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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被泪水模糊了的纸上写着这么一句话:“请 好心人把我的女儿交给维也纳的修女。” “咱们该怎么办呢?”西格丽德问。
她犯难了。因为她和埃莉都没结过婚,对怎么养 孩子一无所知。
“还能怎么做呢?按纸条上说的,把她带到维也 纳去,交给修女呗。” 她们花了一个钟头才把婴儿抱到一个叫佩特尔斯 多夫的小村子。可是,村里的人既没听说过婴儿的事 ,也没看见过谁去那间教堂。
他们都说:“她肯定是从山隘另一边来的。” 一个农妇用瓶子装了点冲淡的牛奶送给她们,随 后她俩便吃力地走到湖边的火车站,等着坐车回维也 纳。
等她们抱着那个暖烘烘的动来动去的包裹回到城里,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也累得不行。她们只知道 一个可以收留弃婴的修道院,可那地方离她们生活和工作的教授家很远,她们也没钱叫马车。
无奈之下,她们只好乘上了有轨电车。虽然这东 西很新潮,以电能驱动,但是她们走上通往圣心修女 院的路时天都快黑了。
修道院的锻铁大门已经关了,门后低矮的白色建 筑里传来阵阵歌声。
埃莉摸着婴儿的额头,说:“她在这里一定会没 事的。” 西格丽德拉了拉铃绳,只听院内传来一阵铃声, 却没有人应门。
她又拉了一下,继续等待。这时,一个年长的修 女终于急匆匆地穿过庭院走来。
“有什么事吗?”她一边向暮色中张望,一边问 。
“修女,我们带来了一个弃婴,”西格丽德回答 ,“她被人丢在山里的教堂。” “可是咱们该把她送到哪儿去呢?”西格丽德问 ,“肯定还有地方能收养她吧?” 修女答道:“只要传染病还在维也纳肆虐,谁也 不会收留小孩的。至少要等六个星期后。” 吃了闭门羹的埃莉和西格丽德面面相觑。
“咱们只能把她带回家,明天再找能收养她的地 方了。” “教授们会怎么说呢?” “没必要告诉他们,”埃莉回答,“反正他们从 来不到厨房下面来,咱们只要把婴儿藏在楼梯下面就 行了。” 可惜这次她失算了。
三位教授自出生后便一起住在那幢房子里,从没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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