摸黑编的。再生人看见了柜下放着的一个蛐蛐罐儿,热爱的样子,一口气将罐儿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