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海(原版插图 名家全译本) 9787303176649 经典名著阅读精选 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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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内容简介
《老人与海》塑造了人类文学史上一个平民英雄的形象。古巴老渔夫圣地亚哥出海八十四天都一无所获,但他却并未绝望,最终钓上了一条大鱼。他和大鱼在海上搏斗了三天,才将鱼杀死,并将其绑在小船的一侧。归程中大鱼一再遭到鲨鱼的袭击,回港时就只剩下了脊骨和尾巴。它奠定了海明威在世界文学中的突出地位,这篇小说相继获得了1953年美国普利策奖和1954年诺贝尔文学奖。
《老人与海》这本书,不仅可以让你认识到一位在生活的重压下依然保持优雅风度的老人,一个在精神上不可战胜的硬汉子,更能让你感受到深刻的人生体验和庄严的生命经历,以及一个人完美而崇高的人格和永不言弃的精神。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海明威(1899—1961),美国作家和记者,被认为是20世纪著名的小说家之一。海明威一向以文坛硬汉著称,他被誉为美利坚民族的精神丰碑,并且是“新闻体”小说的创始人。1954年,他因《老人与海》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译者简介:
朱丽萍,兰州交通大学外语学院英语专业教师。主要译著有《马克?吐温幽默小说赏析》《老人与海》等。
目录
写作背景
名著快读
艺术魅力
人物名片
名家辑评
老人与海
永别了,武器
考点精选
精彩书摘
他是个钓鱼的老人,独自划只船在湾流打鱼,已经八十四天没捞着一条鱼了。头四十天还有个男孩儿跟着他,可眼见他连续四十天空手而归,孩子的爹妈便发话了,老头儿准是摊上血霉了,一定是倒霉透了。男孩只好依着爹妈的吩咐,跟了别的船,结果头一个礼拜就捉了三条肥鱼。男孩每天看着老人划只空船回来,心里好不是滋味,于是每每都要上船给老人搭搭手,帮着搬钓绳,扛鱼叉,或卷船帆。帆上满是面粉袋子打过的补丁,卷拢了看,活像一面老打败仗的战旗。
老人消瘦憔悴,后颈一道道深深的褶子,颧骨上布着些褐斑,太阳照在热带海面反射回来,就会晒出这种皮肤瘤,但对身体倒无妨。他脸颊上爬满了斑块,双手疤痕累累,那是长期拽绳子拖大鱼而落下的。没有一处新疤,全是旧疤,就像经年风蚀的无鱼的沙漠一样古老。
老人浑身上下都是苍老的,除了那双眼睛,海水一样湛蓝,透出快乐而硬朗的神气。
“桑地亚哥,”男孩说,这会儿他俩刚把船拖到沙滩,正往岸上爬。“我又可以跟你出海了,我跟着那条船已经挣了些钱了。”
男孩跟着老人学过打鱼,他很爱他。
“不行,”老人说,“你跟了只走运的船,继续跟着才对。”
“可你还记得吗,有一回咱们八十七天没打到一条鱼,可接着呢,连着三个星期,我俩天天抓大鱼。”
“记得,”老人说,“我知道你离开我,不是因为怀疑我没能耐。”
“是爹爹叫我离开的。我是个小孩,得听大人的话。”
“我明白,”老人说,“这也是人之常情。”
“他对咱们不太有信心。”
“是啊,”老人说,“不过咱们对自己有信心,是不是?”
“没错,”男孩说,“我请你去露台酒馆喝啤酒,完了再把东西扛回去,行不行?”
“好啊,”老人说,“咱们俩渔夫喝一杯。”
他们在酒馆坐着,好些渔夫拿老头儿逗乐子,他也不生气。那些年长些的渔民朝他瞅瞅,心里替他难过,却不流露出来,只跟他客气地闲聊,说起洋流,说起钓绳抛下去多深,说起连续几天的好天气,还有各自出海的新见闻。满载而归的渔民把马林鱼全宰了,平摊在两条厚木板上。木板两头各两人抬着,摇摇晃晃地抬到鱼库,等着冷藏车把鱼运到哈瓦那市场。捕到鲨鱼的人已经把鱼送到海湾对岸的鲨鱼加工厂,那里用滑车把鲨鱼吊起来,取出肝,割去鳍,剥掉皮,再把肉切成条,以备腌制。
刮东风时,总有股鱼腥味从鲨鱼加工厂隔岸吹来,但今天只闻到淡淡的气味,因为风转了向直往北吹,渐渐地就歇了。这会儿露台阳光明媚,令人惬意。
“桑地亚哥。”男孩叫他。
“哎。”老人答应着。他手里端着酒杯,正想着多年前的事。
“我去弄点沙丁鱼给你明天用吧?”
“不用了,你去打棒球吧。船我还划得动,撒网有罗杰利奥呢。”
“我想去一趟。既然不能跟你一道打鱼,别的地方让我出出力也好。”
“你不是请我喝酒了嘛,”老人说,“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
“你第一次带我跟船时我多大?”
“五岁。那次你险些送了命。我逮了条大鱼,生猛的要命,差点儿把船捣了个粉碎。还记得不?”
“我记得鱼尾巴打得坐板啪啪直响,坐板都快被拍裂了。还记得你用木棒打鱼的砰砰声。你把我扔到船头,那里成堆的湿漉漉的钓绳。当时只觉着整条船都在抖,你打着鱼,我听着像是在砍树,还闻到鱼血甜丝丝的腥味儿。”
“你真的记得,还是听我跟你讲的?”
“自打我们第一次出海,我什么都记得。”
老人注视着他,被阳光灼烧过的眼睛溢满自信和慈爱。
“你要是我儿子,我就带你出海探险了,”他说,“可你是你爹妈的孩子,跟的又是艘走运的船。”
“我去弄点沙丁鱼,行吗?我还晓得从哪儿可以搞到四个饵。”
“我今天还有用剩的,放在盒子里腌着呢。”
“那就让我给你弄几条新鲜的来。”
“一条就够了。”他的希望和信心从未消失,现在又被
激活,就像微风乍起时那样。
“两条。”孩子说。
“那就两条。”老人同意了。“你总不是偷来的吧?”
“我倒想偷来着,”男孩说,“不过是我买的。”
“谢谢你了。”他心思简单,不会去想自己几时变得这么谦卑,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变得谦卑,也知道这并不丢脸,
无损于真正的自尊。
“看这海流,明儿准是个好天儿。”
“明儿你打算上哪儿去打鱼?”孩子问。
“去得远远的,等风向变了再回来。我想天不亮就出发。”
“我想办法让我的船主也去远海打鱼,”孩子说,“这样的话,你要是钓了个大家伙,我们也好帮你。”
“他可不喜欢跑老远去打鱼。”
“是这么回事,”男孩说,“不过我能看见他看不见的东西,比如看见一只寻食吃的鸟儿,那时我就叫他去追捉鲯鳅。”
“他的眼睛那么不好使吗?”
“他差不多瞎了。”
“奇怪,”老人说,“他从不捉海龟,那才伤眼睛呢。”
“可你在莫斯基托海岸那一带捉了好多年的海龟,眼睛还是好好的呢。”
“我是个特别的老头儿。”
“可现在要你对付一条真正的大鱼,你能行吗?”
“我看能行。再说我有好多窍门呐。”
“咱们先把东西扛回家吧,”男孩说,“完了我好去撒网捞几条沙丁鱼。”
他们把船上的渔具拾掇一番。老人把桅杆扛上肩,男孩把木盒抱上,里面盘着结实的棕色钓绳;再把拖钩和带柄的鱼叉拿上。装饵的盒子和木棒一起搁在船艄,每当要把大鱼拖上船,就用这根木棒来制服。按说没人会到老汉船上偷东西,但船帆和粗绳最好还是带回家去,一来,免得让露水给浸坏;二来,老人虽肯定没有当地人会偷他东西,也觉得大可不必把拖钩和鱼叉留在船上,去引诱人家。
两人沿着上坡路到了老人的棚屋,门敞开着,他们走进去。老人将裹着帆的桅杆斜靠在墙上,男孩把木盒和其他渔具搁在旁边。桅杆差不多跟这单间棚屋一般长短。棚屋由王棕结实的叶子编搭而成,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泥地上有一处用木炭烧饭的地方。屋子四面棕色的墙壁,是用结实的棕叶压扁摊平了堆叠成的。墙上挂了幅彩色的《耶稣圣心图》和一幅《克伯雷圣母像》,都是他妻子的遗物。原先墙上还挂了张他亡妻上了色的照片,后来他摘下了,因为他怕看到照片就越发感到寂寞,现在照片搁在墙角的一个架子上,压在他一件干净衬衣底下。
“你吃什么呢?”男孩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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