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星新书】包邮 平安扣 海峡两岸中国人的命运史诗 新星出版社长篇历史现实题材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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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基本信息
书名 平安扣
作者/译者 吴玉辉 著
ISBN 978-7-5133-3431-0
定价 48.00元
出版时间 2019年03月第1版第3次印刷
装帧 平装
开本/成品尺寸 16k/660×970
印张/页码 20.75印张/320页
实际字数 224千字
编辑推荐
• 一段跌宕起伏的历史、扑朔迷离的发展、几个生死相依的故事写就了一部同属海峡两岸中国人的命运史诗
• 二十年后,以一部二十万字的作品细述余光中先生88个字《乡愁》背后的故事
• 多位权*文学评论家鼎力推荐,被誉为“对于台海题材的正面强攻” “特殊的生死恋中浓缩了半个多世纪以来海峡两岸的变化”“将国家分裂与亲情挣扎的剧情演向极致”“整部小说的叙事手法有如中国传统建筑艺术的榫卯结构,不着一钉,却嵌合致密,浑然一体” “不是为了展示和撕裂这段伤痕,而是为了抚平这段伤痕”
1950 年 5 月,有一个叫铜钵村的偏僻的小渔村(故事中钵头村的原形),仅 1950 年 5 月 10 日一夜就被掳走147 名壮丁,其中年幼者 17 岁,年长者 55 岁,已婚者 91 人。劫后的铜钵村三天三夜断了炊烟。
作品以1950年东山岛(故事真实发生地)解放前夕,国民党军队抓壮丁造成许多家庭破碎、骨肉分离的悲剧为背景,讲述了阿海和阿螺、水旺和阿巧、阿生和阿娇三对恋人,以及阿海和阿义兄弟两兄弟悲欢离合的故事。书中通过石泰山、赵海峰、许阿义等一批充满家国情怀和人性温情的干部形象,描写了解放后党和政府对“兵灾家属”的深切同情与人文关怀,使得这些原本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女人有了做人的尊严,她们义无反顾地用自己的行动捍卫新生政权,满怀热情地投入家园建设,带着希望等待着亲人归来。
作品并不是一味展现那段骨肉分离的苦痛与悲伤,而是通过那场悲剧,让人们感悟和平的可贵,从而更加珍惜和平。同时,故事展现了海峡两岸隔不断的生生不息的血脉亲情,彰显了“祖国要统一”“月圆梦圆家也团圆”的主题。
作品以一枚“平安扣”贯穿始终,故事构思精巧、跌宕起伏、充满悬念、扣人心弦。整部作品犹如一幅缓缓展开的长卷,充满历史的厚重感和人物的命运感。在叙事过程中,还生动描写两岸对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承和浓郁的闽台民俗风情,既深化了“两岸是一家”的主题,又增强了作品的可读性。
第一章
一群拉山网的后生。一把长满海苔的军刀。一块摺叠的手帕。一个扑朔迷离的传说。
第二章
在暗夜的掩护下,一条小舢板正悄然划向铜山岛。钵头村的婚礼。新婚之夜,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第三章
七叔公像一座雕塑,立在路中央,挡住抓丁的队伍。密集的子弹射向漂浮在海上的救生衣。壮丁们一个个跪在甲板上,朝着远去的家乡不停磕头。
第四章
“章鱼”在行动。登临古城墙,赵海峰向阿义提供了重要情况。利民旅社来了一位神秘房客。
第五章
203 号客房,空气中弥漫着丁香酚气味。四零一高地,苏雅茹跳完孔雀舞,坚持送戏到战壕。
第六章
无线电定位车在铜山古城街道穿行。演武亭 176 号牙科诊所,许阿义造访了牙医白修德。老鹰岩前再次出现发报声。
第七章
一连几天见不到阿义的踪影,贺梅感到不安和困惑。白修德接过“青鳗”手中的钢笔,一脸狐疑。诱捕行动。
第八章
兵灾家属。泰山石敢当。临刑前,阿生说:“我怕喝了这碗酒,灵魂找不到回家的路!”
第九章
军舰甲板上,一片钢盔在黑夜中闪着幽光。家门口,阿海取下平安扣,小心地系在门环上。妈祖庙里的一块大砖被慢慢挪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气喘吁吁地从里面爬了上来。
第十章
阿螺伫立在家乡的海岸,唱着心底的《阿兄》。阿巧怀孕了,这个消息在钵头村传开后炸开了锅。风浪中,满舱把篮球塞到添贵手上,吃力地说:“孩子,抱紧这篮球,朝着北极星的方向,朝着对岸的灯光,游过去。”
第十一章
望夫崖上传来了阿娇悲凉的令人心颤的哭声,终于有一天晚上哭声停止了。迫击炮炮膛发生爆炸,阿海倒在了血泊中。
第十二章
台北机场,林月乡拖着行旅箱来到登机口,她转身朝善良的关长躹了个躬。阿巧请德纯先生在信的角落里画上一颗花生。《针线情》。
第十三章
面对麦迪的真诚表白,阿螺有些感动,同时又有些不知所措。菜姑林月乡回来了。听说阿海还活着,阿螺泪如泉涌。
第十四章
阿里山的邂逅。如果是人,你是我眼中的圣女。如果是神,你是我心中的菩提。
第十五章
望着阿彩远去的背影,阿海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入夜,扫完大街的水旺拿出洞箫,靠着榕树,吹着《望春风》。阿义办公室来了一位特殊的访客。
第十六章
达摩克利斯悬剑。面对遇险的台湾渔船,阿义果断命令:“斩断渔网,救人!”小潮平朝着大海一遍一遍朗诵着《讨海兄》。月牙湾海滩,钵头村的女人们点燃了孔明灯。
第十七章
白发娘,望儿归,红妆守空帷。厚朴吃力地握着笔,在纸上颤抖着写下八味中药。听着水旺的洞箫,阿巧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攥在手上的银元滚落在地上。
金门,夜,国民党军队某海岸营区驻地。阿海辗转难眠,他抚摸着挂在脖子上的平安扣,苦苦思念着阿姆、阿螺和阿义,回忆着在家乡生活的细节。一年来,他几乎每个晚上都是在这种回忆中入睡的。
古时候即便是“烽火连三月”,都还有“家书抵万金”,而金门距离大陆这么近,却咫尺天涯,音讯全无,这让他感到痛苦和无助。来到金门后,阿生和自己同在一个班,何水旺被分配在附近的一个营区,偶尔还能见上一面,叙叙乡情。余满舱和余添贵被分配到大担,虽同属金门防区,却难得相聚。由于在各项训练课目中成绩靠前,阿海很快被提升为一等兵,并成了一名迫击炮手。然而,他心里明白,训练归训练,当官的天天叫喊着反攻大陆,要是有一天真的反攻大陆,他阿海能够把枪炮对准自己的兄弟吗?
这时,有个人摸索着来到他床前,俯在他耳边说:“阿海哥,我是阿生,我睡不着,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阿海意识到什么,忙用手势制止住阿生,小声说:“明天,明天晚饭后一块散步。”
营区蜿蜒的小道上,晚饭后的阿海和阿生边走边谈。
“阿海哥,我想游到对岸去,我要回家去插秧。”
阿生的话让阿海吃了一惊。这段时间,他老觉得阿生神情有些恍惚,这下明白了。他对阿生说:“阿生听我说,你千万别做傻事。你的心情我很理解,论水性,我并不比你差,我也天天想着回去呀!可这事做不成。”
阿生问:“为什么?就对岸这距离,我抱块木板就可以游过去的。”
阿海摇摇头,说:“有三道坎你过不去。第一,这海岸线布满地雷,你下海之前随时可能踩上地雷。第二,你看了防区规定了吗,擅入海边、沙滩者,经制止无效后,得以诛杀之。你躲得过地雷,能躲得过机枪射杀吗?第三,即便你下得了海,可你并不了解这片海域的情况,这可不比咱家门口的月牙湾,这里洋流很复杂,万一被风浪刮了回来,根据条例规定,金门是战地,战地的逃兵是要被处死的。”
阿生说:“不就一死吗,我拼死也要游回去,见不着阿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阿海急了,抓住阿生的双臂:“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活吗?阿生你给我听着,一定不能做傻事,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阿生眼里噙着泪水,木木地看着阿海:“见不到阿娇,活着不是比死了还难受吗……”
阿生终于没能听从阿海的劝告,这天夜里,他佯装起来解手,悄悄取下几个挂在墙上空的军用水壶,像幽灵一样融入夜幕,向着海的方向奔去。\他来到海滩,将空水壶绑在腰间,然后跳进了漆黑的大海……
阿海半夜起来发现阿生的被窝里没有人,又看到挂在墙上的军用水壶少了好几个,知道情况不妙,可为时已晚。阿海一宿没睡,海滩方向并没有传来地雷的爆炸声和枪声,可他有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只能在心底默默为阿生祈福。
这天晚上,阿娇做了个梦,梦见天上出现一道绚丽的彩虹,瞬间,这道彩虹变成一座七彩桥,一群喜鹊衔着鲜花把彩虹桥装扮得格外美丽。桥的这一头,阿娇身着红色新娘妆,头上插着一朵石榴花,宛若《天仙配》中下凡的七仙女。桥的那一头,阿生身着家乡传统的新郎装,憨厚中带着几分帅气。两个人款款地走向桥中央。正当阿生张开双臂要拥抱她的时候,彩虹桥忽然断开,她和阿生双双从天上掉下来,冲向茫茫的大海……
阿娇惊醒过来,额头上沁满汗珠。她喘着气,喃喃自语着:“阿生,阿生不会有事吧……”
阿海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早上全连紧急集合,由连长训话。连长叫魏建筹,大家私下里叫他“鬼见愁”。因为平时对士兵特别狠,稍看不顺眼就一顿拳打脚踢,还罚过士兵吃沙土。他挂在嘴上的口头禅就是:“小心我毙了你!”
队伍集合完毕,魏建筹铁青着脸开始训话:“现在通报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半夜,一班的下士谢阿生企图下海叛逃,被我们抓住了。你们知道,等候谢阿生的判决是什么?是处决。我警告那些还想着下海的人,别心存侥幸,否则,谢阿生就是下场。大家能看清楚我身后这面墙上写的字吗?嗯,是主义、国家、责任、荣誉……”
有人在下面小声嘀咕:“这‘鬼见愁’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说了那么多,唯独没有爹娘。”
“哼,每天晚上都跑去喝花酒,这回跟我们讲起什么国家、责任、荣誉来啦。”
“这家伙仗着和胡琏司令官是老乡,靠着抓壮丁当上连长的,听说最近又要升官了,我看他没有好下场。”
“阿生可怜啊!他就是想着家中的恋人,昨天我们还在一块儿喝闷酒呢。我是到药店给躺在病床上的阿姆抓药,走到半道上给抓来当兵的,我阿姆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阿海头脑一阵嗡嗡作响,只见魏建筹两片嘴唇在不停翕动着,其他什么也听不清了。
阿生被关押在专为下海“叛逃”军人设置的牢房。尽管他对死已有思想准备,但真正面对死亡,即将永远离开这个世界,离开心中的阿娇,他还是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悲怆、无助和绝望。他曾歇斯底里地吼叫过、撞墙过、自残过。终于,一切归于平静。他躺在床板上,眼睛像死鱼一样直瞪着。
牢门打开了,进来的是军事法庭的法官。他走到阿生跟前,拿出一张判决书,宣读了对阿生执行枪决的判决。
阿生认出来,这位法官正是当年参与在钵头村抓丁的讲闽南话的中尉军官。到金门后,阿生曾经见过他,听老兵说他叫陆子明,厦门人,是东吴大学法学专业毕业生,原是中尉军官,到金门之后,转为军事法庭的法官。
陆子明宣读完判决,用平缓的口气问道:“临刑之前你还有什么交代吗?”
阿生眼睛依然直瞪着,口气和陆子明一样平缓:“我想见我的老乡,我的班长许阿海。”
在陆子明法官安排下,阿海见到了阿生。他紧紧搂住阿生,泪流满面:“阿生兄弟,我没有保护好你,也没有办法救你,我对不住你呀!”
阿生哭着说:“阿海哥,是我没听你的话。我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噩梦还有醒来的时候,可这不是梦,不是梦呀!阿海哥,命运为什么对我这样不公?我死不瞑目呀!”
阿海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阿生你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阿生抽泣着说:“阿海哥,在我的枕头底下有一块折叠着的手帕,那是阿娇送给我的。我怕下海时弄丢了,没有带在身上。你替我保管着,有一天回家时,帮我交给阿娇,告诉她,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今生无缘,来生我一定娶她,好好待她。今生没能做到的,来世一定补上……”
阿海点点头:“阿生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办到。”
在看守人员一再催促下,阿海挥泪告别了阿生。他刚走几步,
身后传来了阿生撕心裂肺的声音:“阿海哥,你说人死后灵魂还在吗?”
行刑时刻到了,陆子明带着一瓶高粱酒和一个碗来到牢房,对阿生说:“兄弟,行刑之前,你喝上一碗酒吧,喝了这碗酒,或许能减轻点痛苦。”
阿生摇摇头,说:“不,我不喝酒。”
陆子明问:“为什么?”
阿生说:“我死了,我的灵魂还要回家。我怕喝了这碗酒,我的灵魂找不到回家的路!”
吴玉辉,中共中央党校特约研究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在新疆昌吉州、福建省委宣传部、福建省委党校、漳州市人大常委会、福建省人大常委会任职。长篇小说《援疆干部》、长篇报告文学《谷文昌》先后荣获中宣部第十三届、第十四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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