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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只为守敦煌:常书鸿传 叶文玲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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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内容简介

《此生只为守敦煌:常书鸿传》是著名作家叶文玲历时多年,精心创作的常书鸿传,可谓目前市面上详尽、完整、可信的常书鸿传记。为写作此书,叶文玲六次前往敦煌,与常书鸿先生及其家人、友人建立了非常好友谊,收集了大量第一手资料。


著名艺术家常书鸿,与张大千、徐悲鸿同时代的著名画家。本书讲述了常书鸿在时局动荡的政治背景下,守护敦煌的坎坷一生。全书30章,从常书鸿的少年开始讲述,娓娓道来,直至常书鸿病榻前的人生回顾。


常书鸿的一生,是极不平凡的一生,是为敦煌献身的一生。1936年,常书鸿毅然放弃了安定的生活和创作环境,回到面临抗日战争严峻局势的祖国。1943年,常书鸿几经转折抵达敦煌莫高窟,在严酷的自然环境和极其匮乏的物质条件下,筹备建立敦煌艺术研究所,并担任首任所长。有此开始了对莫高窟有组织、有系统的保护和研究工作。此后近半个世纪的风雨人生中,他虽然承受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遭遇迫害等种种磨难与打击,却仍以苦行僧般的坚忍与执着,为敦煌艺术的保护、研究和传播做出了无以替代的贡献。在某种程度上,常书鸿决定了今天敦煌的这般模样。


作者简介

常书鸿(1904—1994年),满族,浙江杭州人。1923年,毕业于浙江省立甲种工业学校(浙江大学前身)染织科。

1927年远赴法国学习西画,留法10年,他的作品屡获大奖,并被法国国家博物馆收藏,为20世纪早期中国油画的拓荒之旅写下了难得的篇章。与敦煌艺术的邂逅,成为常书鸿人生道路的转折。

1936年,常书鸿毅然放弃了安定的生活和创作环境,回到面临抗日战争严峻局势的祖国。

1943年,常书鸿几经转折抵达敦煌莫高窟,在严酷的自然环境和极其匮乏的物质条件下,筹备建立敦煌艺术研究所,并担任首任所长。有此开始了对莫高窟有组织、有系统的保护和研究工作。此后近半个世纪的风雨人生中,他虽然承受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遭遇迫害等种种磨难与打击,却仍以苦行僧般的坚忍与执着,为敦煌艺术的保护、研究和传播做出了无以替代的贡献。

叶文玲

著名作家,1942年生于浙江台州。多年来笔耕不辍,至今已有800多万字39本作品集及一部8卷本《叶文玲文集》出版。


叶文玲与常书鸿结识于1983年,为写作本书,作者曾六次前往敦煌,历时多年,几易其稿。作品以独特的艺术视角、优美的文笔、翔实的史料,描绘了常书鸿与敦煌的血肉关系,揭示了常书鸿一生守护敦煌的决心和痴心。


精彩书摘

赶赴千里之外的敦煌


要想去敦煌,兰州是必经之地。黄河在兰州穿城而过,河边的景物一无生气,在完全冻结的河段旁,除了间或出现的一辆取水的木轮车外,完全感觉不到这里的人烟生气。

大街上行人稀少,那些穿着破旧的棉絮袍子或将羊皮大氅反穿的赶车汉子,都将脖子紧紧地缩着。

敦煌艺术研究所筹备委员会的第一次正式会议在兰州郑重举行。副主任常书鸿当晚回到他所住的励志社时,掏出一本巴掌大的黄皮笔记本,记下了第一页工作日记。

写完了当天所决议的事项时,他的心情骤然沮丧起来。

他没有料到:对于研究所所址的设立,委员会成员与他竟有这么大的差异——绝大多数人主张放在兰州,当他提出要设在敦煌时,会上竟一时冷场,大家都像哑了似的。

他把全体与会者都扫视了一遍,尽力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以平和的口气说: “兰州离敦煌有一千多千米,这么远,怎么搞保护又如何搞研究呢?要完成这项使命,我们是非到敦煌去不可的!”

会场更像下过冰雹似的冷了,除他之外,所有人的脸上都挂起了冰霜。

常书鸿装作没有发现这种情形,就国内外对敦煌艺术的呼救情形,作着热烈的分说。

可是,这些老奸巨猾的官员们,马上打起了哈哈,有人立即岔开话题,对巴黎风光问这问那,好像他们此来开会商量,就是准备去那边观光旅游一番。常书鸿终于明白:除他之外,没有一个人心甘情愿到敦煌去。

写着写着,常书鸿的笔停了。怎么办?在这里又成了孤家寡人!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是向上边反映,他停下书写笔记,立即给于右任院长写信。

于右任作了回复,同意他的设想:研究所应该设在敦煌。

委员会的成员,一个个脸拉得更长。天高皇帝远,对于他们来说,于右任的话可听可不听。更有一些人,一提起塞外戈壁,一说要到千佛洞,便谈虎色变。至于常书鸿说要在那儿安营扎寨作长期打算,他们便用怨恨的眼光望着他,好像他是存心要陷他们于万丈深渊的不良之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常书鸿原先指望的计划和工作要求、人员配备、图书器材、绘画材料等,就如清光可人的月亮悬在了半空。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一个人合作,没有一个人愿去。

常书鸿心急如焚。绝望感使他像着了魔似的,追寻每一个碰见的人,就像祥林嫂整日喃喃她的阿毛,他对凡是与他搭话的人,开口就是: “你想不想去敦煌? ”

搭话者若是知情识理的,就以礼貌的态度婉谢,而遇上另一些人,便以怪模怪样的眼神看着他,好像看一个得了呓语症的病人。

到敦煌去,就这么难?常书鸿的心又像泡在了醋缸里,一天天酸起来。

愈是这样,他愈是铁了心肠:哪怕只剩我一个人,我也要去敦煌!

他给陈芝秀写信,只字不提自己的艰难,满纸话语除报平安就是表达对她和两个孩子的思念。


这一天,他从公路局资料室拿着一卷资料往外走时,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常老师,是您呀!真对不起! ”相撞的那个人大叫, “我是龚祥礼,常老师,您一定记不得我了,我是您的学生,国立北平艺专的学生。 ”

常书鸿依然是“中魔”的话语,一开口便是: “哎,对不起,龚祥礼,我不认得你了。我是为敦煌到这里来的,我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到敦煌去?跟我到敦煌去? ”

“到敦煌?哎,是的,老师,您在北平艺专时就不断跟我们讲起敦煌。让我想一想……”

想一想? !太好了,说明龚祥礼是个有思想的学生,有这样的好学生,他决不能放过。于是,他又热烈述说起来,述说敦煌的迷人和危险,敦煌的辉煌和凄凉。那愈来愈热烈、愈来愈固执、愈来愈可怜巴巴的口气,就像一个孩子在恳求父母满足他买一件向往已久的玩具。

龚祥礼被感动了,泪花闪在眼眶。他点点头,说: “常老师,我学的就是美术设计,在公路局也是学非所用,我跟您去!还有,老师您不是希望有更多的志愿者吗?我有个好朋友叫陈延儒,他是个小学美术教员,我跟他说说,他保险也愿意。 ”

好,有了龚祥礼,还带上一个陈延儒,再不会是单枪匹马了。

好事成双,陈延儒亲口答应来的那日,常书鸿与教育厅的交涉终于有了结果 ——公路局在减了又减的人选中推荐了一位文书:刘荣曾。

那么,就缺一名会计了,公路局又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架势。

常书鸿不再盲目等待,他决定亲自出马,到教育厅办的会计训练班去招聘。

训练班有四十多人,学生们伸头看着常书鸿那一身与众不同且有气度的穿着,一个个对他肃然起敬。可当他说明来意时,那些原先扬着头望他的学生,又一个个将脑袋低下去了,甚至有几个还唯恐他点出名字,将帽子拉下额头盖住眼睛。

教室里寂静无声。

常书鸿感到从未有过的难堪。他懊丧地想到自己这样不知深浅地当面亲招,是最大的失策。万一没有一人应聘,那对于一向注重面子的他,真是无情的嘲弄。

时间在难堪的静默中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静默了半个钟头了,还没有……

一只手臂终于举了起来: “常教授,我愿意去!我……”

常书鸿像遇着了恩人,连问话都结巴起来: “请问,您,您,请,请站起来说吧! ”

“我叫辛普德,原是在武威谋事的。 ”举手者站了起来,是个很清秀的穿长衫的中年人。 “我向您说实话,常教授,我在武威遭过马家势力的迫害,不得已到这兰州来。常教授您对敦煌如此看重,我就跟您去吧! ”

常书鸿心花怒放。这一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


到敦煌去!这下去定了!常书鸿和五个成员,各自忙忙碌碌,就像要出征的军队。

龚祥礼拿来了一份物品清单:纸、墨、笔、颜料、尺子、图钉、圆规等。

常书鸿一看,虽然数量少得可怜,但总算品种齐全,是份必备的“家当” 。他欣慰地拍拍龚的肩膀,深感自己碰见这个学生,实属前生有缘。

深夜,常书鸿又摊开笔记本,记下了这一笔。末了,他又写上:


明天,1943年2月20日,我们要出发去敦煌!


1943年 2月 20日,黄土高原的这个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寒风仍在劲吹,那份冷凛,那份干燥,都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可在常书鸿眼里,则是神圣的出征。

队伍集合好了,一行六人,一色的北方老羊皮大衣,一样的老农毡帽。为表能够身先士卒,常书鸿脱了自己那件显得华贵的毛皮大衣,和大家一样装扮。

当五个被他召集的人齐刷刷地站在面前时,常书鸿的鼻子有点儿酸,但很快克制住了。

突然,他很想学一学军队集合点名的方式,叫一叫他亲爱的同行的名字。

但是,他刚叫了一声“龚祥礼” ,就眼泛泪光,喉头有点哽咽。

龚祥礼响亮地答应了一声,又加问了一句: “老师你有什么事吗? ”

常书鸿摇摇头。决定不再“点叫”了。

是的,不用学什么模式,现在应该做的,就是雄赳赳地挺起胸,带领这支队伍,走向日思夜想的敦煌!


到敦煌去!到敦煌去!

他们总算不必像取经的玄奘不必像走西域的张骞那样徒步,他们有了一辆大车!

那是辆破旧的敞篷卡车,一开动,就隆隆地响着刺耳的声响,可在常书鸿听来,却雄壮之极,那是上天为他们的出发而发出的雷霆式的礼赞。

寒风刺骨。西北高原的风,好厉害,真是如锥如钻,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车子开出没多大一会,这辆来自俄国的“羊毛车” ,就耍起了老爷脾气 — —抛锚了。

司机是雇来的,一上路,就成了他们的皇帝,他想开就开,想停就停。一路上真抛锚假抛锚外加司机不时夹运自己要带的私货……开了整整一日,还没开出60千米。

常书鸿着急了。辛普德看出了他的心思,悄悄说:司机是万万不可得罪的太上皇,唯有顺着他的性子,住宿打尖时再好酒好肉地招待,才不至于将这半月能走完的行程走成一个月。

常书鸿这才捺下了心气。为使自己的心气因为“眼不见”而更平静,第二次上车时,他就借口在篷子里与大家挤坐一起会更暖和离开了驾驶室。

与大家挤坐一起的第二好处是可以一路笑谈!常书鸿很快缓过来心绪,不再焦躁难耐了。

一路走走停停,他一路计算行程。从兰州到敦煌,要经过三个郡:武威、张掖、酒泉。这三个郡之间大多是相距五六百里。古代的帝王将相真不傻,他们依据这些地方的地理,然后划分管辖范围,划得何等精细呵!而常书鸿每每想及沿路的一个个地名,他就觉得历史像一个老人蹒跚地迎面走来。每每这时,巴黎那些金碧辉煌的宫殿教堂,也会接踵而至晃现跟前。

在法国时他曾多么强烈地崇拜法兰西的古老,到了这儿,见这一路垂垂老矣的大山,听这一个个古老无比的地名,他就觉得这古老早已超越了法兰西。他压根不用翻阅记载这些往昔历史的书页,只要朝这无穷无尽的黄沙路上一望,那窸窸窣窣又丁丁零零的驿道驼铃之声,就在他耳边响起。车过永登,他猛然一喜:我们走在了河西走廊的丝绸之路上!

丝绸之路,丝绸之路,在巴黎念想你时,为你披上的是何等华丽的色彩!而现在,车越乌沙岭,山岭越高,村落越荒凉。武威郡就是古代的凉州郡,渐近此地,常书鸿开始又生出一番惊喜:这里不就是十六国时期的西北佛教中心?这里曾经古寺遍地,石窟无数,可惜,近前看时,却寻踪无迹,曾经烟火鼎盛的寺院,大都湮没在荒野秃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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