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与狐狸:论托尔斯泰的历史观 (守望者·文学) [英] 以赛亚·伯林 著 [英] 亨利·哈迪 编 唐建清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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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与狐狸:论托尔斯泰的历史观
(守望者·文学)
[英] 以赛亚·伯林 著
[英] 亨利·哈迪 编
唐建清 译
ISBN 978-7-305-28758-9
定价:68.00元
开本:32
页数:228
出版时间:2025.8
CIP:B512.59
印刷工艺:精装
上架建议:社科·经典
目标读者:以赛亚·伯林、托尔斯泰、文学、历史、哲学爱好者与研究者
20世纪思想巨擘以赛亚·伯林代表作
全新中译单行本初次面世
哲学×文学×历史:一本书读懂托尔斯泰的悖论
写给我们所有人的思想小书
刺猬/狐狸隐喻,直击所有人内心的分裂性
【图书简介】
“狐狸知道很多事情,但刺猬只知一件大事”,这句古希腊格言出现在诗人阿基罗库斯的作品残篇中。这句话是以赛亚·伯林关于托尔斯泰与历史哲学的精辟作品的中心论点。尽管对这句格言的解释有很多种,但伯林用它来区分两种人:一种人着迷于事物的无限多样性,另一种人追寻统一的系统。这揭示了有助于解释托尔斯泰历史哲学的一个悖论:托尔斯泰是一只狐狸,却相信自己是一只刺猬。在本书中,伯林对托尔斯泰、历史认知和人类心理提出了深刻的见解。
本书原著单行本多次再版,并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出版。这是中译单行本初次面世,根据新修订的版本译出。修订版中新增了伯林的传记作者叶礼庭撰写的序言,该序言充分阐述了伯林文章的持久吸引力;附录提供了丰富的写作背景,包括相关评论和伯林的书信节选。
【作者简介】
以赛亚·伯林(Isaiah Berlin),英国哲学家、观念史学家,曾任牛津大学社会与政治理论教授、沃弗森学院院长,代表作有《自由及其背叛》《浪漫主义的根源》《现实感》等。
【编者简介】
亨利·哈迪(Henry Hardy),牛津大学沃弗森学院研究员,以赛亚·伯林的文学遗产受托人之一。
【译者简介】
唐建清,南京大学文学院退休教师,主要文学批评译著有《独抒己见》《莎士比亚的自由》《莎士比亚:欲望之火》《文学批评的革命者:五位改变我们阅读方式的批评家》《天才群星闪耀:1922 现代主义元年》等。
【编辑推荐】
★20世纪自由思想巨擘以赛亚·伯林代表作|全新中译单行本初次面世
★收录伯林珍贵书信节选|伯林传记作者叶礼庭作序推荐
★哲学×文学×历史:打破学科壁垒,实现跨界对话、多元思辨
★借古希腊格言,拆解大咖们的思维类型
“狐狸知道很多事情,但刺猬只知一件大事。”
狐狸组:莎士比亚、希罗多德、普希金、巴尔扎克、乔伊斯……
刺猬组:但丁、柏拉图、陀思妥耶夫斯基、尼采、普鲁斯特……
★重读《战争与和平》,解析托尔斯泰的思想悖论
狐狸的天赋vs刺猬的执念
进行复杂多元的艺术创作vs渴望统一绝对的真理
★写给我们所有人的思想小书,反观自我认知模式
刺猬/狐狸隐喻,直击所有人内心的分裂性。
是追寻真理,还是与现实感和解?
★装帧由屡获“中国最美的书”殊荣的知名设计师周伟伟精心打造。
媒体及名人推荐】
(《刺猬与狐狸》)经久不衰,因为它不仅是关于托尔斯泰的,也是关于我们所有人的。
——叶礼庭
【目 录】
序言
编者前言
作者说明
刺猬与狐狸
第二版附录
索引
【精彩书摘】
古希腊诗人阿基罗库斯的作品残篇中有这样一句话:“狐狸知道很多事情,但刺猬只知一件大事。”学者们对这句话的理解有所不同,但这句话可能就是这个意思:狐狸虽然很狡猾,但还是被刺猬仅有的看家本领打败了。从比喻的角度来看,可以认为这句话标志着不同作家及思想家之间,甚至可能是人与人之间最深刻的差异之一。因为这两者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鸿沟。一边是这样的人,他们根据自己的理解、思考和感受,将所有的东西都与单一的中心视角,与一个或多或少连贯或者清晰的体系联系起来,与某个单一、普遍、有组织的原则联系起来,唯有根据这个原则,他们的一切言行才有意义。另一边则是那些追求许多目标的人,他们的目标往往互不相关,甚至是矛盾的,如果有联系的话,也只是以某种事实上的方式,出于某种心理或生理原因,与道德或美学原则无关。后者的生活、举止和观念都是离心的,而不是向心的;他们的思想是发散或扩展的,在许多层面上移动,根据各种经验和对象本身抓住它们的本质,而不是有意无意地使它们融入或排斥于任何一种恒定不变、包罗万象、有时自相矛盾且不完整、有时偏执而单一的内在视角。第一种知识人格或艺术人格属于刺猬,第二种属于狐狸。如果不坚持严格分类,也不太担心会有矛盾,那我们可以这么说,按这个理解,但丁属于第一类,莎士比亚属于第二类;柏拉图、卢克莱修、帕斯卡、黑格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尼采、易卜生、普鲁斯特,不同程度上,都是刺猬;希罗多德、亚里士多德、蒙田、伊拉斯谟、莫里哀、歌德、普希金、巴尔扎克、乔伊斯都是狐狸。
当然,就像所有过于简单的分类一样,如果强行采用,这种二分法就会变得做作、迂腐,最终走向荒谬。但是,即使它无助于严肃的批评,我们也不能简单认为它肤浅或轻浮而加以拒绝:就像所有体现某种程度的真实的差别一样,它提供了一个观察和比较的角度,一个进行真正研究的起点。因此,我们毫不怀疑普希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之间强烈的反差。尽管陀思妥耶夫斯基关于普希金的那篇著名演讲言辞雄辩、感情深厚,但敏锐的读者很少认为它揭示了普希金的天才,它揭示的恰恰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的天才。之所以如此,正是因为这篇演讲反常地把普希金——一只大狐狸,19世纪最伟大的作家——描绘成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样的人,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其实是一只刺猬;这样就把普希金转变甚至扭曲成一个虔诚的先知,一个传递单一、普遍信息的人,而这其实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自身宇宙的中心,与普希金千变万化的天才的诸多领域相去甚远。事实上,说俄罗斯文学是由这些伟人组成的,并不荒谬——一端是普希金,另一端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同样,对于那些认为这类问题有用或有趣的人来说,其他俄罗斯作家的特点,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根据这两位伟人之间巨大的反差来确定。问果戈理、屠格涅夫、契诃夫、勃洛克这些作家与普希金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关系如何,会引发——或者至少已经引发——富有成效和启发性的批评。但是,当我们来到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伯爵面前,问他这类问题——他属于第一类还是第二类作家,一元论者还是多元论者,他的眼界是专注还是杂多,他的存在由单一物质还是由异质元素组成——则不会有明确或直接的答案。一般说来,这种问题似乎并不很合适,由此产生的疑云似乎比驱散的还要多。然而,让我们止步不前的并不是缺乏信息:托尔斯泰告诉我们的信息,关于他自己以及他的观点和态度,比任何其他俄罗斯作家都多,也几乎比任何其他欧洲作家都多。平心而论,他的艺术并不能被视为晦涩难懂:他的世界没有阴暗的角落,他的故事闪耀着白昼的光芒;他对那些故事和他自己做出解释,对小说世界及其写作手法进行讨论,就此而言,他比任何其他作家都更清晰、更有力、更理智、更明了。他是狐狸还是刺猬?我们该说什么呢?为什么这个问题如此难以回答?比起但丁或陀思妥耶夫斯基,他更像莎士比亚或普希金吗?或者他与这两类人都不同,因此这个问题显得荒谬而无法回答?我们的探究所面临的神秘障碍是什么?
我不打算在这篇文章中对这个问题做出回答,因为这需要对整个托尔斯泰的艺术和思想进行批判性的审视。我只想说,困难可能——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源于这样一个事实:托尔斯泰本人并非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并且尽可能地伪造了答案。我想提出的假设是,托尔斯泰天生是狐狸,但相信自己是刺猬;他的天赋和成就是一回事,而他的信仰,以及他对自己成就的解释,则是另一回事;因此,他的理想导致他,以及那些被他的话语天赋所吸引的人,对他和其他人正在做或应该做的事情产生了系统性的误解。关于他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没有人会抱怨他给读者设置了什么难题:他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渗透在他所有的作品中——日记、记录下来的附带说明、自传体散文和故事、社会和宗教小册子、文学评论、私信和公开的信件。但是,他的为人和他的信仰之间的冲突在他的历史观中表现得最为明显,他的一些最精彩和最矛盾的篇章都致力于此。本文试图探讨他的历史学说,并考虑他持有这些观点的动机,以及一些可能的来源。简言之,本文试图像托尔斯泰希望读者认真对待历史一样,认真对待他对历史的态度,尽管原因有所不同——本文要把目光投向一位天才,而不是全人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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