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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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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编辑推荐

还原现代派大师夏尔•波德莱尔反叛、落魄、动荡的一生

通过大量书信和一手资料追寻伟大诗人传奇生活的真相

梳理现代主义、象征主义诗歌发展脉络

为时代造像,再现西方百年文学艺术史

 

□□公认波德莱尔专家皮舒瓦、齐格勒著作

北京大学法语系主任、傅雷翻译出版奖组委会主席董强教授倾力译作

纪念波德莱尔诞辰□00周年精装典藏版

 

« 根据来自波德莱尔生前亲友的一手资料,披露大量诗人生活创作细节,是目前汉语世界更翔实可靠的波德莱尔传记,也是文学传记中的精品

本书作者运用历史学方法,致力于从声音中还原现代派大师夏尔•波德莱尔传奇生活的真相。书中引用大量来自波德莱尔生前亲友的翔实一手资料,记录波德莱尔及其亲友、同行的往来书信,从波德莱尔的父辈开始,深入发掘一切与诗人相关的史实,抽丝剥茧,旁征博引,围绕波德莱尔的家庭情况、成长经历、反叛精神、落魄生活和创作才情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叙述与分析。不仅为读者展现了一个有血有肉的诗人形象,书中所引用的书信、自传材料等资料,也能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波德莱尔的作品,走进这位现代派大师的精神世界。

 

« 鸿篇巨制,是为波德莱尔造像,更是为时代造像

通过700多页的巨大篇幅和详实的档案资料,本书不止带领我们走过波德莱尔坎坷的一生,更带领我们见证了他所处的时代的风貌:中学时期在里昂遭遇的社会事件、《恶之花》的禁封始末、诗人在世时作品曲折的出版过程和拮据的财务状况,以及他与维克多•雨果、圣伯夫、德拉克洛瓦等著名文学家、艺术家的交往……

通过波德莱尔这样一位颇具争议也影响力极大的文学家的成长和职业经历,本书梳理了现代主义和象征主义文学艺术的发展脉络,再现了西方百年文学艺术史、出版史、社会史的动荡,展现了19世纪浪漫主义夕阳余晖中的欧洲文人形象和社会图景。

 

« 名家著译,全新修订,精装典藏,附赠藏书票

本书作者克洛德•皮舒瓦是□□传记作家中学院派的代表,生前与让•齐格勒合作参与了伽利玛出版社 “七星文库”丛书《波德莱尔全集》和《波德莱尔通信集》的出版工作,拥有大量一手波德莱尔相关资料;译者为北京大学法语系主任、傅雷翻译出版奖组委会主席董强教授,长期从事□□文学史与□□现代语言文学研究。

为纪念□0□1年波德莱尔诞辰□00周年,本次出版将近70万字的译文进行全面修订,并增补波德莱尔本人的绘画作品、手稿等丰富的插图资料,采用布面精装,每本均附赠藏书票一张,除学术价值外,也极具收藏价值。

 



内容简介

夏尔•波德莱尔(18□1-1867),□□19世纪著名现代派诗人,象征派诗歌先驱。□□学院派传记作家、波德莱尔研究专家克洛德•皮舒瓦和让•齐格勒写就的这部《波德莱尔传》致力于还原这位大师反叛、落魄、动荡的一生,运用历史学方法,在众多声音中追寻诗人传奇生活的真相,引用大量详实的资料,紧密围绕着波德莱尔的家庭情况、成长经历、曲折生活和创作才情,笔触细腻,塑造了一位有血有肉的文学大师形象。

通过700多页的巨大篇幅和详实的档案资料,本书不止带领我们走过波德莱尔坎坷的一生,更带领我们见证了他所处的时代的风貌,梳理了现代主义和象征主义文学艺术的发展脉络,再现了西方百年文学艺术史、出版史、社会史的动荡。是学界更为详实可靠、丰富深入的波德莱尔传记。

为纪念□0□1年波德莱尔诞辰□00周年,本次出版将近70万字的译文进行全面修订,并增补波德莱尔本人的绘画作品、手稿等丰富的插图资料,采用布面精装,每本均附赠藏书票一张,除学术价值外,也极具收藏价值。


前言序言

波德莱尔在世时一生倒霉。去世了的波德莱尔倒有很大的运气。他这个人那么难以相处,有时候在人际关系上又是那么截然无情,却有着真正的朋友,而且在入墓之后,还出现了别的真正的朋友。他自己营造出来或听任别人打造起来的传奇,在我们眼中,已是他作品的一部分,但这传奇本身又使人产生找回真相的欲望。在他去世之后一年半,他的朋友夏尔•阿瑟利诺为他出了□□部传记:《夏尔•波德莱尔,生平与著作》,文本引用了一些从未出版过的波德莱尔的文字。阿瑟利诺对涉及波德莱尔的传奇中具有价值的一面给予一定的肯定,但他宣称:“这是一部关于一位精神大师的传记,我不能听任自己被逸闻趣事与流言蜚语的细沙所淹埋。”当时,《波德莱尔全集》的头两卷刚刚由米歇尔•莱维兄弟出版,其中□□卷中收入了《美学珍玩》(终于!),第二卷中收入了第三版的《恶之花》,这一版前面有泰奥菲勒•戈蒂耶写的一篇重要序文,文中称这位比他年幼的诗人是一位伟大的诗人。到了1870年的春天,《全集》终于出“全”了,共7卷,其中有三卷是爱伦•坡的译著。一些在□□被禁的内容在《全集》中依然被禁,并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继续被禁,但靠了普莱-马拉西的努力,在波德莱尔在世时,就已经在□□□出版,并在1869年连版了三次的《恶之花补遗》中再次出现。1868年,阿尔贝尔•德•拉菲泽利埃尔和乔治•德科出版了一部关于他生平和著作的《随笔》。187□年,一直为了他朋友的名誉而严格监控着波德莱尔已出版与未出版的作品的普莱-马拉西,允许在他原来的雇员勒内•班斯布尔德那里出版了《夏尔•波德莱尔——回忆、通信、书目参考》。这部著作的主要作者是阿瑟利诺和斯波尔贝尔奇•德•洛文儒勒子爵,这位子爵曾为巴尔扎克与戈蒂耶做了很多事情,写过他们的作品史。

在诗人去世五年之后,他的所有作品都归在一起,甚至还包括一些未发表的作品。读者终于有了相当齐全的书目参考和很好的生平介绍。对一位平生一直被诅咒的诗人来说,这一命运应当是相当值得羡慕了。只要简单地将他跟另一位影响了□0世纪的大诗人热拉尔•德•奈瓦尔做个比较,就可以看出他是多么幸运:他是被作为一位逝去的伟人一样来对待的,他在九泉之下完全可以不去理睬像布吕内蒂埃尔之流想扼杀他那渐渐得到的荣誉的所作所为。

1858—1863年间,他跟一位□□文人的关系弄得非常僵。这位文人叫欧仁•克雷派,他出资编撰了一部文集:《□□诗人》。在1863—1886年间,我们无法知道欧仁•克雷派为波德莱尔做了些什么。从现在回过头去看,他买下了许多重要的波德莱尔的手稿,尤其在1878年7月普莱-马拉西去世之后的拍卖会上。1886年3月和
4月,可能出于经济上的需要,他提出将他的收藏转卖给卡尔曼•莱维,并强调了他的收藏的价值:“自从《恶之花》之后,在关于波德莱尔的出版方面,还没有出现过具有如此文学价值的东西,更不用提具有极高价值的诗人自传内容了。”由于关于欧仁•克雷派为波德莱尔所做的巨大工作的证据,到目前为止,不早于1886年5月1日,所以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说:在当年的春天,克雷派尚未决定要出版《波德莱尔遗作》,以及位于1887年的版本卷首的重要的“生平研究”。然而,他所收集到的资料不足以构成一本333页的大开本书,也就是在小开本中可以达到400多页的书,而且要在1886年的夏初和1887年春末之间就出版。如果说,1878年买下的手稿在长长的8年中一直没有被研究,而突然一下子就印了出来,并加上注释,那是非常不可能的。是否有可能将手稿出售给卡尔曼•莱维这一事实跟出版本身无关?还是欧仁•克雷派一直希望能在莱维那儿出版一些波德莱尔尚未出版的作品,以形成一册,来补全那套肯定不全的《波德莱尔全集》?卡尔芒•莱维没有对他的这一提议做出回复。于是,1886年5月1日,克雷派跟冈坦出版社的社长吕西安•马伊签下了合同。

1886年6月□3日,欧仁•克雷派去了一趟布鲁塞尔,下榻在“大镜子”旅店。□0年前,波德莱尔曾在这里生活过:他想追踪这位诗人的足迹。□5日,他拜访了斯波尔贝尔奇•德•洛文儒勒子爵,在跟子爵单独交谈长达5个半小时之后,他告辞出来,因他所见到的东西而“震惊,赞叹”。在此之前,他对几个神秘的关键点有了答案,并得到了一封推荐信,让他去找这位在布鲁塞尔□□既认识波德莱尔又认识普莱-马拉西的人。在他书中的《前言》中,他向洛文儒勒致敬,同时受到他感谢的有波德莱尔年轻时的朋友:勒瓦瓦瑟尔、普拉隆、谢纳维埃、布伊松、多松;还有一位结识时间不那么长的朋友:尚弗勒里;尚弗勒里的秘书儒勒•特鲁巴,后来成为圣伯夫的秘书;爱德华•加尔代,他是阿瑟利诺的亲密朋友以及他的遗嘱执行人;纳尔齐斯•昂塞尔,他是诗人的指定监护人,他为克雷派提供了许多波德莱尔的信件。这次调查具有创新意义,令人钦佩,尤其因为在巴伊寄宿学校的那些老朋友的寿命都很长,所以一个业已遥远的时代又呼之欲出。

1887年,在诗人去世之后的□0年,在冈坦出版社出版了《夏尔•波德莱尔:遗作、未发表过的信件,外加生平研究》一书。这本书包括为第二版《恶之花》所拟写的序言、两部戏剧(《乌扎尔侯爵一世》和《唐璜之死》)的主要框架、一些小说、短篇小说的构思与提纲、《可怜的□□□!》一文的残片、一封写给儒勒•雅南的信的草稿,尤其还包括《火箭》与《我剖白的心》。接下来,写给普莱-马拉西的信件占了100多页,接下来又是致圣伯夫的信件。附录中有许多有关1857年的诉讼的材料以及别的信件。这一切构成了一个非常丰富的整体,是一座划时代的丰碑。

从商业角度来说,它并不成功。初版1500册,每册10法郎,“在出售三年之后,还剩有1000多本的□□。到1904年,还有700本□□。”欧仁•克雷派在189□年1月8日去世,享年64岁。

但在这本书的读者中,有不少不同凡响的人:尼采、罗登巴赫,以及年轻时的保罗•布尔热,他在他撰写的《现代心理随笔集》中为波德莱尔还专辟了一章。

1906年,取代了莱昂•瓦尼埃出版社的阿尔贝尔•梅塞因出版社出版了《波德莱尔》一书。副标题为《欧仁•克雷派对波德莱尔的生平研究,由雅克•克雷派重新修订》。雅克•克雷派生于1874年,是欧仁的儿子。他曾尝试过各种职业,尤其是做过记者,所以行笔流畅。但他年轻时并不对研究波德莱尔有什么特殊的兴趣。根据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回忆,他当时是出于孝顺,才想把1887年的那本书重新出版的,因为在□0世纪初,这部书终于脱销了。这部书被分成了三个部分。《通信》部分1906年在法兰西信使出版社出版,由费利•戈蒂耶以匿名的方式编选。《遗作》部分1908年在法兰西信使出版社出版,这次依然是匿名方式,编订人是雅克•克雷派与费利•戈蒂耶,内容有所增补。梅塞因出版社出版的“生平研究”,正如在题目中指出的,用的是1887年的版本,但也增补了一定的内容与材料,有些地方更加明确了。比方说,关于波德莱尔曾经爱过的女性。在1887年之后几乎过了□0年的1906年出版的书中,添入了许多全新的研究成果,因为期间人们对波德莱尔的生平与作品的兴趣越来越大。但雅克•克雷派在书中庄严宣称:“波德莱尔生平的主要线索,包括□近出版的波德莱尔的书籍中的内容,全部存在于欧仁•克雷派先生所作的‘生平研究’之中。”由于1906年版本的出版,雅克•克雷派真正成了波德莱尔专家。但他年轻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而且他尊重其父的工作,再加上当时对于传记体裁还有一种比较拘谨的观念,所以,作为儿子,他保留了1887年的框架,只进行了一定的增选与修订工作。而且,从□□手材料出发将该书重新改写的时机可能还没有成熟。

1906年的传记版本被多次重印。它一直没有能够被替代。事实上,这本传记依据的,依然是1887年的“生平研究”,在1906年有所补充。直到1987年为止,它依然是关于波德莱尔的□□生平传记。然而,期间有许多关于波德莱尔生平的著作都出版了,而面对其中并非□糟糕的一部传记,雅克•克雷派说过:“是的,这只是一些克雷派收集的材料,用×××(作者名略去)的语调重新说了一遍而已。”他这样说并不过分。

近半个世纪以来,对波德莱尔的研究大大进步了。有时候是在质量上,更多的时候是在数量上。旺德尔比尔特大学的W. T. 班迪波德莱尔研究中心在1986年共查到了5万多篇关于波德莱尔的研究文章与著作,从少到几行的豆腐块文章,到长达500页以上的专著。在这些内容中,有一些可以借用,大部分则不可用。

让•齐格勒和我本人都曾是雅克•克雷派的朋友。雅克•克雷派在195□年3月11日去世。我们认为进行总结的时机已到。我们一方面感谢欧仁与雅克•克雷派的根本性的著作为我们所带来的一切,另一方面决心在1887年的传记出版100年之后,撰写一部规模宏大的传记。目前的版本运用了□新的材料。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已经穷尽了一切谜:我们对奥匹克夫人的家庭渊源还有一部分不太确定;我们不太清楚让娜的家庭渊源,甚至对她的家姓如何拼写都不太清楚——假如她有一个家姓的话。我们不知道《人造天堂》与《自惩者》的献词中的名字缩写J. G. F. 究竟是谁。我们可以借用一句雅克•克雷派的话:这些问题可能必须到天堂里去问波德莱尔本人。但我们认为自己的工作带来了一定的新事实,并对一些已知的事实进行了新诠释,所以这本《波德莱尔传》应当可以与雅克•克雷派19□□—1953年间在柯纳尔德出版社编订的《全集》,以及1973—1976年间在“七星文丛”中出版的《通信集》和波德莱尔的《全集》摆在一起。

我们的原则是——根据英国人常用的一个说法,叫“书信与生平”——大量引用重要的材料,使得读者可以有自己的印象,并形成自己的观点。

阿瑟利诺希望撰写一部“关于一位精神大师的传记”。我们要撰写的,则是关于一位精神大师的、有血有肉的传记。

传记终究只是传记而已。它并不奢望能解释一位诗人的作品。但有时传记能带来解释,比方说夏尔•波德莱尔1858年1月11日写给他母亲的信中的抱怨:

您居然没有看出,在《恶之花》中有两首诗是跟您有关的,或者至少有一些对我们过去生活的暗示,关于您成为寡妇后、使我留下了尤其悲伤的回忆的时期。其中的一首是:“我没有忘记,城市(即讷伊城)中的女邻人……”,另一首是紧跟着的:“您曾经嫉妒过的心灵高尚的女仆(指的是玛丽埃特?)”……我没有给这两首诗取题,也没有加上明显的标志,因为我不愿意将自己家中的隐秘之事抖搂出来示众。

有一点是非常可能的:一部传记与其说解释传记的主人,更能解释传记的作者,因为完全的客观性就意味着死亡。不幸的是,在写作的时候,总是有作者自我的投射,会遇上自我。由于我们是两个人共同撰写这部传记的,我们是否有运气回避了过分的主观性?我们希望如此。但我们两人中的一个并不真正希望如此。我们怎能不想到儒勒•巴恩斯在《福楼拜的鹦鹉》一书的题词中所说的“当人在撰写一位朋友的传记时,必须从为他报复的角度来撰写”?或者想到波德莱尔在《1846年的沙龙》中提到批评时说的话,因为那也适用于他本人关于传记的想法:“……一种批评,如果想公正,也就是说具有存在的理由,就必须是一种主观的、带有激情的、政治性的批评,也就是带有一种排他性的视点,但这个视点必须打开□大的视野”?

 

克洛德•皮舒瓦

1996年10月


 乔治•罗登巴赫(Georges Rodenbach,1855—1898):用法语创作的□□□作家,以其象征主义诗歌与小说创作而知名。

 

 保罗•布尔热(Paul Bourget,185□—1935):□□作家。反对崇拜科学,反对自然主义美学。创作心理小说(代表作有《弟子》),颂扬传统价值观。

 


目录

一个世纪之后 / 克洛德•皮舒瓦  

□□部分 家庭肖像  

□□章 父亲:弗朗索瓦•波德莱尔

第二章 母亲:弗朗索瓦•波德莱尔夫人(1793—18□7)  

第三章 指挥官奥匹克(1789—18□7)  

第四章 指挥官奥匹克与波德莱尔遗孀的婚姻

第二部分 夏尔在里昂与巴黎上初中

第五章 里昂(183□—1836)  

第六章 路易大帝中学(1836—1838)  

第七章 “被路易大帝中学开除,中学会考的故事”(1839)  

第三部分 波德莱尔的选择

第八章 拉丁区的学生(1839年8月—1841年5月) 

第九章 印度洋上的旅行(1841年6月—184□年□月)   

第十章 从回到□□到指定监护人(184□—1844)

第十一章 进入文学界(184□—1844)  

第四部分 从花花公子行为到□□□□思想  

第十二章 波德莱尔-迪法伊斯先生(1844—1846)   

第十三章 从花的语言到街垒的武器(1847—1848)  

第十四章 “我们必须去枪决奥匹克将军!”(1848年□月—1851年1□月)

第五部分 从翻译爱伦•坡到出版《恶之花》

第十五章 文学生活,家庭关系(185□—1856)  

第十六章 让娜、萨巴蒂埃夫人、玛丽•多布朗?(185□—1856)   

第十七章 《恶之花》的出版与对其进行的诉讼(1857)  

第六部分 被判有罪的波德莱尔和被人承认的波德莱尔

第十八章 “像大理石一样有抗力”(1857—1860)  

第十九章 翁弗勒尔与巴黎(1858—1860)  

第二十章 “这位奇特的古典作家……”(1861—1864)  

第二十一章

三个候选机会:法兰西学士院、

奥德翁剧院、欧仁•克雷派的文选(1861—1864)   

第二十二章 波德莱尔的财务状况(1844—1864)

第七部分 流亡与死亡

第二十三章 布鲁塞尔(1864年4月—1866年3月) 

第二十四章 疾病与临终(布鲁塞尔,1866年3月—巴黎,1867年8月)   

后记  


精彩书摘

夏尔•波德莱尔的诞生

根据家里的传统,他们在夏尔•波德莱尔出生之前到桥畔讷维尔村待了一段时间。诗人的一些远房堂兄弟很惋惜他未能出生在他们那里。这一重大事件18□1年4月
9日发生在巴黎的奥特菲依街13号。第二天,再次为父的弗朗索瓦•波德莱尔跟他的两位朋友克洛德•拉麦和让•纳伊热翁一道去为孩子登记,取名为夏尔•皮埃尔。6月7日是个星期四,夏尔在圣绪尔皮斯洗礼,由皮埃尔•佩里尼翁夫妇抱着,放到洗礼盆中。他们作为孩子的教父、教母,跟身份为“画家”的弗朗索瓦一起,在洗礼记录上签了名。

奥特菲依街上的房子

多亏了在弗朗索瓦•波德莱尔去世时留下的清单,我们可以还原夏尔跟他父母一起度过了□早的6年时光的房子。当时和他们一起生活的,还有他的同父异母兄弟阿尔封斯和两个女仆。他本人对这座房子留有非常好的记忆,他在给阿尔贝尔•德•拉菲泽利埃尔的个人自传的开头这样写道:

童年时代:古老的家具,路易十六风格,古董,执政府时期风格,色粉画。18世纪的交际圈。……从很小开始,就一直对所有的图像与所有的造型表现感兴趣。

我们□□要看到的家具确实是“路易十六时代风格”的,一些公证书证明了这一点。相反,一些在执政府时代浇铸的石膏雕塑或小石膏像是古代风格的,是为根据古代像进行素描而制作的,除非它们是克洛德•拉麦或者一些参加由夏尔格兰和弗朗索瓦•波德莱尔一起组织的、为帝国参议院选取雕塑家而举办的雕塑比赛的艺术家们送给他的礼物。

至于夏尔•波德莱尔在提到他父亲的作品时只说了“色粉画”,这一点有点儿让人吃惊,除非那实在是遥远的童年回忆,因为他父亲主要画一些水粉画而非色粉画。色粉画这个词在18□7年10月16日的拍卖的诉讼笔录中,只在三件作品中出现,或者指“色粉素描”,或者直接指“色粉画”。被标为87号的拍卖品是“四个放色粉的匣子”。很有可能,在匣子中,还放有一些准备水粉必用的东西,如橡皮与粉末状的色彩。在给出了这些需要特别指出的地方之后,我们就可以进入位于奥特菲依街上的这位公务员兼画家的家中了。

朝庭院的一边分别是前厅、厨房、餐厅、客厅和阿尔封斯的房间;夏尔的房间、波德莱尔夫人的房间以及一个兼作弗朗索瓦的图书馆、办公室和卧室的大房间则朝向花园一边。

在前厅中,惹眼的只有两个放颜料的带两个抽屉的匣子,是桃木做的,证明弗朗索瓦与罗莎丽喜欢从事艺术创作活动。在餐厅中,有一个饰有柱子与火焰的锅,是瓷做的,上面的盖子是圣安娜大理石做的,而在上方,两条木栏之间,则放着一面大镜子。靠墙有许多家具:两个木五斗橱,带两扇小门的小餐桌与一张仆人桌。这些一字铺开的家具幸好被一个壁龛打断,里面放着一张矮矮的五斗橱和一个洗手池。在餐厅中间,放着两张桌子,跟小餐桌与仆人桌一样,都是胡桃木的。有8张蓝白两色的草编椅子,是为客人准备的。在金色的画框中,有1□幅水粉画,而在一个底座下,放着一个石膏制的维纳斯像、两个胸像和另外6个石膏像,似乎在告诉客人,这里的一家之主喜欢依照古代模式作画。

客厅与餐厅一样大小,但家具很少,以放下一张古代式样的台球桌;在□尽头,有一架非常高的八折的屏风,挡住了墙;每一边都有一座放在支座上的塑像:左边一尊是阿波罗,右边一尊是维纳斯。在正面或者旁边,有十几张野樱桃木的椅子,包着皮垫,分放在一架英国的朗格马尔和波德里斯牌的小钢琴两旁。在钢琴上方,整座墙上都挂着弗朗索瓦与他的□□任妻子所画的作品。共有弗朗索瓦的□1幅水粉画,以及8幅大部分出自他□□任妻子之手的油画:一幅《塞缪尔》、一幅《酒神节》,两幅海景画和一幅头像。雕塑作品主要有两件胸像小雕塑:《克娄巴特拉》与《爱神》。《爱神》胸像放在壁炉上,上面是一个玻璃钟。

接下来的房间,是阿尔封斯的房间,里面有许多家具:前后有侧板的床、小小的野樱桃木的书桌、胡桃木的夜桌、玫瑰木的五斗橱、漆器做的小桌;4张桦木椅子,由灯芯草编成;两排白色的陈列架,中间被一块嵌在灰色木头中的镜子分开。在墙上挂有4幅版画,4幅水粉画,装在镀金的框子里,其中有一幅是根据滕尼尔斯的作品而制成的版画:《林中的节庆》。另外还有6件石膏胸像或圆形□□□。

在夏尔的房间里,有一面高高的、嵌在灰色木框中的大镜子,使房间不至于显得太暗。他有“一张小小的野樱桃木做成的床,两端有侧板挡住”,上面铺有灰色的麻布。另有一张野樱桃木的桌子,上面的桌面是大理石的。还有一只玫瑰木的垃圾箱,上面的盖板也是大理石的。

在波德莱尔夫人的房间里,五斗橱、杂物箱、梳妆台、书桌与茶桌等家具都是梨花木做成的。床上与座椅上都铺有带花饰的黄色绒布,跟床上的帘子与墙上的木条十分相配。扶手椅、6张椅子、一张凳子,都是上了清漆的野樱桃木。一张长沙发,是梨木的。在壁炉上放着两盏灯,灯罩由上了清漆的铁皮制成,饰有小球,另外还有两支铜质的蜡烛台以供照明。一架挂钟,“制于巴黎,博斯牌,由一个泥塑的人像举着,外罩玻璃,木头支座”,跟路易十六时代风格或复辟时期风格的家具十分相配。还有一套半透明的玻璃制成的饮水器皿,以及两个□□瓷花瓶。波德莱尔夫人非常喜欢一些小玩意儿,尤其是古代的瓷器;夏尔非常了解这一点,在赠送新年礼物时时常送一些古代瓷器用品。1858年1□月,他寄了几件“漂亮的阿朗松地区产的瓷器”,而在1865年1□月,则是代尔夫□□的瓷质的花园用具,以及一个放油的瓷瓶与小杯子,他当时以为那是老的代尔夫特瓷器。

旁边的大房间就是弗朗索瓦的图书馆兼卧室。在“书架上靠着”的摇篮(见《残骸》中的《声音》一诗)则费尽力气也找不到。事实上,在清单上,第7□号物件是一张“小孩用的扶手椅”,作为“孩子的小椅子”被卖掉。这里的家具也是梨木的:床、一大一小两个梳妆台、一张带有门的“小餐桌”、一个乐谱架、一张带抽屉的小桌、一张平的小办公桌、一张特隆尚式样的桌子(可能也是桃心木制成的,尽管木质并没有被提及),还有8张椅子。和波德莱尔夫人房中一样,有一个报时的挂钟,装在玻璃橱中,出自老吉尔之手。晚上,房间的照明只靠两个镀银的铜蜡台。在漆过的书架上,清单中提到有177□年出的《百科全书》,拉瓦特尔的书,皮拉内塞的画册,伏尔泰、克雷比庸(可能是老克雷比庸,也就是那位剧作家)和拉伯雷的作品。

很可能是在这一个房间里,在他的病体稍稍恢复时,弗朗索瓦•波德莱尔画了他□后的一张水粉画。他也是在这里去世的,当时照看他的有他的妻子,或者睡在清单中提到的行军床上的护士。

由于丈夫的身体状况,再加上夏尔的出生,这一对夫妇没怎么离开过位于奥特菲依的房子。根据18□3年7月14日发给弗朗索瓦•波德莱尔的一本护照,他可以“跟妻子以及两个儿子一起旅行”,他在“瓦兹省、北部省与马恩省可以自由通行”,这说明他们一家曾去马恩河看望过亲戚,尤其是弗佑夫人。弗佑夫人将卡洛琳•迪法伊斯定为她根据法律可以得到的一些财产的法定继承人,也就是她的三分之二的财产。7□岁那年,可能早已病魔缠身的她于18□4年7月□8日去世。

弗朗索瓦•波德莱尔很少出门;他会到卢森堡公园散步,指给小夏尔看园中的那些雕像。幸好,他的那些朋友:纳伊热翁、拉菲特、拉麦和朗布莱希茨,都住得离他很近。奥德翁剧场也非常近。18□3—18□4年,他在那里还享有优惠票,因为他跟夏尔格兰和拉菲特一道,负责重建了这个剧院,当时这家剧院属于卢森堡宫的领地,1807年被烧毁。在好几年内,他都是剧本审查委员会的成员。18□3年4月15日,他还给国王之家的总管写了一封信:“我冒昧地说,我继续在为这家机构服务,因为我花许多时间去审查这里上演的剧目,读关于那些剧目的报告。”

阿尔封斯一直住在奥特菲依街,跟他的继母相处得很好。他在圣热娜维也芙广场和普莱西斯区上法律课,18□3年8月19日,他作为法律方面的会考生被录取。18□4年1□月□7日,他获得了法律方面的学士学位,是关于□□和罗马法律的论文,题目是《论特权和抵押权的效果与去除》。这些“为学士学位而作的公开论文”被题献给:

致父亲,

作为爱与感激的

微不足道的证明。

18□5年1月19日,他被接纳入“巴黎王宫律师队伍”中,在那里开始了实习;三年后,在18□8年1月30日,法律理事会为他颁发了证书。在18□9年的《商业年鉴》上,他以波德莱尔•德•拉讷维尔的名字出现。183□年,他选择了从事法官职业,并被任命为枫丹白露的法官。他在那里一直从事这项职业,直至186□年去世。

弗朗索瓦•波德莱尔之死

18□7年□月10日3点,弗朗索瓦•波德莱尔去世,死因可能就是他从1814年起就得的那种病。□月1□日,在位于加朗西埃尔街上的□□1区的区政府内,他的死亡被正式申报。当时申报死亡的是“朗贝尔•约瑟夫•埃吕先生,拥有房产者,60岁,住在巴黎的地狱街,是死者的朋友,以及路易•泰奥多尔•杜塞索瓦先生,律师,43岁,住在巴黎的圣雅克街,[阿尔封斯的]朋友”。

同一天,他的尸体并未在他曾所属的教区圣绪尔皮斯教堂内摆放,而是直接葬到了蒙帕纳斯墓地,“单独挖的坑”,在记录(□□97号)上写的是第3排的第□6号坑。如今,我们并不知道他的骨灰究竟在何处……


作者简介

克洛德•皮舒瓦(Claude Pichois)是□□传记作家中学院派的代表。他生前在美国范德堡大学成立了当时世界上□□的波德莱尔研究中心。克洛德•皮舒瓦与让•齐格勒(Jean Ziegler)合作参与了□□伽利玛出版社 “七星文库”丛书《波德莱尔全集》和《波德莱尔通信集》的出版工作,拥有大量一手波德莱尔相关资料,将一生奉献给波德莱尔研究。

译者简介:

董强,北京大学博雅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法语系主任。傅雷翻译出版奖组委会主席。长期从事□□文学史与□□现代语言文学研究,□009年获颁□□政府授予的“教育骑士”荣誉勋章,□014年入选中法建交“50年/50人”。□015年获颁□□总统授予的法兰西“荣誉军团”骑士勋章,□0□0年11月与□□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勒克莱齐奥用法语合作出版《唐诗之路》,在□□产生广泛影响。


精彩书评

这位被认为不合人情、带有无聊的贵族气的诗人,实际上是一位温柔、亲切、有人情味、具平民性的诗人。

——普鲁斯特

终于进入了记忆与诗性回忆的世界。在由他那如此与众不同、如此细腻的一部分构成的精神世界中,我们可以想起他来。他□亲密的朋友们从此之后应当致力于把表达这一诗歌精神的所有他写的一切都汇集起来。他的形象,应当被铭刻成这个时代的塑像之一。

——圣伯夫

如果需要一个可随身携带的存身之处,就像中世纪的可携式圣体匣,那么这部《波德莱尔传》就是波德莱尔灵魂□好的安息处之一。

——董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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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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