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书名: 约翰 斯卡尔齐作品 老人的战争
定价: 46
ISBN: 9787559435460
作者: 约翰·斯卡尔齐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9-10
装帧: 平装
开本: 32
◆美国读者票选的21世纪科幻小说桂冠!
◆当代科幻奇才斯卡尔齐一鸣惊人的处女作!“老人的战争”六部曲开篇之作!
◆登顶美国科幻出版社Tor读者票选的2000—2010年科幻奇幻小说榜单!
◆登顶美国科幻杂志《轨迹》官网读者票选的21世纪科幻小说榜单!
◆入选美国国家公共电台读者票选的历史百大科幻奇幻小说!
◆雨果奖、轨迹奖入围作品!该系列一共5次入围雨果奖、轨迹奖!
◆世界范围内共发行75个版本,畅销26个国家和地区:美国、英国、西班牙、葡萄牙、法国、意大利、匈牙利、俄罗斯、以色列、波兰、日本、韩国、泰国、中国台湾……
◆用疯狂幽默的方式讲述疯狂刺激的太空大战!
◆你要相信一切都来得及,任何时候都有更好的人生在等你。
约翰·佩里在他七十五岁生日时决定开始自己的新人生,这天他做了两件事:一件事是给妻子上坟;第二件事是去太空参军。
在未来,人类成功进入太空,却发现整个宇宙都变成了不同种族之间厮杀的战场。为了更好地实行殖民计划,殖民联盟将地球上的老人改造成太空士兵,利用他们丰富的知识和经验去争夺宜居星球。
然而,刚刚加入殖民防卫军的约翰·佩里和他的“老屁帮”们,还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星际战争究竟有多惨烈……
翻开这本书,感受这群老人们带来的疯狂幽默又刺激的太空大战。
目录:
一部 001
第二部 113
第三部 217
约翰·斯卡尔齐(John Scalzi,1969—)
美国当红科幻作家,美国科幻与奇幻作家协会前主席。三次获得雨果奖,十次入围。2005年,他以《老人的战争》成名,获得2006年约翰·W.坎贝尔优秀新人奖。2013年,他凭借《红衫》斩获雨果奖、轨迹奖两项大奖,包揽了当年几乎有科幻小说的重要奖项。
斯卡尔齐深受罗伯特·海因莱因、奥森·斯科特·卡德等人的影响,题材多以惊险刺激的军事科幻为主,擅长运用对话推动情节发展,人物风格各异,语言辛辣幽默。其作品已被翻译成二十多种语言,深受各国读者的欢迎。
“老人的战争”六部曲是斯卡尔齐的代表作,该系列一共五次入围雨果奖、轨迹奖,并多次获得日本星云赏、以色列格芬奖等国际大奖。在该系列作品中,斯卡尔齐让老人重获新生,用疯狂幽默的方式讲述疯狂刺激的太空大战,并探讨了人类衰老、生物伦理、宇宙文明,以及爱情、婚姻等深层次的问题。
一部
七十五岁生日那天,我做了两件事情:一件是给妻子上坟;第二件是去参军。
两者相比,为凯西上坟不那么戏剧化。
她葬在哈里斯溪公墓,沿着马路走不到一英里,就是我现在居住和我们过去生儿育女的地方。让她入土为安比想象中困难得多;我和她都没有预料到谁会需要丧葬服务,因此从未作过任何安排。因为妻子没有预订过墓地而和墓地管理方唇枪舌剑,这种事情往小里说也令人备受屈辱。后还是我的儿子查理——他凑巧是镇长——费了一番周折,这才搞到那一小片土地。当镇长的老爸确实也有好处。
不多废话了,说说她的坟墓吧。简简单单,不惹人注意,没有大块墓碑,只放了块那种小地标。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葬在旁边的珊德拉·凯恩,黑色抛光大理石的墓碑大得夸张,不但镶有珊迪高中时的照片,正面还用喷砂机刻了几句济慈嗟叹青春和美貌逝去的感伤诗句。这完全是珊迪的风格。若是知道珊德拉带了块大得夸张的墓碑长眠身边,凯西肯定会乐不可支;两人在世时,珊迪从未放松过与凯西的消极对抗竞赛,这委实令人发噱。凯西带着一个馅饼参加本地的烘焙义卖,珊迪保证会带上三个和一肚子怨气,如果凯西的馅饼凑巧先卖了出去,那她的怨气则将溢于言表。凯西会试图平息珊迪的怒火,动用优先购买权,买下她的一个馅饼。从珊迪的角度来看,很难说这到底让情况转好还是变得更糟了。
珊迪的墓碑大概算是这番争斗的总结陈词,凯西没法对此反戈一击,因为她毕竟先走一步。但另外一方面,我不记得有谁来探望过珊迪,她过世后,斯蒂夫·凯恩卖掉房子搬去了亚利桑那,脸上的笑容比十号州际公路还宽阔。过了一阵子,他寄给我一张明信片;他搞上了那儿某个五十年前的A片红星。得知这消息后的整个星期,我一直觉得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珊迪的儿孙住在隔壁镇子,但探访频率就仿佛他们也住在亚利桑那。她下葬后,恐怕唯有我读过珊迪墓碑上的济慈诗句,而我也只是在给几英尺外的妻子上坟时捎带着看上两眼罢了。
凯西的墓上刻着她的姓名(凯瑟琳·蕾蓓卡·佩里)、生卒年月和几个字:爱妻慈母。每次上坟我都一遍又一遍地读这几个字。我克制不住自己;虽然只是四个字,难以说尽一切,却美地总结了她的一生。这几个字无法告诉你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不出她怎么迎接每一天,如何勤勉劳作、兴趣何在、喜欢去哪儿旅行。不可能让你知道她爱什么颜色、喜欢什么发型、投票给谁、幽默感好不好。寥寥几个字,无法帮助你了解她,只能让你知道有人爱着她——事实也的确如此。她会觉得这就够了。
我厌恶这里。我厌恶相伴四十二年的妻子就这么离开我。那个星期六早晨,前一分钟她还在厨房里,一边搅拌华夫饼的面糊,一边给我描述昨晚图书馆理事会上的骚乱;下一分钟,她就躺在了地上,中风使得她抽搐不止。她的后一句话是“该死的香草放在哪儿了”,这点尤其让我痛苦。
我厌恶成为终日徘徊墓园陪伴亡妻的那种老人。年轻的时候(很年轻的时候),我问过凯西,上坟究竟有什么意义。曾经属于某个人的腐骨烂肉并不是这个人,仅仅是腐骨烂肉而已。那个人已经离去,去了天堂或者地狱或者天晓得什么地方,也可能就此湮灭。拜祭一扇牛肉与此并无区别。等你老了,你会明白事实未尝改变,你只是不在乎了而已,因为你没有其他出路。
然而,尽管厌恶墓园,但我也感谢存在这么一个地方。我想念妻子。在墓园想念她还稍微好受些,这里的她毕竟已经故去,但在其他地方,她都是活生生的。
我没待多久。我一向如此。足够让我知道时隔八年,伤口仍然新鲜就行。痛楚能够提醒我,除了像个老傻瓜似的站在墓园里,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体会到痛楚,我转身就走,一路上没有回头。这是我后一次探访墓园和给妻子上坟,但我并不想耗费太多心神去记住这一切。因为,如我所说,这里的她毕竟已经死去,记住墓地毫无价值。
说起来,报名参军也没什么戏剧性。
我居住的镇子太小,没有专属的征兵处。我只能驱车前往郡府格林维尔报到。征兵处位于一条没啥特色的商店街上,是个临街的铺面。左邻是有执照的卖酒小店,右舍替人文身。按照进入这几家的先后顺序不同,隔天早晨醒来时你也许会惹上大麻烦。
征兵处里面能有多不起眼,就有多不起眼。办公桌上摆着电脑和打印机,后面坐着一个人,前面摆着两把椅子。墙边一字排开另有六把椅子,椅子前的小桌上放着征兵信息和几本过期的《时代》和《新闻周刊》。凯西和我十年前来过;别说有啥变化了,我觉得什么都没挪过地方,包括杂志在内。办事员似乎换了一个。至少我不记得上次那位有这么多头发,还有胸部。
办事员正忙着在电脑上打字,听见我进来,连头也没抬。“马上就好。”她喃喃说道,这想是对于开门的巴甫洛夫反应。
“慢慢来,”我说,“人多,没办法。”这个玩笑已经摸到了挖苦的边,但她既不搭理我,也毫无赞赏之意,近几年我的玩笑似乎都是这个下场,发现自己“宝刀未老”终归是件好事。我在桌前坐下,等待办事员做完手上的活儿。
“来还是去?”她还是没有抬头看我。
“什么?”我问。
“来还是去,”她重复道,“来签入伍意向书,还是去开始服役?”
“哦。去,谢谢。”
这个回答终于让她看我了,她眯起眼睛,隔着厚度惊人的镜片打量我。“约翰·佩里。”她说。
“正是在下。你怎么知道?”
她低头接着看电脑。“尽管可以等三十天再正式入伍,但大部分想参军的人都选生日报到。今天只有三个人过生日。玛丽·华洛里打电话说她不打算去了,而你看起来又不像辛西娅·史密斯。”
“这话着实好听。”我说。
“另外,你也不是来签意向书的,”她还是不搭理我泼洒出去的幽默感,“据此可以推断出,你就是约翰·佩里。”
“为什么不能是个四处闲逛找人聊天的孤苦老头呢?”我说。
“附近很少有这种人,”她说,“隔壁恶魔文身的小伙子吓得他们退避三舍。”她终于推开键盘,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我身上。“那么,请出示证件。”
“但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我提醒她。
“公事公办。”她答道,说话间连细微的一丝笑意都没有。每天和絮絮叨叨的老屁虫打交道显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奉上驾照、出生证明和身份证。她接过去,从抽屉里取出掌纹板插上电脑,然后递给我。我把手掌向下按在上面,等待扫描结束。她取回掌纹板,拿起我的身份证,在侧面划了一下,对比掌纹信息。后,她终于说:“你是约翰·佩里。”
“这不是回到起点了吗?”我说。
她还是不理我。“十年前,在志愿入伍介绍会上,你已获悉殖民防卫军的信息,以及参军后将要承担哪些责任和义务。”她的语气说明,在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日子里,这段话她每天至少要重复一遍。“作为补充,在接下来的十年间,我们多次寄送补充材料,帮助你记住你将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现在,请问,你是否需要我方提供补充信息或补充说明,还是认为你已完全了解将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请注意,索取补充材料或选择不加入殖民防卫军,都不会使你得到惩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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