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zui后一课:生与死的学习丨打破死亡禁忌话题的生死学教育经典心理自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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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编辑推荐】
“2 0世纪百大思想家”之一、生死学先驱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成名巨作,也是20世纪重要的心理学研究著作。
本书是一部拓荒性作品,首次提出的应对死亡的五个阶段,至今被医学、社会学等学科奉为圭臬,它所带来的显著影响已经遍及所有医学专业和护理实践。
这本书让人们认识到了临终关怀的重要性,改变了主流的诊疗态度和临床实践,推动医院创立了新的科室,研究出新的姑息治疗方式。
这本书的打破死亡这个禁忌话题,改变了人们对死亡和临终的看法,帮助人们学习应对自己和亲人生命的终结。
【内容简介】
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长期研究病人临死前的状况和心理活动,首次提出病人面对死亡要经历五个阶段:否认与自我封闭、愤怒、讨价还价、抑郁、接受。这一观点在当时是革命性的,改变了人们对待死亡和临终的态度,促进了人们对弥留之际的病人的关怀。
本书出版六十年来,被翻译成四十多种文字,成为现代生死学教育经典,影响并教诲无数人正确对待临终与死亡。罗斯通过真实生动的案例,引导人们更加感性地体味步步紧逼的死亡会对患者造成的影响,帮助人们学习如何给临终的病人以希望、安慰与内心的安宁,学习如何面对自己生命的终结,如何应对亲人的去世,从而改善生命的质量。
【作者简介】
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博士(1926—2004),生于瑞士,美国精神科医生,生死学研究的先驱,国际知名生死学大师,探讨“死亡与临终”相关领域的权威人士,深受同行爱戴与尊敬。2007年入选美国国家妇女名人堂,《时代》杂志称她是“20世纪ZUI伟大的思想家之一”。其著作被译为四十种文字,著有:《生命之轮》《死亡与临终问答》《活至ZUI后一刻》《记住这些秘密》《死亡:生命的ZUI后阶段》《关于儿童与死亡》《坚持到底》《艾滋:ZUI终的挑战》等。
【目录】
第一章 对死亡之恐惧
第二章 面对死亡与临终,心态各异
社会习俗和防御心理
“死亡与临终”跨学科研讨课的由来
以临终者为师
第三章 第一阶段 :否认与自我封闭——“不,不可能是我!”
第四章 第二阶段 :愤怒——“为什么是我?”
第五章 第三阶段 :讨价还价——她唯一的愿望是“再登台表演一次”
第六章 第四阶段 :抑郁——但病人要经历的失落还远不止这些
第七章 第五阶段 :接受——“漫长旅途前最后的休息时间” 1
第八章 希望
第九章 病人的家属
家庭的变故对家人的影响
交流中的问题
家属应对危重病情病人
去世后的家庭状况
消除悲伤与愤怒
第十章 晚期病人访谈录
第十一章 对“死亡与临终” 研讨课的反应
医护人员的反应
学生的反应
病人的反应
第十二章 绝症病患的治疗
无声胜有声
致谢
【精彩书摘】
我们访谈过的两百多个临终病人中,大多数人听说自己身患绝症时,第一反应都是:“不会的,怎么会是我,这不可能。”无论病人从一开始就被告知了病情,还是起初被蒙在鼓里,随后通过察言观色猜到了结果,最初的反应都是不相信。按一位患者的说法,这个过程像一个“代价昂贵的漫长仪式”。她坚信自己的X光片和别人“弄混了”,病理报告不可能出来得这么快,肯定是别人的报告错填了她的名字。当所有的假设被一一否定,她要求马上出院,去另一家医院就诊,徒劳地希望从其他医生那里“为麻烦事儿找个更好的解释”。这个病人像“逛店购物”一样寻访名医,有些医生给了她安心的答案,有些则证实了先前的诊断结果。不管结果如何,她的反应都一样,仍然不停地重新做检查。尽管意识到最初的诊断也许是准确的,她还是寻求进一步的诊断,希望找到误诊的证据。与此同时,她与一位医生始终保持着联系,用她的话来说,希望“随时”能得到帮助。
如果有人对患者还不够了解,过早地贸然告诉他病情,在病人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时,就一纸诊断书拍在他面前,“一了百了”地完成了告知的任务,随之而来的,肯定是病人怀着焦虑的心情否认诊断结果。几乎所有病人都或多或少否认过自己的病,不论是患病之初,还是随后令人痛苦的接受阶段。是谁说过“死亡和烈日一样,令人无法直视”?有时候,病人偶尔会设想自己死去的情景,但很快,出于求生的需要,他们会把这个念头抛在脑后。
之所以强调这一点,是因为这是一种健康的方式,毕竟病人会在不适和痛苦中挣扎很长一段时间。突如其来的消息令人震惊,否认机制犹如一个缓冲器,让病人有时间面对现实,并随着时间流逝,激发出稳健的心理防御机制。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病人会主动地、心情舒畅地、轻松愉快地与别人谈论即将来临的死亡。这样的交谈,应在病人方便的时候进行,且必须是病人本人(而不是听众)已做好了直面死亡的准备。要是病人无法正视现实,仍持否定态度,谈话就不得不中止,什么时候继续要视情况而定。常常有人批评我们贸然与重症患者谈论死亡,因为医生认为他们并非无药可救,这是医生职责所在,这样做理所当然,但我倾向于跟那些尚未病入膏肓的患者谈论死亡,特别是当病人本人也有此意愿时。对于一个比较健康、比较强壮的人而言,按照我们访谈过的一个患者的说法,如果死神尚在“千里之外”,还没有“站在门口”,就犯不着惊慌失措,而要态度更积极、信心更坚定地面对它。病人健康状况尚好,病情相对稳定时,家人与他讨论这个话题更容易些;这时,一家之主的精神头还比较足,还能妥善安排子女和其他家庭成员的后路,让他们获得经济保障。所以,推迟这样的交谈并非为病人着想,而是自我防御心理在作怪。
否认病情往往是暂时的防御性反应,病人很快就会变得半信半疑。即使病人抱着否认的态度不放,一直顽抗到最后一刻,心头的痛苦也并不会加剧,当然这种情况很少见。在我们访谈过的两百多个晚期病人中,只有三个到了弥留之际仍然否认现实。其中两位女性患者曾经三言两语地提到过死亡,说它是“一件麻烦事,最好在睡梦中降临”,或者“我希望毫无痛苦地离开”。说完这些话,她们又恢复了否认病情的状态。
第三位病人也是女性,中年、未婚,得知病情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否认。她患上溃疡性乳腺癌,却一直拒绝治疗,直到临终前才稍微让步。她是虔诚的基督徒,矢志不渝。尽管她否认病情,身体的某个部位却不得不接受患病的现实,所以到后来她还是同意入院接受治疗。动手术之前,我去见了她一面,她说手术就好比“切除伤口的一部分,好恢复得更快些”,还明确表示她只是想了解住院诊疗的细节,“跟她的伤口没关系”。多次接触后,我发现她害怕与医护人员交流,担心那些人会谈及她发展到晚期的癌症病情,摧毁她好不容易搭起来的否定壁垒。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妆容也越来越怪异,起初,她只是偶尔抹抹口红、腮红,后来色彩变得更明亮、更鲜艳,把一张脸抹得像个小丑。死神步步逼近,她的着装也越来越花哨。在最后的日子里,她不照镜子,但坚持浓妆艳抹,像是要去参加化装舞会,试图掩盖一天天增添的忧愁和憔悴的面容。我们问她是否需要帮助,她说:“明天再来吧。”她没有说“别管我”或者“别烦我”,而是残留一丝希望,要是第二天她卸下心头的防御工事,还能接受别人的帮助。临终前,她说:“我猜,我熬不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她就离开了人世。
大部分绝症病人不会固执到这种程度,他们可能会简单谈谈自己的处境,然后突然表示无法再面对现实了。我们怎样才能听懂病人的画外音呢?他会对自己的生活侃侃而谈,或者聊一些关于死亡和来世的幻想(这本身也是对现实的一种否定),聊了几分钟后,话题转到别的方面,内容与刚才完全不搭界。此刻听病人讲话的口气,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病人,而不是生命垂危的绝症晚期患者。就在这时,我们根据一点蛛丝马迹,判断出病人正把目光投向生活中光明的、积极的一面,于是我们任由他展开想象,沉浸在快乐中,哪怕不切实际也无所谓(我们遇到过几个病人,他们的想象力简直天马行空,而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这些白日梦居然到后来都变成了现实)。我想说的是,每一位患者都会在某个时刻对病情持否定态度,特别是在刚得知病情的那段时间,随后,情况会慢慢好转。在等待死神的过程中,否定情绪时来时去,敏感而专注的听众能察觉到这种情绪,容忍病人在心理上保持防御,只是不要让自己的心情也受到影响。到了晚些时候,病人会用自我封闭的方式来加固心理防线,此时,他会谈论自己的健康状况和病情,谈论死亡和永生。将死亡和永生相提并论,似乎它们是一对分不开的孪生兄弟,纵然面对死亡,他们内心依然存着希望。
概括地说,病人起初像是遭遇了当头一棒,脑子里一片空白,等他慢慢恢复过来,麻木呆滞的感觉消退后,他会回过神来,重申:“不,不可能是我。”在潜意识里,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能长生不老,要承认有朝一日死神会登门索命,简直难以想象。患者什么时候才会接受现实,解除心理防线,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是如何得知病情的,取决于他要花多长时间来慢慢消化逃避不掉的现实,以及他过去是如何缓解生活中的压力的。
同时,我们还发现,为数不少的病人面对医护人员时,一直对病情持否定态度,这类病人往往出于自身的原因,以这种方式应对病情。
他们擅长从家属和医护人员中寻找合适的人选,来讨论病情和死亡;而在那些拒绝接受死亡宿命的人们面前,他们又表现得一切顺顺利利。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在讨论是否应该告诉病人真实病情时,意见往往会有分歧。
接下来这个小例子与K太太有关,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拒绝承认自己得了绝症,本例讲述了她从入院到去世的几个月间,我们是如何帮助和照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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