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南大智库文丛 李刚主编

《CTTI智库报告（2020）》

2020 Annual Report on the Development of CTTI Source Think Tanks

李刚, 王斯敏, 吕诚诚 主编

ISBN: 978-7-305-25183-2

主题词：Ⅰ. ①C… Ⅱ. ①李… ②王… ③吕… Ⅲ. ①咨询机构－研究报告－中国－2020 Ⅳ. ①C932.82 

南京大学出版社2022年1月第1版    

定价：138元 

装帧方式：平装

作者简介

李刚，南京大学中国智库研究与评价中心主任、首席专家，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智库理论与实践》副主编，江苏省政协委员，江苏紫金文化英才，“中国智库治理论坛”的联合创始人之一，主持开发了中国第一个聚合智库搜索、智库数据管理和智库评价功能三位一体的“中国智库索引”系统（CTTI）；先后主持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等各类项目20余项；在《光明日报》《中国图书馆学报》等权威媒体和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100余篇，出版专著和译著10余部。

王斯敏，光明日报智库研究与发布中心主任，《智库》周刊主编、高级编辑、首席记者。获全国先进工作者、全国巾帼建功标兵、宣传思想文化青年英才、中国新闻奖等多项全国及省部级奖励和荣誉称号，撰写出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七日谈》等理论专著。致力于智库建设与媒体传播研究，主持“光明智库”“光明日报智库研究与发布中心”、光明日报《智库》周刊及“光明视野”版工作，写作、编发大量智库研究文章，带领团队研创《中国智库年度发展报告》等成果，主持国家社科基金委托项目“中国智库年度发展状况与建设路径研究”。

吕诚诚，南京大学中国智库研究与评价中心助理研究员，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参与教育部社科重大项目等10余项科研课题，参与“中国智库索引”（CTTI）的设计开发与日常运维工作，在《光明日报》《情报资料工作》《情报杂志》《图书馆论坛》等权威媒体和学术期刊发表论文10余篇。

内容简介

本书聚焦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专题研究，致力于完善“中国智库索引”管理系统建设，是一本旨在描绘中国智库发展新图景，促进中国智库沟通与交流的图书。“中国智库索引”（Chinese Think Tank Index，简称CTTI）是南京大学中国智库研究与评价中心和光明日报智库研究与发布中心共同开发的集智库垂直搜索、智库数据管理、在线智能评价功能于一体的集成信息管理系统。本书回顾总结了2015年以来国家高端智库、社科院智库、高校智库、党校行政学院智库、科技创新智库、企业智库和社会智库等类型智库的建设进展与成就，利用详尽数据客观地展现了我国新型智库发展的各方面特征，并对新型智库下一步建设提出了中肯建议。新型智库作为推动科学民主决策、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升国家软实力的重要抓手，在为国家中长期经济社会发展战略咨政献策中展现了新时代责任担当与良好风貌。

目录

序言  / 001

上篇20152020年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专题研究

专题一 心怀“国之大者”——国家高端智库建设回顾与分析  / 015

一、国家级政策研究机构的历史演进  / 015

二、国家高端智库引领新时代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  / 023

三、国家高端智库建设的显著成效及创新举措  / 028

四、国家高端智库建设的瓶颈与破解路径  / 060

专题二 “三位一体”发展新格局——社科院智库建设回顾与分析  / 071

一、社科院智库的发展与使命变迁  / 071

二、社科院智库发展环境的全景扫描  / 078

三、社科院智库建设的主要进展  / 083

四、社科院智库存在的发展瓶颈  / 118

五、社科院智库高质量发展的路径  / 121

专题三 干部教育与决策咨询双轮驱动——党校（行政学院）智库建设

回顾与分析  / 125

一、党校（行政学院）智库的历史溯源  / 125

二、新时代党校（行政学院）智库承担的职责使命  / 133

三、党校（行政学院）智库的政策与资源优势  / 136

四、党校（行政学院）智库建设的主要成就  / 140

五、党校（行政学院）智库建设中的问题与改进路径  / 159

专题四 走出“象牙塔”——高校智库建设回顾与分析  / 166

一、高校智库建设的主要进展  / 167

二、高校智库建设面临的主要问题  / 197

三、高校智库高质量发展的主要路径  / 203

专题五 创新改革激发新活力——科技创新智库与企业智库建设回顾与分析  / 211

一、科技创新智库建设回顾与分析  / 211

二、创新引领下企业智库建设回顾与分析  / 239

专题六 政府的“社会传感器”——社会智库建设回顾与分析  / 250

一、社会智库的制度体系建设  / 250

二、民间智库与社会智库的历史演进  / 258

三、我国社会智库建设进展  / 265

四、社会智库发展面临的瓶颈问题  / 279

五、推动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几点建议  / 286

下篇CTTI进展与来源智库扫描

一、CTTI系统概述  / 297

（一） CTTI系统最新建设进展  / 297

（二） CTTI系统的总体架构  / 303

（三） CTTI系统的主要功能  / 306

二、2020年CTTI智库增补概况  / 322

（一） 2020年CTTI来源智库增补要求  / 322

（二） 2020年CTTI来源智库增补流程  / 324

（三） 2020年CTTI增补智库特点  / 325

三、CTTI来源智库收录数据透视  / 327

（一） 机构基本特征数据分析  / 327

（二） 智库人才队伍建设数据分析  / 334

（三） 智库产出数据分析  / 342

（四） 智库媒体报道数据分析  / 352

四、CTTI来源智库分政策领域测评分析  / 355

（一） 宏观经济领域  / 356

（二） 产业与金融领域  / 359

（三） 国际关系与外交政策领域  / 362

（四） 区域国别研究领域  / 364

（五） 党的建设与国家治理领域  / 367

（六） 社会治理领域  / 369

（七） 区域发展领域  / 373

（八） 法律与司法政策领域  / 377

（九） 公共安全领域  / 380

（十） 文化政策领域  / 382

（十一） 教育政策领域  / 385

（十二） 科技政策领域  / 388

（十三） 生态文明领域  / 390

（十四） 能源与基础设施领域  / 392

（十五） 扶贫与“三农”领域  / 394

（十六） “一带一路”领域  / 397

（十七） 综合型智库  / 399

CTTI来源智库目录（2020）  / 403

（一） 党政部门智库（71家）  / 403

（二） 社科院智库（51家）  / 406

（三） 党校行政学院智库（46家）  / 408

（四） 高校智库（663家）  / 410

（五） 军队智库（6家）  / 436

（六） 科研院所智库（36家）  / 437

（七） 企业智库（13家）  / 438

（八） 社会智库（39家）  / 439

（九） 传媒智库（15家）  / 440

试读一

二、国家高端智库引领新时代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

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是党和政府科学决策、民主决策、依法决策的重要支撑，对于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增强我国国际话语权，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要意义，因此受到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高度重视。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面对新形势新任务，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提出了一系列智库建设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国家高端智库建设的画卷也在这些政策背景下徐徐展开。

（一） 新型智库建设顶层设计文件的出台

2012年11月，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坚持科学决策、民主决策、依法决策，健全决策机制和程序，发挥思想库作用”，首次强调了思想库在现代决策咨询体系中的重要地位。次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对建设中国特色智库作出重要批示（即“4·15批示”），首次提出“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目标任务，并指出智库作为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形势的发展，智库的作用会越来越大。自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审时度势，从顶层设计高度谋划新型智库建设，正式开始探寻智库建设的中国道路。

2013年11月，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提出“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建立健全决策咨询制度”，这是在中共中央文件上首次提到“智库”概念，并表示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已成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组成部分。尤其是2014年7月8日在习近平总书记主持下经济形势专家座谈会的顺利召开，充分响应了党中央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建立健全决策咨询制度”这一决策部署，中国特色新型智库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

2014年10月27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六次会议审议了《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习近平总书记也在此会议上强调，要从推动科学决策、民主决策，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增强国家软实力的战略高度，把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作为一项重大而紧迫的任务切实抓好，重点建设一批具有较大影响和国际影响力的国家高端智库。《意见》明确界定了智库的一个核心定位、七大建设主体、五大功能和八项标准，即坚持“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这一核心定位，统筹推进党政部门、社科院、党校行政学院、高校、军队、科研院所和企业、社会智库等七大主体协调发展，着力发挥智库在决策咨询、理论创新、舆论引导、社会服务、公共外交等方面的独特功能，按照运行规范的实体性研究机构、健全的治理结构及组织章程、可持续的资金来源等八项标准进行建设，搭建出了《意见》所倡导的“1+7+5+8”的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发展体系，是我国新型智库建设的首份发展纲要。随后，《意见》于2014年11月30日由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正式印发，并由新华社于2015年1月20日进行播发，成为中国智库行业发展的重要转折点。此外，《意见》重点提到，“实施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规划”，明确表示支持中央党校、中国科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工程院等科研机构及有条件的地方先行开展高端智库建设试点。

（二） 坚持试点先行，打造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标杆”

根据《意见》要求，我国坚持高起点推进、高标准建设，加快实施“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规划”，鼓励各级各类智库大胆探索、试点先行，发挥改革试点的侦察兵和先遣队作用，以点带面、找出规律、凝聚共识，为全面推开智库建设工作积累经验、创造条件。2015年11月9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十八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方案》（以下简称《试点工作方案》），强调要紧紧围绕“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以服务党和政府决策为宗旨，以政策研究咨询为主攻方向，以完善组织形式和管理方式为重点，以改革创新为动力，重点围绕国家重大战略需求，开展前瞻性、针对性、储备性政策研究。《试点工作方案》从试点单位的入选条件、认定程序，到试点单位运行管理的具体措施，对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各项工作予以明确。2015年12月1日，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启动会在京举行，25家机构入选首批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单位。

按照中央要求，国家高端智库实行理事会制度，在全国哲学社科规划领导小组设立国家高端智库理事会，将其作为国家高端智库建设的议事机构和评估机构，承担把握战略方向、审议重大决策、指导科研规划、实施监督评估等职责，具体负责审议国家高端智库建设的发展规划和规章制度，提出国家亟需解决的重点研究任务。《国家高端智库管理办法（试行）》（以下简称《管理办法》）和《国家高端智库专项经费管理办法（试行）》分别对国家高端智库的组织管理方式和经费管理给予制度化安排，国家高端智库建设的蓝图和目标愈加清晰、明确。

试读二

四、国家高端智库建设的瓶颈与破解路径

国家高端智库作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把牢政治站位、发挥科研实力、决策咨询地位和智库外交作用等方面不断加强，对于全球治理与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贡献持续提升，各级党委政府和社会各界对智库寄予更多的期待和厚望。但经过近六年的建设，国家高端智库建设遇到了一些瓶颈问题，必须深入总结试点工作经验和建设不足，在夯基垒台、立柱架梁的基础上，强化内涵建设，加强前瞻性、储备性政策研究，依托高水平人才队伍、灵活高效的运行机制、智能化信息系统平台等，着力提升快速响应能力和决策支撑水平，更好地发挥服务中央决策、服务党和国家工作大局的智囊团作用。

（一） 提升前沿课题设置能力，建构全方位战略政策储备体系

未雨绸缪、超前谋划、科学设计是战略性、前瞻性、储备性政策研究的鲜明特征。加强前瞻性、储备性政策研究是有效应对国家经济社会发展和国际形势变化的客观要求，也是防止决策失误、实现决策科学化的重要保障，这既是我国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形势所需，也是国家高端智库作为党和国家“思想库”和“智囊团”的责任所系。近年来，国家高端智库仍陷在“别人出题、我找答案”的研究思维之中，“一招一式”的应急性研究、短平快研究占据主导，缺乏一定的超前谋划与中长期预测研判的能力，很多问题和课题仍然依靠“给、拿”，而不是“想、找”，缺少向前走两步、看三步的胆识和气魄，这样往往无法准确把握现实大局和未来发展趋势。此外，智库战略性、前瞻性政策研究能力不足的原因，还在于当前成果评价机制强调形式考评，弱化内容评价和社会评价，引导科研人员更注重“看得见、摸得着、有回应”的智库成果，而忽略了更具创新性、预测性的优秀成果。因此，我们在“一张蓝图绘到底”的同时，更需要有及时应对各种新挑战和新问题的能力，这就要求国家高端智库不仅要有敢于做、敢于想的魄力，也要加快提升前沿课题设置能力，建构全方位战略政策储备体系，做到提前判断、超前谋划、及时响应。

首先，国家高端智库需要坚持底线思维，将事态发展的最坏情况作为战略政策谋划的基点，形成底线式的战略政策储备方案，做好足够的、充足的理论预警和战略政策准备。其次，准确抓住时间窗口，增强感知政策环境的敏感性。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国际形势复杂多变，我国在这种背景下将会面临各种突发性的风险挑战。因此，我国急需建立健全国家应急管理体系，针对突发事件要提前思考和设计下一步的应对方案，加强具备应急功能的战略政策储备体系建设。然后，政策储备不仅需要实践上的可预见性和可操作性，还需要理论的前沿性和学术引领性。国家高端智库开展前瞻性课题的研究，首先要进行课题相关的、前沿性理论问题的研究和思考，增进对课题研究内容的理论认知，提升课题学术关注点的可引领性。最后，要尽快提升国家高端智库在国内国际舞台的议题设置能力，做好全面政策跟踪、评估、判断和预演工作，多形式、全方位融入政府决策过程，将政策研究成果及时、有说服力地反映给决策部门，并持续关注、紧密跟踪政策决策、推广、执行、教育等环节，争取做到全过程参与。

（二） 深化管理体制改革，加快建立灵活高效的现代智库运行机制

近年来，围绕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一系列重要论述和指示批示精神，有关部门针对国家高端智库建设，研究制定了《试点工作方案》《管理办法》《专项经费管理办法》等制度规范，赋予了高端智库更大的资源配置灵活性和自主性，释放了诸多制度红利，各试点单位纷纷在体制机制上大胆探索，形成了很多创新举措，取得了不少重要经验。但是经过近六年的建设，国家高端智库仍面临诸多制度壁垒和体制约束。

第一，国家高端智库仍存在一定的观念制约。国家高端智库若想真正肩负起“国之大者”的时代责任，关键要打破传统的思想观念，其中不可或缺的就是服务意识和开放意识。当前高端智库建设如火如荼，各种研究机构也跟进步伐，竞相创建高端智库。这一现象固然是在国家高端智库建设的带动下产生的，但更需要关注“国家高端智库”这一身份所带来的国家责任和时代使命，围绕大局、服务中心，牢固树立服务意识才是最根本、最核心的要求。此外，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和中国国际地位的日益提升，中国承担了越来越多的国际责任，也越来越需要具有更高创新能力和开放意识的高端智库提供智力支持。但是，目前国家高端智库普遍按照党政机关和事业单位管理，信息公开、国际外访、合作交流、对外宣传等方面仍存在诸多限制，国际话语权和制高点的抢占难免受到约束，无法更好地将中国声音、中国故事和中国方案向世界舞台展示。

第二，国家高端智库仍存在一定的制度约束和路径依赖。当前，国家高端智库多数脱胎于传统的党政机关内部研究机构和事业单位性质的科研院所（中心），每家高端智库的组织架构趋于一致，科研人员也都以行政事业单位编制和公务员编制为主，难以真正实现组织形式和管理方式创新。比如国家高端智库在人事管理、经费使用、成果鉴定等管理制度方面都要遵从上级主管部门的统一规定，缺少制度改革的调整优化空间和充足的自由度；虽然国家高端智库拥有自己的一套经费管理办法，但与党政机关经费管理规定相似，有固定的预算科目、明确的经费来源和严格的使用要求，有些款项要求必须在固定年限中使用，不使用随即收回，这显然对长期跟踪深入研究的课题并不友好；同时，国家高端智库在绩效总额上存在总量控制，现有绩效调整空间较为狭窄，真正用于奖励的绩效较少，科研激励始终无法获得更好的效果；多数国家高端智库仍与其他科研机构一样，使用现行的一套人事、薪酬、财务、预算和外事制度，人员招聘录用、人员降级退出都有着相对严格的制度管制，容易造成智库所需人才与新进人才的实际能力出现脱节，吸引和留住高端人才的难度很大。此外，国家高端智库的类型虽然只有四大类，但却涉及各个领域和部门，受归口管理和属地管理的影响，仍然存在分散重叠、条块分割的现象。以国家部委直属科研机构为例，从纵向看，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党政部门都有各自的智库研究机构；从横向看，各个级别的党政部门也都有自己的智库研究机构，虽然已经出台了诸多利好政策，但政策落实问题仍然存在，“条”与“块”之间的交流沟通受限，不同制度之间相互矛盾，各执一词、各自为战，不利于智库行业的可持续发展。再以高校智库为例，目前隶属高校的国家高端智库还要接受教育部或地方教育局（厅）管理，智库建设又归宣传部门管理，存在“由谁管、听谁的”问题。另外，高校管理部门和地方宣传部门往往会各自制定管理细则和配套资源，制度间如果无法有效衔接，会导致大部分高校对中央或地方出台的相关政策红利“用不起来”，不得不采取置之不理的做法。因此，对于非独立的智库而言，母体单位的智库治理以及与宣传部门的有效协调沟通也是非常关键的。

首先，国家高端智库要优先解决观念问题，以党和国家关注的重大问题为研究主攻方向，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导向，牢固树立为党和政府服务的大局意识，让研究成果满足理论和现实需要，主动承担起为党献良策、为国尽职责、为民谋福祉的社会责任；此外，要坚持以全球视野思考发展战略，立足中国、面向世界，真正让学术“走出去”、让成果“走出去”、让专家“走出去”、让思想“走出去”，增进国际社会对我国政治、经济、社会制度及中国梦的理解和认同。其次，为发挥国家高端智库隶属科技、党校、教育等不同系统的组织优势，有必要强化顶层设计，加强需求统合，同步推进体制机制改革、体系和要素融合、制度和标准建设，纵向上明确智库健康发展的政策框架与管理规范，横向上注重各行业智库的分类管理和协同共建，建构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横纵向智库业务支撑体系，加快形成全要素、多领域、高效益的智库融合深度发展格局，借助国家高端智库的平台优势，调动各行业基层组织建设重点高端智库的积极性。最后，国家高端智库要积极推进在人事改革、酬薪优化、经费争取、灵活用人、信息公开、成果购买、奖励兑现等方面的制度改革，学习更多基层智库的新鲜经验，尝试在轻微调整过程中让科研人员拥有更多荣誉感和获得感，更好地推动体制机制创新。比如南京大学长江产业经济研究院在主体上同时拥有高校智库和民非法人两个身份，学校提供编制、经费、场地和必备设施，在省民政厅注册并接受管理，由省委宣传部进行业务指导，既能发挥高校学科和品牌优势，又能有效突破事业单位体制束缚；山东省推行社会招聘的自主放权试点工作，试点单位拥有向社会自由招聘专精尖缺高端人才的机会，解决智库人才需求与新进职员实际能力脱节的问题；或向中宣部或上级领导部门争取更为宽松的外访便利政策，探索“一人一策”“一事一策”的国际交流与合作机制，如国研中心主动争取外事主管部委的指导和支持，活动前主动征求意见，活动中保持密切沟通，活动后及时通报成果；或采用“缓慢降档、稳步推进”的方式将增量经费或部分存量经费用于高质量、高等级的成果奖励，也可尝试探索高质量成果免检制度，以期发挥更大的激励效应；或放宽挂靠学会/研究会的管制要求，允许国家高端智库依托学会/研究会资源，拓宽学术外沿，集结领域内社会团体共同开展政策研究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