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作 者: [美]亚历山德拉·马坦萨(Alessandra Mattanza)
出版社:中国画报出版社
书 号: ISBN 978-7-5146-1635-4
CIP分类:艺术史-世界
出版日期: 2018 年11月
字 数(幅数):180
定 价:158.00 元
开 本: 16 开
印 张:16.25
页 数: 260页
装 帧: 精装/胶订/彩色
目录 环游世界,寻找涂鸦与街头艺术 / 亚历山德拉·马坦萨 6 未经许可的艺术 / 克里斯·维斯提格 16 遇到南墙,看见自己 / 吴啸海 26
阿力兹 30 班克斯 40 菲利普·博德洛克 60 贝卡 68 C215 76 大卫·崔 92 班·恩 102 艾尔·马克 110 伊沃 122 谢泼德·费尔雷 132 福克斯瑞尔 144 趣味故事,埃克 156 “M-City”马里乌什·瓦拉斯 174 南卡 182 罗亚 194 斯林卡楚 208 斯佩克特 220 斯沃 228 亚历克斯·沃 236 维里斯 244 图片所属 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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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游世界,寻找涂鸦与街头艺术 亚历山德拉·马坦萨(Alessandra Mattanza)
爱上街头艺术和涂鸦是一种本能:通常人们的观点不会被那些不知名的作者光环所左右,也不会被某个艺术评论家的评价影响,更不用参考门票的价格。仅仅出于单纯的本能,比如一次视线的交错。纯粹的化学作用,一见钟情,“coup de foudre”1,茫茫人海中无限可能性迸发出的偶然促成了这次灵魂的相遇。在无数次匆匆一瞥中,街头艺术占领了世界,逾越了语言、文化与宗教的藩篱,更重要的是,它能摆脱一切经济上的限制:占领每个角落,甚至是这座星球最不为人知的孤岛,因为街头艺术直指人心。这其中展现了街头艺术真正的力量:它无差别地触及每一个人,是一个极其民主的艺术形式。它自由狂野,带来感官上的刺激。像野兽捕捉它们的猎物,街头艺术家选择最佳地点,等待最佳时机,释放他们的创作本能。一些人敏捷迅猛,只需花几分钟创作;另一些人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完成他们的作品。然而,或许只有艺术家才能理解驱动他们不停创作的那份痴迷:他们的生活离不开他们的艺术。街头艺术家非常能体会这一点,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经常在严酷的条件下工作,在雨中或在烈日下,在荒无人烟之处,在城市森林的腹地、贫民窟、天桥下等人迹罕至之地。那些被城市遗忘的角落,充斥着动荡与危险,充满了可能被逮捕的风险。究竟是什么驱使他们在这种艰难而又惊险的环境下工作呢?“你无法逃离的一种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我在洛杉矶结识的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涂鸦艺术家如是说。 街画和涂鸦艺术家的惊人之处在于他们的勇敢与莽撞,这是强大灵魂的必备要素。他们打响了一场真正的艺术革命。这场革命漫无止境,声势逐渐高涨,最终征服了那些最初对此不屑一顾的艺术机构、博物馆与画廊。它们此前对这项运动嗤之以鼻,直到它变得再也难以被忽视。然而,即便是现在,这项艺术仍然没有得到社会的认可,很多街头艺术家仍在社会边缘秘密工作着。为什么?为了改变,为了启迪,用他们的刷子、喷漆和漏字版成为一个时代的创新者。而那个人人皆可获得真正自由的时代尚未来临。 自由与超常代表了我最欣赏的一位艺术家的作品:让-米切尔·巴斯奎特(Jean-Michel Basquiat)。1996年,导演与画家朱利安·施纳贝尔(Julian Schnabel)为他创作了一部著名的传记电影。演员杰弗里·怀特(Jeffrey Wright)饰演艺术家,而大卫·鲍伊(David Bowie)饰演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施纳贝尔亲身经历了纽约艺术的辉煌时代,也曾与巴斯奎特见过面,并将其刻画成一位拥有着躁动内心的伟大艺术家,一个漂泊在20世纪70年代末纽约钢铁森林之中的灵魂。那里充斥着危险与诱惑,一个人必须爬到艺术的巅峰才能生存下来。巴斯奎特于1960年出生在布鲁克林,父亲是海地人,母亲是波多黎各人。27岁时,他因吸食过量海洛因而早逝,在诺荷区(NoHo)约翰街(Great John Street)57号的公寓内被人发现。他的涂鸦艺术使他注定成为下东区(the Lower East Side)的传奇,并深入嘻哈、后朋克和其他街头艺术运动之中。“有一段日子我毫无灵感,于是我想‘见鬼,我不干了!’但这只是发泄而已。”他曾这么说过,“我画出来的画看起来像是个小孩子画的。” 巴斯奎特是凯斯·哈林(Keith Haring)的好朋友。哈林是另一位我所热爱的艺术家,也是街头艺术的另一位奠基人。尽管在31岁时就死于艾滋病,哈林和他的卡通形象却为街头艺术书写了与众不同的一章,比如那只吠叫的小狗就是他的标志,也成为了一个文化符号。因为厌倦了循规蹈矩的表现形式和艺术的传统分类系统,他从纽约视觉艺术学院(School of Visual Art)辍学,并将自己放任于纽约大都市的“毛细血管”之中,将地下闲置的广告位作为实验工作坊。用简约又抓人眼球的符号,抨击严肃的社会问题,如种族歧视、社会不公、资本主义和毒品,爱、快乐与性。“……我不应该……为少数人创造布尔乔亚式的艺术,而忽略这些混乱……艺术就是眼前的一切,这便是我在街头工作的原因。” 来自巴西的双胞胎奥塔维欧·潘多佛(Otávio Pandolfo)和古斯塔夫·潘多佛(Gustavo Pandolfo)是我喜欢的另一对艺术家,他们的作品表现纯粹的欢乐与晴朗。他们以奥斯·葛妙斯(Os Gemeos)为名被人熟知。几年前,我在纽约的一家画廊里发现了他们。2016年,他们在曼哈顿区22街西536号的立木画廊(Lehmann Maupin Gallery)组织了一次激动人心的展览活动,名为“乐之寂静”(Silence of the Music)。他们已经在博物馆和画廊等艺术机构举办了数次展览,但他们也是生长于街头的。我欣赏他们的巴西风格,画面上布满黄色等鲜明色彩和神话人物,甚至八音盒与雕塑也会出现在梦幻般的宇宙中。沉浸其间仿佛迷失在万花筒中,不断出现的新元素带我们畅游另一个星球。他们在纽约探险的途中这样解释道:“在生活中,无论做什么,我们都应该找到乐趣。如果我们没有玩具和钱,就应该去搞发明和即兴创作。我们的创作正源于此:我们在圣保罗的坎布希(Cambuci)长大,在街头玩耍。嘻哈、霹雳舞和涂鸦进入了我们的视野。我们爱上了这一切。我们成长于20世纪80年代,那时嘻哈文化传入了巴西。我们还想更了解它,但要找到些信息是很难的,我们也没钱去美国这个嘻哈发源地转一转。所以,我们创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我们开始用乳胶、水性颜料和其他材料涂鸦。我们利用能找到的一切,唯一的‘红线’,始终不变的,就是音乐。”之后,他们又坚定地补充:“我们是互补的:每一次都会有一个人补全另一个人的想法。这个创造过程太自然了,我们也很难解释。好像有根线将我们拴在了一起,哪怕相隔遥远。这是个长久的羁绊。” 另一个了不起的艺术家是法国人JR,他是使用“摄影拼贴”技术的专家。这一切都始于偶然,2001年,他在巴黎地铁发现了一台相机。带着这份宿命的礼物,他游走于欧洲,为项目“一代人的肖像”(Portrait of a Generation)拍摄并收集路人和街头艺术家的日常肖像,将它们张贴在巴黎的街头、地铁站和房顶上。随后,他举办了“面对面”(Face 2 Face),另一个关于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的大型非法展览。在“妇女是英雄”(Women Are Heroes)的展览中,他关注那些在战乱中的女性受害者的尊严及其在社会中扮演的角色。在2015年,他还创作了《埃利斯岛》(Ellis),一部由艾瑞克·罗斯(Eric Roth)担任编剧,罗伯特·德尼罗(Robert De Niro)主演的短篇电影。该片献给那些穿过纽约埃利斯岛的移民。据JR所说,“艺术并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生,但它能改变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它创造了类比。当我看到人们参与到工作中,当我在个人生活里发现艺术的影响力时,我就会想象,也许它确实能为现实带来一点点改变。这就是我相信的。因此,我想尽可能地去创造互动与交流。但这也是时间带来的领悟。15岁时,我开始在街头绘画。那时,我不多想,我就是涂鸦,将我的名字写满各处,将城市当成自己的画布。我和朋友钻进巴黎的隧道,爬上房顶。每次出行都是一次冒险。”对JR而言,城市是最好的画廊,“我不用费心去找一个画廊来展示我的作品,然后等着别人去评判是不是值得给人们看。我自己就能从街头看到。” 生活在博洛尼亚和世界各地的荒地和无政府群体中的意大利人布卢(Blu)是个更具争议性的人物:2016年,他破坏了他在博洛尼亚的绝大部分作品,以示对艺术创作商业化的抗议,反对市政府利用其作品知名度进行开发的决定。这一举措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轰动,但布卢对丑闻并不陌生:2010年,洛杉矶当代艺术博物馆取消了一件他的街画,认为其带有政治攻击性。那幅画中描绘了多个被美元,而非美国国旗包裹的灵柩。 我也是一位画家,一名作者和摄影师。我从小就在画布上创作,主要是抽象人物,我对艺术的热情和不断创作的冲动深有体会。我十分腼腆、寡言,所以对我来说,我不适合在画廊里举办展览。我的艺术属于我个人的空间。在朋友们的督促下,我才举办了一些展览,但如果时光倒流,我会选择保持匿名,就像很多街头艺术家那样。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对探索街头艺术作品怀有如此大的兴趣,无从得知谁创作了这幅街画或涂鸦总是给我带来触动。很多次,我都用相机或苹果手机为这些作品拍照,作为留念。我第一次见到一幅涂鸦是在靠近威尼斯站的一条小道上,那里是我上学的地方。那是个黄色的草稿,但看起来是条蟒蛇。在黑暗狭窄的街道中,这个涂鸦即刻吸引了我。在灰色的墙面上,它显得如此艳丽。它的惊现使孩童时的我感到紧张而兴奋,仿佛揭开了一个秘密。使街头艺术如此吸引人的是围绕着它的神秘,沿着街道或在邮箱上,在房屋转角或地铁隧道,它是一次日常的探索发现。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在洛杉矶的威尼斯海滩和市中心的街区中随意行走,一夜之间,新的作品就会在那里出现。甚至在概率很小的西好莱坞,你不仅会偶遇明星:就是在这里,不久前一只巨大的老虎在日落大道(Sunset Strip)的一面墙上“伏击”了我。在纽约,我经常在苏荷区(SoHo)、包厘街(the Bowery)、下东区、肉库区(Meatpacking District)、唐人街的街道和店铺的卷帘门上发现新作品。或是游走在高线公园(High Line),就能看到爱德华多·科布拉(Eduardo Kobra)绚丽的街画。我很喜欢这位艺术家,他重绘了那张著名的水手与女郎热吻的照片。其他很“火”的地区包括一度被称作“涂鸦王国”的威廉斯堡(Williamsburg)、布希维克(Bushwick),毫不夸张地说,还有整个布鲁克林(Brooklyn),以及布朗克斯区(Bronx)的“亨茨·庞特”(Hunts Point);当然,在哈勒姆(Harlem)还有一个涂鸦名人堂(Graffiti Hall of Fame),我经常会过去看一看。迈阿密(Miami)也是个探索、全新而壮丽的街头艺术的好地方,尤其是在温尼伍德(Wynwood)。旧金山(San Francisco)的街头艺术就像天气一样变幻多端,沿着嬉皮街(Haight Street)和其侧道,有一道涂鸦“彩虹”;除了海特-黑什伯里区(Haight-Ashbury)的全球化,这片区域一直设法保持它的嬉皮风格。在传教区(Mission District),沿着巴米巷(Balmy Alley)、号角巷(Clarion Alley)和丁香巷(Lilac Alley),在女人楼(The Women’s Building)的外墙面,《杰作街画》(MaestraPeace Mural)的所在地,还有其他地方,从位于诺布山(Nob Hill)的一家超市到属于垮掉派诗人和作家北滩(North Beach),或到更热门的旅游景点渔人码头(Fisherman’s Wharf),街头艺术无处不在。 在伦敦,利克街(Leake Street)、西岸(West Bank)、砖头巷(Brick Lane)和肖尔迪奇(Shoreditch)附近的地区是最棒的涂鸦地。街头艺术遍布巴黎,但其中最著名的是塞纳-圣但尼(Seine-Saint-Denis)的墙面,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文化工作坊。另一个著名地区是美丽城(Belleville)的多元文化街区。巴黎热爱街头艺术:四处都隐藏着著名街头艺术家”侵略者“(Invader)的马赛克作品,他创造的像素画形象与那些复古电子游戏的角色相似。 柏林是另一处创意的温床,尤其是米特区(Mitte)和位于克罗伊茨贝格(Kreuzberg)的东区画廊(East Side Gallery)。在德国的首都,艾尔·波丘(El Bocho)的作品在其中显得特别有趣。其他能够欣赏到杰出街头艺术的欧洲城市还有里斯本和布拉格。里斯本主要有荣耀之路(Calçada da Glória)、海鸥街(Rua das Gaivotas)、罗德里格斯法利亚街(Rua Rodrigues Faria)和费尔南多德索萨大道(Avenida Conselheiro Fernando de Sousa)等地区;我们还能在布拉格的马拉斯特拉纳(Malá Strana)中心区找到列侬墙(Lennon Wall)。 在地球南部,墨尔本是澳大利亚在音乐、时尚、设计、艺术、街头艺术等领域的文化之都。2004年举办的一次艺术节为墨尔本留下了丰富而缤纷的回忆,这座城市甚至因此被誉为“模板涂鸦之城”。每个去那里旅行的人都应该沿着霍西尔巷(Hosier Lane)走一走,那是一条中央步行街,也是澳大利亚街头艺术的家园。 然而,最震撼的地点往往难以预测。冰岛雷克雅未克城中心的辅路上布满了色彩斑斓的涂鸦。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州(Pennsylvania)的费城,因街画艺术项目(Mural Arts Program)的实施,”街画之里“(Mural Mile)被引人深思的作品所覆盖。在多伦多,著名的涂鸦巷(Graffiti Alley)有一条被涂鸦覆盖的长街,横贯时尚圣地皇后西街(Queen Street West)的多个街区。同样在多伦多,位于威灵顿西街(Wellington Street West)181号的丽思-卡尔顿酒店(Ritz-Carlton Hotel)组织了多个扶持当地艺术家和街道探游的项目。但是,对我而言,最令人惊喜的旅行发生在法属波利尼西亚(French Polynesia)的塔希提岛(Tahiti),这个地方最近才出现的涂鸦使人联想到太平洋和岛上繁茂植被的壮丽色彩。这些街画使岛上最大的城镇帕皮提(Papeete)焕发活力。现今,这里开发了一个热门的滑板公园,成为了涂鸦艺术家的另一个聚集地。这些涂鸦还装点了一些小村庄的墙面、房屋和邮筒。其中,最常见的形象是本土和波利尼西亚风情以及本土神话传说。塔希提展示了街头艺术是如何带着爱与和平、平等与尊重的理念和创建更好的世界的愿望,触及了这座星球最遥远的角落。 在这场探索街头艺术的奇幻旅程中我也认识了一些艺术家。这些鲜活的灵魂充满了正能量,他们经常坦白而勇敢地谈论自己的艺术,以及自由与艺术对他们而言意味着什么。我用数月时间在伦敦地下乃至整个英格兰追踪班克斯(Banksy),询问他的朋友和熟人关于他的消息。之后,我通过他执导的出色纪录片《从礼物店出门:一部班克斯的电影》(Exit from the Gift Shop; A Banksy Film, 2010),第一次接近了他。这部电影在圣丹斯电影节首映后获得了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的提名。我在翠贝卡电影节上第一次见到了赢得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支持的艺术家谢泼德·费尔雷(Shepard Fairey),他在电影节上放映了他的纪录片《让愤怒占据此刻》(Let Fury Have the Hour, 2012)。大卫·崔(David Choe)在他美轮美奂的超现实音乐会上,全面地展现了他狂野的艺术感知。班·恩(Ben Eine)本人正如他的彩色字母一般神秘莫测。然后是斯佩克特(Specter),我和他在城市风景中,在他起居工作的布鲁克林跃层小楼里度过了一整个冬天。罗亚(ROA)向我解释了一座城市与动物的关系能多大程度地代表它自己。伊沃(Evol)和他对“城市人”的热情;阿力兹(Aryz)想要创作能够鼓励每个人都来创作的艺术;维里斯(Vhils)和他精彩的城市“人性化”项目;调侃广告业的福克斯瑞尔(Fauxreel)。以漏字板为特长的C215,也是一名流浪猫和野生动物爱好者。亚历克斯·沃(Alex Vau)擅长以音乐、诗歌、语言和他热情而阳光的纹路吸引你。“趣味神话”(Interesni Kazki)组合里的埃克(AEC)从神话中获取灵感。菲利普·博德洛克(Philippe Baudelocque)将自己的技术比作一块甜蜜的千层蛋糕。在孩童时就痴迷于海军造船厂的“M-城市”(M-City);面孔与身体的鉴赏家艾尔·马克(El Mac);极端羞怯的南卡(Nunca)以真诚展现了自己;斯林卡楚(Slinkachu)个人化的原创技法也已经征服了互联网。 此外,还有两位特别的女性。她们不仅极具天赋,也是在仍由男性主导的街头艺术世界中,为数不多的重要的女性角色。斯沃1(Swoon)向我解释了“梦境”这个名字的起源,还告诉我她是如何痴迷于肖像画。贝卡(Becca)养了几只小猫小狗,甚至还有一群小鹿,她和动物们一起住在得克萨斯州奥斯汀的创意保护区内。 这些伟大的艺术家共同组成了一幅引人入胜的拼贴画——承载着灵魂与思想、创意与梦想,也组成了一块映射出人性的明镜。在环球旅程中,我认识了这个领域里最重要的一群大师,并收集了他们的证言,同时也领悟到我们永远不应轻易下定论:废弃的火车车厢、毁坏的房屋、落满枯叶的地下通道,所有这些地方都隐藏着艺术与创造的无限可能。当一面斑驳的墙变成一幅缤纷的街画时,世界因此而改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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