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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伟大的共存:改变人类历史的8个动物伙伴
定价: 69.00
作者: 布莱恩·费根(Brian Fagan)
出版社: 中信出版集团
出版日期: 2022-10-02
页码: 368
装帧: 假精装
开本: 32
ISBN: 9787521747799
●一部动物视角的全球史,反人类中心主义,后人类史学力作。
●狗、马、牛、驴、猪、驼、山羊、绵羊塑造的人类文明史,探讨狩猎革命、农业革命、阶级分化、帝国兴衰、战争胜负、全球化开启、多元文化形成背后的力量。
●纵观上万年人兽关系的变迁,反思人类对待动物的态度和当前动物保护的局限性,倡导构建人类与动物和谐共处的命运共同体!
●《枪炮、病菌与钢铁》的重要补充读物!
●综合动物史、气候史、人类学、考古学、生物学等多学科研究方法,引用资料丰富。
狗、马、牛、猪、驴、山羊、绵羊、骆驼,这8种动物对我们来说都并不陌生,它们经常出现在我们周围以及各种作品中,甚至出现在我们的餐桌上。但你可知道,它们不仅仅是人类的食物、工具和萌宠,还对整个人类历史有着深远影响。没有它们,人类就不是现在的样子!没有它们,就没有人类文明!
大约公元前15000年,一些经常在人类聚落周围捡食剩饭的狼深度融入人类社会,变成了头一种被人类驯化的动物——狗。随后的1万多年里,猪、山羊、绵羊、牛、驴、马和骆驼先后进入人类社会。
狗与人类合伙打猎,引发了狩猎革命,帮助智人在与其他人族的竞争中胜出。
猪、山羊、绵羊的驯化使人类有了稳定的食物来源,定居生活成为可能。财产权和继承权随之出现,拥有动物的多寡成了财富的象征和社会地位的标志。社会分化开始了。
牛是农业经济的引擎,没有它,农耕文明将无法发展。牛还是权力的象征和重要的祭品,在政治生活中起着特殊作用。
驴和骆驼堪称“历史的皮卡车”,它们奔走在丝绸之路和欧亚非三洲的其他商路上,运输商品,传播文化,默默地开启了早期全球化。
马不但是豪华版“皮卡车”,更是战争机器。马拉战车和骑兵的出现改变了战场形势。马背上的游牧民族不断袭扰牛蹄下的农耕社会。马缔造帝国,马又推翻帝国。
在上万年的时间里,这8种动物不断塑造着人类历史。但到了工业社会,一切都变了。除了狗继续被人类宠爱外,驴和骆驼早已被人遗忘,马在小众体育运动中苟延残喘,猪、牛、羊只是被当成规模化生产的肉食。鲜活的生物变成了冰冷的数字,曾经的亲密关系变成了冷酷无情、唯利是图、麻木不仁。这难道是历史的注定结果?未来的人兽关系将何去何从?
本书综合了历史学、考古学、人类学、气候学、生物学等多学科研究成果,打破人类中心主义叙事,展现了一幅“人类驯化动物,动物又改变人类”的宏大历史画卷,疾呼善待这些人类历史的功臣、构建人类与动物和谐共处的命运共同体!
序言 杜君立
前言
作者说明
年表
第 一部分 猎人与猎物
第 一章 伙伴关系
第二部分 和智人一同崛起
第二章 好奇的邻居
第三章 珍爱的狩猎搭档
第三部分 农业革命的引擎
第四章 早的农场:猪、山羊、绵羊的驯化
第五章 劳作的大地
第六章 圈养危险的原牛
第七章 神圣的祭品和蹄子上的财富
第四部分 早期全球化的启动者
第八章 任劳任怨的牲畜
第九章 历史的皮卡车
第五部分 推翻皇帝的动物
第十章 驯化草原骄子
第十一章 驯马师的遗产:战车与骑兵
第十二章 推翻天子
第六部分 扩张全球贸易的沙漠之舟
第十三章 丝绸之路上的骆驼
第七部分 工业时代:选择性仁慈
第十四章 人类可以主宰动物?
第十五章 “哑畜的地狱”
第十六章 军事癫狂的牺牲品
第十七章 虐待不可或缺之畜
第十八章 杀戮、展示和宠爱
致谢
注释
布莱恩·费根(Brian Fagan),布莱恩•费根(Brian Fagan,1936—),世界知名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人类学荣休教授,剑桥大学彭布罗克学院博士,曾任赞比亚利文斯顿博物馆史前馆馆长。2017年,在中国上海举办的第三届“世界考古论坛”授予费根“世界考古论坛奖”的“终身成就奖”。
费根著作等身,已出版图书40余本,发表论文上百篇。他是《世界考古学》《美国考古学》等期刊的特约编辑,也是美国国家地理学会和《大英百科全书》的考古学顾问。费根擅长将考古学、人类学和历史研究相结合,尤其重视气候、动物、海洋等自然力量在人类文明发展中的作用。他的《气候变迁与文明兴衰》《世界史前史》《考古学与史前文明》《小冰河时代》《大暖化》《海洋文明史》《掠夺尼罗河》等10余部代表作已被翻译成中文出版,他的其他重要作品还有《进击的海洋》《克罗马农人》《长夏》等。
在学术研究和教学之余,费根还乐于向公众传播考古学和人类学知识。他曾担任BBC、雷电华和许多好莱坞纪录片制作公司的顾问。1995年,他担任Time-Life电视台《失落的文明》系列纪录片的高级顾问。1996年,他因“坚持不懈向公众传播考古学”获得了美国专业考古学家协会授予的“杰出公共服务奖”。同年,他因在教材编写、大众写作和媒体活动上的贡献,获得了美国考古学会的“会长奖章”。1997年,他又获得了美国考古学会的“公共教育贡献奖”。
研究时段从冰河时代一直到当代社会,关注地域更是遍及全球各地,尝试突破传统人类中心论,展现一幅由动物塑造的人类历史画卷……有助于我们构建人与动物互动视角下的全球史,从而推动我们去建立和谐共生的人与动物的新型关系。
——张博,《全球史评论》(第十九辑)
作品梳理了狗、山羊、绵羊、猪、牛、驴、马和骆驼这八种动物被驯化的过程,以及它们如何塑造了人类的历史……八种动物的故事和历史学阐释,建立在丰富翔实的考古资料的基础上,分析的侧重点有所不同。比如,山羊和绵羊的驯化,让继承权、放牧权和财产权登上了历史舞台……至于驴和骆驼,这些忠厚老实的驼畜,是古代商道的开拓者,它们运输的珍贵货物连接了世界贸易的各个角落。
——林颐,《北京日报》
通过跨越全部有记载的历史故事,费根巧妙地叙述了工业革命前许多文明进步创新都涉及到的人类对动物的管理。
——《书单》(Booklist)
费根分享了人与动物关系中具有变革性的迷人故事。早在联邦快递出现之前,是一头不起眼的驴子,带来了全球化,把食品、奢侈品和大宗商品运送到发展中的世界——尽管隔夜送达是不可能的。
——《圣巴巴拉新闻出版》(Santa Barbara News Press)
费根详尽的研究成果发人深省,有时令人心碎。作者巧妙地追溯了人类与动物关系的轨迹,从远古的生存伙伴,到我们今天仍然看到的主仆关系——尽管有动物权利活动家的努力……历史学、人类学和文化爱好者,以及各种各样的动物爱好者都会喜欢这本优秀和睿智的书。
——《图书馆杂志》(Library Journal)
一部引人入胜的历史,讲述时注重细节以及一些有趣的、使整个故事熠熠生辉的里程碑式事件。这既是一部人类与动物关系的历史,更是一部涵盖广泛的人类历史。
——《旧金山书评》(San Francisco Book Review)
第二章 好奇的邻居
狗—狼?
狼是什么时候变成狗的呢?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须求助零散而又极不完整的考古发现,年代越古老的发现,越会给我们带来复杂的科学挑战。简单地说,狗和狼的骨骼究竟要如何区分呢?我们已知的可能由早期的狗留下的遗骸,顶多也只是些残片,无法为研究人员提供清晰的线索。这些残片为我们提供了诱人的动物形象,而它们可能是半狼、半狗的动物。
zui早的家犬骨化石可能是比利时戈耶洞的头骨残片,据称可以追溯到大约32 000年以前;另外还有西伯利亚南部阿尔泰山盗匪洞(Razboinichya Cave)中距今33 000年的牙齿和下颌骨残片,据说其基因与古代的狼只有细微差别。然而,不幸的是,戈耶头骨和人类的居住没有紧密联系,价值不大。所以戈耶狗就是家犬的结论仍然值得怀疑。研究盗匪洞骨化石的遗传学家对他们的发现颇为谨慎,但是狼和人类的紧密互动可能比我们已知的年代要早得多。
幸运的是,我们还有更多发现。在欧洲的中部和东部,我们发现了10多处冰期晚期的考古遗址,里面有无数猛犸骨化石。大多数化石位于较高的河道台地上,或水边的低矮山区。这些体格庞大的动物提供了大量食物以及制作工具和装饰品的材料。人们在修建圆顶房屋时,用它们的骨骼做成坚固的框架,再用猛犸皮搭建屋顶。10万年前的尼安德特人食用猛犸肉,但他们只能偶尔逮到猛犸,可能采用伏击的方式或趁它们陷入沼泽时将其擒获。然而,大约45 000年前,现代人带来了更加小巧、效率更高的武器,他们能够从更远的距离攻击猛犸。研究古代动物骨骼的专家帕特•希普曼(Pat Shipman)推测,猎人可能也使用了另外一种武器——一种体型较大、形态上有别于狼却类似于狗的动物,其骨骼残片在猛犸屠宰场与猎物骨骼散落在一起。希普曼将它称为“狗—狼”,这种犬科动物有着不同寻常的线粒体DNA,在现代犬类或现代及古代的狼身上都未曾发现过。该物种单体型的雄性可能与母狼杂交,它们产生的后代可能就是现代犬类或狼的祖先。这可能就是在驯化方面的早期尝试,但即使留下过后代,数量也很少。
在撰写本书时,希普曼的“狗—狼”推论仍然具有很强的不确定性,她只是通过研究欧洲各地的骨骼残片得出了这一结论。如果这种“狗—狼”确实存在过,那它们对于追求更大猎物的人类肯定是无价之宝。像狼一样,它们可能会包围笨重的猛犸或其他大块头猎物,大声吠叫,使猎人能够近距离捕杀。它们也可能像看门狗那样,让其他捕食者远离宰割好的鲜肉及附近的居住地。“狗—狼”可能并没有经过专门的狩猎训练,但是它们会像狼那样跟踪并包围猎物,以便有效地猎杀猛犸和其他难以对付的动物。另外,它们也能更好地控制杀死的动物尸体。结果可能导致更多的食物和不断增长的人口,更多的猛犸屠宰场就可以说明这一点。体型更大的“狗—狼”也可能将肉食从屠宰场运回营地,不过这纯粹只是一种推测。
希普曼的假设以及遗传学家对早期犬类的研究认为,狼的驯化经历过一段很长的过渡期。其间,狼是人类的紧密合作对象, 而不是整天生活在人们身边的家畜。这种假想的“狗—狼”在冰期末期就已经灭绝,因为它们与后来的家犬有着显著的区别。无论它们和人的关系有多么紧密,在那种注定松散的相互依存关系中,它们为自己的人类邻居带来了显而易见的好处,而这种关系建立在相互尊重和对肉食共同需求的基础上。
狼是如何被驯化成狗的?
除了“狗—狼”之外,我们永远无法得知充分的驯化是如何完成的。可能的情况是,人们收养被遗弃的狼崽,后来它们成为宠物,然后就变成了狗。它们和人类的孩子一起被人抚养长大,然后开始在自己的种群内繁殖“狼宝宝”。经过一代又一代,它们变得越来越像狗。这种假设认为,人们曾经抓到过数量众多的狼崽。但它很少考虑狼在人们身边的行为,以及它们作为社会性动物的与生俱来的、强烈的好奇心。
人们抚养抓来的小狼崽,借机将它们驯化到一定的程度,使它们对人更加亲近,特别是在狼崽只有3个月到8个月大的时候。狗和狼的主要社会关系就是在这几个月中建立起来的。根据生物学家雷蒙德•科平杰(Raymond Coppinger)的研究,驯化的狼会在人面前吃东西,而野狼不会—这是一个重大区别。并不是说驯化的狼崽就会变成狗,因为要真正变成狗,还需要其他关键的适应过程。首先,动物须在家庭环境中找到自己的位置,这需要它们把自己当成家庭成员,而不是野生动物。同时,狗对压力的忍耐力比狼要强得多,这就意味着,只有极少数狼崽能够成功适应。但是,早期的抚养并不意味着要将它们完全驯化或防止它们逃跑。人和狼都有非常相似的等级森严的社会组织,这种组织的运转以家庭生活和有效的交流为中心。这种生物特性可以帮助有抗压能力的狼更好地适应家庭生活,与人和谐相处。并不是每只幼狼都能轻易融入由人而不是狼主导的社会中。那些无法适应的好斗分子肯定会被杀掉,或者被驱赶到野外。
狼变成狗的过程既是生物进程,也是一个社会进程。转变过程部分涉及饮食的改变。狗和人都是杂食动物,但是驯养的幼狼须适应由碎肉和素食构成的饮食。它们无法学到对野狼来说再平常不过的集体狩猎技巧。它们的食物要么来自人的施舍,要么来自被随意丢弃的剩食,要么来自自己捕捉的小型啮齿动物和其他动物。这种独自狩猎的嗜好很可能成为与人类合作的关键技能。从不同来源获取各种不同的食物,需要费尽心机和耐心恳求。这样的饮食状况很可能导致体型变小,以适应环境,减少对营养的需求。
就个体而言,狼很容易适应狗那样的生活,但是,它们要怎么延续自己的血脉呢?它们和野狼交配的机会非常有限,特别是因为大多数狼群不允许外来者与头狼和其他成年野狼交配。那么,几乎可以肯定,它们只能在人类的屋檐下和同属于家养的狼进行交配。zui早的狗进入了新的栖息地,并得以迅速传播,填补了一个新生态位,这也是性早熟带来的优势。从严格的生态角度来说,我们可以把这看成一种狼向人类社会殖民的行为,而后来它们就演变成了我们所说的狗。家犬进入性成熟期比野狼要早得多。因此,与狼相比,它们的个头逐渐变小,外表也更显稚嫩,这种趋势随着数量的增长进一步加快。人类学家达西•莫里(Darcy Morey)雄辩道,对早期的狗来说,好的策略就是“以zui快的速度和zui多的数量繁殖健康的狗崽,然后让它们到外面去传播”。
狼加入人类社会,变成驯养的狗,并在欧洲、欧亚大陆、东亚,甚至喜马拉雅等广阔区域(见插叙“狗、狼和DNA”)的许多地方及不同场合与人类建立起紧密的关系。狼的驯化是一个扩散的过程,是一个直接和不可避免的结果。因为,人和动物世代为邻,共同生活,相互依赖,形成了非正式的紧密关系。人们通过仪式和对其他生灵深深的敬意,进一步强化了这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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