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沁博》 戴白古拉/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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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基本信息
出版社: 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
外文书名: The Shamans of Khorchin
简装: 234页
语种: 简体中文
ISBN: 9787512208605
商品尺寸: 31.5 x 21 cm
定价:280元
作者简介
戴白古拉,内蒙古科左中旗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近些年出版了《神韵科尔沁》、《沙殇-中国科尔沁沙地》、《原野绿歌-扎鲁特旗生态建设》、《科尔沁博—纪实摄影集》等摄影画册。其作品 “天鹅倩影”、“回眸”、“动与静”、“生态的足迹和毁灭”、“旷世新灵”和“开舵”、“跋涉”、“只为那片绿色”、“新绿” “争雄”获国内各种奖项。
2010年38幅系列作品“梦幻家园-科尔沁沙地印象”在中国摄影家协会网做了专题影展;
2014年9月在第七届中国原生态国际摄影大展中《科尔沁博》系列10幅作品入选参展;
2015年6月首届“故乡的路”中国少数民族摄影师大奖赛中《科尔沁博》系列13幅作品入选参展。
2015年影像中国·美国纽约国际摄影展中《科尔沁博》系列作品获优秀奖。
内容简介
蒙古族萨满教的起源较早,且至今仍有遗存。现代蒙古族称萨满教为böge-yinšašin或böge mörgöl ,也叫“博教”。男萨满称为böge [bo:]“博、博额”,女萨满称为udugan,idugan“亦都罕、巫都干”。目前蒙古族萨满所用法具有神鼓(内蒙古地区称“他拉哼歌日革”,蒙古国萨满一般称作“赫彻”)、鼓槌(内蒙古地区称“楂岫尔”、在蒙古国称作“奥如卜”)、神鞭(有“恶力彦”鞭、“晃豁”鞭、“苏亥”鞭、“哈啾亥”鞭等几种)、神刀(有“伊勒都”和“吉达”等不同种类)、锣(被称为“赉青”的萨满多用此类法具)以及口琴(蒙古语称“呵门豁尔”,蒙古国西北部地区的女萨满多用此类法具)、铜镜等。
蒙古族萨满的法服由法冠、神裙、神靴等组成。法冠有“德日痕玛拉盖”、“多锅拉嘎”、“剔地目”、“奥尔盖玛拉盖”等几种。内蒙古地区的萨满多戴“德日痕玛拉盖”、“多锅拉嘎”和“剔地目”。各地蒙古族萨满的神裙有较明显的差异。内蒙古科尔沁萨满的神裙一般由“衬裙”和“罩裙”两部分组成。“衬裙”上佩戴铜镜和腰铃等。“罩裙”是由一宽围腰和多条彩带组成。所以科尔沁萨满们也将其萨满服称为“花衣服”。萨满服背面正中间的飘带上饰有各种家畜图案和动物精灵图案。
萨满神偶蒙古语称“翁衮”或“翁固德”。据蒙古国策·达赖先生的研究,最早的翁衮可能是“人们把自己认为最凶恶的东西的形状用木头或石头仿制出来,用草或毛绳捆起来,因而产生了神像,然后发展到人形的形象”。这一看法很有道理。笔者在调查中发现,蒙古族萨满的翁衮中既有虎、熊、豹等凶猛动物,也有各种形状的萨满祖先神像。道尔吉·班扎罗夫在其《黑教或称蒙古人的萨满教》一文中曾指出,蒙古人把“死者也算作一种新的神,叫翁衮……能够决定什么人的灵魂才能当翁衮的只有萨满”。据马可波罗、普兰尼·加尔宾、鲁布鲁乞等早期旅行家的游记记载,古代蒙古人的翁衮主要是用毡子、皮子、木头等来制作的。制作翁衮神偶时,住在不同帐幕的所有主妇们都聚会到一起,非常尊敬地制作它们。当她们制作完毕时,杀一只羊举行会餐,并把骨头放在火上烧掉。目前所能看到的各地蒙古萨满的“翁衮”各式各样,形状不一。我们在调查中发现在内蒙古地区萨满所供“翁衮”多为青铜制。蒙古族萨满举行各种宗教仪式时往往呼请各种“翁衮”精灵,并使其附身。根据附身的“翁衮”不同,萨满会模仿各种不同神灵和“翁衮”姿态舞蹈。
蒙古族萨满每年要举行一次祭祀“翁衮”的仪式。蒙古国萨满称这种仪式为“翁固德音塔嘿拉嘎”(意即“翁衮祭”),内蒙古地区的萨满则称为“翁固德术色乐乎”(意为给“翁衮”献牲)或“翁固德罢雅食嘎乎”(使“翁衮”高兴之意)。这种仪式内蒙古地区的萨满一般每年的农历七月九日或九月九日举行,蒙古国萨满则每年正月初三举行。过去一般举行九天或至少举行三天,现在则仅举行一天。蒙古族萨满教的仪式主要有成巫仪式、祭祀仪式、治病仪式、祈愿仪式、除秽仪式等。其中成巫仪式是新萨满加入萨满行列时的考验形式。这种考验仪式亦有一定的地区差别。内蒙古科尔沁地区萨满的“伊循大坝大爬呼”,即过九道关仪式较有代表性。九道关的一般做法是要赤脚踩过九个烧红的铡刀。也有在一枚烧红的铡刀刃上赤脚跳九九八十一次的时候,这也叫九道关。但并非所有的萨满都能够通过九道关。蒙古族萨满的祭祀仪式除上述祭“翁衮”仪式之外,还有祭天仪式、祭祖仪式、祭火仪式、祭“吉雅其”神仪式、祭“保牧乐”神仪式、祭“尚西”神树仪式、祭“奶奶神”仪式、祭敖包仪式、除夕祭、正月初一祭、清明节祭等。
蒙古族萨满的治病仪式一般由杀牲献祭、祈祷请神、附体下神、驱鬼送神等几个大的阶段组成,并有“卓力格嘎日伽乎”、“古日木嘿呼”、“吉达倾戈腹”等具体做法。此外,治小孩病时举行一种叫做“苏尼斯驮达呼”(意即“叫魂”)的仪式。这是基于蒙古萨满教灵魂观念的具体操作仪式之一。蒙古族萨满教认为人有灵魂并且灵魂不灭。蒙古语称灵魂为“苏尼斯”,灵魂离开人体就导致疾病和死亡。灵魂暂时离开人体是发生疾病的主要原因,尤其小孩的病往往是由于“苏尼斯摘拉乎”(意即灵魂离开身体)而引起的,所以萨满要通过举行“苏尼斯驮达呼”仪式来叫唤小孩的灵魂回来。
科尔沁萨满教是迄今遗留的蒙古族萨满教的一支,它不仅具有蒙古族萨满教的一般特点,还具有较浓厚的地方特色。科尔沁萨满教主要流行于内蒙古东部科尔沁草原一带,它之所以能够保留下来,有复杂的原因。首先,与科尔沁蒙古各部的特殊地理位置有关。科尔沁各部地处内蒙古草原的东北部,而西藏喇嘛教是从西南蒙古各部传入,然后才逐渐东行,传至科尔沁各部,相对较晚。其次,也与科尔沁萨满教的斗争策略有关。在与喇嘛教的斗争中,一些科尔沁萨满采取了灵活的策略,曾一度巧妙地利用和吸收了喇嘛教的一些教俗以达到“明降暗保”的目的。因此,近代科尔沁地区的萨满教明显地带上了喇嘛教的色彩。
科尔沁蒙古萨满有世袭萨满和非世袭萨满之别。世袭萨满一般都有己的谱系。许多萨满常以世袭为荣耀,并将萨满祖先的系谱背下来,世代相传。其中有些人的萨满世系往往可上溯到几代、十几代以上。譬如,内蒙古库伦旗的门德巴雅尔萨满的祖先,相传是天的侄子,传至他已是第十三代了。门德巴雅尔萨满能记述的五代萨满世系是:祖爷奈玛甘萨满—太爷官钦札布萨满—爷爷嘎日札萨满—父亲孟和巴特尔萨满—门德巴雅尔萨满。背诵祖先的萨满系谱是蒙古族科尔沁萨满教传承中必不可少的重要内容。
科尔沁博
——戴白古拉(蒙古族)
我是在科左中旗的一个小村中出生的,在小的时候经常听到大人们说起博的故事。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博就和神仙差不多。因为他们不但在锋利的铡刀上行走自如,而且能用舌头舔烧红的铬铁,并且他们还能驱鬼治病。在那时,鬼对我来说是一个可怕的概念。博能利用咒语和七星宝剑把这恐怖的东西赶走,这也是一种英雄壮举啊!
博的形象在我渐渐长大的心灵中越来越模糊,直到离开这个小村参加工作,我也无缘见到一个真正的博。当时的政治运动一个接着一个,博的概念在我思维中也由英雄蜕变成牛鬼蛇神了。
2008年,一次偶然的机会,一个朋友向我说起科左中旗的扎鲁仓嘎查有一个新博拜师傅的仪式,问我可不可以去看看。我听了之后,小时候博的英雄形象又涌进了我的脑海。正赶上我有时间,与是拿起相机就奔往扎鲁仓嘎查。
那个要拜师博的人叫吴云霞,大约有三十左右岁,当时由于无名病痛的折磨,体重大概只有八十多斤。因为治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但是还没有治好,后来求一个博看病,那个博说她得找一个本领高强的博当师傅,否则她的病就治不好。经人推荐,她就决定拜布敦毛都嘎查的的王特格喜博为师了,这个仪式要在扎鲁仓嘎查举行。
那天,太阳刚刚落下去,拜师请神仪式就开始了。仪式在吴云霞的哥哥家中举行,参加的大约有六十多人。室内摆上供桌和翁衮神偶等。师傅把香点燃,包玉霞倒满一盅酒走向室外,跪下,口念邀请的祈求话语,向四面八方的神灵和要请的神敬酒。拜完后回到室内,面向门双手合十站立,进入全身放松的状态。然后师傅和帮博们围绕她击鼓,唱请神歌。这个仪式持续了一整夜,但是当晚包玉霞请神拜师并没有成功。因为这样的仪式要连续几夜才能完成,她也才能真正达请神附体的境界。那晚给我印象最深,也是最让我吃惊的是,身体虚弱的包玉霞竟能在请神仪式中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五六斤白酒。我想,这也是科学不能解释的一种现象。
科尔沁博是远古宗教的活化石,是蒙古族萨满教留存于世为数不多的一个分支,在民族文化的研究中具有很大的价值,已经引起了国内外很多学者的关注。从人类学角度讲,博文化对人类的文化发展也是有很大贡献的。大浪淘沙,博文化能流传至今,自然有其合理的一面。我能为这种即将失传的文化尽一份微薄之力而感到高兴。我的血管中流淌着科尔沁蒙古人的血液,拍完这个专题也是对我的一次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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