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口订制景德镇陶瓷 | 霁蓝釉吃面碗(大碗)、霁蓝釉吃饭碗(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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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一大口订制景德镇陶瓷
霁蓝釉米饭碗、霁蓝釉吃面碗
惟愿瓷器坚固,餐桌漫长
11月份的景德镇,已经天寒。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在一批定制的器物的底部写底款。工厂在景德镇周边的村子里,旁边是一条不知名的小河,乱树与杂草之间,许多人在此制坯,上釉,烧纸,绘画,日复一日,众多精美的瓷器就在这里制作完成。
我们定制的一批瓷器已经烧制完成,经过1300度高温的烧制。写底款是用专用的釉色,加入松节油反复搅拌,调和,成为一种浓淡合适的膏状物,用毛笔轻轻蘸染,在瓷器底部书写即可。书写完毕,再经过600-700度的低温烧制,即可永久的保存在瓷器上。如同签字画押。
平时有在宣纸上写毛笔字的经历,但是用釉色在狭小的瓷器底部写字,还是头一次。蘸料不能多,多了则厚,烧的时候容易炸开;也不能少,少了则字迹过浅,烧制的时候容易烧飞。油脂类的调料,与水墨不同,笔触往往陌生;而在光滑的瓷器上写字,也非易事,那是一种全新的手感,就像会开自动挡的汽车,给你一台手动挡,也会不知所措。
屋子里冷,四面透风,我哆哆嗦嗦坐在一个台子上,工人给我开了一个电暖器,摆了一盏台灯。我在灯下用细细的毛笔,站着红颜色的釉色,在碗底,杯底写字,大碗底部面积大一些,字可以写的大一些,放荡一些;杯子底部不过是厘米直径,只能写工整小楷,一笔一划。
我写着写着,有一种入定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流”,丝毫不介意周遭的声响,时间的流逝,我聚焦在这方寸之间,调整笔墨,写字。
大多数写的是一个“宽”,我尝试了不同的笔法,颜真卿体,赵孟頫体,郑板桥体,苏轼体、张猛龙碑体、良宽体……写到最后,我甚至有一点不认识这个字了。
几百个杯子,碗,写了两天。
我写着写着,忽然想到一个强大的现实——这些杯子,这些碗,这些泥土做的骨头,这些淬火的器物,很大可能活得比我更长久。当我的肉身早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逝,但是我此刻写下的字迹还在,此刻的劳作还有存档,此刻的寒冷与细致,都还存放在人们的一餐一饭,一茶一饮中,我感到一种圆润的喜悦。
这种喜悦来自于内心。
做一些有自己元素的器物,对我们来说不是新鲜事。
之前我们做过各种定制的紫砂茶具,比如宽茶窄酒|限量款 大红袍倒把西施紫砂壶,然而对瓷器还是不敢轻易下手,门道太多,不知道如何是好。
今年4月,我们做过一场与器物相关的景德镇之旅,结识了许多年轻一代的陶艺家,他们开放,现代,有很强的产品概念,不拘泥于仿古陶瓷的窠臼中,可以跳出来,用更为市场化的眼光看待器型和质感。
从景德镇回来,我就一直惦记着做点什么。
最终选择了几样最实用的产品:霁蓝釉米饭碗、霁蓝釉吃面碗。
霁蓝釉饭碗与面碗。在器物造型上,我并不是一个创新主义者,反而是在历史痕迹中寻找踪迹。前人总结了种种器型与风格,并没有太多原创的空间。
在景德镇陶瓷博物馆,我看到了一款霁蓝釉的碗,这个碗很漂亮,弧度优美,简洁大方,我顺手拍了一张照片。后来的故事都与这个碗有关。
我尝试着做两个饭桌上的碗,吃饭的碗小一点,吃面的碗大一点,都是比较耐看的霁蓝色,这种颜色看着很沉静,没有过分的绚烂。
于是就想到了在博物馆看到的清中期的霁蓝釉的碗。根据这个碗的形状,反复打样,调整手感,重量,薄厚,甚至嘴唇与碗沿接触时的触感,最终得到了两个霁蓝釉的碗,一饭一面,足够家庭日常使用。
现在我在家里还有许多半成品,或者是釉色不对,或者是形状不合心意,五六次的打样才最终呈现出了这样子。
对于器物,我更追求简单耐看,尽管都是光釉,没有任何装饰,但是我觉得很耐看,如果你翻开碗底,也能看到我手写的一个字,这如同一种信记。
生活仪式可以带来一种满足感,有时候我们是靠着这一点点的微小幸福而确认前行。我们做了很不错的包装,也可以把这份生活的祝愿送给自己的朋友。
我们做完了自己的一系列审美的器物,才觉得我对繁华的兴趣并不是很大,我喜欢干净的,简洁的,利索的器物,不需要很多装饰,但是禁得住把玩。
希望你也是这样。
霁蓝釉吃面碗
(口径16cm/高8.5cm/底径6.5cm)
霁蓝釉吃饭碗
(口径11cm/高5.3cm/底径3.5cm)
- 小宽爱吃 (微信公众号认证)
- 行走吃喝江湖,品饮总有感触。这是美食作家小宽的私藏好物集合地,日日不断的酒肉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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