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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公案丨谜托邦系列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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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编辑推荐】

1.全新打造的推理小说品牌“谜托邦”04号作品。

2.故事精炼、情节烧脑。结构类似于单元剧,形式类似于《少年包青天》《康熙微服私访记》《名侦探狄仁杰》,各单元之间有比较灵活的衔接。

3.人物个性鲜明,正邪对抗激烈:故事中每个主要人物都担任相关的角色,有的负责推理、有的负责收集线索,有的负责武斗,让整个团队非常丰满。团队成员配合默契,共同铲除了许多恶势力,用文武结合的方式侦破每一件悬案,在紧张刺激的悬疑气氛中,又有插科打诨的幽默感,类似于《河神》《老九门》等。

4.历史文化与高智商破案相结合:不仅关注于破案,也会在故事中穿插许多民俗、历史、医药、武术、美食等相关知识,能吸引喜欢不同题材的观众,类似于《长安十二时辰》《风起陇西》等。



【内容简介】

《朱公案》是由现代心理师整理祖先留下的笔记而编纂的探案故事,关于朱公的所在朝代、地域甚至他的全名都语焉不详。朱公和他的手下们经常会遇到各种匪夷所思的奇案,在科学尚未发达的过去,很多人仍旧相信怪力乱神,朱公不依赖迷信,还能在不动刑法的前提下通过推理找到真凶。心理师和他的朋友考古学家吉仑在整理过程中,逐步还原了朱公人生的真相。

朱公在某县成为县令,为一个已经判死刑的书生翻案,成功收获一名助手。元宵节夜游开封,朱公通过微乎其微的线索——染血铜钱揭露了一件凶案,第二天又通过一枝看似普通的花再次破获一起凶案。

回衙后朱公先后破获了两起闹鬼案件,一次鬼魅寄居古宅,完全无形;一次是坟场诈尸,杀人吸血,朱公不信邪,最终发现作案的工具就在身边。

朱公的县衙离嵩山很近,一次少林寺遭到劫难,朱公带领三名出逃僧人前往京城求助上级官员,与多位江湖好汉同行,朱公虽然不会武艺,但凭借智商将恶人绳之以法。

在京城交接时期,朱公被卷入皇子被杀事件,也由此得到了皇上的信任,被派到川西查访,朱公听说当地有神兽杀人,联合助手们再次揭露谜底。

所有妖魔鬼怪,其实都是人为,朱公坚持此信念,用一颗正义之心,破解了一个又一个案件。



【作者简介】

广思,心理学硕士,职业心理师,中国心理人才库入库专家,中国科普作家协会成员,中国第一本法医科普书《证据去哪儿了》作者,中国最早的原创古典推理系列《朱公案》作者。



【目录】

文明奇冤

一枚铜钱

美人如花

古宅灯光

吸血僵尸

血洗少林

铡龙秘史

食铁神兽



 

【精彩书摘】

文明奇冤


这是我的一位当县令的祖先的故事,只在我的家族内部流传。可惜的是,那位朱县令所在的朝代、地域都已经无法考证了,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流传下来,人们记住的只有这些故事的精彩部分。”心理医生喝了口茶,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继续对当历史学家的好朋友吉仑说,“对了,大家都尊敬地称呼他为——朱公。”



朱县令刚上任,翻看旧时案卷,看到这么一则凶案,顿觉非同一般,案卷写道:“东庄书生文明,独居甚贫,常向邻人借贷度日。本年十一月初五日晨,见自家地窖中有男尸一具,惊呼之。四邻闻声而来,将文明扭送县衙。经查,此男尸乃四十里外西庄富户王豫园,身形高大肥胖,约四十岁。衣着光鲜,貂帽狐裘,然双靴甚破,怀中另有金银铜钱若干。头上有钝器伤一处,系一击毙命。经仵作验罢,应死于二日之前,即十一月初三日左右。经推问,文明招供其图财害命,以砚台击杀王豫园,现已画押签字,押入死牢,次年秋后问斩。具结完。”

朱公看罢,叫来师爷道:“你来看,此案甚是蹊跷。”师爷本是服侍过上任县令的,一看是文明的案件,便道:“此案三日之前才完结,上任老爷审理此案时,小人也在旁边,见那文明当堂招供,无甚差错。”朱公思忖道:“听说上任县令完案之后便暴毙,因此本官才调任至此,莫不成是冤案?”师爷道:“大人多虑了,咱们公门中人,凭据查案,这善恶报应之事,万不可信。”朱公道:“我刚说此案蹊跷,并非顾虑报应之事。你来看,此案至少有三处蹊跷。”师爷凑近仔细览阅:“小人愚笨,未看出有甚不妥。”朱公道:“你看这处,书生独居甚贫,恐他连一日三餐都不能保全,既然图财害命,为何不先将王员外的钱财拿去换些吃食?若说穷书生拿金银上街会引人猜疑,为何不将铜钱先拿去用?再者,王员外衣帽也可拿去典当,换些钱财。若说怕被怀疑而案发,可先将那破靴子当几个钱,就说在路边捡得,也无人疑心,书生却未曾这般行动。三、若是文明自己杀人,因何假作不知,高声呼叫,让四邻擒住,而不是趁夜深人静之时,将尸首悄悄另埋他处?”师爷道:“可四家邻舍将文明送至官府,都指认文明有杀人之嫌。”朱公道:“常借人钱财却无力偿还之人,债主怎会说他好话?不必多言,先将文明带上堂来,本官再问他一问。”

不多时,书生文明被衙役押来。朱公见他面容憔悴,骨瘦如柴,毫无半点生气,唯有手铐脚镣叮当作响。见了朱公,便死气沉沉拜倒:“大人在上,罪民文明给大老爷磕头了。”朱公问道:“你便是东庄书生文明?”文明道:“正是罪民,图财害命,杀死西庄王员外。”朱公道:“我且问你,你如何杀害王员外?前前后后并未在案卷中写明。本官恐怕是上一任县令未能仔细查证,草草结案,因此特调你出来问清楚。”文明沉思片刻,慢慢抬头说道:“小人实在不知如何答对。”朱公俯身道:“你若真是杀人凶犯,本官自然不会有所宽恕;若是蒙冤受屈,可告与本县,本县为你做主。”文明抬头望望朱公,见其满面和善,似能为之做主,登时涕泪横流,不能言语。朱公道:“你有甚冤屈,快细细讲来。”忙吩咐手下人,给文明搬来一板凳,暂时卸去镣铐,让他慢慢讲来。

文明道:“大人明鉴,那日早上小人实在腹中饥饿,想起自家地窖可能还有些存粮,便去查看。谁知一开门,便见一胖大男人躺在窖里,头上一片血迹,小人吓得连连惊叫。四家邻舍听声赶来,便一齐怪小人杀了那人。小人与他们分辩不成,被扭送县衙。上任县老爷听邻舍们都说我杀人,便一口咬定小人就是凶犯。小人怎能承认?无奈挺刑不过,只得招了供。”朱公道:“本官看你的案卷,便觉蹊跷,决定重审此案。今日才是初八,案发才三日,待本官再去勘查,或许尚有蛛丝马迹,可助本官厘清此案,还你个公道。”文明千恩万谢。朱公拦住道:“秉公执法乃本官分内之事,若是查得凶犯确实是你,本官也绝不留情。”说罢叫来狱卒,叫好生看管文明,不得打骂勒索。

朱县令点齐六名衙役,并叫来县中杜捕头,要七人与自己外出查案。捕头问道:“大人,咱们先去哪里查看?”朱公道:“先去文明家中查看,再去王员外家。”杜捕头笑道:“王员外家尚有可看之处,那文明家里我们已去查过,家徒四壁,连像样的家具也没有,家门和地窖连锁都没有,有甚可看?”朱公道:“还是先去看看罢。”到了文明家中,果然如杜捕头所言。只见破桌破椅、破床破窗。朱公看到桌子上有几张纸,上写着:

瓦檐易逝砖石起,

芳草长青未闻啼。

凝见家燕寻春泥,

绕墙数周无可依。


朱公看罢,感叹道:“一时不知是说燕子还是说他自己。”又看其他纸上又一首:“余于道旁采得花数朵,欲为标本,暂养药瓶中,置于书案。次日花益盛,一花大开不似寻常,余奇之,始作:仰首寒风不见怨,跻身窄器志益坚。无视他日嘲其境,伴书汲水求灿烂。”朱公道:“倒是个努力求学的人。”


又看旁边另一篇,上写:“书生志·自度此曲:

莫笑苏老泉,读书不辍正当年。也学番僧半入禅,哪管世人笑咱。

骑驴仿岛寒,穷瞎太祝也颔叹。旁人沙场逞英汉,我以文章动天。”

朱公道:“这人也有乐观之处。”


又见一首《念奴娇·春情》:“阑珊春意,万籁恢生机,馨盈耳际。东门各有鹊报喜,黄土再被青席。粉萼素蕊,缤纷成趣,恰似朱唇启。故燕将归,客友风尘遥寄。料峭微暑相依,拥衾早卧,睡眼自慵起。暗忖青丝当尽力,无负华发之期。落地杨花,啼血杜帝,催人行步疾。韶华已逝,将惜白驹过隙。” 朱公暗想:“一首春情词,却不写儿女私情,看来这书生也无相关故事。”


还见一首古风诗:

海中复激浪,跳梁又践足。

百年图寸屿,微人心计毒。

天狗嚣吠帝,壮士气冲颅。

愿使笔生刃,挥剑斩凶徒!

朱公笑道:“此人贫困至此,心中竟然还有些大义在,想着边疆有碍,要为国尽力。”

朱公将室内所有物件仔细看辨,未曾发现甚可疑之处,便又叫手下人带路,向县城西庄王员外家赶去。

朱公一行人到了王员外家中,看那家业确实丰盛。院中古木参天,宅院虽大,却十分清净,无有余缀之物。朱公见此状,暗想道:“想必这王员外也是世代富户。”王员外新丧,管家王旺便带领几个家奴来迎接。朱公与他客套几句,便问道:“案发之前,你家员外是何时外出的?”管家想了想道:“初二日晚上,我家老爷突然外出,不知有甚急事。小人放心不下,半个时辰后骑马前去寻找,只可惜未曾找到。”朱公问:“他是如何出门的?步行、骑马还是坐车坐轿?”王旺答道:“员外出门时并未交代小人,只与四名看家护院的保镖打了下招呼。”朱公道:“王宅上还有何人?”管家答道:“只有老爷和太太两人,他们也没有子嗣,其余都是我们这些下人。”朱公又求见王员外夫人,不多时,只见一个妇人袅袅婷婷走来,给县令飘飘万福。朱公一看,这妇人约莫二十七八岁,脸似莲萼,虽无十分姿容,也有八分动人颜色。朱公问道:“王员外遇害之事,本官深感痛惜。但今日此案疑有冤情,要重审。敢问夫人可有甚内情告与本官?”妇人道:“小奴家王门水氏,自幼嫁予王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外子遇害之事,只是任凭大人查办,无从知晓其内情。”朱公道:“那王员外被害之前外出,可曾与夫人说知?”王水氏道:“不曾,那天员外提前说晚上有事,去了其他房中,因此我夫妻二人并未同睡。”朱公又到宅中各处察看,王水氏打发走下人,不远不近跟随着。及到了后院,朱公突然转身问道:“王夫人,此间无有外人,有甚下情,可诉予本县。”王水氏略惊道:“大人如何知得奴家有话?”朱公笑道:“刚听管家说,府上只有你夫妻二人,其余全是下人,可见王员外不曾有妾。案发前未曾与夫人同睡,必然有事。”王水氏拜道:“大人明鉴,王豫园这人,常常拈花惹草,离家当天白日,曾将本庄农家之女杨翠儿掳来。那杨翠儿乃刚烈女子,王豫园见她不从,便捆了锁在这后院的屋子里,又差家里四个打手看着,叫半夜之时再送至书房。王豫园当晚便说要连夜看书,去书房歇宿,让奴家独睡。他们以为奴家对此全然不知,实际奴家心里如明镜一般!”朱公听罢,略作思量,又问道:“能否将那四名打手招来,本官有事相问。”王水氏诺声离去,朱公对杜捕头道:“你去看看这后院小屋。”杜捕头推门进去看,空空如也。

此时王宅四名打手到来施礼。朱公一看这四人,甚是魁梧,个个身高八尺,都是短衣襟小打扮,发髻梳得整整齐齐,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朱公细细打量了四人,问道:“你们四人抢来的民女杨翠儿,今在何处?”四人面面相觑,半日才有一人答道:“此事甚是蹊跷,且与王员外被害一案无关,恐不是大人力所能及。”朱公道:“但说无妨。”另一个打手道:“我等四人,一夜没合眼,靠在屋门口看着那女子。可到早上再看时,屋内却空无一人,消失不见了。又一打听,杨翠儿已回到她家中。”又一个打手道:“恐怕那杨翠儿是个妖怪变化而成,所以不敢与大人说知。”朱公绕着四人看了看,拍拍这个肩膀,敲敲那个后背,问道:“汝等四人如此身强力壮,岂无半点察觉?”四人面上微有不悦,敷衍道:“小人委实不知。”朱公又吩咐衙役到小屋房顶查看有甚痕迹,衙役虽不知为何,也听令上房摸索一遍,答道:“大人,这房顶有几片瓦有些松动,但还连在房顶上,不会掉落。”朱公点头叫衙役下来,又去王员外书房探看,却见屋中空荡,也无甚家具,便问那四人为何如此。那四人道:“小人不知,这都是夫人安排的。”朱公又一转脸,见墙上新刷了一大片白,便问打手为何只粉刷此处,四名打手支吾答不上来。朱公看也问不出甚事,便辞别了王宅的上下众人,打道回衙。

师爷见县令回来,忙上前问道:“大人此去,可有甚收获吗?”朱公道:“王宅中人的答话,矛盾之处甚多,还容我再细细思量。有些事情本官尚未确定,物证中可留着王豫园的靴子?你先把那双靴子拿来给我看看。再把文明杀人的砚台拿来。”师爷取来这两样物件。朱公一看,那靴子果然破烂不堪,靴底破损尤甚。正在这时,有衙役来报,说有人拾得一匹马,特来交公。朱公叫捡马之人,一看却是街面上的闲人刘二。只见刘二牵着一匹黄骠马,膘肥体壮,鞍韂缰绳俱全,只是腿脚瘸得厉害,嘴唇还有些破损。朱公问道:“你在哪里捡到这马?”刘二道:“今天小人在城外闲逛,见这匹马有一搭没一搭地边走边吃路边枯败的野草。大人见笑,小人见它长得也好,马具也华贵,便起了贪心,见周围无有主人,便想拉回家去,谁知这马腿瘸,不得使用。小人又想拉去汤锅卖几个钱,谁知那马有灵性,不肯随我往那边走。小人累得筋疲力尽,好歹走了一程,看县衙正在眼前,索性交公了事。”朱公笑道:“难得你实诚交代。这马你卖不得,马具也可拿去典当几个钱。”刘二也笑道:“此马不听我使唤,可见与小人无缘。若是再剥去它马具,岂不弄巧成拙,引人疑心?小人也认了。您说这事可奇怪?它不肯随我去街市那边,到了衙门口,却拖着要我往这里走。”朱公一看,果然这马往自己这边来,若不是刘二牵着,早就到了案桌边上。朱公夸奖道:“刘二,你可是立功了。”赏了他一吊钱,刘二千恩万谢走了。那马一瘸一拐朝朱公走来,百般温存。朱公抚着马鬃仔细查看一番,叫衙役把马牵到后槽,请个兽医与它医腿。朱公又拿起文明的砚台看了看,还算干净,可里面墨汁早已干涸,还略有灰尘,便叫取来一盆水,将砚台放入水中,洗净墨迹,却并未见水中有何殷红之色。朱公道:“人血干涸便会发黑,但若放入水中磨洗,也会略有红色渣滓,与墨迹不同。另外由这灰尘也可判定,文明已无钱买墨来写字,此砚台已多日不用,又怎会被文明拿起来杀人?当时县令定是草草结案,按文明所招而宣判,未曾让仵作察验这凶器。”师爷点头称是。杜捕头此时上前问道:“大人,接下来我们当如何做?”朱公思量一阵,道:“现在升堂问案,传审西庄民女杨翠儿。”

新县令头一次升堂,自然引来众多百姓前来观看。杨翠儿还未曾来到,堂下却早已人头攒动。朱公换了官服,师爷差役站列两厢,不多时,杜捕头便领着杨翠儿上来。朱公一看那杨翠儿,心中也不由一惊:“怪不得王豫园起了歹意,果然姿容非凡。”但见那姑娘不过十八九岁,鬓似乌云,肤如霜雪,秀眼丹唇,甚是标致。朱公按公门惯例,一拍惊堂木,故意厉声喝道:“堂下何人?”杨翠儿拜了个万福道:“民女杨翠儿拜见大老爷。”朱公道:“我且问你,西庄富户王豫园之死,与你可有瓜葛?速速说与端详!”杨翠儿抬头道:“大人明鉴,小女子有下情回禀。”朱公突然问道:“西庄可曾有会妖术之人?”杨翠儿道:“小女子未曾听得。”朱公又审视杨翠儿一番,探身问道:“敢问小娘子可曾许配人家?”杨翠儿满面羞红道:“不曾。大人问这般做甚?”朱县令点点头,对杜捕头笑道:“本官今夜里要审讯这个妖女,你今晚便押她来本官屋中。另外再去置办一身红裙绣袄来,另买一大红绢帕、一坛好酒。本官一并与你银两。退堂!”堂下百姓听得,顿时一片嘘声。有人议论道:“没料到新任知县是如此人面兽心之徒,定是看杨翠儿生的一番好颜色,起了歹心。”旁边一人也附和道:“就是,刚才差捕头去买的那些东西,定是今晚要圆房成亲哩!”又问旁边另一人,“你说是不?”被问的那人眉头一皱,攥拳咬牙,半天说不出话来,却急匆匆离了人群。

再说当日晚上,朱公房中灯火通明,却未有嘈杂之声。半夜子时,只见一黑影悄然推门而入,见屋中并无人在,只有桌上摆着烛台与一些酒具。细看时,却见一人被捆在床榻之上,一身红衣,头上盖着红帕,打扮如新娘子一般。此人道:“此番必然是杨翠儿了,真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多灾多难也。”伸右手要揭那红盖头,只见床上人突然脱开绳扣,一把抓住那人手腕。那人吃了一惊,幸得武艺还在,左手便一把扯下那红盖头。定睛看时,却是县衙杜捕头。那人又撇了红盖头,要抽出腰刀行凶,正在这时,忽听杨翠儿在房门口喊道:“壮士手下留情!切莫伤了好人。”那人回头一看,杨翠儿正好好地站在门口,正在疑惑之中,又听得床后有人朗声大笑:“壮士不必担惊,我等俱无伤人之意。若不用此下策,焉能引得壮士出来?本县在此有理了。”只见朱公从床后缓缓走出来。杜捕头见此,也将那人的手腕松开了。

朱公冲那人施个礼道:“壮士想必是江湖人士,能通个姓名否?”那人一挺胸脯,叫道:“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展名乱麻……”朱公惊道:“足下莫不是名震江湖的快刀展乱麻?久仰大名,幸会幸会。”展乱麻也道:“浪得虚名罢了,只是爱练几手刀法。”杜捕头擦了擦额角道:“幸好杨翠儿来得及时,若不然我此刻岂不早已成了刀下之鬼?”大家都笑。展乱麻也笑道:“杜捕头也练得一手好擒拿法,着实吓得我不轻。”杨翠儿走到展乱麻近前道:“上次承蒙壮士相救,今日当面拜谢。”展乱麻忙道:“若要谢我也不难,把此事来龙去脉告诉我便了。我现在还是丈二金刚一般,摸不着头脑。”朱公道:“这是我等三人定下的计策,只为是引你现身,确认一些事情,以证实本官的推断。”展乱麻道:“大人因何定计?可否与我说知?本人又当如何帮大人查案?”朱公叫杜捕头暂做书吏来记录案情,又细细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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