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的最后一课 朱锐 作品 生命教育 死亡教育 励志 治愈 重新理解死亡与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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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内容简介
“生死问题是哲学最大的问题,而我又恰好处于这样的生命历程中。按照医生的判断,我随时都可能走人,所以时间很紧迫,也正是因为这种紧迫感,让我觉得我应该跟大家分享我对死亡和生命的思考,我以轻松的方式,谈大家一般不愿意谈,但每个人都关心的问题,也算是我最后走之前对社会的关怀,还有我的爱。”当你看到这本书的时候,你就收到了哲学家朱锐留给世界的爱与告别。被医学宣布仅剩数十天的生命,每天都在体验身体的疼痛与功能丧失,朱锐留下的文字直面每一步更接近死亡的进程。但他无所畏惧,并将对生命和死亡的思考带至人生最后时刻。他始终认为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我们谈论死亡,是为了更好地活。这本书正是源自作者朱锐在生命最后的十日对谈,以及他在中国人民大学开设的最后一门哲学课,汇集了他在哲学研究领域30余年的思考。从大学教室到安宁病房,他将最后的时间转为生命的渡口,用哲学的理念和生命的实践阐明个体生命的意义和价值、对于死亡的积极性的理解,从古希腊“练习死亡”的哲辩到庄子“大化流行”的生死观,从存在主义困境到爱的终极释义,希望给予读者一个多元的生命视角,重新理解生命、理解生活、理解自己,用哲学和艺术的态度来直面生活中的终极挑战。
作者简介
朱锐(1968-2024)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杰出学者”特聘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哲学与认知科学跨学科平台首席专家、博士生导师。曾担任美国森林湖文理学院哲学系终身教授、神经学系兼职教授,北京大学助理教授。研究方向横跨哲学、艺术学、神经生物学,在心灵哲学、神经美学、比较哲学、古希腊哲学等研究领域做出积极贡献。在生命的最后一轮春夏,他带病讲课,探讨自己对生命和死亡的深刻思考,被新华社、《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权威媒体广泛报道。
精彩书摘
如果有一天我倒在讲台上,请不要为我悲伤,因为哲学家是不惧死亡的。我们谈论死亡,是为了更好地活。生命的意义在于不确定性。我们唯一应该恐惧的是恐惧本身。惧怕那些不应该惧怕的事物,就是作茧自缚。生命要比原子大。关于死亡,没有传记,只有小说。如果生活于一定程度的自我欺骗之中,那就是在消磨自己的生命,是对自己生命的不尊重。只有有限的身体,才配拥有生命。死亡是融入生命的洪流,是生生不息。“我是万千逸动的风”,这就是死亡的意义。 每个人都承载着宇宙的奇迹,这不是隐喻,而是事实性的描述;每个人的意识都是宇宙的奇迹,让宇宙为之闪烁,这不是诗意的语言,而是客观的描绘。#我们传统上都认为“大知”是好事儿,“小知”则是不好的。我个人认为这是不对的。舍小而取大是一种比较片面的思维方式。在今天,有一种全球范围内流行的生活哲学,我们姑且称之为麻雀主义——过小日子。我生活的天地就在我的后院,这在西方几乎已经成为一种运动。有人说,“大”是一种资本的变身,是跨国公司的表象,麻雀主义要反抗的就是这种吞噬一切的“大”。麻雀主义不是“躺平”,更不是“卷”。所谓的“卷”实际上是在否定自己作为一个平凡人的意义。麻雀主义也不是混日子,而是一种“小”意识的觉醒:在后院种几株南瓜,几根胡萝卜,过一种自给自足、田园牧歌式的生活,宣布将自我隔离在商业世界、消费世界这种资本控制一切的霸权主义之外。麻雀主义是积极的,代表了一种现代的环保意识的,甚至是自在自为的人格意识的解放。因此我们不能仅仅因为“大”就盲目地崇拜它,因为“小”就盲目地鄙视它。实际上,我们都是平凡的人,都是“小”的。很多城里的人渴望的不是高楼大厦,而是回到农村;渴望的不是大江大河,而是小溪。个人体验离不开这样的“小”。特别是在今天,在“大”主义控制一切的情况之下,如果我们真正重视个人体验,并且在个人体验之中构建自己的“大”,这将是一种艺术的自我救赎之道。#当我们走向社会时,我们不要过度夸大自己的困难或者不公正的待遇,也不要过多地蔑视自己的成就。我们都应该致力于做一个平凡但是大写的人。很多人会忘记社会之大,有各种各样的空间允许每个人自由发挥,有人又会忽视社会之小,在这样大的场景中,平凡才是终极真理,个人生命的体验才是最宝贵的。关注自己的意识,关注意识内容的修缮,让自己纯洁地感受世界。大家要相信自己的渺小不是卑微,因为恰恰是渺小的个人能凭借心中的道德律,媲美浩瀚的星空。我想这才是小大之辩的至理。庄子、薛定谔及暗淡蓝点,指向的可能都是这个道理。作为最后一课,和大家分享了一些稍微有点儿空洞的大道理。事实上,对我个人来说,这完全不是空洞的道理。刘备在去世之前跟他的儿子刘禅说“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实际上也是小大之辩,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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