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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锦鲤 风歌且行 著 青春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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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书名: 同窗锦鲤

定价: 52.80

ISBN: 9787559479327

作者: 风歌且行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4-02-01

装帧: 平装

开本: 16


◆晋江文学城人气作家风歌且行口碑力作,网络原名《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
◆装帧精致,描图纸异型腰封掩映书卷气息,定制书卷山水主题外封,窗型镂空,带你一窥书院生活。
◆8P内文彩插,精选书中精彩内容定制插图,还原书院生活。内文选用70g东兴象牙白印刷纸,纸张细腻,柔和护眼。
◆作者精心定制男主单人海报,诚意满满。
◆随书多重赠品:书院信笺×2+异型锦鲤书签×1+颂海书院录取通知×1+双面祈福卡×1+池京禧海报×1
◆时光飞逝,变的是年岁,不变的,是春和景明,风华正茂。
古灵精怪的富家千金闻砚桐女扮男装来到颂海书院读书。居然发现她那脾气不好不服就干的小侯爷同窗竟是一条人形锦鲤。只要小侯爷一出口教训她,她就开始交好运。
于是闻砚桐什么机灵也不抖了,每天早上一件事就是出门找她的专属锦鲤。
但是这小侯爷着实凶得厉害,动不动就要撸袖子揍人,闻砚桐绞尽脑汁在挨揍和挨骂的边缘反复试探。
日常大概就是:
闻砚桐:哟!小侯爷!
池京禧:滚!
闻砚桐:好咧!
一章 洗砚池边
第二章 潋滟红装
第三章 瑞雪丰年
第四章 悄动春心
第五章 千灯祈愿
第六章 情予单礼
风歌且行
曾用名风美丽,1999年生。半专业美食家,业余小说作家。喜欢玫瑰,喜欢黄色,喜欢晴天,喜欢的事情就是写小说,喜欢写各种朝气蓬勃,青春正盛的少年们的故事。
代表作:《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折梨》《谁在说小爷的坏话》等。
一章
洗砚池边
夜半寅时,朝城五更的钟声刚刚落下,闻砚桐就突然睁开了一双大眼睛。
远方是幽幽钟鸣,近处是室友的鼾声。
闻砚桐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脚落地的时候半点声响都没发出。她借着微弱的月光摸到衣裳,草草披身上之后,便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月光皎皎,四下无人,一股冷风吹来,闻砚桐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摸出一把从膳房偷出来的细刀,把包了一层又一层的绸布解开后,刀刃在月光下泛着森森寒光。
只是等凑近了看时,才发现这刀刃已经钝了,还有些细细密密的豁口。
闻砚桐暗道一声倒霉。白日里溜到膳房的时候生怕被人发现,根本来不及挑选,只觉得这把刀又细又小方便藏,才选中了它。
却没想到是把钝刀。
她伸手试了试刀刃,心想:这刀钝是钝了点,但应该不影响使用。
闻砚桐要用这刀,去干一件大事。
宰一只鸡。
这只鸡还有个名字,叫无惰。
闻砚桐还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大公鸡也会成为她的人生劲敌。
这只鸡是颂海书院的院长用马车从老家接到这里的,养了足足四年,凶猛无比,据说从它身边路过都会被啄,以致无人敢靠近它。
闻砚桐倒是没被它啄过。但是这只鸡的窝就搭在她宿舍的后面,每到卯时,公鸡就会仰天长鸣,还在她窗下打转。
一声声直往耳朵里钻,震得她脑仁疼。
每次从睡梦中被近在咫尺的鸡鸣声吵醒时,闻砚桐都想破窗而出,把公鸡的脖子拧成麻花。
这只负责打鸣喊学生起来上早课的公鸡很受学院的重视,闻砚桐向夫子提议将鸡窝换个地方,还被训了一通。
一连四日皆是如此,闻砚桐实在忍不了了,这才决定去膳房偷一把刀,忍痛牺牲半宿的时间,彻底解决这只死瘟鸡。
她左顾右盼,鬼鬼祟祟地摸到鸡窝边。
公鸡十分机敏,已经察觉到有人靠近,警惕地睁开了眼睛。
但它却没动——一是鸡到了晚上跟个子没区别;二是这公鸡凶猛,似乎根本不惧人。
闻砚桐看见它只觉得满心都是恨,呸了一声,暗道:你就是警惕也没用,今夜就让你从无惰变成无头!
她握着细刀来回比画,想找个合适的位置一刀把鸡脖子剁断,以免它发出叫声把别人惊醒。
万事俱备,只差一刀。闻砚桐姿势都摆好了,正要下刀之际,旁处忽而传来一声呵斥。
“谁!在那儿干什么!”
闻砚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不轻,转头一看,就见一人提着灯盏站在不远处。
她一眼就看出这是书院十分出名的武夫子,二话不说转头就跑。
武夫子两三下就追上她,对着她的右腿窝踢了一脚。
闻砚桐腿窝一痛,“哎哟”了一声后便摔在了地上,被武夫子压住了腰背。她立即把手中的细刀丢了,举着双手喊道:“别打我别打我!我是书院的学生!”
斩鸡计划,失败。
次日,闻砚桐蔫蔫地站在学堂外,眼皮重得厉害,恨不得立马躺地上睡一觉。
昨夜闹出的动静不小,又经过一上午的传播,现在整个书院的人都知道闻砚桐想要半夜杀鸡的事,明里暗里地走到她跟前笑话。
闻砚桐却没精力在乎这些。昨夜浪费半宿的时间,回去之后本想睡会儿,可右腿窝又疼得厉害,辗转了许久。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那杀千刀的鸡又在她窗子底下打鸣。
天还没亮,早课就开始了。
闻砚桐被夫子单拎出来,问及杀鸡的原因,她认错认得飞快,恨不得挤出两滴金豆子:“我太饿了……”
夫子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地教育了闻砚桐半个时辰,直到下了早课才结束,临走时还让她站在学堂门边反省。
夫子刚离开,闻砚桐就在仲冬的暖阳下困意泛滥,靠着墙打起了盹儿。
“瞧瞧,这小子前几日发热烧坏了脑子,昨儿大半夜饿急眼了竟然还拿着刀要去杀报晓鸡,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平民,那给读书人报晓的鸡能用来果腹吗?传出去还以为我们书院苛待了他……”
正靠着墙睡得迷迷糊糊时,忽而有一串尖酸的话传进了闻砚桐的耳朵里。
虽然没有提她的姓名,但是听这话不用猜也知道是在说她。
闻砚桐当即怒了,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循着声音怒瞪过去,心说: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狗东西在我面前嚼舌根!
然而目光投过去的时候,却没有看见嚼舌根的小人,倒率先看见了站在几个公子哥中间,裹着锦裘的俊美少年。
墨色的眉眼相当精致,十八九岁的年龄,身量在几人之中拔尖。姜红色的大氅上用银丝线绣了祥云纹,不知嵌了什么,在阳光下竟闪烁着星碎的微芒。
长发被玉簪束起,衣领压着的雪白狐裘更衬得眸色浓重,让人一眼就看出此人身份非同一般。
而闻砚桐盛满怒意的眼神根本来不及收回,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完完全全地撞进了少年懒洋洋的眼眸中。
紧接着就听见那嚼舌根的小人道:“池三少,这小子竟然瞪你!定然是这几日没人收拾他,尾巴翘上天了!”
闻砚桐一听见那声“池三少”,麻溜地把头撇开了。纵然这少年再俊俏,她也不敢再多看一眼。
不管是颂海书院还是朝城,都只有一个池三少。
且是个万万招惹不得的人物。
池京禧。
安淮侯府的嫡子,排行第三,所以也被人们称为池三少。
爹是掌管淮南一带的万户侯,娘是嘉禾郡主,池京禧的家世背景搁在朝城里也是尖的。
更别提他还是当今皇帝敕封的小侯爷。
池京禧上头两个兄长,下面一个弟弟,名字都是按“伯仲叔季”来排的,独独他是例外。
据说他降生那会儿安淮侯正在宫中赴年宴,消息传到宫里后,安淮侯当即辞宴归家。
没承想第二日赐名的圣旨就到了侯府。
安淮侯带着全家上下接旨,池叔远就变成了池京禧。
当日下午皇帝赐名的事便传遍了整个朝城。
御赐名字本就是天大的殊荣,更何况这名字中还带着国号的“京”字,惊煞了满城官员百姓。
池京禧便是承着这独一份的宠爱,在千娇万宠中长大。皇帝对他的喜爱尽人皆知,隔三岔五就要召他进宫检查功课,狩猎、出游等皇子能参加的活动,大都有池京禧在其中。
待他长至十五岁,皇帝就下了圣旨,准许池京禧继承家中侯位,成了绍京无例的小侯爷。
这位大名鼎鼎的小侯爷是朝城万人追捧的对象,闻砚桐惹不起。
她有点担心自己方才瞪的那一眼会招来麻烦,决定还是先溜之大吉。
她扭头看见同寝的男生怀里抱着不少东西正走着,心中一喜,立马冲他走去:“然兄弟,你先等一下。”
闻砚桐一嗓子吸引了诸多目光,人们一见是她纷纷挂上了嘲笑的表情。
她懒得理会,快步走到男生面前,跟着他的脚步走:“然儿啊,你怎么拿那么多东西?我帮你拿一点呗。”
同寝的张介然是个腼腆的小伙子,听她叫得不正经,就红着脸低声道:“我叫张介然。”
“我晓得嘛。”闻砚桐跟个自来熟的大妈似的,劈手抢了他抱着的几本书,笑呵呵道,“这样叫不是显得咱们关系好吗,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张介然看了看她手里拎的几本书,嘴唇动了动,终没要回来:“要换学堂了,夫子便让我们把东西都收拾走。”
“换学堂?”闻砚桐蒙了。
那边踩着闻砚桐讨好池京禧的小人见她离开,便撸着袖子道:“胆敢无视三少,我这就把他抓回来好好教教规矩。”
池京禧对这些压根没兴趣,有些不耐烦道:“你有些聒噪。”
小人顿时吓得噤声了。
池京禧也不与他废话,转身离开了。
这小人讨好失败,免不了被一顿笑话,他暗自咬牙将这笔账记在了闻砚桐头上。
闻砚桐还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得罪人了,这会儿正站在窗子前忧虑。
要换学堂,就意味着颂海书院的一批女学生要进来了。
当今皇帝很爱整事,半年前推出了新令,命书院招收女学生。此令一出,朝中位高权重的大臣纷纷将女儿送出来,踊跃响应皇帝的新令。
颂海书院历史悠久,是绍京的开国皇帝自督工建造的,他还下令每任皇帝都要送两位皇子来颂海书院读书,以保证颂海书院的传承。
它作为朝城一的书院,自然是要头一个实施皇帝的新令。
这其实是件好事。天下孩子不论男女,都有书可读、有礼可教,往久远了想,日后女子或许有入朝为官的可能。
但对于闻砚桐来说,却不是好事。
她爹闻衾是安城其有名的富商,且只有一个妻子,侍妾、通房通通没有。她是家中一的孩子,自小被捧在手心里宠爱。
家境富裕,妻贤子孝,一切都很顺心。只不过她娘在坐月子的时候落了病根,再不能生育,没有儿子成了闻衾一的遗憾。
闻砚桐自小便知道这事,为了弥补亲爹的遗憾,她一直想入学念书,哪怕不能参加科举光宗耀祖,好赖也能让闻家出个文人。
于是她脑门一热,便背上行囊离家出走了。不远万里来到朝城,花了不少金子才在颂海书院买到一个位置。
但坏就坏在闻砚桐入学的时候,这条新令还没推出。颂海书院只招收男子,她只得换了一身男子装束,胆大包天地进了书院。
此前想着念完书就回家,也不求成个什么学富五车的文人墨客,可进来之后才知其中的辛苦。
闻砚桐跟她爹学过写字,以为在书院念书不是什么难事。然而颂海书院里多的是王侯将相、钟鸣鼎食之家的少爷,自小接受的教育跟普通人天差地别。
胸无点墨让她在书院受到不少嘲笑和欺负,她身上那些在家中被惯出来的娇纵根本不敢显现,与这些少爷的脾性相比更是小巫见大巫。
她变得越发小心翼翼,性子逐渐趋于懦弱。更何况她还要整日防备着自己的女儿身被人发现,日子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在书院受尽煎熬。
眼下新令实施,女子得以入学,闻砚桐女扮男装一事往小了说是求学之心迫切,是愚昧之举;可往大了说,这是违抗新令的欺君之罪。
皇帝都下令让女子入学了,你却还女扮男装,岂非明目张胆地藐视皇令?
届时追查起来,她欺上瞒下,向书院官员行贿之事也定会一同暴露。
数罪叠加,闻砚桐的脑袋哪还能保住?
若她藏得住还好,要是哪一日她不慎暴露了女儿身,那才是弥天大祸。
女子搬入书院便是开端,其后的麻烦定接踵而来。闻砚桐越想越害怕,怕受罪也怕死,干脆横下心,决定离开书院。
只是颂海书院管理严格,决不允许学生私自旷学,想要休假还得写明缘由送给夫子审批,若夫子不同意,这一来二去恐怕又要费上不少时日。
她须赶在女子入学前逃走才行。
不过眼下倒是有更麻烦的事。
书院中原本设有“儒仁”和“矜谦”两院把平民与官宦区分开。但是女学生要进来,就须得把儒仁院让出来。
这些倒还好,要命的是学院现在不再区分民和官,要把原学堂的人打散,以测验结果来分学堂。
简单来说就是分班考试。闻砚桐没想到自己一过来就撞上这玩意儿!
先前在课堂上坐了一会儿,听那夫子讲的全是什么“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之类的深奥话。
她啥都没听懂,倒是屡次给夫子表演了坐着打鼾的绝活。
让她去考试,倒不如直接去丁六堂,免得浪费时间和精力。
闻砚桐叹一口气,心想,她们进书院估计要等个十来天,指不定到时候她都已经回安城了。
她东想想西想想,心中的忧虑融化得差不多了,倒感觉肚子饿了。
颂海书院的伙食还是很好的,闻砚桐每次去都吃得不少。她琢磨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就捧着木制碗筷,兴颠颠地跑去饭堂。
饭堂里菜品很多,闻砚桐拿盘子打了一荤一素,找个僻静的地方坐着吃。
谁知道吃到一半冤家路窄,竟然碰到了方才在池京禧面前笑话她的小人。
那小人原本正气着闻砚桐呢,一见到她坐在饭堂,当即端了盘子坐她附近,跟旁人一唱一和地取笑她。
“咱们书院有一能人,坐着站着都能睡,走哪儿睡哪儿……”
“据说还特别能吃。”
“哈,该不会真是‘饿死鬼’托生的吧?”
“难说,不过你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爹娘长得跟‘饿死鬼’没什么差别了。”
话越说越难听,闻砚桐充耳不闻,越吃越快。
那小人以为她不敢还嘴,笑得愈发放肆,什么贬低的话都说了。
闻砚桐跟个局外人似的把饭菜吃完,捧着木碗若无其事地从小人身边经过时,突然停了一下。
“嗬——呸!”在小人毫无防备的时候,闻砚桐一口唾沫喷在他的饭菜上,然后飞快地往外跑。
那小人怒拍桌子:“闻砚桐你找死是不是!”
闻砚桐腿脚麻利,这会儿已经跑到饭堂门口,边跑边扭头喊道:“怎么着,你来打我啊?!”
话音还没落下,就猛地撞上一人,整张脸都撞进了柔软的狐裘里。
闻砚桐还没来得及应对,只觉得脚下刺溜一滑,眼看着就要摔倒。她手疾眼快地拽着身前人的大氅,牢牢挂在了上面。
这才免了在饭堂门口当众表演一个劈叉。
闻砚桐稳了一下之后急忙松手,坐在了地上,余光触及手边的姜红色大氅,忽而心头一跳。
她一抬头,便看见池京禧俊俏的脸黑得吓人。
哦嚯,完蛋。
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池京禧,比闻砚桐做梦都想宰的那只大公鸡还要凶三分。
不过惹了大公鸡,多只是挨一啄,但是惹了池京禧不一样,是会被揍死的!
她只抬头看了一眼,就飞快地把头低下,朝手心里一看,竟是从小侯爷的大氅上拽下了一手的琉璃碎石。
难怪上午看到的时候闪闪发亮呢。
闻砚桐赶忙把手握住,另一只手还捧着自己的木碗,麻利地爬起来退了好几步。
被闻砚桐气得不轻的小人也从饭堂跑出来,原本满腔的怒意在见到池京禧之后当即吓得憋回去了,立即换上讨好的笑,顺便告了闻砚桐一状。
“三少,这小子胆子大得很,我方才在饭堂劝告他要对你敬重些,结果他竟不识好歹地往我饭中吐口水,还辱骂我爹娘……”
池京禧眉毛一拧:“怎么又是你?”
他的语气带着毫不遮掩的厌烦,让那告状的小人瞬间打悚,结巴道:“我、我吃饭。”
“学院不是你捧高踩低、借机谄媚的地方,若是你不想念书,趁早收拾东西滚出这里。”池京禧常年居于上位,生气时还真有股压迫感。
明明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而已。
池京禧不同于其他有人,他是真真正正在宠爱里长大的人。
但凡是池京禧想要的,皆被人捧着送到面前,所以朝城里少一辈中,没人敢与池京禧作对。
眼下池京禧的语气虽不算重,但仍是让那小人出了一身的冷汗,什么歪主意也不敢打了,忙诺诺称是。
不过就这一会儿的工夫,闻砚桐已经捏着一手碎石退得老远了。
发现她偷溜的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告小状去触池京禧的霉头,于是闻砚桐就这般有惊无险地度过一劫。
回去的路上,闻砚桐仍心有余悸。她到寝房之后,便把在手心里捏了一路的琉璃石找了个小木盒装起来。
从小侯爷身上薅下来的东西,都是金贵的。
闹了这一出,那挑事的小人终于消停了,接下来的两日闻砚桐过得都很安宁。
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分班测验了。
不分官民之后,学院将学堂分成了四个等级:甲、乙、丙、丁。每个等级有六个学堂,差的丁六堂是闻砚桐的目标。
墨笔测验分三种:明字、明算、明法。
简单来说,就是论文、数学、法律。
闻砚桐拿着笔对着一张白纸傻眼了半个钟头,一下笔就晕了一大片墨。
后交卷的时候,满篇的墨渍相当扎眼,夫子严厉的目光刺来时,闻砚桐愣直眼神装子。
幸好算术她还是拿手的,就是填写答案的时候十分麻烦,闻砚桐一笔一笔很是小心,交了一份较为满意的答卷。
后一项明法,测验的头天晚上,闻砚桐因为晚上睡觉不安分着了凉,一大早被鸡鸣叫醒的时候,头疼得厉害。
她强撑着疲惫穿衣洗漱,瞅了眼还没亮的天色,慢吞吞地装好了笔墨纸砚,等天色蒙蒙亮后才出门。
冬月里寒气逼人,路上的石砖地都打了霜,走起来颇是不稳,于是闻砚桐走得更慢了。反正去了也是呆坐着,根本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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