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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还能看到多少次满月升起
定价: 69.00
作者: [日]坂本龙一,白荷
出版社: 中信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 2023-06-20
页码: 322
装帧: 精装
开本: 32
ISBN: 9787521755756
一、享誉世界的音乐家坂本龙一后的自传与告白,讲述了“与癌共生”后续之事。
2009年初,坂本龙一出版了自传《音乐即自由》,回顾了自己57年的人生经历。他曾说,不喜欢将片段的记忆整理成一个故事的那种感觉。但是,从2014年发现自己罹患口咽癌后,他谈到“我开始不得不坦然面对和思考自己的生命终点——死亡”,他开始觉得“此刻回顾过去十多年的活动亦未尝不可。”这便是坂本龙一后的自传《我还能看到多少次满月升起》。
二、坂本龙一人生后阶段的回望与感悟,文字真诚且令人动容,是一本夹杂着真实情感和私密内容的生命手记。
“就算身体无法自由行动,在创作和倾听音乐的瞬间,也能忘却疼痛和悲哀。”坂本龙一的音乐创作、近些年的生活点滴、私密的生命感悟,都将在本书中得以展现。铃木正文先生,是《音乐即自由》的采访者,也是本书的采访者。在好友铃木正文写下的后记中,我们得以看到坂本龙一在后的日子中写下的部分日记。
三、音乐传奇的“人生终曲”,甄选珍贵的照片,记录坂本龙一后的生活影像。
全书精选18张照片,用无声的画面缓缓道来一位音乐家、一位社会活动者、一位艺术家,在与时间赛跑的历程中,经历的点滴故事。冰岛的旅行、与海啸钢琴的相遇、在自家庭院的雪地进行野外录音,等等。
四、精装典藏的装帧设计,手捧满月思绪无穷。
本书采用精装的设计形式,护封采用精美烫银工艺,月白色的银质光泽典雅含蓄;内封采用壳面精装形式,于浓重的黑色之上铺陈哑光银印刷得字迹,月光如水,隽永如斯。
“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只剩半年的生命了。”
这是2020年12月,发现癌细胞转移时,医生的宣告。
然而,在那一天来临之前,有些话须要说。
关于艺术创作和社会活动背后的哲学,关于坂本家的历史和家人的羁绊,以及关于自己离开后的世界……
本书是继回顾幼年至五十七岁人生的《音乐即自由》后,记录坂本龙一暮年足迹并将遗赠给未来的决定性自传。
收录由好友铃木正文自撰写的后记,记录作者后的时光。
一回 与癌共生
第二回 献给母亲的安魂曲
第三回 难敌自然
第四回 旅行与创造
第五回 初次受挫
第六回 朝更高的山前进
第七回 邂逅新的才华
第八回 给未来的遗赠
葬礼曲目播放列表
代后记
年表
[日]坂本龙一,1952 年 1 月 17 日出生于东京,于东京艺术大学获得硕士学位。1978 年凭专辑《千刀》正式以个人身份出道,同年组建“黄色魔术乐队”(Yellow Magic Orchestra,YMO)。1983 年“黄色魔术乐队”解散后,他发布了BEAUTY、《音乐图鉴》、《异步》和《12》等作品,他以革新性的音乐追求享誉全球。
在电影音乐方面,他凭借《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获得第 37 届英国电影学院奖佳配乐奖,凭借《末代皇帝》获得第 60 届奥斯卡金像奖佳原创配乐奖、第 45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佳配乐奖。此外还获得格莱美奖电影、电视音乐奖等众多奖项。
他积极跨界尝试艺术创作,参与了包括舞台作品 LIFE、《时间》以及在中国和韩国的大型装置艺术展等活动。
他还提出许多环境与和平相关问题的主张,并发起森林保育再造计划“More Trees”。此外,他创办了日本东北青年管弦乐团,支持“3 · 11”东日本大地震后灾区儿童的音乐活动。
坂本龙一已于 2023 年 3 月 28 日去世。
白荷,自由译者,中国传媒大学戏剧影视文学专业学士,东京大学综合文化研究科表象文化论方向硕士。毕业后于日本知名广告公司电通任职至今,旅日12年。2019年起,以个人身份协助坂本龙一团队,进行社交媒体运营,访谈和翻译等中国市场相关业务。
坂本先生是享誉国际的作曲家,其音乐作品文化内涵丰富,传递人文关怀,感动人们心灵。坂本先生热心中日人文交流,创作了不少包含中国元素的优秀音乐作品,他以实际行动为两国友好交流作出了贡献。——《人民日报》
他擅长从古典音乐中汲取养分,并以实验性的姿态挑战流行音乐范式,他的音乐也因此广博、大气而难以定义,它们甚至不总是悦耳的,但似乎也正是这些“不悦耳”,更加印证了坂本龙一以音乐介入现实的力度和决心。——界面新闻
他在自然中感受世界,然后回馈这个世界。而纪录片Coda(终曲)的意思,是结束,向死而生,亦是下一个开始……——《新周刊》
这是坂本先生的“病魔抗争记录”。我阅读时满怀希望,希望作者可以发生奇迹并康复,诚心祈祷着。然而,这个愿望没有实现。继大江健三郎先生之后,坂本先生成为第二位备受世界人民敬爱的日本艺术家。他们与市民一起行动,坚决反对核能,两位艺术家的离世,会有多少心怀感慨的人感到惋惜呢?—— [日]山田洋次 著名导演
我非常震惊和遗憾,无法用言语表达。《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的导演大岛渚过世了,大卫·鲍伊也去世了,坂本龙一也去世了,我的伙伴们都离开了,唯独剩下我一个人了。 —— [日]北野武 著名导演/演员
坂本他经过了多年的准备,安静地离开,没有遗憾;知道这一切,我就安心了。——[日]细野晴臣 日本音乐家
他的存在使日本的现代文化前进了一大步,这是前人所不能企及的。—— [日]铃木正文 自由编辑兼记者、《我还能看到多少次满月升起》采访者
他大的创作主题是好奇心……龙一很早就明白,某一种特定的音乐流派不一定会成为音乐的未来——不同风格和不寻常风格之间的对话才可能是未来。 ——[德]尼古拉·卡斯滕 著名音乐家
文摘《坂本龙一:终曲》
2017 年 8 月,暌违四年后我又一次参加了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但这次我并非评审团成员,只是一名普通参加者。拍摄我本人的纪录片《坂本龙一 :终曲》,在电影节上进行了特别放映,所以我有幸出席。这部纪录片的导演史蒂芬·野村·斯奇博是日美混血,我们在“3·11”东日本大地震后相识。当时,核工程学者小出裕章在纽约进行有关福岛核辐射污染的演讲,我坐在前排听讲。这一幕恰好被在场的斯奇博看到,他随后便联系我:“能不能让我拍一部关于你的电影?”他初的构想是以拍摄“No Nukes 2012”音乐会的现场影像为中心,重点关注我的反核活动。那时候,日本社会的风向也难得地有了一些改变,我想也许通过拍摄我的身影记录下那种激荡的时代氛围也很有意义,于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这个提议。
但在拍摄过程中,导演的想法逐渐发生变化,他打算多花一些时间,用影像来呈现坂本龙一作为艺术家的整体形象。我其实对把自己表现得很像英雄或是暴露自己的私生活没有任何兴趣,但在导演谦逊态度的感染下,逐渐产生了“就交给他来拍吧”的想法。在拍摄期间,我得了癌症,斯奇博对于是否要继续拍摄一度苦恼不已。我想,干脆我来给他加把劲儿,还用“挺好的,这样电影就能大卖了呢”之类的玩笑话来鼓励他。
话虽如此,在我养病期间,对于拍摄团队进入我家和私人工作室进行拍摄我还是有些抵触。因此尽管当初没有这个计划,我还是向导演提议可以考虑让我的儿子也参与拍摄,他在大学毕业后成了一名影像创作者。当然,儿子是否愿意参与以及导演是否认可他拍摄的画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决定权在他们手上。经过两人的直接沟通,我儿子表示愿意参与这个项目,2014 年之后在纽约拍摄的画面几乎都出自他之手。
有一次,我一个人专心练习钢琴时,感觉身边有人,一回头发现我儿子在那里拿着摄影机拍我。这段影像和我说的“哎呀,被拍到了”的话,也收录在了电影里。但我想如果不是家人的话,我肯定不会允许别人把那么拙劣的演奏场面拍下来。
电影中我喜欢的一幕,是我在森林里进行野外录音。镜头从我身上移开,拍摄了一只在树木上攀爬的毛毛虫,我觉得这个短镜头非常出色。我甚至威胁斯奇博说 :“如果你剪掉这个镜头的话,我就退出拍摄!”观众都知道这是一部关于坂本龙一的纪录片,所以我想我不需要每时每刻都出现在画面中。
在电影《坂本龙一 :终曲》中,后记录了制作《异步》的过程,可以把它当成这张专辑的制作花絮来看。“终曲”这个标题,意味着“乐章结尾部”,与我在 1983 年发布的同名专辑无关,是在电影制作的尾声由导演决定的名字。当然,在我突然重病这个意外发生后,导演很犹豫是否要继续使用这个可能有些过于沉 重的标题,而我本人对好像要将自己的人生结束于此的标题也有一些抵触。虽然如此,我们依然认为这个标题,既保留了导演在拍摄开始时的问题意识——他认为自从核事故以来世界整体正走向一个尾声,又蕴含了这部电影记录了我创作新的音乐作品的全过程这个含义,因此我们终还是决定使用这个标题将纪录片公之于世。更确切地说,我们也试图反向思考——从这个“结尾部”开始,会展开新的篇章。这部电影于 2017 年 11 月初在日本上映,我也难得地参加了首映式的舞台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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