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现货 上山的路-我的爸爸黑泽明 二十世纪世界电影难以逾越的高峰黑泽明的传奇一生 黑泽和子著 新星出版社雅众影人物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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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基本信息
丛书名 雅众•影人01
书名 上山的路:我的爸爸黑泽明
作者/译者 黑泽和子 著 焦阳 译
ISBN 978-7-5133-2790-9
定价 48.00元
出版时间 2018年6月
装帧 平装
开本/成品尺寸 32开/142×210
印张/页码 7.25张/ 232页
实际字数 161千字
黑泽明是日本电影史乃至世界电影史上*为杰出的导演之一,一生留下《罗生门》《七武士》《乱》等诸多脍炙人口的经典作品,被尊为“电影天皇”。他的传奇一生几乎是二十世纪下半叶日本电影的缩影。在电影中,他透过史诗般的英雄、市井中的小人物,以独特的电影语言向我们表达着人性的诡谲难测和人生的跌宕起伏。
《上山的路:我的爸爸黑泽明》是以黑泽和子为视角的黑泽明回忆录,主要记述了作为父亲和电影导演的黑泽明在生活中与女儿和子之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件,文中除了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女儿对黑泽明的思念,更提供了一个外人难以窥见的黑泽明,和一段日本电影重要时期的真实记述。
在女儿黑泽和子的眼中,黑泽明是电影界特立独行的导演。对电影永远执着,小到农夫的草帽,大到雨过天晴的镜头都要穷尽细节,力求完美……
更是生活中有趣而令人怀念的父亲。他喜欢登山,不喜欢吃面;脚趾受伤时会像小孩子一样哀嚎;如果没人照顾的话,就连衣服也会穿得一团糟……
这些生活片段还原了生活中真实的黑泽明。他的一生都在上山的路上,他深信着:
*美的风景永远在下一座山峰,最好的电影永远是下一部。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狛江的家
第二章 不可思议的家族
第三章 黑泽明爱着的女人们
第四章 前往戛纳
第五章 女儿的幸福
第六章 黑泽明的生活状态
第七章 梦
第八章 病榻上的日夜
第九章 送别会
第十章 大雨天
后记
附录 黑泽明与黑泽和子简略事件簿
前言
我的父亲黑泽明离世至今已有一年。
一年前,谁都没有想到我们最终会在威尼斯迎来一周年忌日。
这一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生活在父亲身边的我却没有时间哭泣与悲伤。
有许多人因父亲离世而对电影界,对人生感到失望。
我这才发现有这么多人想要在父亲的电影中寻求某种东西,甚至是寻求人生价值。
父亲确实离开了身边,但我内心遗传自父亲的不服输的性格已被点燃,直至今日仍在猛烈地燃烧。
眨眼间,一年的时光便过去了,我一直在想应当如何让爱着父亲的人们鼓足精神振作起来,不断鼓励他们。
父亲在世时,我总有一种责任感,想让他多享受些幸福生活,哪怕再多一天也好。
在父亲去世后,每当面对与他有直接关系的人,或者通过银幕认识黑泽明的人们时,我都能感受到这份责任。
如果不继承父亲的遗志,如果不将父亲的电影的精神保留下来……如此种种,我仿佛感到父亲在背后不断催促着我。
摄制父亲的遗作《雨停了》(我担任服装设计)、创作文章、接受采访, 还有工作室的工作……这些全部与黑泽明有关,这一年被黑泽明占得满满当当。
写这本书,使得我这个受父亲影响太大的女儿也稍稍抹掉了些父亲的影响。
有这么一个引力极强的人,名为黑泽明。
在父亲的影响下,我活到了现在这个年纪。
如果不是他的女儿,我从出生到现在的成就会被其他人认同吗?恐怕不行吧。
我必须从现在开始不断积累经验,超越亲人是一名伟人的障碍。
我从父亲那里得到的“遗产”博大精深。我发自内心地感谢,并开始我的新生。
父亲说过“我在离世后还会保佑你哦”。所以他一定正在天国全力支持着我吧。
母亲在离世前说过:“不要输给黑泽明啊。”
我不会输的。虽然在父亲的光环中长大,但我并没有迷失自己,所以请不要担心。
写作本书时,我心里常常懊悔自己没能在父母在世时,对他们亲口说出“我爱你们”,希望本书能够传达出我的这份悔意。
虽然我觉得自己无法在这本书中写尽那不断涌出的思念,但我借此整理了自己的内心,终于再向前迈出了一步。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
黑泽和子
第一章
狛江的家
我出生于昭和二十九年四月二十九日,这天也是昭和天皇的生日,还是《七武士》摄制完毕的日子。
《七武士》后来成了父亲的名作,这部电影的诞生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而我只是普通地经历十月怀胎来到这个世界上、实在称不上是“名作”的普通小女孩。
父亲虽然对我说“你出生时是个脸蛋端正、漂亮的小女孩”,但我之后没能保持。我的外婆和我们住在一起,她将我抱起来、疼爱地看着我,补上一句:“和子虽然不是美女,但是很可爱呢。”
外婆在年轻时是个被称作“神户小町”的美人,但是她嫁给了出生于四国地区、脸庞方方正正的“土佐犬”。外婆和长辈都曾直言不讳地说过,包含母亲在内的美人三姐妹血统不纯正,长相令人失望。
而我的爷爷是秋田县人,所以父亲自顾自地笑着,补上了一句:“你的身上还混进了‘秋田犬’的血统呢。”
在我刚出生、什么都不懂时,就这样得到了大家的批评。
那时我尚在母亲怀中。
那地方不知为何很阴暗,母亲抱着襁褓中的我。白色与豆沙色毛线织成的襁褓蹭着我的脸,痒痒的。
那时,一片漆黑的上方,有些白色的东西纷纷扬扬地飘下来,落在我的脸上,一阵冰凉。
我清楚地记得那白色的东西不断地径直落下。然后,有一张大脸挡住了它们。
我懂事后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宛如梦境般不可思议,一直留在我的心中。
之后我问父母,是什么时候、出于什么原因,我对于他们有着这样的记忆。
母亲说,那是在我满一岁时的某个夜晚,她从玄关小跑到大门前,迎接工作归来的父亲时的记忆。
那天,漆黑的夜空突然下起了小雪,是个寒冷的夜晚。
得知这些之后,我在脑海中仔细回想,玄关屋顶的瓦片、延伸到门前的树木的形状便浮现在阴暗之中。至于大脸上的巨大眼睛——我仔细想了想,应该是父亲的墨镜吧。
这就是我对黑泽明这个“生物”最原始的记忆。
长大之后,我也会在下雪时仰望天空。
这些向自己飘来的白色物体,在感叹它们的美丽的同时,我也感觉自己仿佛正在被吸走,跨越了时空。
我想起了《红胡子》中的雪、《梦》中的雪,还有父亲未完成的剧本《大海作证》中的雪景镜头——他曾说过想要试着为雪景加上歌舞伎中对雪的拟声。
回忆重叠在一起,我的记忆越来越富有戏剧性。以树木与屋顶为背景,咚咚咚的声音伴随着飘落的雪花传来,父亲催促抱着我的母亲一起奔跑。我产生了自己正看着那样一幕表演的错觉。
刚刚成为黑泽家一员的我对将来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就这样被母亲抱在怀中。
在我出生、《七武士》摄制完毕的前一天,任性的父亲要求挺着大肚子、即将临产的母亲准备工作完成后的旅行行李,事无巨细地问她:“行李准备好了吗?钱包里有钱吗?”
第二天,以被称为“黑泽家族”的剧作家桥本忍、小国英雄为首,不少经常出现在摄制现场的黑泽工作组成员,还有三船敏郎、志村乔、藤原釜足等关系不错的演员齐聚一堂。酒席在一如往常的祥和气氛中开始,大家开始喝酒、宴会正要进入高潮时,一封报告女儿出生的电报送来了,在“恭喜恭喜”的祝福声中,酒席的气氛更加热烈。空威士忌酒瓶在墙边摆成一长排,数量将近平时的一倍,蔚为壮观。
三船先生家里都是男孩,千秋实家也都是男孩,父亲的兄弟家也全是男孩。真没想到最后得了个女儿,父亲高兴得不得了。
但是他竟然没有想着立刻回到在东京的母女身边,反而和黑泽工作组的男人们彻夜痛饮。
孩子出生时,父亲应该在母亲身旁说句“真是不容易啊”之类的话,这样母亲之后至少不会向他抱怨了。我认为这是作为父亲应该做的事,可是时至今日,我又觉得如果父亲这样做就不像他自己了。
据说我那时像公主一样,睡着装饰着白色蕾丝床帐的床。
父亲根本不会想到,后来我和他一起制作电影时,同事们居然叫我“公主”吧。
我刚出生时因为不适应疫苗,身体状况不好,据说从没有见过父亲那么手足无措的样子。父亲实在无计可施,想出来个逃到庭院里练习高尔夫挥杆的办法。
那之后我得了感冒,医生来看病时,他就逃到庭院里练高尔夫。一辈子都是这样。
有一天我以为“医生要来了,要打针啦!”,便在二楼的窗户边展开双臂哭喊道:“爸爸救我啊!”直到我已经四十多岁了,父亲回想起那时的场景仍难过得说不出话,只能一遍遍地重复,说没有什么时候比那时更痛苦了。可是他这么说的时候,表情不知为何有些愉悦,也有些悲伤。
在我一到八岁的时候,父亲非常忙碌。
大致是拍摄《恶汉甜梦》(1960)时,妈妈对我说,爸爸今晚也有夜间拍摄工作,回家晚。
那天晚上直到睡着之前,我一直在想,为什么父亲每天都要拍水壶?我睡着之后,身材魁梧的父亲便放下水壶,像平时一样戴着鸭舌帽、略微低着头,走进了我的房间。
现在想来,那肯定是我的梦,但小时候的我坚信那是真的。
不想错过任何发生的事情、总认为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那时的我是个极度厌恶睡觉的怪孩子。
父亲也歪着头说过,“如果我哄她睡觉,她就像怕死一样拼命抵抗,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每周总有那么两三次,父亲会带工作人员或者客人来家里。此外,每月还会办几次大宴会。
我对热闹与充满活力的宴会充满兴趣。不为什么,就是单纯地非常向往。半夜突然从梦中醒来,便能听到远处传来歌声、笑声,还有仿佛争吵一般的说话声。
有一天晚上,我又在半夜惊醒,竖起耳朵听到了许多人的声音。我看看周围,姨母还在睡着。于是我轻轻地拉开纸门,隔着庭院望向起居室,发现那里一片漆黑。我又望向楼上,侧耳听二楼夹层有没有声音,仍是一片寂静。庭院里那棵高大的柿子树却像幽灵一样在晃动。
从那天开始,即便我在半夜惊醒,也没有再爬起来确认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了。
狛江的家设计得十分独特,沿着有大柿子树和水池的庭院边缘建造了一圈围廊。家的形状仿佛是一个甜甜圈——房间沿着围廊建造,我要先爬上二楼之后再下楼梯,才能到达围廊。
黑泽工作组的老成员还有家里的亲戚会用怀恋的语气说,住在狛江的家的时候真是太好了。
提到“狛江的家”时,大家很是珍惜,仿佛在说初恋情人的名字,因为它有重要的含义。那里充盈着日本电影界黄金时代的力量,如同小孩的脸颊般红润,光辉闪耀。遗憾的是,因为我那时还很小,对狛江的家中发生的事情只有片段回忆。
黑泽和子 Kazuko Kurosawa 1954—
电影服装设计师、株式会社黑泽制片公司董事、日本*名导演黑泽明的长女。
1954年生于东京。在SUN设计研究所完成造型设计的学习后,就读于伊东服装研究所设计科,毕业后一直从事与服装相关的行业。从1990年的《梦》开始加入黑泽明的导演组,成为导演助理,并在《八月狂想曲》《袅袅夕阳情》中负责服装设计。后还为《大雨天》《看过了海》《山中来信》《座头市》等影片担任服装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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