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浪 爱情、疯狂和死亡的故事(拉丁美洲短篇小说之王,深刻影响马尔克斯 西语文学翻译家林光先生代表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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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著 者:[乌拉圭]奥拉西奥·基罗加(Horacio Quiroga)
译 者:林 光
字 数:210千
书 号:978-7-5411-5123-1
页 数:360
出 版:四川文艺出版社
后浪出版公司
印 张:11.25
尺 寸:143毫米×210毫米
开 本:1/32
版 次:2018年11月第一版
装 帧:平装
印 次:2018年11月第一次印刷
定 价:45.00元
编辑推荐
◎影响众多拉美文学大师的“拉丁美洲短篇小说之王”
基罗加的作品,对马尔克斯、科塔萨尔、波拉尼奥等拉美文学大师的写作产生过十分深刻的影响,他的小说技巧娴熟,常被大师引作给年轻作家的小说写作范例。
◎命运的无常与自然的残酷向来没有道理可寻,死亡是作品也是人生永恒的主题
同本书的主题一样,作者的生活一直被疯狂、意外和死亡包围。父亲、继父、朋友、女儿、儿子先后因意外去世或自杀,作者本人,也在得知自己患癌后自杀身亡。死亡在作者笔下如吃饭一般平常,入睡一样平静。
◎如果你喜欢爱伦·坡,那你一定不能错过基罗加
惊悚、诡异、恐怖、暗黑,同爱伦·坡一样,基罗加的小说有一种魔力,人们即使能够猜到结局,却依然能随故事情节的展开而不断被震撼。
◎拉美现代文学奠基人,魔幻现实主义先行者
基罗加是拉美文学现代性过程中的关键人物,虚幻与真实的交叠在他的小说中随处可寻,书中选录的短篇小说《死去的人》,甚至被认为是世界上第一篇魔幻现实主义小说。
◎湿热潮闷的南美丛林里,与命运和死亡的对抗从未停止。这是发生在拉美大地上的荒蛮故事,有关爱情、疯狂和死亡的事件,正在这里不受控制、野蛮地发生。
媒体推荐
作为一个以死亡和大自然为创作主题的作家,基罗加重新定义了想象的边界,揭示了纯粹的现实主义是要为不寻常的、可怕的拉美丛林现实所嫌恶的。
——《拉丁美洲文学艺术》
名人推荐
每篇小说都有它自己的世界,就像基罗加在他的《完美短篇小说家十诫》中指出的那样:讲述时,要好像故事只对人物的小环境有意义,你可以成为其中一个人物,只有这样,小说才能获得鲜活的生命力。
——胡里奥·科塔萨尔(阿根廷作家,《南方高速》作者)
必须阅读基罗加,必须阅读菲利斯贝尔多·埃尔南德斯,必须阅读博尔赫斯。必须阅读鲁尔福、蒙特罗索、加西亚·马尔克斯。
——罗贝托·波拉尼奥(智利作家,《2666》作者)
年轻的短篇小说家应该仔细研究大师们是怎样开始他们的故事的,应该一个个地阅读莫泊桑、吉卜林、舍伍德·安德森、基罗加最好的作品的开头几段,特别是基罗加,他或许是他们之中最有小说技巧意识的。
——胡安·博什(多米尼加作家,该国前总统)
在我们的语言里,在任何一种语言里,很少有人能像基罗加那样娴熟地驾驭短篇小说。
——奥古斯托·蒙特罗索(危地马拉作家,《黑羊》作者)
著者简介
奥拉西奥·基罗加(Horacio Quiroga)(1878—1937),乌拉圭作家,著有《朦胧的情史》《被放逐的人们》《爱情、疯狂和死亡的故事》等。他的作品影响了加西亚·马尔克斯、胡里奥·科塔萨尔、罗贝托·波拉尼奥等拉丁美洲文学大师,被誉为“拉丁美洲短篇小说之王”。
译者简介
林光(1929—2016),我国著名学者、翻译家,商务印书馆编审,国务院津贴获得者。1929年出生于福建省连江县,台湾新竹中学毕业。1949年6月离开台湾,经香港到北京,入华北人民革命大学学习。先后任中央人民政府出版总署办公厅秘书处办事员、时代出版社编辑、商务印书馆编审等职。主编《拉丁美洲散文选》;编写我国第一部西汉词典《简明西汉词典》(1965年出版);并参加《新西汉词典》《袖珍西汉词典》编写;担任《简明葡汉词典》《简明葡萄牙语语法》《牛津—杜登西语汉语图文对照词典》的责任编辑。译作有《日丹诺夫 加里宁 基洛夫》《征服新西班牙信史》《碧血黄沙》《回首话沧桑——聂鲁达回忆录》《聂鲁达散文选》《爱情、疯狂和死亡的故事》等。
内容简介
《爱情、疯狂和死亡的故事》是乌拉圭作家奥拉西奥·基罗加的短篇小说集,选录了作者的成名作《爱情、疯狂和死亡的故事》、作者为自己儿女创作的童话《大森林的故事》以及作者其他的寓言故事如《阿纳孔达》《胡安·达里恩》等,共28篇作品。基罗加善于从拉丁美洲独特的社会生活和神秘的大自然景物中汲取题材,以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相结合的方法刻画人物,营造背景气氛,使他的作品里呈现出全然不同于前人的浓烈色彩和个性。
正文赏读
羽毛枕头
阿莉西亚的蜜月简直是一次令人不寒而栗的漫长经历。胆小的她生就一头金发,性情温
柔得像天使,满脑子都是当新娘的幼稚幻想,丈夫的粗鲁性格却给她当头泼了一瓢冷水。她非常爱丈夫霍尔丹,可是,有时他们晚上一起从街上回家,她偷偷看一眼一小时前就沉默不语的丈夫的高大身影,一阵轻微的战栗就会漫延到她全身。至于霍尔丹,也深深爱她,只是没有向她表白。
他们是四月结的婚,三个月来日子过得格外幸福。
毫无疑问,她本来希望在庄严的爱情天堂里少些严肃气氛,多些热情和不做作的温柔;可是,她丈夫那种无动于衷的外貌,总是使她受到约束。
他们住的房子,对她产生战栗有不小影响。悄寂无声的庭院一片白色——白色的墙裙、白色的柱子和白色的大理石雕像,使这个空荡荡的大宅院产生一种秋天的肃杀气氛。房内粉刷的灰浆发出冷冰冰的寒光,高墙上连最浅的划痕都没有,增加了那种令人不快的冷漠感。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去,脚步声就会在整座房子里引起回响,仿佛长期无人居住造成了它的敏感回响。
在这个奇特的爱巢里,阿莉西亚度过整个秋季。不过,她终于不再沉湎在自己的旧梦中,依然像睡美人那样住在那所充满敌意的房子里,每天晚上在她丈夫回家之前什么都不想。
阿莉西亚日渐消瘦,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她患了轻度流感,迁延多日,病情越来越重,从未见好。一天下午,她终于能够扶着丈夫的臂膀到花园去。她没精打采地看着周围。霍尔丹突然深情地伸出手缓缓爱抚她的头,阿莉西亚立刻抽泣起来,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她为所有说不出的恐惧哭了好久,又为她丈夫的一点点柔情哭得更加伤心。哭泣止住后,她依偎着丈夫的脖子又站了很久,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这是阿莉西亚起床走动的最后一天。次日天亮时,她就昏迷了。霍尔丹请的医生仔细检查了她,嘱咐让她绝对卧床休息。
“我不知道是什么病。”在大门口,他低声音对霍尔丹说,“她十分虚弱,这种病我说不清楚。她没有呕吐,什么症状都没有……如果她明天醒来跟今天一样,马上来叫我。”
第二天,阿莉西亚病情继续恶化。医生看过,认为她患的是贫血病,病情发展非常急,完全说不清原因。阿莉西亚没有再昏迷,但是显然正在走向死亡。她的卧室里整天开着灯,而且十分安静;几个钟头都听不见一点儿声息。阿莉西亚打起瞌睡来。霍尔丹住在客厅里,那里也是灯火通明。他不停地从客厅的一头走到另一头,而且坚持不懈。地毯使他的脚步没有一点儿声响。他时不时走进卧室,继续在床前一声不响地来回走动,每走到床的一头,都要停一会儿瞧瞧他的妻子。
阿莉西亚不久就开始产生幻觉,她看到的幻象起初是模糊和飘忽不定的,后来降落到地面。这位少妇眼睛大睁,一个劲儿地瞧着床头两侧的地毯。一天夜里,她突然两眼发直,不久就张口喊叫,她的鼻子和嘴边满是豆大的汗珠。
“霍尔丹!霍尔丹!” 她直盯着地毯喊, 害怕得全身僵直。
霍尔丹奔向卧室,阿莉西亚一见他来,就发出一声惊叫。
“是我呀,阿莉西亚,是我!”阿莉西亚惝恍地看着他,看看地毯,又看看他,而且在长久愕然对视之后,才平静下来。她露出微笑,双手握住她丈夫的一只手,颤抖着抚摸了足有半小时之久。在她挥之不去的幻觉中,有一只类人猿用手指支撑在地毯上,眼睛直盯着她。
医生们又来了,但徒劳无益。在那里,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正在走向死亡的生命,每日每时都在失血,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失的血。在这最后一次会诊中,阿莉西亚木然躺着,这时医生们给她号脉,她那没有活力的手腕,从一个医生转到另一个医生手里。他们默默地观察了她很久,接着便到饭厅去。
“嗐……”她的医生沮丧地耸耸肩膀,“这种病说不清,我们没什么办法……”
“要拿出办法来呀!”霍尔丹喘着粗气说,突然用手指在桌上敲击起来。
在贫血造成的谵妄中,阿莉西亚的生命在渐渐消逝,晚间谵妄加剧,但是总是在凌晨时分减轻。白天她的病情没有发展,而每天早晨天亮时她就脸色苍白,几乎晕厥。到了晚上,她的生命好像随着血液流失而离开她。每天醒来,她总是觉得自己头上像压着千斤重负似的瘫在床上。这次病倒后的第三天,她再没有离开床榻。她的头几乎不能动。她不要别人碰她的床,更不要别人帮她调整枕头。她迷迷糊糊感到恐惧的东西,现在幻化成鬼怪向前移动,缓慢地挪到床边,费劲地攀着床单往上爬。
随后她就失去了知觉。最后两天,她不停地低声说胡话。卧室和客厅里继续幽幽地亮着灯。在这座房子死一般的寂静中,除了床单上传来单调的说胡话声和霍尔丹不停的脚步发出低沉的回响之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阿莉西亚终于断气了。女仆后来独自进屋拆床,非常惊讶地盯着那个枕头。
“先生!” 她轻声叫霍尔丹,“枕头上有污斑, 像是血迹。”
霍尔丹快步走上前去,俯身看枕头。在枕头套上,在阿莉西亚头部压的凹坑两边,看见许多乌黑的小点。
“看来像是叮咬的洞。”女仆一动不动地观察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
“拿起来对着亮光照照。”霍尔丹对她说。
女仆拿起枕芯,不过立刻扔下,并且盯着它,脸色发白,还浑身发抖。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倒竖起来了。
“怎么回事?”霍尔丹嘶哑地低声说。
“很重。”女仆一字一字说得很清晰,浑身仍在颤抖。
霍尔丹拿起枕头,觉得它重得出奇。他把枕头带出卧室,放在饭厅的桌上,把枕套和枕芯割开一道口子。里面一层羽毛飞了起来,女仆大张着嘴发出一声惊叫,同时举起紧握的手捂住自己的脸。在枕头里边的羽毛中,几条多毛的腿在缓缓移动,那是一只怪异的动物——一只黏糊糊的球状活物。它鼓得很大,几乎找不到它的嘴。
阿莉西亚倒床后,它曾夜夜用它的嘴(更确切地说是它的吸管),偷偷扎进她的太阳穴,吮吸她的血。这样的叮咬几乎觉察不出来。每天挪动枕头,起初无疑曾经妨碍它的发展;不过,自从女人不能活动以后,吸血就大大加快了。在五天五夜之内,它把阿莉西亚的血吸干了。
这种鸟类的寄生虫,在平常的环境中是很小的;但在特定的条件下,它的体积会增大。人血似乎对它特别有营养,所以在羽毛枕头里找到它,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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