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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前殖民地法语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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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本书对外国文学研究界和读者深入了解法国前殖民地法语文学具有启发意义,凸显了被殖民地人民文化身份的认同与构建,是研究法国前殖民地法语文学的参考性读本。

 

编辑推荐语

 

法国前殖民地法语文学的历史虽然不长,但是佳作纷呈,群星璀璨。本书作者刘成富教授重点研究了塞泽尔、桑戈尔、法农、葛里桑、莱伊、曼米、孔戴 、夏穆瓦佐、亚辛、阿迪亚非、玛利亚玛•芭、马朗等12位具有代表性的作家,从他们作品的文学镜像中,了解和把握法国前殖民地文学发展的基本脉络、基本主题及其写作特色,感受非洲知识分子在“去殖民化”进程中的历史担当。法国前殖民地法语文学在世界文学史上谱写了光辉的篇章,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提供了极为宝贵的精神财富。全书结构完整,行文流畅,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和出版价值,反映了作者对法国前殖民地法语文学的广泛关注与深入研究。

 

内容简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法国前殖民地法语文学也叫作“法国海外文学”(littérature française d’outre-mer),是法国文学(littérature française)的一部分。近年来,法语地区文学(littérature francophone)蓬勃发展,引起学界的高度重视,有人甚至用“法语文学”来合称法国文学和法国本土以外的法语地区文学。本书主要聚焦北非(马格里布)、西非以及加勒比地区的著名作家,就法国前殖民地法语文学这一特殊文学类型的成因、本质、作用和价值展开思考和研究,旨在揭示种族主义、殖民主义、后殖民主义、法国中心主义对法国前殖民地人民所造成的伤害,与此同时,进一步凸显被殖民地人民的文化诉求,尤其是文化身份的认同与构建。

 

关于作者

 

刘成富  浙江越秀外国语学院非洲大湖区研究中心执行主任,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二级教授、博导,兼任江苏省翻译协会会长、中国法语教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翻译协会副会长、中国非洲问题研究会副会长。出版专著4部、编著22部、译著62部,发表论文196篇。代表性专著有《20世纪法国“反文学”研究》《文化身份与现当代法国文学》。代表性译著有《消费社会》《科技智人》《金犀牛:中世纪非洲史》《20世纪的哲学与哲学家》。2015年和2022年因传播法语和法国文化的突出贡献分别收到法国前总统奥朗德、现任总统马克龙的亲笔感谢信。2018年受到法国前总统奥朗德的亲切会见,同年因非洲研究的卓越成就赢得塞内加尔著名报纸《太阳报》的高度称赞。

 

 

目录

 

001  引言

015  第一章 艾梅·塞泽尔:法国先贤祠里的马提尼克黑人作家

058  第二章 桑戈尔:黑人文化的“伟大旗手”,还是法国人的“忠实走狗”?

087  第三章 弗朗兹·法农:为异化的殖民社会探寻精神病灶的人

122  第四章 格里桑的一体世界观:文化身份的多元统一性

152  第五章 卡马拉·莱伊:用乌托邦的想象悬置残酷的社会现实

164  第六章 阿尔贝·曼米:当代突尼斯犹太人的代言人

177  第七章 玛丽斯·孔戴:在种族、性别和文化中不断探寻的女作家

193  第八章 夏穆瓦佐:在写作中找回被忘却的记忆

204  第九章 法国前殖民地法语文学:一座永远也开采不完的富矿

226  结语

232  参考书目

 

 

 

试读

 

第一章 艾梅·塞泽尔:法国先贤祠里的马提尼克黑人作家

 

艾梅·塞泽尔(Aimé Césaire,1913—2008年),20世纪法属马提尼克著名的诗人、作家、政治家。塞泽尔于1913年生于加勒比地区法国殖民地马提尼克,青少年时期,他怀着远大的理想前往法国巴黎留学。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他在巴黎与志同道合的同学和朋友一道发起“黑人特质”运动,从此走上文学之路。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他回到故乡马提尼克,义无反顾地投身解放黑人同胞的政治运动。1946年,他担任制宪议会议员,并一度加入共产党(1946—1956年)。他用充满非洲意象的法语表达了强烈的叛逆精神。塞泽尔一生创作颇丰,几乎所有的创作都立足于他的民族以及“黑人特质”思想。毫不夸张地说,黑人之美、黑色之美、黑色都成了他讴歌的对象。诗歌作品主要有:长篇散文诗《返乡笔记》(Cahier

d’un retour au pays natal,1939年),诗集《神奇的武器》(Les Armes miraculeuses,1946年)等。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起,塞泽尔开始创作戏剧。其中,《沉默的狗》《刚果的一季》《一场暴风雨》《克里斯朵夫国王的悲剧》的影响较大。

这位特立独行的人权斗士对风景有着一种特殊的直觉。这种直觉有时被扩展到整个世界。塞泽尔曾经多次受到南斯拉夫朋友佩塔尔·古布里纳(Petar Guberina)的邀请,但由于经济拮据,他始终未能如愿。后来,他还是鼓足勇气接受邀请,前往达尔玛提亚(Dalmatie)旅行。正是这次南斯拉夫之行催生了他的处女作。他的朋友再一次给他写了信,塞泽尔终于来到了南斯拉夫。他感到心花怒放,那真是一个美丽的国度。当看到达尔玛提亚海岸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联想起勒卡尔贝(Le Carbet)的峭壁。那儿出现了一道奇异的光,全家人都在码头等着他。家人给他安排了一个楼上的房间,他打开窗户自言自语道,多么美丽的风景啊!太神奇了!皮耶罗(Pierrot),你们是怎么称呼这个岛屿的?——马丁斯卡(Martinska)。马丁斯卡!要是译成法语的话,那就是圣马丁(Saint-Martin),那就是马提尼克(Martinique)!来到了南斯拉夫,塞泽尔发现了什么?他发现了马提尼克,五年一直没有回去过的地方。回马提尼克还没有足够的路费,他只是勉强凑够了钱来南斯拉夫的马丁斯卡一游。那天晚上,他在窗前开始创作《返乡笔记》。也就是说,返乡近乎虚构,虽然人在南斯拉夫,但是,他想象已回到马提尼克……《返乡笔记》正是在这种情境之下写出来的。

重新获得自由的黑人萌发出强烈的集体意识。“在孤独与痛苦之中,在备受歧视与屈辱的环境里,法国海外省和海外殖民地的人民进行了形式多样的英勇斗争。”塞泽尔


写道:“我是安的列斯人,这就意味着我是个背井离乡、茕茕孑立的人。因此,我更加注重对于身份的追寻。”在他的笔下,非洲成了一切的源头,而且披上了神秘的面纱。显然,通过似曾相识的风景以及与圣马丁近似的地名,塞泽尔在亚得里亚海依稀见到了自己日夜思念的故乡。在想象中,这与那被消解了,彼与此合二为一,诗人在马丁斯卡与马提尼克之间构建了一种内在的联系。塞泽尔不仅是个伟大的诗人,而且是一个具有彻底革命觉悟的人。在《返乡笔记》中,塞泽尔对他的故乡与法国本土以及与非洲母亲的关系也进行了深刻反思。在他的心目中,与黑奴贩卖的方向(欧洲—非洲—美洲)相反,大洋的洋流把三个大陆(美洲—非洲—欧洲)联系到一起,把马提尼克与加勒比地区的其他岛屿联系到一起,直至佛罗里达。最终,在阐述他的自我世界时,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自我岛屿”面向全世界。那个毫不设防的岛屿在他的内心深处呈现出这样一副模样:

 

世上所有的风都可以穿透的孔,

世上所有的风都可以吹来博爱的地。

 

在《神奇的武器》中,这种“自我—岛屿”意识被塞泽尔进一步扩展至全世界。这个意识成了一个狂热的世界:

 

随着所有的事物消逝,

我正在,我正在扩张——就像这个世界——我的意识比大海还要广阔!

最后的太阳。

我爆发了。我就是火,我就是海洋。

世界分崩离析,而我就是世界。

 

塞泽尔笔下“自我—岛屿”的意识预示着地理空间的重构。这种重构不是简单地让黑人回到非洲,而是引领黑人领略世界各地。首先,题目中的“返乡”不是单向的,不仅指诗人回到马提尼克岛,而且还回到马提尼克人的精神故乡——非洲。在诗的开头,在描写病态的马提尼克景象时,塞泽尔并没有像波德莱尔那样赞美异国风光。他并不满足于简单的返乡。诗歌中间的部分实际上表现了自相矛盾的情感。一方面,诗人渴望诗意的“我”能重返正常的社会;另一方面,诗人迫切希望马提尼克人与外面世界建立联系。诗人对马提尼克既感到失望,同时又不得不接受马提尼克的历史,并向人展现那片令他心潮澎湃的土地。诗中提及贩卖黑奴的历史,尤其是列举了黑奴贸易的港口。在塞泽尔的笔下,黑奴受到了残酷的剥削和压榨,但是在世界地图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走出了原始居住地。这样的人口分布意味着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黑人。回到马提尼克对于塞泽尔来说,不是为了重寻原始的身份,而是为了引发对泛加勒比地区的深思。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返乡笔记》中的非洲并不是特定的某个区域,并不指代黑人的源头身份,而是一个全新的空间。

毋庸置疑,《返乡笔记》是我们打开塞泽尔心扉的第一把钥匙。这部作品充满了民族自豪感。在殖民地国家,在种族主义盛行的时代,白人认为他们才是世界真正的主人,黑人和其他所有的有色人种都被他们视为劣等民族。法农曾一针见血地指出,在西方语境中,黑色总是带有消极的意义。“在欧洲,黑色代表恶。……刽子手身着黑衣,撒旦的形象是黑色的,肮脏的人是黑色的,我们所说的肮脏既可以指身体的肮脏,也可以指精神的肮脏。”但值得注意的是,在《返乡笔记》中,通过对一位海地革命家的死亡场景的描绘,塞泽尔颠覆了这一偏见:

 

属于我的

是一个被白色囚禁的孤独者

他只身一人向白色死亡的白色叫喊发起了挑战

(杜桑·卢维杜尔)

孤独的人招来了预示白色死亡的鹰

孤零零地在白色贫瘠的沙海里

年迈的黑人站了起来,抗击着滔天的洪水

 

在这里,塞泽尔提及杜桑·卢维杜尔1803年被关押在汝拉山监狱的事件。杜桑·卢维杜尔(1743—1803年),拉丁美洲独立运动伟大的革命家、军事家,海地共和国缔造者之一,被海地人民视为国父。1802年,他领导海地军民抗击了拿破仑·波拿巴派来的远征军,后因军事失利被迫议和。在与法军谈判时上当受骗而被捕,后被押往法国。在描写“年迈的黑人”之死时,诗人反复使用“白色”一词并赋予其消极意义。塞泽尔把白色与消极意象联系起来,强烈地控诉了白人殖民强盗的罪恶:

 

现在,我们站了起来。我同祖国站在一起,握着拳头,头发随风飘动。此时此刻,力量不在我们之中,而在我们之上。这声音,犹如世界末日黄蜂的狂舞,萦绕在黑夜和听众的上方。这声音说,几个世纪以来,欧洲满嘴谎言,散发着恶臭,因为他们所说的没有一句真话。

 

这首诗的矛头直指西方殖民强盗。诗人诗兴大发,年轻的塞泽尔仿佛成了一个激情洋溢的演说家,而且近乎狂热。在他的笔下,黑人直接与“他者”、与白人对峙,白人主体与黑人客体的角色被颠倒了过来。“把黑人当小孩”的看法是可笑的,“一个白人在黑人面前,往往就像一个成年人面对着一个孩子”。白人成了肢体僵硬、行将就木的形象:

 

听这白色的世界,

因竭尽全力而疲倦不堪,

在沉重的星空下,僵硬的关节吱吱作响。

坚硬的蓝色钢铁刺穿了笃信宗教的身躯。

听,他的非法胜利实际宣告他的失败。

听,他为笨拙的倒下找到了堂而皇之的托词。

 

在这部作品中,诗人所采用的命令式是耐人寻味的。前两句话是说给白人听的,塞泽尔先把欧洲比作一个垂危的老人。接着,话锋一转,诗人转向对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继续诉说。这个听他诉说的人有可能跟他一样,遭遇了被殖民之苦。这一转变是从法语的动词“听”的第二人称单数变位形式表现出来的,动词“听”原本是复数“écoutez”,而现在变成了单数“écoute”。最后,诗人讽刺了殖民强盗洋洋得意的样子,法语单词“宣扬”(trompeter)这个词的发音不禁让人联想到另一个词形和发音十分相近的单词“欺骗”(tromper)。轻蔑的语气让读者觉得殖民者已日薄西山。

在《返乡笔记》中,读者能够感受到诗人关于黑人身份的主张。作为“黑人特质”运动的发起人之一,塞泽尔认为,黑人只有抛弃消极的心态才能真正获得一个值得自豪的身份。他希望通过彻底否定强加在被殖民者身上的枷锁来完成这一构建过程。在这一过程中,黑人的主体意识和话语权不可或缺。欧洲人将自己视为“上帝”,而他们的身份是建立在“他者”基础之上。《帝国》的作者哈特(Michael Hardt)和内格里(Antonio Negri)曾经这样说道:“白人与黑人,欧洲人与东方人,殖民者与被殖民者,这些叫法只有在彼此相互依赖的条件下才有意义。除了外貌的不同,若从自然界、生物学或合理性的角度来看,这些叫法其实并没有什么坚实的基础。殖民主义就是一台生产差异性和不同身份的抽象机器。”确实,殖民者与被殖民者在身份及其差异性方面存在着互为辩证的关系。

在《返乡笔记》中,塞泽尔将黑人塑造成漂泊的、与自然力量关系紧密的主体,并以此来捍卫“黑人特质”。殖民主义成了一种分裂的、束缚人的力量。“黑人特质”这个概念使黑人的主体性不再仅仅局限于一个具体的身份,而成了民族抗争的宣言。诗人肯定了黑人与环境的融合。抵抗白人的时候,黑人的脸迎着太阳和风,仿佛可以从太阳和风那里汲取力量。诗人对殖民者嗤之以鼻,希望狂风的到来将本质主义一扫而光。

除诗歌以外,塞泽尔的戏剧天赋也十分高超。跟《返乡笔记》中第一人称“我”的视角不同,塞泽尔在戏剧中曾经让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直接对话。让我们先来读一读他的剧作《一场暴风雨》(Une tempête,1969年)。这部作品由莎士比亚的《暴风雨》(La Tempête,1611年)改编而来,是《返乡笔记》问世三十年后的另一部重要作品。作者采用了后殖民主义和反殖民主义视角。该剧在突尼斯戏剧节被首次搬上舞台后,在巴黎、阿维尼翁陆续上演。塞泽尔借用了原作中的所有人物,例如:白人主人普洛斯帕罗(Prospéro)、混血儿艾利尔(Ariel)、黑人奴隶卡力班(Caliban)。剧本围绕这三个人物凸显了种族概念、权利和“去殖民化”等一系列问题。值得注意的是,《一场暴风雨》的情节并不是对莎剧的简单模仿。在普洛斯帕罗和他的女儿米兰达(Miranda)到来之前,该岛上的原居民卡力班和艾利尔是岛屿的真正主人,只是普洛斯帕罗来了之后才成了失去自由的奴隶。面对同样的生存境遇,卡力班和艾利尔作出了不同的反应。卡力班进行了英勇的抗争,抛弃了普洛斯帕罗用白人的语言给他起的名字并加以诅咒。而艾利尔则希望采用非暴力的方式,让普洛斯帕罗还他自由。剧末,普洛斯帕罗恢复了艾利尔的自由,但没有放弃对卡力班和岛屿的控制权。这与莎翁原剧的结尾有很大出入。在原剧中,普洛斯帕罗带着女儿和船上的遇难者离开了荒岛。

从生态的角度来说,《一场暴风雨》是塞泽尔创作的新起点,即生态想象不仅要考虑某一个国家或某一个种族,也包括惨遭蹂躏的大自然。艾利尔只有获得解放,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才能真正重新融入大自然,成为大自然的一部分。《一场暴风雨》不再是莎士比亚笔下的《暴风雨》,而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暴风雨,是一场能够颠覆人类中心主义的暴风雨。在塞泽尔的笔下,卡力班是个与源头相连的人。他与自然界的联系是无法割裂的。在聆听荒岛上各种天籁之音的时候,他与大自然是融为一体的。荒岛上到处是悦耳的声音,到处是美妙的音乐。卡力班才是这个岛上真正的主人,其他人都是入侵者。普洛斯帕罗对那个岛屿没有情感,只有控制和霸占的欲望而已。在这部剧作中,普洛斯帕罗是反自然的,他希望永远留在这个岛上并维持“文明状态”。但遗憾的是,一旦失去了魔法,普洛斯帕罗就再也无法控制与大自然浑然一体的艾利尔和卡力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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