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书名: 远行译丛 夜航西飞 精装
定价: 89
ISBN: 978702014025102
作者: 柏瑞尔·马卡姆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8-09
装帧: 精装
开本: 32
读完《夜航西飞》,海明威自称“愧为作家” 关于在东非独自飞行的回忆录 “我独自度过了太多的时光,沉默已成一种习惯。” “夜航依旧是种孤独的工作。但飞越牢不可破的黑暗,没有冰冷的耳机陪伴,也不知道前方是否会出现灯光、生命迹象或标志清晰的机场,这就不仅仅是孤独了。有时那种感觉如此不真实,相信别人的存在反而成了毫不理性的想象。” 2008美国发行柏瑞尔·马卡姆的纪念邮票 国际天文学联合会以她的名字命名金星上的陨石坑
本书是由三十年非洲岁月片段串联起来的回忆,讲述传奇女性柏瑞尔•马卡姆从童年到一九三六年的人生经历。她热衷于训练赛马和驾驶飞机。书中有她在非洲度过的童年、参与狩猎的情景、与当地土著的情谊、训练赛马的过程,以及独自驾驶单翼双座木螺旋桨飞机,在东部非洲从事职业飞行并猎队搜寻大象踪迹的往事;还详细描述了她从非洲驾机回英国沿途所遭遇到的政治与自然险阻;*后更记录了她在一九三六年九月独自驾机从英国飞越大西洋直抵北美的经过。
序言
卷 一
章来自南格威的消息
第二章黑水热患者死了
第三章荒野的印记
第四章我们为何飞行?
卷 二
第五章它曾是头好狮子
第六章大地寂静
第七章为公牛血而赞美神明
第八章你和我,一起玩耍
第九章流亡贵族
第十章可曾有匹长翅膀的马?
卷 三
第十一章一路向北
第十二章是我!
第十三章我将带给你好运
第十四章风的使命
卷 四
第十五章新生
第十六章象牙与虎尾兰
第十七章也许我必须向它开枪
第十八章大河的囚徒
第十九章战果如何,猎手?
第二十章克瓦赫里的意思是,再见!
第二十一章寻找利比亚堡垒
第二十二章烛光里的班加西
第二十三章夜航西飞
第二十四章海洋会以此为傲
译后记
为永远的地平线(再版手记)
柏瑞尔·马卡姆
Beryl Markham, 1902-1986
英国飞行员、探险家、赛马训练师。出生于英国莱斯特郡,四岁随父亲来到肯尼亚,十八岁便成为非洲持赛马训练师执照的女性。一九三一年,开始驾驶小型飞机在东部非洲载运邮件、乘客和补给物品,成为非洲职业女飞行员。她还是单人由东向西飞越大西洋的飞行员。一九四二年,《夜航西飞》出版。一九五〇年,回到肯尼亚,重操赛马训练师的职业,直到一九八六年在内罗毕家中辞世。
来自南格威的消息
该如何为记忆建立秩序?我想从初的地方开始,用织机旁的织工般的耐心回忆。我想说:“故事就从这里开始,再无他处。”
但故事可以从上百个地方开始,因为存在着上百个名字:姆万扎、塞伦盖蒂、南格威、摩罗、纳库鲁……要找出成百个地名再容易不过。我好选择其中一个作为开端:这并不因为它先存在,也不因为它从广义上说具有重要的探险意义——不过是碰巧罢了,它出现在我飞行日志的首页。毕竟,我不是什么织工。织工们创造,而我回想:在记忆中故地重游。这些地名就是钥匙,开启一条条通道,这些通道已在脑海中被尘封,而在我内心却依旧熟稔。
所以南格威这个名字——它和其他名字并无区别——就这样出现在日志中,即便未必能给记忆带来秩序,也可让它鲜活起来:
日期:16/6/35
飞机型号:Avro Avian(禽鸟)
编号:VP-KAN
路线:内罗毕—南格威
时间:三小时四十分
接下来还写着,飞行员:自己;而备注部分,则一片空白。
但或许发生过一些什么。
南格威如今大概已经荒芜,再无人记得。一九三五年我到达时它几乎奄奄一息。它位于内罗毕西南面,在维多利亚湖的南端上。那里不过是个贫瘠的偏僻村落,只有些肮脏的棚屋。这些棚屋的存在也不过是因为有个疲惫而沮丧的探勘者,某天在鞋跟边的泥土里发现了一点黄金,便用猎刀的刀尖将它挑起,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它在想象中从微小而斑驳的一点变成了金砖,然后又从金砖变成了大笔的财富。
他并不是个行事鬼祟的人,但他的名字逃脱了记忆的追捕。尽管南格威不过是个地名,却曾有一度成为了圣地麦加与海市蜃楼。许多和他一样的探险家们,对这个国家灼烧般的高温置若罔闻,也没把疟疾、黑水热,以及严重缺乏交通的现状放在心上。那里只有靠步行才能穿越的森林,而他们带着铲子、锄头、奎宁、罐头食品和无限的期许前往,开始挖掘。
即便他们有所收获,我也从没知晓他们的挖掘究竟给他们带来了什么。因为当我的小型双翼飞机降落在狭窄的跑道上时,他们已经从丛林里走了出来。夜色中,厚铁皮桶里浸了油的毛毡被点燃,火光指引我着陆。
那样的光线中什么都看不清楚:几张仰望的黝黑脸庞,神色冷漠而坚忍;几条半举着的手臂,做着召唤的姿势;有条狗懒洋洋地穿行在火光中……我记得这些景象,还有那个在南格威迎接我的人。但我在破晓时分再次起飞,对他们工程的成败或是他们矿藏的多寡一无所知。
他们并非刻意掩饰,而是因为那个晚上有别的事要考虑,它们都与黄金无关。
我在内罗毕郊外以担任自由飞行员为生,穆海迦乡村俱乐部就是我的总部。即便到了一九三五年,要在东非弄到架飞机仍是件不容易的事,而想不靠飞机到达国境的另一端则几乎没有可能。当然,有很多公路通往内罗毕城外的各个方向。这些路开始的时候足够宽阔,但几英里之后就会变得越来越窄,后消失在怪石林立的山丘中,或迷失在平原与山谷中的那些满是红色泥浆的沼泽地和黑色棉花田里。在地图上,它们看来确切可靠,但要是有人斗胆从内罗毕向南前往马查科斯,或是马加迪,却不用约翰·迪尔拖拉机这样强大的交通工具,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据说在旱季,从西面或北面经过奈瓦夏通往英埃共管苏丹的路是“可行”的。但我上次在小雨天经过时,那里的泥土黏得可媲美受好评的黑糖浆。
这些困难都在其次,奈瓦夏与喀土穆之间还有荒草丛生的沼泽与广阔无垠的沙漠。可兴建此项工程的政府道路部门对这一切等闲视之,在奈瓦夏附近有一块好看醒目的路标,上面写着:
通往朱巴——喀土穆——开罗——
我永远也弄不明白,给闲散游客们提供此类有待商榷的鼓励只是出于良善的期许,还是某个具有残酷幽默感的官员终于为自己多年被困闷热的内罗毕办公室的不幸际遇找到了发泄方式。无论如何,路标就竖在那里,仿佛一座灯塔般,鼓动所有人前进(甚至连个警告都没有),前方绝不会是喀土穆也不会是开罗,而是某处无望的深渊,简直就和班扬先生在书中写到的一模一样。
当然,这只是个特例。常有人走的路状况良好,且在短距离内经过了铺设,而一旦铺设路段结束了,如果能有一架飞机的话,就不必长时间困在蹒跚前行的车内——前提是司机的技术能让车蹒跚前行。我的飞机虽说只有双座,且还有来自新兴的东非航空公司的竞争——更不用提发达的威尔森航空公司,但绝大多数时间都业务繁忙。
内罗毕这座城市也很繁忙,并且正处于发展中——它是一道门,通往一个依旧崭新的国家,一个辽阔的国家,一个几乎不为人知的国度。在过去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这个城市突然发展起来,此前它只是些散落在漫长乌干达铁路旁的破烂铁皮屋,里面混杂居住着英国人、布尔人、印度人、索马里人、阿比西尼亚人、非洲各地的土著以及很多其他国家的人。
如今仅印度市集的面积就已有好几英亩,城里的酒店、政府大楼、赛马场,还有教堂,都很醒目,证明摩登时代及其生活方式终在东非赶了上来。但它的内心依旧粗犷,几乎丝毫未被英国式的官僚作风软化。生意在继续,银行蒸蒸日上,汽车在政府大道上煞有介事地来去,营业员们思考、行动、生活,他们在其他国家任何一个拥有三万多人口的现代城市里也会做同样的事。
这个城市隐藏在阿西平原内,就在连绵的基库尤山脉的山脚,北朝肯尼亚山,南向坦桑尼亚的乞力马扎罗山。它是荒野中的财会室——这地方关乎先令、英镑、土地买卖、贸易,关乎飞黄腾达与穷困潦倒。商店里出售你的一切所需。周围是纵深一百多英里的农田和咖啡种植园,送货的火车和卡车每天为市场运来农产品。
对于如此广阔的土地来说,一百英里的距离又算得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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