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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特福百列文卡奇 1.2|涵舍选品|
Waterford Ballykilcavan 1.2
将单一进行到底:爱尔兰沃特福德蒸馏厂(Waterford Distillery)
爱尔兰沃特福德酒厂位于爱尔兰东南海岸的苏伊尔河河畔,创建于2016年。该酒厂是全世界第一个完全酿造单一农场(Single Farm Origin)威士忌的酒厂,每款产品均来自单独的农场,并标注农场名称,比如最新上市的第1.2批次,4款产品分别来自Ballymorgan、Bannow Island、Ballykilcavan、Sheestown等4个农场。
酒厂目前拥有97个农场,分为19种土壤类型,采取有机或生物动力种植。农场大麦的种植管理参照法国葡萄园的严格做法。每个农场的大麦从收割、储存、发酵和蒸馏,均分开单独进行。与传统观念不同,酒厂认为“大麦是所有非凡风味的主要来源”。
为了尽可能地表达出农场的风土,酒厂的发酵长达120个小时,所有酒款酒精度达50%ABV,非冷凝过滤,保持自然色,以最大限度地保留自然原始风味。
关于Waterford沃特福
· 源于Bruichladdich前酒厂经理离经叛道的理想:之所以提到布赫拉迪,你可能瞬间会联想到它也是一家十分在意“风土”并专注于本地(艾雷岛)大麦的酒厂,而且已经成了它独树一帜的标志。
2001年,重开后的布赫拉迪就走上了打破主流酿酒观念的革新之路,带头的人正是当时拯救它于水火的前CEO马克·雷尼耶(Mark Reynier),被人头马收购后,Mark Reynier的理想还没有破灭,于是毅然决然地创立了今天的Waterford。
建厂之初就是致力于实现其远大愿景——将大麦与酒液紧密相连,让每一款酒都能反映出酿造当年的别致风土韵味,就如同一款优质葡萄酒能反映出其酿造当年的别致风土一样。
其实,早在20年前,“有机”、“风土”这些观念就出现了,也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才慢慢为一部分人所接受的。或许正是得益于Mark Reynier的坚持,今天才有更多人敢站出来,在充斥着虚伪主张的行业里表达“不合群”的声音,并干出一点成绩。
· 从大麦突破,展示威士忌与生俱来的自然与生态烙印
关于“风土”一说,我之前在文章里也讨论过。尽管葡萄酒业广泛接受风土,但它仍然是威士忌中一个含糊不清颇有争议的主题。
原因和结果就摆在眼前,现在蒸馏厂越来越不依赖于本地的原料,90%都是进口的。
就像一部分人所担忧的那样,如今苏格兰威士忌越来越偏离“产区”的路标,酒厂的大麦来自何处,用什么泥煤熏制麦芽,装瓶前要用什么水源来稀释威士忌……这些行业中有责任让它更加透明的工艺说明,越来越模糊,甚至快要消失殆尽。
真是因为他们没办法证实风土的影响吗?还是成本的驱使下,尤其是深刻记录风土的原料大麦直接关系到产量,让大家众口一词断言“威士忌无关风土”呢?
这个答案或许不需要更久的时间去验证,Waterford已经找到了揭开答案的线索。
在爱尔兰,Waterford与72个农场建立了合作,他们都与酒厂位于同一地区,而且大麦总共在19种不同的土壤环境中生长。值得注意的是,所有这些都被精心记录在数字化物流系统中。
酒厂对三个独特“土壤系列”产品进行了风味研究,初步的分析表明,整个土壤系列的核心风味包括麦芽、坚果、成熟水果和丁香等香料的余味。
然而,当单独分析时,每种“土壤”都展现出了独特的芳香:
· “Seafield(一种无石砂质土)”展现出了水果、花朵和青草味,带有空灵的甜味;
· “Clonroche(含硅质岩的细泥质土)”展现了比Seafield更强劲且细致的麦芽、谷物的甜美;
· “Elton(含石灰岩的细尼质土)”则展现了泥土、草本香料的风味和胡椒的尾韵。
更有意思的是,这些味道在它们各自的土壤系列中随年份的变化而变化,这可能印证着积极的“年份”效应,因为它与土壤养分、气候类型和作物管理的年度变化有关。
他们还在自己的研究中发现,现行产业流行的商业大麦品种对风味的影响远小于风土。这是因为对大麦的培育出发点都在产量或抗病性上,而不是为了调味。以至于大多数现代大麦品种之间都有很多相似遗传物质——它们几乎像双胞胎,或者至少是近亲。
这并不是说大麦都是相同的,因为酒厂关于“风土”的科学研究不能用来确定它们之间的差异,只有回到过去寻找更古老的品种,才能发现显著的风味差异。因此,Waterford渴望在大麦这一构成威士忌的重要元素上做出突破。
他们开始复活或者重新培育历史长河里因产量被淘汰的大麦品种,比如Hunter(1950-80年代)、Goldthorpe(上一次使用是在100年前)和Old Irish(远超过上百年)……这些大麦也将在酒厂的Arcadian系列中给出结论。
Waterford相信与成本的提高相比,做出独具风味的威士忌来说更重要,他们也愿意为威士忌的风味付出更多。
· 从田野到入桶,一场跟老天爷的赌博每天都在上演
不用说,在Waterford,大麦的出处和去向是关键。采用这种生产方式,一方面践行着酒厂的理念,也严谨着酒厂的实验。但直接的后果就是成本的增加。
后勤物流需要将来自不同独立田地的大麦分开储存,这种操作在它还没开始蒸馏前,就把原材料处理成本提升了10%。更不要说后续蒸馏和陈年环节,还要多增加很多工序。
在Waterford,每块田的大麦都会分别收获、发芽、发酵。全面拥抱“风土”,酒厂会为其量身定制发酵时长,甚至为这些不同“单一田”大麦使用不同蒸馏方式与切割点。
而且,生产完全自然的威士忌,那“自然”势必会成为主导。这个方式有个额外挑战:靠天吃饭。
由于Waterford认为大麦中的蛋白质是风味的主要来源,相比商业大麦一味追求高淀粉,酒厂更期望大麦有相对高蛋白质的表现。但是毕竟是用来酿酒,大麦的淀粉含量又直接影响出酒率,所以,酒厂只能寄望于大麦中蛋白质和淀粉之间的平衡。
只从爱尔兰撷取大麦原料,就意味着Waterford必须输赢自负,靠天吃饭的效应在2018年大麦栽植季得到了应验。
春播时受到来自东部的洪水猛兽的袭击,随之而来的夏季则是灾难性的干旱,2018年收成的大麦蛋白质含量较往年异常高,达到10~12%,而比较理想的蛋白质含量在6.9~9.4%。
于是,待次年蒸馏时,因出酒低,酒厂2018年份酒直接损失高达12000箱!但是塞翁失马。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洪水猛兽的巨大磨难生存下来,这些原酒的品质极为迷人,从新酒耐人寻味的品质来看,2018年的收获也算是笑到了最后。
可以这么说,坚持单一田并不容易,一次只蒸馏一块风土的时候,Waterford不得不接受自然世界所提供的一切。
· 引入“生物动力法”,不惜一切代价保全“风土”
为了极致展示“风土”的魅力,“有机”已经不能满足酒厂需求,于是,他们从阿尔萨斯名庄请来资深农业顾问协助,引入了在葡萄酒领域里更为人认可的生物动力法。
实际上,酒厂老板Reynier曾品尝过一些最好的葡萄酒都是通过生物动力法生产的,于是便开始说服一些农民采用这一概念。去年,Waterford终于蒸馏出了第一批生物动力的原酒。
生物动力法说起来有点复杂,大意是尊重风土、尊重生物和自然的规律,构造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践行者相信,通过使用生物动力法,能够恢复土壤肥力,增加生物多样性和植物本身抗病能力,建立一个更好的生态平衡体系。
而且,因为要参考月亮和太阳的运行轨迹来制定种植和酿造日历,所以很多人又说生物动力法近乎“玄学”。
除了种植和酿造的工作要按照日历执行,生物动力法的另一法宝就是生物动力制剂:生物动力法一共需要8种制剂,其实都是些自制的有机肥料和制剂。
以喷洒制剂为例,分别是将牛粪或石英粉放入牛角,埋入土里进行大约6个月的发酵。使用时取非常少的量用水稀释,并剧烈搅拌一小时将它们激活,接着就可以喷洒在土壤中和植物上了。
因对环境和健康更友好,因此比起有机种植认证,生物动力认证要求更高更严格,申请生物动力认证的前提是:必须已经拥有或正在进行有机认证。法国波尔多地区也仅有1%的酒庄能获此殊荣。
可见,Waterford推行生物动力法种植大麦难度和成本都相当高。但酒厂相信由此产生的酒会含有“一点点额外的东西”,更具表现力。
因为拥有那么多块单一田,每块田的大麦都被单独酿造,所以每年酒厂都会有数十种新酒诞生,这也使得Waterford的产品除了可以进行常规的垂直品鉴,还具备别家酒厂不能实现的横向品鉴,趣味盎然。
借着Waterford的产品要说一下这酒厂最让人佩服的一点,就是酒款信息绝对透明。
比如你可以在酒厂官网上追溯到一款酒的任何信息,包括大麦的品种、收成的日期、产田所在地纬度位置、土壤类型、农场主人、蒸馏日期、橡木桶类型等等……
总之,一切都可以追根溯源,一切都发生在阳光下。这点,可不是谁都有底气这么干的,实在是有魄力。
其实,我们现在讨论的有机、风土,一方面代表着大家对于生态环境和健康产品的追求与反思,享受它美好的馈赠的可持续生存方式;另一方面,它也揭示着酿酒人对于风味个性和更多可能性的探索。
如今,这种方式生产的威士忌开始出现在大家视野中,而且越来越多的产品可以用来证实“风土”在威士忌里确实有迹可循,尽管放到行业大环境里还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甚至有点离经叛道。但是相信,有天,当大家意识到橡木桶之外的那30%(甚至不止30%)也同样重要时,或者要喝得更放心,更纯粹,那么,今天像Waterford这样从陈规里解放出来的酒厂,会更有它存在和蓬勃发展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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