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ISBN:9787532780693
版次:1
商品编码:12521897
品牌:上海译文出版社
包装:精装
丛书名: 纳博科夫精选集I
外文名称:Pale Fire
开本:32开
出版时间:2019-05-01
用纸:纯质纸
页数:378
正文语种:中文
适读人群 :广大读者
“人类生活无非是给一部晦涩难懂而未完成的杰作添加的一系列注释罢了。”
★ 纳博科夫完美的超高难度实验文本
★ 开创性的后现代文学和“后设小说”典范
★ 争议盖过《洛丽塔》,魔力领先《尤利西斯》
“微暗的火”出自莎士比亚悲剧,指月亮是小偷,靠吸收太阳的光得到“微暗的火”。作为一个前卫的探索作家,纳博科夫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小说形式,《微暗的火》就是这种尝试的最终形态,一面世就让所有评论家大吃一惊,它颠覆了人们心目中惯有的对小说的定义,堪称开创性的后现代文学和“后设小说”典范。这部完美的超高难度实验性文本,模糊了读者与作家之间的界限,会让读者投入一场酣畅淋漓的头脑风暴。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作品对英文文学乃至世界文学都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纳博科夫精选集I”在已出版的二十余种纳博科夫作品中,精选纳博科夫五部极具代表性的经典作品,以精装版全新面貌呈现,其中不乏市面上难以寻见、读者翘首以盼的“期待之书”。除了极其著名极具争议的《洛丽塔》,还有超高难度实验文本《微暗的火》、戏仿通俗剧的黑色寓言《黑暗中的笑声》、极具自传色彩的诙谐经典《普宁》及别具一格的回忆录《说吧,记忆》。五部作品各具特色,皆代表纳博科夫创作过程中的独特面向,重新出发,理解小说大师。
“自莎士比亚之后,没有第二个作家对语言的浇铸与运用能够如此灵动、慧黠和创造力十足。”《每日邮报》如是评论。厄普代克盛赞:“想象的伟力再难找到如此活力充沛的代言人。”
炉火纯青的小说技法,幽暗跌宕的现世寓言,萦绕一生的记忆回响。欢迎来到纳博科夫的小说世界。如果文字能唤起至纯的感官享受,那么舍此无它。
《微暗的火》是纳博科夫小说中极为奇特的一部,颠覆了人们心目中固有的对小说的定义。这部小说由前言、一首四个篇章的长诗、评注和索引组成。纳博科夫虚构了一名教授兼诗人谢德,以及他的同事兼邻居金波特,诗人死后留下了一首自传性质的长诗,而邻居则为此诗写了前言和评注、索引。长诗仅占全书十分之一,评注却非常冗长繁琐。主体长诗讲的是诗人的一生,他死去的女儿、他对人生、爱情、死亡、真实与虚幻的理解等。而邻居通过长长的评注,将诗的含义解读为一名来自虚构国度赞巴拉的末代国王的故事。作为一个前卫性的探索作家,纳博科夫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小说形式。这种以评注为主体的互文结构,反映了纳博科夫的一个观点:“人类生活无非是给一部晦涩难懂而未完成的杰作添加的一系列注释罢了。”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1899-1977)
纳博科夫是二十世纪公认的杰出小说家和文体家。
一八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纳博科夫出生于圣彼得堡。布尔什维克革命期间,纳博科夫随全家于一九一九年流亡德国。他在剑桥三一学院攻读法国和俄罗斯文学后,开始了在柏林和巴黎十八年的文学生涯。
一九四〇年,纳博科夫移居美国,在韦尔斯利、斯坦福、康奈尔和哈佛大学执教,以小说家、诗人、批评家和翻译家的身份享誉文坛,著有《庶出的标志》《洛丽塔》《普宁》和《微暗的火》等长篇小说。
一九五五年九月十五日,纳博科夫极为有名的作品《洛丽塔》由巴黎奥林匹亚出版社出版并引发争议。
一九六一年,纳博科夫迁居瑞士蒙特勒;一九七七年七月二日病逝。
★想象的伟力再难找到如此活力充沛的代言人。——约翰·厄普代克
★货真价实的魔术师。——保罗·贝利
★多么荣幸,他选择使用我们的语言并使之焕然一新。——安东尼·伯吉斯
★纳博科夫的感受力之强大、丰盈和多姿多彩,在现代小说家中无可匹敌,鹤立鸡群……
如果文字能唤起至纯的感官愉悦,那么舍此无它。
——马丁·艾米斯
★他对小说创作的各色招式驾轻就熟,还发明了属于自己的新技法。——彼得·阿克罗伊德
★我们时代极具原创性和创造力的作家。——《金融时报》
★纳博科夫的天赋不仅在于他能将一切主题都转化成清晰的视觉意象,
他还有近乎放肆的幽默感,任何悲剧在他笔下都能荒诞毕现。——《观察者》
★鲜活的记忆萦绕其中,面对命运的恶意嘲讽,或游戏其间,或与之抗争…纳博科夫幽暗跌宕的故事之中闪烁着救赎的微光。
——《新闻日报》
★他所使用的语言是一件神奇的工具,微妙至极,却又充满力量:
我们时代没有任何一个作者,包括乔伊斯,能像他这样,捕捉世界瞬息万变的光影。
——《波士顿环球报》
★天才之作……
遣词造句,精雕细琢,奔泻无隘,直抵始终如一的独造意象,
于无形中将思维的逻辑演绎到了极点。
——《沃斯堡星报》
★任何一个认为人、人的思想及缺陷极为重要的个体,
自能发现其中的意趣。
——《里士满时讯报》
★纳博科夫丰富的描写,令人炫目,
他亲切地呼唤着过去,并着力刻画意识的奇谲之处。
——《基督教科学箴言报》
★在塑造个人经历并赋予其意义上,心灵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
而纳博科夫对其刻画之生动、探索之灵活有力,无人能出其右,
由此推及,对于理解和包容个人的经历,亦无人能与他比肩。
——《华盛顿时报》
1.纳博科夫让写作者觉得很崩溃,一个作家居然可以把语言使用到这种程度,又让阅读者觉得很有希望,唤起了我们对文字的欲望。
2.纳博科夫的那种复杂性,他所要表达出的思绪中的巴洛克式的繁复而又富丽的花纹图式,这是一种复杂的语言结构,甚至还是一种复杂的思维结构,我通过这一个文本品尝到了它所流淌而出的甘美的滋味。
3.首次惊叹于纳博科夫的观察力,是在读《文学讲稿》评论《包法利夫人》一节时。他在分析小说的叙事思路和行文风格的间歇,“顺便说一句”道,福楼拜写苍蝇在杯壁上爬,其实苍蝇不是爬,是走,一边走一边搓手。
纳博科夫敏锐的观察力,化作奇崛的比喻和微妙的反讽,躲藏在慢悠悠的情节进展中,让人惊喜不断。
4.几乎所有纳氏作品都具有一个峰回路转的“响鞭式结局”。然而与传统此类小说不同,此结局只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它往往引导和邀请读者依此回到文本的开头,重新读起。而每一次重读,都可能为一种可能自圆其说的解读找到证据。这主要是因为这种“解读的多重可能性”在作品尚在作家头脑中时就已存在,而这种惊人的功力绝非庸常作家所能获得。
前言
1
微暗的火
一首四个篇章的长诗
23
评注
79
索引
353
微暗的火
一首四个篇章的长诗
第一章
1 我是那惨遭杀害的连雀的阴影
凶手是窗玻璃那片虚假的碧空;
我是那污迹一团的灰绒毛—而我
曾经活在那映出的苍穹,展翅翱翔。
从这室内,我也会在窗玻璃上复印出
我的身影,我的灯盏,碟里一个苹果:
夜间敞着窗帘,我会让暗玻璃上现出
室内家具样样都悬空在那片草地上方,
多么令人高兴呵,室外大雪纷飞
10 遮蔽我对草坪的瞥视,高高积起
使得床椅恰好矗立在皑皑白雪上
矗立在外面晶莹明澈的大地上!
重摄那场大雪:雪片漫天飞舞
缓缓而无形,乳浊而飘忽不定,
在那昼日苍白冷漠的落叶松树衬托下
一个暗淡的白身影映现在灰色亮光里。
那亮光渐渐变得双倍的青灰昏暗
黑夜使那观察者和景色浑然一体,
而黎明来临,晶莹的霜花
20 显得惊诧不已:谁的距足
从左到右越过纸般雪白的小径?
识破那段从左到右的冬日密码:
一个黑点儿,朝后指向的箭号;重复再现:
黑点儿,朝后指向的箭号……雉鸡的脚印!
美丽的颈环,雄伟的松鸡,
在我住所的后院寻觅果实。
莫非是《歇洛克· 福尔摩斯》中那个家伙
倒退他那革履,从而足迹朝后指向?
五颜六色使我欢悦:灰色亦然。
30 我的双眸犹如相机,确实可以
摄影拍照。每逢在我许可时刻,
或者在我那默默一颤的指令下,
无论什么映入我的视野,便会常驻—
室内的景象,或者山核桃树的叶片
或者屋檐上冰冻水滴形成的尖匕首—
都会深印在我的眼睑后面
逗留那么一两个小时不去,
如此持续一阵,我所要做的
便是阖目复印再现那些叶片,
40 室内的景象,屋檐上那战利品装饰。
我真闹不明白从湖滨小道走向学校
那时,为何从湖泊那里我辨认得出
我们的门廊,而现在尽管并无
树木遮拦,我举目眺望,却连
屋顶也见不到。或许是空间无法逆料的
变化造成一道褶皱或一条沟渠,取代了
那片纤巧景致,那栋坐落在绿色街区
哥尔斯华斯和华兹史密斯之间的木屋。
那儿我原有一株宠爱的糙皮山核桃小树
50 丰裕而葱翠的树叶,虫儿蛀蚀而消瘦的,
乌黑躯干。夕阳
给它那黑树皮镀上一层青铜色,簇叶
阴影在它周围投下宛如松开的花冠。
如今它滚粗结实;它已经茁壮成长。
白蝴蝶飞越它那阴影时变为淡紫色
树荫那边好像在轻柔摆动
我小女儿那架秋千的幽灵。
那座房屋本身依然旧样未改。一边的侧厅
我们装饰一新。一间日光浴室,还有一扇
60 大块玻璃的观景窗,两侧放着怪样的坐椅。
电视天线,状似巨大回形针,如今闪烁着,
取代了那僵硬的风向标,经常
那里会出现那一只天真而无邪的
好似蒙着薄纱的学舌鸟前来拜访
重新叙述她所听到过的全部节目;
从“去捕—去捕”转换为清晰的
“突—围,突—围”;接着粗嘎地唤出:“来这儿,
来这儿,来这儿儿”;她向上挥动她那尾梢,或者
纵 情优美地齐足朝上扑扑一跃,但随即(“突—围! ”)
70 又 倏地返回她那栖息之处—那崭新的电视天
线上。
我的双亲去世时,我只是个婴儿。
他俩都是鸟类学家。我那么经常
试图回忆他们,以致今日我竟有
上千模样的双亲。遗憾的是他俩
隐没在自身美德之内,消逝远去,
但某些话语,我偶尔听到读到的,
诸如“心脏不好”一向涉及到他,
而“胰腺癌”则素来是与她相关。
一 个认为《启示录》预言已实现的人:一个收集
冰冷鸟窝的人。
80 这儿原是我的卧室,如今留作客房。
这儿,那名加拿大裔侍女把我储存,
我倾听楼下低沉嘈杂之声,并祈祷
祝愿大家永远相安无事,吉祥如意,
叔伯婶姨们,那名女仆,她的侄女艾黛尔,
后者曾见到过罗马教皇,书中人物和上帝。
我是由亲爱而古怪的莫德姑妈带大的,
她是诗人,又是画家,
喜欢那些现实的实体
同怪诞产物和灭亡形象混合交织在一起。
90 她活到听见另一个婴儿啼哭。她的房间
我们仍然保持着原样。室内的一些零星杂物
构成她那种风格的静态画:那凸面玻璃镇纸
里面封进一片环礁湖的景致,
那本诗集开启在索引页(月亮,
月出,摩尔人,道德的1),那把孤零零的吉他,
那个骷髅头;还有一件从本地《星报》剪下来的
稀有珍品:“红短袜五比四击败扬基佬
于查普曼的荷马”,用图钉钉在门儿上。
我的上帝死得年轻。拜神我发觉
1 这四个词的原文为“Moon”,“Moonrise”,“Moor”,“Moral”。
100 有辱人格,那些前提也谬无根据。
没有一个自由人需要上帝;可我自由吗?
我觉得大自然多么完全地同我形影不离,
我那稚气的味觉多么喜爱那金黄色
面糊糊,一半是鱼一半是蜜的味道!
我那儿童时代的图画本皆是些
裱糊我们小窝笼的着色羊皮纸:
紫红光环围绕着月亮;血橙色太阳;
(节选)容我不再一一列举这种胡言乱语。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反正我在同谢德的友谊上得到了充分的报偿。这种友情尤其珍贵之处在于把亲切的感情隐藏起来,特别是在我们俩不是单独相处的时候,更是如此;彼此之间生硬的态度则是出自那种可以称之为内心尊严的驱使。约翰? 谢德一辈子戴着面具,讳莫如深,外表跟沉稳的内心竟是那样不协调,以至于人们都倾向于认为他要么是在拙劣地伪装,要么就是在赶时髦。如果说,浪漫主义时代的诗人,为了赶时髦要显露出男子气概,就袒露出自己那招人的脖颈,修饰脸颊两侧的边幅,并且使山峦湖影映现在那对凝视的椭圆形明眸中,那么当今的吟游诗人,也许老化的机会更多,看上去非得像大猩猩或兀鹫才更符合潮流的要求。我这位崇高的邻居,如果只长着一张狮子般雄伟的脸或者易洛魁人那样的脸,倒也可能有些叫人赏心悦目之处。然而,不幸的是这两种特征掺和在一起了,只能叫人想起霍加斯画的那种性别模糊不清的、肉嘟嘟的酒徒。他那畸形的身躯啦,满头蓬乱的灰白头发啦,短粗手指的黄指甲盖儿啦,无神的眼睛下面的囊袋啦,我们只有把它们看成是那股雕琢纯化他那些诗句的完美力量使他从自身内部排除去的废品,才能解释得通。他自我勾销了自身的形象。
我有一张他的照片,这张我特别喜爱的彩色快照是我的一位一度交往的朋友在一个明媚的春天拍摄的,谢德在上面拄着一根原本属于他姑妈莫德(参见第86行)的挺结实的拐棍儿,我穿着一件从当地一家体育用品商店买来的白色防风衣和一条来自戛纳的松松垮垮的淡紫色裤子。我的左手半举着—看样子像是想拍拍谢德的肩膀,其实是要取下我的墨镜,可是那个动作在照片上给掐断了,停在半空中永远完不成了;右胳膊夹着那本图书馆的书是一部有关赞巴拉某种健美体操的专论集,我打算拿给那个寄宿在我家里的小伙子,就是拍这张照片
的那个人看看,好引起他的兴趣。谁知一个星期之后,他居然背叛了我对他的信任,趁我去华盛顿办事的时候干下了卑鄙的勾当。我是回来之后才发现的。他一直利用那个机会跟埃克斯顿一个火红头发的婊子厮混,我那三间盥洗室里哪儿哪儿都留下了她梳头时掉下来的头发和一股臭味儿。当然我俩立刻分手了;我通过窗帘缝隙看到鲍勃这个剃平头的坏小子,拎着他那个破旧的旅行袋和我送给他的那副滑雪橇,怪可怜的样儿,凄凉地站在路边上,等待一位同学开车来把他接走,永远别再照面。什么事我都能宽恕,唯独背叛不行。
我俩,约翰? 谢德和我,从来没对我个人遭遇的不幸详加讨论过。我们之间的亲密友谊是建立在更高一层、纯粹理性的基础上的,人在那种情况下可以摆脱感情上的苦恼,而不是共
同分担它们。我对他那种敬慕在我是一种精神上的拔高。每逢我见到他,尤其是当着别人—那伙劣等人的面看到他的时候,我都体验到一种奇妙的惊讶感。我知道他们没有我这种感情,没有我这种觉察,竟把谢德的露面视为理所当然的事,而没有把每根神经,可以这么说,全都沉浸在他在场这一浪漫传奇的事迹中,这一点更增强了我那种惊讶感。他站在那里,我心里会想那个头颅里装着的脑子,跟他周围那些脑壳里保存的合成果子冻似的糨糊脑子相比,真可说是有天壤之别。他在(三月份那个晚上,站在柯教授家)那个阳台上眺望远方的湖水,我一直待在一旁观望着他。我亲眼目睹一种罕见的生理现象:约翰? 谢德边了解边改造这个世界,接收,拆散,就在这储存的过程中重新把它的成分组织起来,以便在某一天产生一桩组合的奇迹,一次形象和音乐的融合,一行诗。我在少年时代也体验过这种激动人心的感觉。有一次我在舅父的城堡里,隔着一张茶桌望着那个魔术师,他刚变完一套绝妙的戏法儿,那当儿正在吃一盘香草冰淇淋。我凝视着他那扑了粉的脸蛋儿,凝视着他别在纽扣眼儿里的那朵神奇的花,它方才变换过各种不同的颜色,如今固定为一朵石竹花。我还特别凝视着他那些不可思议的、流体一般的手指,如果他愿意的话,那些手指就能捻弄那把小匙儿,把它化为一道阳光,或者把那个小碟往空中一扔,顿时变成一只鸽子。
说真的,谢德的诗就是那种突然一挥而就的魔术:我这位头发花白的朋友,可爱的老魔术师,把一叠索引卡片放进他的帽子—倏地一下就抖出一首诗来。
现在我们得谈一谈这首诗啦。我相信这篇前言还不算太敷衍了事。所有的注释都按照当场评解的方式加以安排,肯定会满足顶顶饕餮的读者。尽管这些注释依照常规惯例全部给放在诗文后面,不过我愿奉劝读者不妨先翻阅它们,然后再靠它们相助翻回头来读诗,当然在通读诗文过程中再把它们浏览一遍,并且也许在读完诗之后第三遍查阅这些注释,以便在脑海中完成全幅图景。在这种情况下,为了排除来回翻页的麻烦,依我之见,明智的办法就是要么把前面的诗文那部分玩意儿一页一页统统裁下来,别在一起,对照着注释看,要么干脆买两本这部作品,紧挨着放在一张舒适的桌子上面阅读,那可就方便多了—桌子当然不能像眼下我的打字机挺悬乎地置于其上的这张摇摇晃晃的小桌。我目前住在离纽卫镇几英里之外的一家破烂的汽车旅馆里,对面游乐场那个旋转木马在我脑海里进进出出,转个不停。容许我声明一下,如果没有我的注释,谢德这首诗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人间烟火味儿,因为像他写的这样一首诗(作为一部自传体作品又未免太躲躲闪闪,太言不尽意了),竟让他漫不经心地删除否定了许多行精辟的诗句,其中包含的人间现实不得不完全依靠作者和他周围的环境以及人事关系等等现实来反映,而这种现实也只有我的注释才能提供。对这项声明,我亲爱的诗人也许未必同意,但是不管怎么样,最后下定论的人还是注释者。
查尔斯? 金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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