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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24.0
ISBN:9787213064166
作者:南派三叔
版次:第1版
出版时间:2015-02
内容提要:
二十年前的西沙海底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三条首尾衔接在一起的蛇眉铜鱼隐藏了什么信息?带着疑问,吴邪回到杭州,在打探三叔下落的过程中联系上了发小老痒,谁知接风时听他说起当年在秦岭犯的事儿,咂舌于那里竟有起码三十米高的青铜树外,吴邪更是惊诧地看到老痒耳朵上戴着与尸洞和海底墓见到的十分相像的六角铃铛! 原来,老痒讲述这一切的目的竟是为了拉上吴邪一起去找大型皇族陵墓! 秦岭之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六角铃铛和两千年前突然消失的厍国有什么关联?厍国祭祀的只要奉献鲜血就能满足任何要求的蛇神树,和老痒挖出的那棵青铜树是一种吗?哲罗鲑、黄泉瀑布、尸阵、螭蛊、麒麟竭……这么多诡异事物到底是处心积虑的圈套,还是源于妖邪的力量? 够胆就看《盗墓笔记》。
目录:
目录 第二章 老痒去的地方 第三章 不寻常的青铜器 第四章 再干一票 第五章 铃铛的来历 第六章 转路 第七章 跟踪 第八章 何处有墓 第九章 当地人 第十章 下铲 第十一章 夹子沟 第十二章 奇怪的人 第十三章 怪物 第十四章 推断
目录
第一章 我的兄弟
第二章 老痒去的地方
第三章 不寻常的青铜器
第四章 再干一票
第五章 铃铛的来历
第六章 转路
第七章 跟踪
第八章 何处有墓
第九章 当地人
第十章 下铲
第十一章 夹子沟
第十二章 奇怪的人
第十三章 怪物
第十四章 推断
第十五章 出乎意料
第十六章 要命的水
第十七章 怎么回事
第十八章 通往古墓的入口
第十九章 不太对劲
第二十章 凉师爷
第二十一章 古墓入口
第二十二章 尸阵
第二十三章 大战
第二十四章 大秘密
第二十五章 逃跑
第二十六章 青铜巨树
第二十七章 一路狂奔
第二十八章 怪物们
第二十九章 青铜树的作用
第三十章 面具
第三十一章 螭蛊
第三十二章 发威
第三十三章 麒麟竭
第三十四章 河木集
第三十五章 挺进栈道
第三十六章 老树根
第三十七章 心惊肉跳
第三十八章 鬼雾
第三十九章 棺井
第四十章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第四十一章 发现问题
在线试读:
第一章 我的兄弟 这句话才短短的几个字,却把我的思绪全都吸引了过去。 “鱼在我这里……” 什么鱼?难道是蛇眉铜鱼? 从古墓石刻上的图案来看,这种奇怪的铜鱼应该是三条首尾衔接在一起,现在我手里有两条,确实应该还有一条和我手里的配成一套。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的意思,会不会是暗示,那最后一条鱼在他手里? 这条信息的发布者,他既然有这张照片,又知道鱼的事情,会不会就是当年失踪的人里的其中之一? 我仔细翻了一遍这个网页,看发布的时间,应该是在两年以前。亏得这个网站没有倒闭,不然这条信息肯定早就消失在互联网上了。信息除了这一句话外,没有任何署名和联系方式。 我感到一种不和谐,既然是寻人,又不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这不白搭吗? 我变着花样在Google上搜索,希望能找到更多的信息,但是搜来搜去就这么一条是和这个有关系的。 我不由得有些沮丧,不过这已经是很大的发现了。至少可以说明,在两年前,还有人在关注二十年前的事情。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不久,这该死的风暴终于过去了。风暴过去后第二天,就有“琼沙轮”从文昌的清澜港过来,我们见这里没办法可待,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去。 临走的时候我们去军区卫生所找阿宁,她却已经不见了。问那医生,他说几天前有一群外国人顶着风暴突然过来,将她接走了。他以为是我们一起的,而且大风刮断了电话线,他们那一区的一直没修好,所以也没通知我们。 我心里明白,必然是阿宁在岛上的接应将她带走了,这几天风暴封闭小岛,我们就是有心阻止也没有办法。 胖子大骂,说便宜了她,我却不由得松了口气。本来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她,既不可能杀了她,又不会严刑逼供,现在这样的情况正中我的下怀。走就走吧,反正她也没拿我们怎么样。
第一章 我的兄弟
这句话才短短的几个字,却把我的思绪全都吸引了过去。
“鱼在我这里……”
什么鱼?难道是蛇眉铜鱼?
从古墓石刻上的图案来看,这种奇怪的铜鱼应该是三条首尾衔接在一起,现在我手里有两条,确实应该还有一条和我手里的配成一套。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的意思,会不会是暗示,那最后一条鱼在他手里?
这条信息的发布者,他既然有这张照片,又知道鱼的事情,会不会就是当年失踪的人里的其中之一?
我仔细翻了一遍这个网页,看发布的时间,应该是在两年以前。亏得这个网站没有倒闭,不然这条信息肯定早就消失在互联网上了。信息除了这一句话外,没有任何署名和联系方式。
我感到一种不和谐,既然是寻人,又不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这不白搭吗?
我变着花样在Google上搜索,希望能找到更多的信息,但是搜来搜去就这么一条是和这个有关系的。
我不由得有些沮丧,不过这已经是很大的发现了。至少可以说明,在两年前,还有人在关注二十年前的事情。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不久,这该死的风暴终于过去了。风暴过去后第二天,就有“琼沙轮”从文昌的清澜港过来,我们见这里没办法可待,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去。
临走的时候我们去军区卫生所找阿宁,她却已经不见了。问那医生,他说几天前有一群外国人顶着风暴突然过来,将她接走了。他以为是我们一起的,而且大风刮断了电话线,他们那一区的一直没修好,所以也没通知我们。
我心里明白,必然是阿宁在岛上的接应将她带走了,这几天风暴封闭小岛,我们就是有心阻止也没有办法。
胖子大骂,说便宜了她,我却不由得松了口气。本来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她,既不可能杀了她,又不会严刑逼供,现在这样的情况正中我的下怀。走就走吧,反正她也没拿我们怎么样。
只是,他们的公司进到海斗里,实在不像是去救人这么简单。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三叔和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人现在到底在哪里?这些隐藏的秘密,不知道何时才能浮出西沙蔚蓝宁静的海面。
长话短说。我们乘坐“琼沙轮”回到大陆,两天之后,在海口美兰国际机场,我和闷油瓶以及胖子告别,上了飞往杭州的飞机。现实中的生活总是出奇地顺利,四个小时之后,我就回到了杭州的家中。
长时间的高强度活动使我筋疲力尽,接下来的时间我便蒙头睡觉,每天只起来一次,也都是饿醒的,随便从冰箱里拿了点东西吃下去又躺下。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两个星期时间,有朋友以为我死在家里了,过来找我,我才醒悟过来,自己已经休息够了。
睡得太多,浑身难受,我先给王盟打了电话,问了问铺子里的情况,除了没什么生意之外,一切正常。其实没生意也是正常的一部分,老板不在,要是有生意就怪了。然后又打电话给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来往的亲戚,我全部问了一遍,知不知道三叔的下落,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我最后打到三叔铺子里,他一个伙计接了电话,我问他:“吴三爷回来过吗?”
伙计迟疑了一下,说:“三爷是没回来过,不过有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打过去看看?”
我呆了一下,心里觉得奇怪,我各方面的点头朋友很多,但是能想到去三叔那边找我的,倒也数不出几个来,想了一下,问他:“那人多大年纪?”
“这我可说不准,大概和你差不多,比你老成点儿。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看上去不中不洋、不伦不类的。”
“不伦不类?”我重复着这句话,心说到底是谁啊,想着忽然心里一跳,问那伙计道, “那人说话是不是不太利索?”
“对,对,对,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能讲完。”
我心里一乐,已经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忙把电话号码要了过来,随即打了过去。不一会儿电话便接通了,里面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谁啊?”
我呵呵一笑,说道:“我操,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他愣了一下,发出几声兴奋的声音,大叫:“三……三……三年没听你说话了,当然听……听不出来了,你看你那嗓子,还真发育了。”
我不由得心里发酸,直想掉眼泪,骂道:“你还有脸说我,几年一点儿音信也不给我,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电话对面那个就是老痒,他真名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我和他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什么事情都一起干,有段时间好得像一个人。他家里比较穷,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铺子里来打工。别看他这人嘴巴不利索,却特别会忽悠人。我们两人臭味相投,胡乱经营,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
不料三年前,这小子不学好,跟着一江西老表去秦岭那边倒斗玩儿,结果被逮住了。那老表被直接判无期,他靠一张嘴忽悠来忽悠去,把自己忽悠成一个受到社会不良势力蒙骗的大好青年,结果只捞了三年有期徒刑。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想去见他,可是这小子死要面子,就是不肯见我。后来我搬了家,就这么断了联系,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出狱了。
说起来他会去倒斗,和我也有很大的关系。我自小就在他面前吹嘘爷爷如何如何厉害,还拿着爷爷的宝贝在他面前炫耀,估计那时他就动了倒斗的歪脑筋了。这小子胆子贼大,小时候我出主意他闯祸,只是没想到,这掉脑袋的事情,他竟然也敢付诸行动了。
我和他有三年的话要讲,一打开话匣子就关不住了,直说到嘴巴抽筋、手机发烫还不过瘾。我说得兴起,对他说道:“你他娘的晚上没事吧,哥们儿我为你接风,咱们去撮一顿,喝个痛快。”
老痒也正说得兴起,回道:“那……那敢情好,老子三年没吃过大块肉了,这次要吃个爽!”
这事就这样拍板了。我也兴奋得睡不着觉,胡乱洗了个澡,把家里收拾了一番,就去约定的酒店等那小子,把菜单上所有大块肉的菜都点了一份。傍晚时分不到,那小子就来了。我一看,哟嗬,这小子不正常,蹲了三年深牢大狱,竟然还肥了。
我们两个老友见面,二话不说,先干掉了半瓶五粮液,回忆以前的生活,看看现在的情况,都不由得欷歔。直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才发现已经说得无话可说了。
我那时候酒也喝多了,脑子犯浑,就说起了他当年犯事的事儿,打着饱嗝问他:“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了什么东西,你那江西老表竟然还被判了个无期?”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心说我提这事情干什么,等一下勾起他的伤心事,我还不好圆场子。
没想到他一听我问,竟然面露得意之色,抠着牙,说:“我倒出来的东西,嘿嘿,邪门得很,不是……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知道。”
我看他瞧不起我,大怒:“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三年前的毛头小子了,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说出形状来,我就能知道是啥东西。”
老痒看我一本正经的,笑道:“就……就你那熊样,你还唐宋元明清!”说着他就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画了个奇怪的形状,“你……你见过这东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