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立足于剖析跨境并购中的主要流程和步骤，并对其中的;坑点（核心谈判点）予以重点提示和充分讨论，比如交易价格如何确定和调整、陈述与保证的作用和设计、赔偿机制和并购保险的运用、股权和债务融资的引入以及上市公司交易中的交易保护和信息披露等。作者曾在中美律师事务所执业多年，并曾在一家大型民营企业担任高管，负责海外投资业务，亲自操刀执行了数个大规模的海外收购交易。基于其多年的实践经验，从商业风险的分配和对应的法律条款的设计出发，力求在本书中探究跨境并购的;法与术，法为基本原理，术为具体方法，术发之于法，法实现于术，二者互为交融。

　　王兴华　　金杜律师事务所国际合伙人，美国纽约州执业律师、中国执业律师和特许金融分析师（CFA）。　　王兴华律师在跨境并购领域深耕多年，曾在纽约和香港的美国顶级律所执业多年，之后曾在一家大型民营企业集团担任高管，负责海外投资业务，亲自操刀执行了数项大规模的海外并购，并曾担任某跨国数据集团的董事、董秘和执行委员会委员。王兴华律师被多家法律媒体评选为市场领先律师。　　王兴华律师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学学士）、清华大学（法学硕士）和美国密歇根大学（法律博士，J.D.Magna Cum Laude）。

　　赵 杰 比亚迪股份有限公司 总法律顾问　　本书体系完整，案例详实，基于广泛的实战经验对跨境并购的关键条款、机制作了精炼的讲解；兼具专业性与商业性的分析，不仅对于交易律师，对企业法务助力公司安全实现海外战略亦有指导意义。

　　清澄君（张巍）新加坡管理大学法学院教授 《资本的规则》作者　　伴随中国跨境并购交易的增加，有关其实践与监管的系统性知识日益成为业界的普遍需求。王兴华律师基于自身长期的从业经验，结合众多真实案例，为我们带来了这本深入浅出、融会贯通的跨境并购知识宝典。

　　常金光 法天使 中国合同库创始人　　本书以作者丰富的中美顶尖律所执业经验和企业高管视角，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全面深入、极具实战价值的跨境并购实战指引。书中不仅系统剖析了跨境并购的流程和关键条款，还结合真实案例，深入讨论了交易中的各种;坑点，帮助读者规避风险、把握机遇。

　　高尔基 财新智库执行总裁　　探索跨境并购的艺术与科学，我推荐王兴华律师的这本力作。本书深入剖析了并购流程、风险管理及谈判策略，融合了作者在中美法律实务与企业管理的丰富经验，是跨境交易人士的案头必 备。

　　梅品和 Simon Mui CLECSS 创办人基金法务总监　　在法律界，我碰到同时在国际律所与知名企业工作过，又同时具有海外和国内工作经验的朋友并不多。同时在纽约、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及中国内地工作过，并深耕跨境并购的，作者可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很难得作者把他多年来的实战经验细化，把海外并购的流程解剖，相信本书对大家都很有参考价值。

　　王旻初 PAG Private Equity 总法律顾问　　从华尔街律师事务所到企业高管亲自操刀海外收购，再到金杜的沉淀，兴华律师在并购领域积累了独特而全面的经验和深刻的洞见。作者的跨界经历也赋予了本书难得的平衡视角，既立足法律专业性，又不乏商业思维，特别是本书以案说法的方式，能让读者对跨境并购的挑战和要点有更直观的认识。

　　吕晓彤 知名投资人 微木控股董事长　　在全球化的商业环境中，跨境并购已成为企业扩张和增长的关键策略。我的老朋友王兴华律师这本书全面覆盖了跨境并购的各个关键环节，从保密协议的制订到竞标流程的管理，从价格调整机制的运用到陈述保证条款的精准把握，每一章节都凝聚了作者深厚的专业知识和实践经验。尤其是兴华律师对跨境并购中监管审批问题的前瞻性思考和深刻的洞察，为读者提供了极具价值的指导。

　　李 晨Dennis 钱伯斯大中华区总监　　本书作者作为一名纽约州执业律师和中国执业律师，很好地以美国市场及国际交易惯例为交易底层逻辑，辅以对中美法系差异的分析，系统梳理了跨境并购中的关键法律问题和节点，并结合实际案例，提供了切实可行的法律解决方案。本书的第三篇还特别就特殊类别的跨境并购主体上市公司所面临的额外法律义务、交易问题和信披责任作了深入浅出的讲解和分析。在律师的身份之外，本书作者也曾在大型民营企业集团担任过负责海外投资业务的高管，因而凭借多年的实战经验，在本书中就买卖双方的商业和法律谈判要点（特别是常见中资出海的买方角度）作了精彩的分享。

第一篇跨境并购的主战场交易流程和主交易文件第1回　保密协议　一、保密义务　二、允许披露的对象　三、对信息接收方的行为限制　四、战略投资者的特殊考虑反垄断　五、保密协议的期限　六、其他事项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1_1　Martin Marietta Materials，Inc.v.Vulcan Materials Co.第2回　竞标流程和竞标流程函　一、第一阶段的竞标流程函　二、第二阶段的竞标流程函　三、声明和免责条款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2_1　Solow v.Conseco，Inc.第3回　价格调整机制上篇：交割账目机制　一、交割账目机制概述　二、交割账目机制的谈判要点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3_1　Chicago Bridge amp; Iron Co.N.V.v.Westinghouse Elec.Co.LLC第4回　价格调整机制下篇：锁箱机制　一、锁箱机制的介绍　二、锁箱机制的谈判要点　三、交割账目机制与锁箱机制的比较与选择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4_1　Al_Hasawi v.Nottingham Forest Football Club Ltd.第5回　陈述与保证条款和披露函　一、陈述与保证条款的概念与功能　二、陈述与保证条款101　三、披露函　四、关于披露的不同市场惯例　五、沙袋条款和反沙袋条款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5_1　Akorn，Inc.v.Fresenius Kabi AG第6回　并购协议中的承诺事项　一、交割前的承诺事项　二、交割后的承诺事项　三、承诺义务的履行标准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6_1　暴风影音收购MP amp; Silva Holdings S.A.第7回　监管审批　一、主要的监管审批类型　二、并购协议中关于监管审批的约定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7_1　智路资本收购Magnachip第8回　雇佣相关条款　一、尽职调查　二、陈述与保证　三、承诺　四、激励计划和280G事项　五、交割条款　结语第9回　赔偿条款　一、赔偿条款的概念与性质　二、索赔范围　三、索赔期限　四、索赔额及其他赔偿义务限制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9_1　Cigna Health and Life Insur_ance Co.v.Audax Health Solutions Inc.第10回　救济措施　一、救济措施的概念与模式　二、协议终止前的救济　三、协议终止后的救济　四、救济模式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10_1　Snow Phipps Group，LLC v.KCake Acquisition，Inc.第11回　交割先决条件与交割　一、交割先决条件　二、交割流程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11_1　In re IBP Srsquo;holders Litig.v.Tyson Foods　　案例摘要11_2　Hexion Spec.Chems.，Inc.v.Huntsman Corp.　　案例摘要11_3　Akorn，Inc.v.Fresenius Kabi AG第12回　终止条款　一、交易最终截止日　二、协议终止的其他触发情形　三、协议终止的效果　四、交易终止费　结语第13回　范式条款　一、完整协议　二、可分割性　三、修订和弃权　四、转让和继承　五、无第三方受益人　六、无追索权　七、公告　八、律师与客户间的特权　九、通知　十、副本和签字　十一、交易成本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13_1　MTA Can.Royalty Corp.v.Compania Minera Pangea，S.A. 第14回　争议解决条款　一、管辖法律及管辖法院　二、其他争议解决方式　三、其他与争议解决相关的条款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14_1　LDC Parent，LLC v.Essential Utilities.，Inc.第二篇跨境并购的分战场其他交易事项和附属交易文件第15回　融资承诺函和融资相关条款　一、债务融资承诺函　二、融资条件和反向分手费　三、买方就融资作出的陈述　四、买方获得融资或替代融资的承诺　五、卖方配合融资的承诺　结语第16回　股权出资承诺函和有限保函　一、并购融资和收购主体　二、股权出资承诺函　三、有限保函　四、其他相关问题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16_1　Realogy Holdings Corp.v.SIRVA Worldwide第17回　托管协议　一、托管概述　二、买方和卖方的谈判要点　三、托管代理的权利和义务　结语第18回　财团联合体协议　一、财团交易概述　二、财团协议的主要条款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18_1　Dahl v.Bain Capital Partners，LLC第19回　股东协议　一、股东协议简介　二、股东协议的主要条款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19_1　Schroeder v.Buhannic第20回　跨境并购保险　一、陈述与保证保险概述　二、保单种类　三、保单的核心内容　四、对尽职调查的影响　五、对交易结构和交易文件的影响　六、投保流程　结语第三篇上市公司并购的特别问题第21回　董事信义义务　一、信义义务的缘起和内涵　二、信义义务的司法审查标准　三、信义义务对并购交易实践的规制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21_1　Smith v.Van Gorkom　　案例摘要21_2　Unocal Corp.v.Mesa Petrole_um Co.　　案例摘要21_3　Revlon Inc.v.MacAndrews amp; Forbes Holdings，Inc.　　案例摘要21_4　Kahn v.Lynch Commcn Sys. Inc.　　案例摘要21_5　Kahn v.Mamp;F Worldwide Corp.第22回　交易保护条款　一、交易保护条款的缘起　二、谈判攻防的关键　三、常见的交易保护条款　四、非上市公司交易中的交易保护条款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22_1　安邦收购喜达屋第23回　注册权协议　一、注册权的种类和范围　二、要求注册权　三、跟随注册权　四、可注册股份的削减　五、注册权的终止和144规则　结语第24回　投资者持股信息披露　一、立法背景　二、披露要求　三、;内部人士的权益报告表格3、4、5　四、EDGAR系统开户和报告提交　结语　延伸阅读　　案例摘要24_1　马斯克收购推特案例索引

　　自　序　　跨境并购是中国企业出海的主要形式之一，相较于业务合作、绿地投资等其他出海方式，跨境并购的技术性更强，涉及的商业和法律问题更为复杂。如在本书第6回案例摘要中所介绍的，在A股上市公司暴风影音收购欧洲体育版权商MP amp; Silva Holding S.A.的戏剧性失败案例中所揭示的，中国企业走出国门，在不熟悉的法域从事并购交易是充满风险的，商业风险的分配和与之配套的法律条款的设计至关重要，稍有不慎，就可能跌入万丈深渊。　　本书立足于剖析跨境并购中的主要流程和步骤，并对其中的;坑点（核心谈判点）予以重点提示和充分讨论，比如交易价格如何确定和调整、陈述与保证的作用和设计、赔偿机制和并购保险的运用、股权和债务融资的引入以及上市公司交易中的交易保护和信息披露等。我曾在中美顶尖的律师事务所执业多年，并曾在一家大型民营企业担任高管，负责海外投资业务，亲自操刀执行了数个大规模的海外收购交易。基于我在商业侧和法律侧多年的实践经验，我从商业风险的分配和对应的法律条款的设计出发，力求在本书中探究跨境并购的;法与术，法为基本原理，术为具体方法，术发之于法，法实现于术，二者互为交融。　　跨境并购交易经常是以购买目标公司股权的方式进行，主交易文件一般称为Share Purchase Agreement，简称SPA。资产交易的法律文件一般为Purchase Agreement或者Asset Purchase Agreement。当然，还有其他常见的交易形式和相应的法律文件，比如合并协议（Merger Agreement）或业务合并协议（Business Combination Agreement）。本书中，有时使用SPA泛指各类交易文件，不只限于购买目标公司股权的方式。　　本书第一篇自保密协议开始，介绍了跨境并购的交易流程和主交易文件的核心条款，这些都是绝大多数跨境交易中的共性问题。跨境并购中的保密协议通常冗长繁杂，而非仅仅是对收到的信息进行保密这样简单，其中暗藏诸多玄机。在签署了保密协议之后，你将接触到更多的项目信息，进入跨境并购的正式流程。你需要了解跨境并购通行的交易模式拍卖出售（auction）如何操作，如何踩准时点从而成为最后的赢家。　　在完成了初步尽职调查、进入交易谈判之际，你需要关注的首要问题是如何确定和调整交易价格。价格是交易中根本的问题之一，是真金白银的正面较量。在不同的市场中（美国市场、欧洲市场或亚太市场），价格博弈的方式是有差别的，双方谈判地位的高低也将决定交易价格的确定方式。在谈定了价格条款后，本书将带你进入冗长;枯燥的陈述与保证章节，这个章节往往是整份交易文件中占据篇幅最大的部分。陈述与保证虽然冗长，但并非;废话，它是对交易风险的分配。陈述与保证之后，往往是承诺条款，陈述与保证分配的主要是签约日之前既存的风险，而承诺条款则是对从签约日到交割日之间的事项甚至是交割后的事项的约定和风险分配。在陈述与保证和承诺条款涵盖的事项中，监管审批无疑是其中相当重要的事项之一。因为跨境并购不仅是买卖双方之间的事情，还涉及政府的监管和审批，直接关系到交易的成败。除监管审批之外，在绝大多数跨境并购中，陈述与保证和承诺条款还会涉及员工事项，如何对待员工是买卖双方在并购中都关注的问题。作出陈述与保证和承诺之后，如何让上述陈述与保证和承诺真正发挥其该有的作用，即通过引入赔偿条款，一旦陈述与保证不真实准确或者承诺被违反，违约方需对守约方予以赔偿。由于市场和交易方的性质不同，赔偿条款的模式亦不相同，依据市场的既有惯例进行谈判会更容易达成交易。最后，不是所有的交易都能够满足条件实现交割，倘若交易遇到了障碍，那么如何拆解障碍、解决争议就是非常重要的事项了。　　第二篇主要涵盖除主交易文件外的其他交易事项和附属交易文件。在本书的第一部分，我们依照交易发生的逻辑顺序讲解了跨境并购中的一些核心商业问题和法律条款设计，我们称之为;主战场。除主战场的攻防之外，在分战场，并行爆发的其他;战斗时有发生，比如融资、资金托管、股东协议和并购保险等。通常而言，融资分为股权融资和债务融资，均会涉及不同的交易文件。本书仅从并购律师的视角来讲述融资，无意深入借款协议等主融资文件以及相应的担保措施等。除融资外，交易还会涉及托管协议、财团联合体协议、股东协议等其他交易安排和文件，此篇将循序予以讲解。近年来，无追索权交易（non_recourse deal）变得越来越普遍，特别是在私募股权基金作为卖方的交易中，所以，并购保险越来越受到关注和普及应用，成为分配和管理交易风险的重要工具之一。　　第三篇主要涵盖上市公司的交易和信息披露。第一篇和第二篇的内容普遍适用于所有类型的跨境并购交易，但在上市公司作为目标公司的交易中，又会存在一些特别的问题。本篇旨在讲解这些特别问题，比如董事信义义务和交易保护措施等。因为通常上市公司的所有权和经营权处于分离的状态，那么维护所有者的利益并同时保护交易的稳定就成为上市公司交易面临的重要问题，是贯穿于反收购措施和交易保护措施的核心事项。另外，在涉及美国上市公司的交易中，会经常遇到注册权和持股信息披露的问题，本篇一并予以介绍。　　如很多读者所知，我是一名美国纽约州的执业律师，成长于华尔街的律师事务所，因此本书的指引方法偏向于美国市场的惯例，但其中阐释的法律原理和商业实践是具有普适性的，所以本书对于涉及其他法域的跨境并购交易同样具有指导意义。同时，我也是一名中国执业律师，在某些相关章节，我会对中美之间不同的法律体系差异进行提示和阐述。如果您对本书内容有任何疑问需要与我讨论，请发送邮件至XborderMA@163.com。另外，我曾与无讼研究院合作，将本书的核心内容变成了线上课程，感兴趣的读者可在无讼律师App搜索课程;跨境并购实战指引9讲。　　另外，本书的大部分内容都曾发表在金杜研究院微信公众号和我的微信公众号（XborderMA），在此我由衷地感谢与我合作撰写公众号文章的各位同事们，包括我的合伙人黄玲、费佳、徐家兴、杜卓南、罗华、王宇和资深顾问刘宁等，以及诸多年轻律师包括陈思乔、富江洲、韩李相依、黄少汶、李瑞声、梁嘉伟、萧君、杨昕玥、余子霄、张碧珊、张键、赵泱地、郑雅文等（以姓氏首字母的英文顺序为排序）。我更由衷地感谢各位敬爱的客户们，是你们的商业实践不断推动着我们探究解决问题的方法，终得以本书的形式呈现给广大读者。　　王兴华（Owen）　　2024年8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