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1. 阅读世界文学名匠系列发端于习近平主席提出的“文明交流互鉴”思想,选取10个不同语种具有代表性的10位文学巨匠,邀约学界知名教授和学者执笔,回顾文学巨匠生平,深度专业剖析巨匠之作。
2. 《德国文学的王者:歌德》作为系列书之一,延请上海外国语大学德语系教授梁锡江、博士王博执笔,使用大量一手资料与高清图片,推荐经典参照译本,并摘选原文与中文对照,为读者提供研习之便、阅读之乐。
3. 学界认可。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全国政协委员陈众议,浙江大学文科资深教授许钧作序推荐。
4. 书中权威解读可供高中生积累作文素材;经典译本介绍、名段摘录也可为文学爱好者进阶学习指引方向。
歌德可以说是代表德国文化、德国民族精神的图腾式人物。本书开篇介绍了歌德的生平、歌德思想的发展,并以此为基础,选取《少年维特之烦恼》《浮士德》《威廉?迈斯特的学习时代》《亲和力》《魔王》《野玫瑰》等,结合时代大背景以及歌德本身的思想进行深度分析,引导读者认识歌德的创作如何随着人生境遇的变化而从“狂飙突进”成功过渡到启蒙思想。从作品的变迁看一个伟大作者的成长路径,一步步通向圆满理解歌德的彼岸。*后,本书选取并整理了歌德的经典名句,以飨读者。
王博,曾任职于奥地利共和国驻华大使馆,现为上海外国语大学在读博士、江苏理工学院助教,译有《丝绸之路——两千年的历史与文化》(独译)、《沿坟墓而行》(合译)。
梁锡江,上海外国语大学德语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上海外国语大学中德人文交流中心主任,代表作有《神秘与虚无》《道德的谱系》,译作《骂观众》。精彩书评
王博,曾任职于奥地利共和国驻华大使馆,现为上海外国语大学在读博士、江苏理工学院助教,译有《丝绸之路——两千年的历史与文化》(独译)、《沿坟墓而行》(合译)。
梁锡江,上海外国语大学德语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上海外国语大学中德人文交流中心主任,代表作有《神秘与虚无》《道德的谱系》,译作《骂观众》。
导言
为什么我们今天还要读歌德?...001
Part1歌德的生平与思想...009
歌德生平...011
歌德思想的发展...028
Part2歌德经典作品赏析...045
《少年维特之烦恼》:“狂飙突进”文学的标杆作品...047
《浮士德》:欧洲现代诗歌的皇冠...064
《威廉?迈斯特的学习时代》:启蒙思想与“狂飙突进”的完美结合...079
《中德四季晨昏杂咏》:世界文学到来的宣告...096
《魔王》:歌德*重要的一篇叙事谣曲...102
《亲和力》:一首关于爱情与伦理的悲歌...110
《野玫瑰》:青春恋歌...132
Part3歌德的自然科学研究...137
Part4歌德接受史...149
Part5歌德经典名段选摘...163
参考文献...199
匿名的共同体与“回家的召唤”
24 年前,费孝通先生首次提出文化自觉的概念,包含着两层意思:首先,要对自己的文化追根溯源、把握规律、预示未来,其次, 不断与异文化交流并尊重差异,携手共同发展。这一概念的提出时值全球一体化之初,借由他者体认自我的意识不可谓不高瞻远瞩。
今时今日,我们说不同文明之间要平等对话、交流互鉴、相互启迪,前提便是高度的文化自觉:知自我从何而来、到何处去, 知不同于我者为差异及补充。
但具体地,自我体认如何与他者相关?可试从我熟悉的翻译说起。
几近一百年前,1923 年,自称“在土星的标志下来到这个世界”的本雅明将法国诗人波德莱尔的《巴黎风貌》译为德文,并撰写了译序,题为《译者的任务》。在这篇译序中,本雅明谈翻译, 实际上也在谈认知及语言。明面上,本雅明主要阐述了三个问题:其一,文学作品是否可译;其二,如果原作者不为读者而存在, 我们又如何理解不为读者而存在的译作;其三,翻译的本质为何。为此,本雅明打了一个比方。他将文字比作树林,将作者看作入林的行路者,而译者则是林外纵观全局、闻语言回声之人。文学作品如若绕圈打转,所及无非枯木,向上无以萌芽刺破天空, 向下无根系网织土壤、吸收营养、含蓄水分,又何来可译的空间? 可译不可译的问题便化为有无翻译的空间及价值的判断。文林呼唤作者入内,作者受了文林的吸引而非读者的呼唤,而文林又非无动于衷的死物,始终在生长、变化,身于林外的译者眼见这一错综复杂的变迁,所领略的只能是变化的共同体——原作“生命的延续”,也非读者的期待。翻译,便是无可奈何地眼见原作的变化、语言间的差异,“在自身诞生的阵痛中照看原作语言的成熟过程”,真正的翻译,因为表现出语言的变化以及不同语言之间的互补关系,自然流露出交流的渴望。
若非差异,若非差异构建的空间广阔,若非差异空间的变化与生长之永恒,何来交流之必要,又何谈翻译?
四十多年后,法国作家布朗肖批判性地阅读了本雅明的《译者的任务》,写下了《翻译》一文。布朗肖说,翻译确实可贵, 文学作品之所以可译,也的确因为语言本身的不稳定性与差异,“所有的翻译栖息于语言的差异,翻译基于这一差异性,虽然从表面看似乎消除了差异”。但是,作为母语的他者,外语唤醒的不仅仅是我们对差异的感知,更重要的,还有陌生感。对于我们早已习以为常的母语,因为外语的比对,我们竟有如身临境外偶然听到母语一般,忽然之间竟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仿佛回到了语言创造之初,触及创造的土壤。
20 世纪 20 年代,德国作家本雅明阅读、译介法国作家波德莱尔,写下了世界范围内影响至深的《译者的任务》,20 世纪70 年代,法国作家布朗肖批判性阅读德国作家兼翻译家本雅明的《译者的任务》,写下《翻译》,影响了一代又一代后现代主义的代表人物。可见,翻译不仅从理论上,更是在有血有肉的实践中解释并促进着跨文化的交流与不同文明的互鉴。
文之根本,在于“物交杂”而变化、生长,文化之根本在于合乎人类所需又能形成精神符号,既可供族群身份认同,又可以遗产的方式薪火相传。简单说,文化更似一国之风格。“阅读世界文学巨匠”系列丛书,具有启迪性的力量,首辑选取了 10 国10 位作家,有荷马(希腊语)、塞万提斯(西班牙语)、但丁(意大利语)、卡蒙斯(葡萄牙语)、歌德(德语)、雨果(法语)、普希金(俄语)、泰戈尔(孟加拉语)、马哈福兹(阿拉伯语)、夏目漱石(日语)——一个个具有精神坐标价值的名字,撑得起“文学巨匠”的名头,不仅仅因为国民度,更因为跨时空的国际影响。我们的孩子从小便从人手一本的教科书或课外读物中熟悉他们的名字与代表性作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的风格似乎代表了各国的风格。当哈罗德?布鲁姆谈文学经典所带来的焦虑时,同时表达着文化基因的不可抗拒性。进入经典殿堂的作品及作家,表现、唤醒并呼唤的正是典型的文化基因。当我们比对普希金、歌德、夏目漱石、泰戈尔及其作品时,比对的更像是俄罗斯、德国、日本、印度及其精神、文化与风骨。伟大的作品往往没有自己的姓名,匿名于一国的文化基因, 似乎将我们推向文化诞生之初,让我们更接近孕育的丰富与创造的可能。在这一基础上,如上文所说,作为文化的他者,他国的文学巨匠将唤醒我们对于自身文化的陌生感,让我们离文化的诞生之地又进了一步。
至于文明,则是社会实践对文化作用的结果,作为一国制度及社会生活成熟与否的尺度及标准,不同文明有着各自更为具体的历史、人文因素与前行的目标。尊重文化间的差异,鼓励不同文化的平等对话与交流互鉴,既是文明的表现,更是文明进一步繁荣的条件。差异构建的多元文明相互间没有冲突,引发冲突的是向外扩张的殖民制度与阶级利益,极力宣扬自我姓名甚至让其成为法令的也是殖民制度与阶级利益,而非文明。24 年前,费孝通先生所畅想的美美与共的人类共同体,便是基于文明互鉴的匿名的共同体。
差异与陌生引领我们步入的并非妥协与殖民扩张之地,而是匿名于“世界”与“国际”的共同体。
我们试图从翻译说起,谈他者之于文化自觉与文明互鉴的重要性,也谈经典之必要,翻译之必要,因为正如本雅明所说,“一切伟大的文本都在字里行间包含着它的潜在的译文;这在神圣的作品中具有*高的真实性。《圣经》不同文字的逐行对照本是所有译作的原型和理想。”而今,摆在我们面前的这套丛书,集翻译、阐释、文化交流与文明互鉴为一体,因为更立体的差异与更强烈的陌生感,或许可以成为作品、文化与文明创造性的强大“生命的延续”。
*后,仍然以本雅明这一句致敬翻译、文化交流与文明互鉴的努力:有时候远方唤起的渴望并非是引向陌生之地,而是一种回家的召唤。
浙江大学文科资深教授、中国翻译协会常务副会长
许钧
2021年4月7日于南京黄埔花园
虽然阅读文学经典在中国有着悠久的传统,但是“经典”一词的由来及其背后的通识教育考量却是从西方开始的。自西方文艺复兴以来,阅读文学经典,尤其是古希腊罗马的经典文献一直都是博雅的通识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而这一人本主义的教育理想也被社会的教育精英们一直带入了21世纪。经典文学的名单也不断扩大,古今中外,无所不包。
如果说阅读本民族的文学经典,其首要的目的是认识和了解本民族的文化遗产,塑造民族认同感的话,那么阅读国外文学经典,其首要的目的则是扩展自己的知识与视野,进而提高自己的能力。所以,阅读以歌德为代表的德国文学经典,首先能很好地锻炼读者的阅读和理解能力。阅读和理解能力的培养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而是需要长久的训练与坚持。正所谓“熟能生巧”,文学的阅读也是如此。
经典看得越多,对于文字的使用就越敏感,对于内容的分析就越频繁,我们的阅读和理解能力就会得到更好的提升。特别是当我们阅读来自遥远且陌生的异域文学时,我们面对的可能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与思维方式。这个时候的阅读,就会对我们的常识与能力提出更苛刻的挑战,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它也给予了我们挑战自我、锻炼自我的机会。尤其是以哲思见长的德国文学,其作品的复杂程度与角度的丰富性,更是有助于锻炼我们进行复杂思考的能力。
为了跨越时代与文化上的界限,我们首先会主动去探寻和了解相关的背景知识。这就要求我们在阅读文学经典之前或之中,先去了解一下当时的时代背景,而且这也能更好地唤醒我们的好奇心与求知欲,并且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作品。事实上,要更好地理解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就有必要了解卢梭以及整个欧洲启蒙运动的追求与影响,了解欧洲人对自由的渴望,了解为什么美国人帕特里克?亨利会在1775年3月23日的殖民地弗吉尼亚州议会演讲中说出那句振聋发聩的话语:Givemelibertyorgivemedeath。(不自由、毋宁死)。
学习异域文化知识,可以开阔我们的视野。而在学习相关知识的途径中,阅读异域文学经典无疑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虽然我们可以利用工具书或搜索引擎来了解相关的国家与时代,但是阅读文学经典则可以帮助我们从精神上、心理上更好地内化相关的知识。无论你读过多少关于1800年前后的德国的文章或书籍,但绝对不会有哪一种阅读能够替代文学的阅读,并且能够像阅读《少年维特之烦恼》或莱辛的戏剧《爱米丽雅?迦洛蒂》那样,给予你那么直观的感受与了解。而且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因为对外国文学的阅读,还会激发读者学习外语的兴趣,因为读了翻译本之后,很多人会不满足,还会想找原文来看一看,直接领略原文的风采。所以,阅读外国经典文学,对于读者的外语学习也是一个很好的刺激。
当然,经典的阅读也不一定总是需要非常深厚的背景知识,而且相关的知识积累与阅读能力的培养也都需要长期的过程。一般说来,能够看懂《哈利?波特》的人,其实基本上也可以大致看懂《威廉?迈斯特的学习时代》与《威廉?迈斯特的漫游时代》,因为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关注一个人的成长与发展。但是除了时代与地域上的差异之外,经典文学的难度其实主要在于它在形式上的反叛性。它总是显得有点不同寻常,突破了既有的经验与认知框架。我们人类总是希望待在自己的舒适区域,而一旦无法实现,很多时候就会引起我们的不适和反感。所以,《威廉?迈斯特的学习时代》与《威廉?迈斯特的漫游时代》,虽然也可以算是冒险故事,但无论是形式上,还是内容上,它都与普通的冒险故事不一样,其内部会有很巧妙的结构安排,还会有大量的涉及多种主题的哲思与反思,所以如果一般的读者看来,很有可能会觉得整体的故事缺乏主线,夹叙夹议的做法稍显过火。但这也恰恰可以更好地锻炼读者的开放性思维,让他学会接受或者尝试接受某些他所不习惯的东西。因为德语文学的突出特点就是对于叙事的忽视,叙事从来都不是德语文学的强项。所以阅读德语文学,并不会像阅读英语文学那样轻盈,因为德语文学的特点就是不依靠叙事来吸引眼球,而是依靠不一定沉重但一定非常认真的思考。
而这种思考就让德语文学经典具有了超越时代的特质。所以,《少年维特之烦恼》一问世,当即风靡了德国和整个西欧。因为这一本书并不仅仅是为那个时代而写的,它刻画的乃是人类青年永恒的命运。在个人的热血与冷酷的现实之间,在个人自由与社会束缚之间,维特的所思所想与所作所为,都让后世无数的青年找到知音和认同感。同样,通过塑造“浮士德”这一人物形象,歌德实际上是对现代人做了一次生动的写照。与浮士德一样,现代人总是追求更多的刺激,例如更多的知识、更多的金钱、更多的性等等。在这方面的追求,似乎是没有尽头的。现代部分人不知道界限,不知道适可而止,从不知足,甚至会肆无忌惮地破坏那些他赖以生存的根本。我们甚至可以将整部《浮士德》看作是一个深刻的寓言故事。尤其是对于今天这样全球化的、不断加速发展的世界而言,《浮士德》的寓意是深刻的。现代社会中的人们一味地追求剥削环境资源、不停歇地在消费中追寻自己的福祉、不间断地将一切都投注在对未来的期许上。而在人类通过技术征服自然的问题上,浮士德充满了忧虑,他让我们反思,现代技术与消费社会其实也很有可能是一个危机四伏的社会。
阅读德语文学经典作品,就意味着,在某种抽象的层面上去处理类似的复杂主题。如果能在这个问题上坚持下去,那么这个过程中读者所表现出来的或者所获得的处理复杂问题的能力与韧性,都将对个人乃至整个社会大有裨益。更为重要的是,通过阅读异域的文学经典,我们会达到歌德所谓的“世界文学”的层次。歌德曾经谈道:“我相信,一种世界文学正在形成,所有的民族都对此表示欢迎,并且都迈出了令人高兴的步子。在这里德国可以而且应该大有作为,它将在这伟大的聚会中扮演美好的角色。”作为诞生于18世纪的知识精英,歌德深受当时的启蒙思想的影响。当时的德国知识界对启蒙思想带来的超国界的普遍原则非常推崇,因此很多德国人都是世界主义者或世界公民。在全球化趋势日益明确的今天,歌德的作品及其所反映的世界主义精神,都对当代公民的精神塑造有所帮助。因为有了“世界文学”之后,我们才能进一步成为“世界公民”,从而为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以及“大同社会”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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